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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笛声正是从山岗上方传来,可是当我们快到山岗上时,笛声嘎然而止。
待到了山岗上面后,这才发现上面非常平坦,目光所及之处全是一丛丛青草,而且有不少的土丘,此起彼伏。
但是,上面空无一人。
而这时,上面非常地安静,风静人匿,只有虫子在草丛中唱着欢快的歌。
突然,隐隐约约,从虫子的歌鸣中似乎听到了一阵呼救声:“救命,救命啊……”我以为我听错了,侧耳又细听了一会儿,那呼救之声又传了出来,好像来自风中,又像是来自地底。
我与吴乐乐、李梦婷面面相觑,我问:“听到有人的呼救声吗?”她们点了点头,我清了清喉咙高声问:“有人吗?”
声音很大,在这黑色而安静的夜里显得非常突兀,那呼救声陡然大了:“救命啊,救命啊……”
这一回我们听得非常清楚了,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们顺着那声音走了过去,竟然来自左方的草丛中,而且,那声音好像来自地底!
当我们来到一座坟墓前时,那声音变得清晰了,原来是来自坟墓里!
前面的坟头,竟然出现了一个洞口。
我伸出手挡着吴乐乐与李梦婷,示意她们不要动,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用手电筒朝洞里照了照,赫然发现洞下面站着一个人,这时正冒着头睁大眼睛望着我。
那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短发,浓须,头发和胡须上全是泥土,拿着一个几乎要熄灭的手电筒,一脸地疲惫与沮丧。
我壮了壮胆问:“你……是人是鬼?”
那男人忙说:“是人,是人,我是人!”
吴乐乐与李梦婷也走了过来,齐将手电筒朝坟墓里照,下面的男人吃了一惊,忙将手罩住眼睛。这一回我们看清楚了,这人竟然站在下面的棺材里,棺材里的尸骨依稀可见,而这一座坟墓非常奇怪,深达一丈有余,难怪那人在下面上不来。
想必是一个盗墓贼。
我有意问:“你在那下面干什么?不会在抓老鼠吧?”那男人愁眉苦脸地道:“哪里抓老鼠,你说的什么话嘛,我是来抓兔子,谁知一脚踩空就掉了下来,身子骨儿都断了。”
抓老鼠与抓兔子有啥区别?
“呵!”吴乐乐竟然笑了一声。
那男人又连声说:“快快快,把我拉上去。”边说边丢了一条粗麻绳上来,我们抓着麻绳的另一头齐力将他拉了上来。
一上来,那男人就不断抓头发,只见头发上的泥土唰唰掉落,又将身上的泥土拍了拍,朝我们三人看了看问:“你们……哪儿来的啊?”
我反问他认不认识李梦婷,他朝李梦婷看了看,摇了摇头,我说李梦婷失忆了,我们送她回家,只是不知道她家到底在哪,因为天黑了只能在这儿住下,现住在村里的一位老爷爷家,听见这山岗上有人吹笛子就上来看看。
那男人大大咧咧地说:“你说的那吹笛的人啊,我也不知道,你们别去看了,估计是一只鬼。”他说完就走了。
待那盗墓贼走后,李梦婷好奇地问:“那大叔……真的是掉下去的?”我说你别听他的鬼话,一定是见村子里的人走光了,就想去地下跟找死人发财。”
“盗墓的啊,我还真以为他是掉下去的呢。”
我朝那坟墓里又看了一眼,出了一个大黑洞,里面的尸体也暴露无遗,说我们索性好事做到底,把这坟墓给埋了吧,待明天天一亮,里面的先人只怕不会安宁。
李梦婷说棺材盖没盖,我又跳下去盖棺材盖,刚跳下去,突然听到棺材的另一头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音,我用手电筒一照,我擦,面前赫然出现一个人!
是个小孩!十三四岁的样子吧,脸皮黑黑地,这时一脸惊愕而敌意地望着我。
我确实是吓了一跳,谁会想到走了一个大的,下面还有一个小的呢?而且他是蹲在棺材的另一头,乍看还以为是只小鬼!
我和他僵持了十秒钟,吴乐乐问:“还愣在那儿干什么啊?快点盖,我拉你上来!”
那黑小子倏地站了起来,弯着腰,双目阴沉沉地瞪着我,像一只准备厮杀的小狼狗,我朝他善意地笑了笑问:“别冲动,我并没有恶意?”
他依然紧紧盯着我,一声不吭。
吴乐乐在上面问:“小刀你在跟谁说话?”
我说下面有个小孩。
吴乐乐怔道:“小孩?”
我说是啊,然后又对黑小子说:“上去吧,这下面有啥好玩的?我要盖棺材盖了。”说完朝洞口移了移,给他让道,他这才迟疑着走了过来,双眼一直盯着我,手中捧着一只陶瓷,那陶瓷大约有一尺来高,半尺来宽吧,他当成啥宝贝似的。
难怪刚才没有跟那男人一同上去,显然是他们担心被我们发现了那陶瓷吧。
第467章 夜难宁
吴乐乐与李梦婷将黑小子拉了上去,我将棺材盖盖好,待到上了面,发现那黑小子不见了,我问那小子呢,吴乐乐说他一上来就捧着那陶瓷跑了,又说那小子真是的,年纪轻轻不学好学人盗墓……将坟墓掩埋了,我说我们还是回去吧,别管那吹笛的人了,或许他就是一只鬼。李梦婷却说:“这笛声我似乎在哪儿听过,感觉非常熟悉,这人会不会我认识呢?我要去找找看,或许他能让我恢复记忆。”
吴乐乐说:“这么晚了,别去了,要不明天天亮后再去吧。”
李梦婷却淡淡地说:“你俩回去吧。”我问:“你呢?”李梦婷说:“我要去看看,我要找到那吹笛的人,至少他能告诉我的家在哪。”
我说要去就一块儿去吧,见吴乐乐很疲倦的样子,我说我来背你,吴乐乐说不用了,我抓着她的手说:“我们就去看看,看完后马上回去休息。”吴乐乐轻轻点了点头。
李梦婷朝我和吴乐乐看了一眼,率先走在前头。其实对于李梦婷的做法,我也不是很理解,毕竟现在是晚上,咱们对这儿又是人生地不熟,你怎么去找啊。
可李梦婷执意要去,我怎么会放心让她一个人去,只得陪着她。
到山岗的另一面时,月光如水一般洒在山腰上,朦朦胧胧中,只见这边山腰上有很多一排一排的梯田,而在那边不远处有一座房子,房里亮着灯,待我们一接近,那灯立即灭了。
李梦婷站在门外喊了一声:“有人吗?”
屋里头寂静无声。
敲了敲门后,里面并无人回应,我们面面相觑,看来主人家不欢迎我们。
李梦婷对我和吴乐乐说:“那人一定还在村子里。”边说边用手电筒朝山岗下方照了照,发现下面还有几座房子,又说:“我们下去看看。”
我见吴乐乐很困了,就说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明天白天再来看。李梦婷却坚决要今晚看,没办法,我与吴乐乐只有极不情愿地跟着她往山岗下走。
下面是一些青瓦泥土房,一连看了三两幢,全都上了锁,李梦婷一直往前走,我牵着吴乐乐的手地后面跟着。
后来在一座门开着的空房前李梦婷终于停了下来,她朝锁看了看,轻轻一弄,锁竟然开了,然后就打着手电筒进去看了看,我这时对她的做法极为不解,所以就与吴乐乐在房外面等着并没有进去。
一会儿,里面的灯亮了,我见吴乐乐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便靠在墙上,将她抱在怀里,吴乐乐什么也没有说,就倒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我这时眼皮也沉沉地,只想睡觉,就与吴乐乐相互抱着,一会儿,李梦婷突然出来了,她用手电筒朝我们照了照,说这房子空了很久,里面很乱,不过至少也能住人,我们今晚就在这儿过夜吧。
“在这儿?”我的睡意一下就没了,有点生气地问:“不回去了?”李梦婷说不回去,就在这儿,边说边朝房子里走去,吴乐乐听到声音也睁开了眼睛,进去后,只见里面只有一张床,床上铺着稻草,并无被窝,李梦婷从一张衣柜里找出了一只被油纸包着的被子铺在床上,对我和吴乐乐说:“你们去睡吧。”
我和吴乐乐看得一愣一愣地,这李梦婷,敢情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家了。
突然我就想,这会不会就是她的家呢?
“去睡啊。”李梦婷催促着。
我想只有一张床我们怎么睡啊?难不成真要我跟你俩睡一张床?见吴乐乐还在迟疑,我对她说:“吴乐乐你去睡吧。”吴乐乐朝床上看了看,犹豫不决,大概是觉得这不是自己的床而生疏吧。
李梦婷不耐烦了,说你俩睡,我出去看看,说完就走出去了。
我和吴乐乐面面相觑,将她推到床上说:“睡吧,既来之则安之。”吴乐乐朝床上的被窝摸了摸,幽幽地说;“我总觉得这样不好,我们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就进来了,还用他的被窝,这样……”我说:“既来之则安之,山里人纯朴,睡一下被窝没关系的。”
吴乐乐这才爬上床,问我睡不睡,我说我还不困,就坐在床头看着她睡。吴乐乐是真的困了,躺下后一下就睡着了。我想着李梦婷还在外头便放开她的手轻轻走了出去。
李梦婷正朝山岗上望着,听到我的脚步声便问我:“你女朋友睡着了?”我说睡着了,又问她:“你怎么不睡?”李梦婷说:“我在等一个人。”
等一个人?难道等我?就问:“在等谁啊?”
李梦婷望着我问:“你想知道吗?”我说当然想知道,李梦婷说:“你过来,我跟你说。”
这丫的,搞得神秘兮兮地,我靠了过去,李梦婷在我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我一听,这才恍然大悟,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响起,我和李梦婷同时将手电筒照了过去,发现竟然是吴乐乐!
“吴乐乐,你怎么起来了?”我惊讶地问。
吴乐乐却望着我们问:“你们……你们在干嘛?”
我俩贴得极近,吴乐乐一定以为我俩在亲嘴呢!我解释说:“我们只是在说悄悄话……”
“悄悄话?”吴乐乐秀眉紧锁。
“也不是什么悄悄话,总之很重要的话。”真是越说越乱,欲盖弥彰啊。
李梦婷却毫不在意地说:“很晚了,我们进去睡觉吧。”说着就自个儿先进去了,吴乐乐朝我看了一眼,似乎有话要问我,我正想再次向她解释,她却返身进去了。
进得房里后,只见李梦婷已在床上躺下了,吴乐乐也躺下了,她俩各躺一头,这让我很为难,我怎么能在女朋友面前跟别的女孩子同睡在一张床?便在一张太师椅上坐下了。
我一直没睡,心里头总感觉一些不对劲。
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我的心一动,顿然提高了警惕,刚才李梦婷跟我说,她之所以今晚要在这儿住,是为了引蛇出洞,是想将那个吹笛的人引出来,按她的推测,那放蛊虫之人现在还在村子里,那人得知我们来了,一定会对我们下手,所以才有意选择了这没人住的房子住下,而那人的笛声令她想起了一些往事,她感觉跟那人一定认识,所以想抓住那人问问他到底认不认识她。
而这时,那条“蛇”果然出来了,并且开始轻轻地推门。
我佯装不知。
慢慢地,那人已经走进屋里来了,并且朝床头摸来,我沉声喝道:“谁!”接而身子一纵跳了起来,那人后退了一步转身就朝门外跑去。
我立马追了上去,远远看见那人跑在前头,很精瘦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