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她面前的丧尸都将毫无意外的被烧成焦炭,即使T2也一样无法幸免。
这一段十分震撼的视频,就连东尼自己都已经成为了火神的粉丝。布莱尔将这段视频神神秘秘的传了出去,目的地东尼不知道,但有一个数字52。
这样精简的代号,肯定不属于常规单位。美国军方的编号习惯是越基层越复杂,他还没有见过这么精简的代号。但可以肯定是一个很高级很高级的地方。
布莱尔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送出视频,结果肯定是将露娜送走。不管露娜有多强大,在国家机器面前她只能选择服从。即使这个国家现在有点不像样子。
失去了露娜的搜索队,就又会变成以前的样子。可是东尼不想变回以前的样子。这段时间搜索队的收获中起码有两成进了他的腰包,而他只上交了一半。和搜索队之间的这种默契让东尼可以享受到最漂亮的女人,基地里最好的酒,最好的烟草和最好的……
所以东尼才会对汉斯车队这么重视,以汉斯车队的实力肯定会成立新的搜索队。他还想继续保持这种默契。不过现在他需要做点什么,因为布莱尔现在还是这座基地名义上的领导人。
……
杰克很震惊!从他的前面可以清楚的看到三十二颗牙齿。从侧面可以看到怒突的眼睛,相信如果他的眼眶再大一点,眼珠子一定会掉出来。而从后面可以看到一根根树立的头发。从下面可以看到握成鸟爪的双手。
所以不管从前后左右上下,任何一个角度看,杰克现在都处于极端的精神状态下,俗称也就是震惊!
端木的身份杰克很清楚,半人半丧尸的怪物。这点毫无疑问,而同样简也是,对此端木没有隐瞒。其他人都认为他和简是一对情侣,但杰克知道他们之间的感情更多的是亲情。当然还包括那只聪明的白头海雕,他们三个怪物组成了一个怪物的家庭。
杰克从来不曾怀疑过端木的变态程度,不管是端木干出什么他都不会有太多的惊讶,怪物就应该干一些怪物应该干的事。但是不包括,不顾一切跨越上千公里去找一个女人,一个人类的女人。即使这个女人很漂亮,也有那么一点点特别。
“我必须找到她,她欠我一样东西,这一次我不会再让她在我的眼前溜走。”端木的语气无比坚定,就像手里的冰块一样坚硬无比。
与端木并肩作战了这么久,杰克见过端木拼命,见过端木暴怒,见过端木说冷笑话。却没有见过端木如此的??激动!这个冰冷的男人会激动吗?今天之前杰克会毫不犹豫给出否定的答案。所以,今天当他看到一个激动的有点不知所措的端木时,他震惊了!
这个时候简要比杰克冷静,她知道端木的故事,知道那个女人在端木生命中的重要地位。
所以她直接问道:“现在就出发吗?”
端木看着简:“立刻就走!不过你留下。”
简的头微微上扬,端木可以猜得到她正在眯起那双世间最美丽的眼睛,她在等端木的解释。
“小白虎还没有断奶。”
合上了下巴,揉回了眼睛,捋顺了头发,抻开了鸟爪,杰克说出了中肯的旁白:“母乳是最好的,现在断奶会影响到小白虎以后的成长。”
简仍然眯着那双眼睛,端木的解释还不能让她重新睁开那双美丽的眼睛。至于杰克,还是习惯性的被无视了。
端木伸出手摘下了简的眼镜,静静的注视着那双世间最美丽的双眼。四目相对,无声的交流着,直到简重新舒展眉头。端木才重新用墨镜将那双美丽的眼睛遮挡。
“等它断奶我就去找你!”
端木微微扬起了嘴角:“杰克,不要发呆了,你有十五分钟计划路线。我要最快的路线。”
杰克又被震惊了,第一见到简那双眼睛的人,有这样的反应十分正常。
杰克惊讶道:“你一个人?”
“不,还有小白!”
十五分钟后。
端木背着一个很大的帆布包站在公园的石阶上。帆布包里有一多半的体积被无线电和电池塞满,而另一小半是一些调料和少量的食物。没有带水,没有带日用品甚至连那柄大刀都没有带。身上算得上武器就只有四柄军刀和那支M500。
现在的端木完全就是轻装上阵。踩在石阶上端木跺了跺脚,看了看脚上的军靴。想了想,他蹲下身脱下了军靴,塞到了帆布包的最下面。这一路上千公里,再结实的鞋也坚持不下来,到时候上那里找这样合脚的鞋去。
绝对不能让她看到自己穿着一双不合脚的鞋!
没有人送行,就在这个午后,端木一个人带着小白,赤着脚走上寻找她的道路。
一百三十六
山谷宿营地,饥肠辘辘的人们终于吃上迟到的午饭。被膨化食品折磨许久的肠胃终于又一次迎来了味道浓郁的肉汤。它们再也不需要忍受那些没有什么营养还有很多防腐剂的垃圾食品。
民以食为天,吃饱就是最大的幸福。
吃饭的间隙,汉斯得到了杰克的消息,而此时端木已经孤身上路了。在丧尸横行,怪兽遍地的末世,也只有端木这样的非人类才敢做出这样的决定。
不过非人类的事情不需要他们这些正常人操心,他需要操心的是这些新加入的幸存者。约瑟夫牧师是个虔诚的教徒,而其他五个幸存者也被他改造成了信徒。在汉斯看来,这六个人还算是比较安分。
而真正的不安定因素还是来自于之后的第二批幸存者。无论是名义上的领导者巴克利,还是那三个保安都有着不小的野心。甚至那个卡车司机和水管工也都有窥伺之心。
队伍中有女人有孩子,有这样一群人在始终让人无法安心。汉斯思来想去都没有什么好的方法,思想政治工作并不是他擅长的。所以最终他还是决定用他最擅长的方式,简单粗暴。
将巴克利和老约瑟夫牧师叫到运兵车内,三人进行了内容简单,目的明确的谈话。
巴克利上来就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什么时候可以将武器还给我们?”
汉斯板着脸说道:“巴克利警官,武器我不会还给你们。因为你们没有获得我的信任。”
巴克利瞪着眼睛喊道:“没有武器,我们怎么保护自己,你们这是抢劫!”
汉斯依旧板着脸:“你们所有人的安全,包括食物都由我们车队负责,你们只需要待在指定的地方就可以了。”
巴克利站了起来,喊道:“不行,必须归还我们武器!”
汉斯继续冷着脸说道:“如果你执意这么做,我可以归还你们的武器,但你们必须离开我的车队。”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们不是希望镇基地派来的吗,你这样做太过分了!我要和基地联系!”显然汉斯的这个决定,触及了巴克利的痛脚。如果真的丢下他们,即使有武器,在这荒郊野外,他们也很难活过三天。
汉斯的嘴角挂起一丝冷笑:“汉斯车队是属于我汉斯的,我们只是协助希望镇基地救援幸存者。但前提是必须保证我们自身的安全。我已经很民主的给了你选择,要么拿着武器离开,要么听话的待在校车上,直到我们到达希望镇。”
汉斯转头看向老牧师,声音稍稍变得柔和:“约瑟夫牧师,对你们我也是同样的要求。在这个队伍中,我需要所有人都绝对的服从命令。明白吗?”
老约瑟夫点了点头:“我和孩子们都会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所谓人老精,鬼老灵,约瑟夫立刻表态,表示服从。其实就是在联合汉斯一起对巴克利施压。
原本汉斯车队有十个人,而两队幸存者加在一起却有十九个成年人加一个婴儿。人数占优势,而约瑟夫的表态就将巴克利的这队幸存者的人数优势抹平。加上汉斯车队的强势,巴克利彻底失去了争权的希望。
形势逼人,巴克利终于低下了头:“好吧,我们选择留下。”
汉斯和他的手握在了一起:“这是聪明的选择。”
送走两个领导者,汉斯却并没有完全放心,口头上的保证是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在末世,诚信和人品都是最不值钱的玩意。今天的谈话最重要的目的是要表明一种态度,汉斯车队强硬的态度。
在通话频道中提醒所有人注意,尤其是迈克尔,要注意观察幸存者的动向。对几个重点观察对象一定要特别留意。救了他们,却还要花这么多心思去提防他们。汉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就是末世啊!
傍晚,端木出发五个小时之后。汉斯收到来自希望基地东尼的呼叫。
通讯器里传出东尼沉重的声音:“刚刚收到的消息,原定由你们去营救的第三处幸存者聚居点已经沦陷,幸存者全部遇难。”
虽然这样想很不厚道,但汉斯真的松了一口气。眼下这些幸存者就够让人头疼的,如果再加一些进来,那就真的是雪上加霜了。
不过汉斯还是用沉痛的声音说道:“太遗憾了,那我的车队明天就直接开往基地。”
“不,布莱尔上校希望你们还按原计划行进。”
汉斯疑惑:“那里不是没有人了吗?为什么还要去?”
东尼解释道:“是这样的,那个聚居点有很多现在急需的药品,必须拿到。”
汉斯皱起了眉头:“只有我们?”
“布莱尔上校也会派出一支部队,你们只是协助。相信我,朋友!这次行动成功之后,基地的高层一定会对你们十分重视。”
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变故,汉斯从心里不愿意接受。但这个时候又不能直接拒绝东尼。汉斯陷入了沉默。
而另一边,东尼发现汉斯那边的沉默,立刻又填一把火:“据说那里的药品中有很多胰岛素。布莱尔上校的儿子就有糖尿病。相信我,这次任务对你们绝对有好处,而且危险并不高。”
汉斯承认,这的确是一个充分的诱惑:“好吧,汇合时间和地点。”
“部队代号,狼獾3队,时间……地点……”
……
十分钟后,东尼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惬意的伸了一个懒腰,终于安排好了!
狼獾3队,在希望基地中可谓声名狼藉。聚集了部队中大部分的人渣,战斗力一般,而惹事的本领绝对名列前茅。不过这支队伍是布莱尔的直属部队,为布莱尔做了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
所以布莱尔十分维护这支部队。装备,补给都是全军最好的。
东尼十分期待这支队伍和汉斯车队相遇之后所发生的故事,一定十分精彩。
一百三十七
夜色下,城市的废墟中。各种变异生物和丧尸投入的进行着捕猎和被捕猎的游戏。然而城市中却并不吵闹,不管游戏有多激烈,大家都将声音控制在不会影响别人的程度。因为大家都不希望在全情投入的时候被别的什么东西打扰。
但今天,这种无言的默契被一个外来者打破了。一个看起来是人却不是人类的人,还有一只看起来是鸟,实际上也是鸟的白头海雕。丝毫不讲规矩的冲进了这座巨大的废墟,蛮横的搅乱了一个又一个的游戏。
他们的路线几乎就是一条直线。所有挡在路上的丧尸都会自动让开,包括T2。而那些没有让路的变异生物,运气好的会被一拳砸到一边,运气不好的要么被冻僵后成为别人的晚餐,要么被无形声波变成白痴之后也变成别人的晚餐。
总之他们就是游戏的破坏者,端木和小白。
连续五个小时,端木只停了一次,他将风衣和上衣都脱了下来和靴子一样塞到了帆布包的最下面。现在的他身上只有一条挽着裤脚的黑色军裤,和绑在腋下的枪套以及安静的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