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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嘛,你也知道?”夏夏对于封说:“封哥,咱们走。”说完转身朝楼下走去,杨三炮厉声叫道:“你给我站住!”边说边跳了上来,于封顺手抓起一张凳子朝杨三炮砸了过去,杨三炮一脚踢开了,趁这机会于封转过身抓起夏夏的手朝楼下跑去。
一到楼下,只见白裙女子与那两名牵着狼狗的男子挡住了晴儿与小溪的去路。夏夏大声叫道:“姐姐!”边叫边跑了过去,杨三炮从楼上追了下来,气急败坏地叫道:“都给我拦下,一个也别放走!”
以杨三炮刚才的身手看来,他不是一般的练家子,一般之人出掌成风,是冷风,而杨三炮刚才挥出来的,竟然是阴风,夹着一股邪气,也就是说,他所练的是一种邪功。这邪功不是武侠小说中的那种九阴白骨爪、吸星大法等,而是一种类似妖法的功夫,或许他嗜好睡黄花闺女就与这邪功有关。
于封已彻底与他撕破了脸,他又被夏夏下了蛊,于封担心他恼羞成怒,会对夏夏与晴儿等人痛下杀手。于封自个儿倒是没事,杨三炮是抓不住他的,但夏夏、晴儿与小溪是女孩,而且又是杨三炮所垂涎的黄花大闺女,若他对她们势在必得,以他这种地方恶霸只怕任何伤天害理的事都干得出来。
而现在恶狗挡道,在他冲下来之前于封必须扫清前面的障碍,面对那两只凶神恶煞的大狼狗,夏夏、晴儿与小溪这三个女孩子吓得面如土色、踌躇不前,于封一个箭步冲了上去,那两只狼狗也感觉到了于封身上的杀气,从两名男子的手中挣脱了出来腾空而起,凶猛地朝于封扑来,于封也提身迎了上去,一脚踢出,前面那只狼狗首当其冲,闷哼一声被于封踢飞了出去。
另一只狼狗猛地扑了过来,于封猝不及防,被它扑倒在地,夏夏、晴儿与小溪齐发出一阵惊呼,大狼狗张开血盆大口朝于封喉咙咬来,一股恶臭与热气扑面而来,于封握住了它的头,用力一扭,只听得咔嚓一声,大狼狗的头被于封活生生扭断了,于封将它推了出去,一个鲫鱼打挺跳了起来。
当场之人瞠目结舌。
杨三炮已走了上来,阴森森地说:“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我倒是小看了你。”
于封冷冷地答道:“如果你再欺人太甚,我绝不手软。”
“你以为你能从我这儿逃走?”杨三炮朝白裙女子看了一眼,她这才回过神来,忙不迭拿出手机来打电话,于封知道她要叫人来,此地不宜久留,朝夏夏、晴儿与小溪说:“快走!”
那两名男子立即堵了上来,三个姑娘被两名男子逼得步步后退,于封正想上去解决掉那两只拦路狗,杨三炮身子一跃已到了于封面前,于封不想再跟他继续纠缠,迅速地拿出一把枪对准了他的额头,他的手硬生生收了回去。
于封大声叫道:“都给我住手!”
白裙女子吓得手机差点掉了下去,那两名男子也立即停下了手,于封朝夏夏、晴儿与小溪说道:“快走!”她们相互看了一眼,大步朝马路外跑去,杨三炮急急叫道:“臭八婆,你给我留下,你给我下的蛊……”夏夏停下来说:“你放心,你暂时不会死,如果三年内你不做坏事,我就来给你解蛊,如果你还继续作恶,那就对不住了!”
夏夏给杨三炮下的蛊为石头蛊。何为石头蛊?书中有记载:将石头一块,放在路上,结茅标为记,但不要给他人知道。行人过之,石跳上人身或肚内,初则硬实,三四月后,更能够行动、鸣啼,人渐大便秘结而瘦弱,又能飞入两手两脚,不出三五年,其人必死。
杨三炮骂了一声,一张脸也气得扭曲起来,于封将杨三炮给他的那沓钱拿了出来,狠狠所在他的脸上,继续用枪指着他慢慢后退,及至出了大门这才收回枪对夏夏、晴儿与小溪说道:“快走!”
于封领着她们来到马路边,上了一辆面包车,叫司机将他们载向洗车场晴儿与小溪像软泥一样坐在座位上,有气无力地,于封问她们是否还好,晴儿说她们自从被囚禁起来后一直没有吃饭,为了防止杨三炮对她们搞突然袭击,她们也都没有睡觉,所以她们现在是又累又饿。
夏夏听了直骂狗贼。
待到了洗车场,下了车,于封的车已经洗好,付了清洗费后,于封对夏夏、晴儿与小溪她们说:“我先送你们回去。”夏夏立即叫道:“药还没有拿到呢?怎么就回去了?我妈不是叫你把药一定要带回去么?如果没有药,你朋友就没有救了!”于封说:“那也得先把你们送回去,待你们回去后,我再去想办法找药。”夏夏说:“那太麻烦了,待弄到药后,我们再一块儿回去,不然,我妈会责备我们的。”她说着朝晴儿与小溪使眼色,这三个女孩子都是贪玩的人,晴儿与小溪立即附和道:“是啊是啊,先买到药后我们再回去。”
于封想了想,便打了一个电话给我,把这里的情况如何说了,又说他在隔壁县城有个朋友,开了一家药店,可以从那儿弄到药,不过需要时间,恐怕要明天才能将药带回去。
我把这情况眼麻婆说了,麻婆并没有说什么,倒是如凤说道:“夏夏和小溪她们这一回又要玩疯了!”
第447章 刁难
麻婆的双腿不能动,一直坐在轮椅上,吴乐乐一有空闲就过去给她捶背、揉肩,俩人倒是相处得非常好,吴乐乐说要跟麻婆学蛊,麻婆却说:“你最好不要学,我的四个女儿就是因为我懂蛊,大家以为她们会下蛊,因此都不敢娶她们,如凤都快三十了还嫁不出去。”吴乐乐说:“蛊,也分正与邪,正义之士用蛊救人,邪恶之人用蛊伤人,就像刀,能伤人,也能助人,刀是正是邪,关键是看使用它的人。”麻婆微微点了点头,望向吴乐乐时,眼中掠过一丝赞许。
中午时,我接到了于封的电话,他叫我去一个叫“冷水江”的地方,说他已经买到了鹤顶红,但是,他不能给我送回来了,因为他接到沐蓝蓝的电话,沐蓝蓝在长白山出事了,急需于封过去帮忙,十万火急,他必须得尽快赶过去。鹤顶红目前放在夏夏与晴儿她们手中,因为担心她们途经花桥岩寨时碰上杨三炮而发生意外,因此特地叫我去接她们,并且他在电话中特地给我讲了杨三炮、娄晓峰等人,提醒我要小心提防着他们。
挂了手机,我把这事跟麻婆说了,麻婆叫如凤陪我去冷水江,毕竟我对这里人生地不熟,要找到夏夏她们恐怕很难,我说这不用了,于封在手机里跟我说得很清楚,她们在一家酒店里,我自信我能很快找到她们,吴乐乐说要陪我去,我也拒绝了,我担心我们会遇上杨三炮,人多了反而不好,特别是吴乐乐还是个长得极漂亮的女孩子。
从麻婆家到花桥岩寨坐车要二十多分钟,我是走路去的,走了大约一个来小时吧,到了花桥岩寨时,我叫了一辆面包车去冷水江,司机直接将车开到于封所说的那家酒店,我在酒店里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夏夏与晴儿她们。
我发现于封留下来的东西中有一把枪,便打电话问他这是怎么一回事,于封说,那是用来对付恶狗的。
拿起东西后,我去酒店前台退了房,叫了一辆的士准备回去,夏夏吵着要去玩,我冷冷地说:“你若想玩,你就一个人去玩吧!”然后叫晴儿与小溪上车,夏夏冲我气呼呼叫道:“你真是无趣,封哥比你好多了!哼!”她边叫边钻进了车里。
快到花桥岩寨时,我又收到了于封的电话,他叫我经过花桥岩寨时务必要小心,特别是不能让杨三炮发现夏夏与晴儿、小溪,万一被他发现,也不能让他发现了鹤顶红,担心杨三炮会借题发挥,拿这个来刁难我们。
当我们到达花桥岩寨时,发现街上有很多穿着制服的警察在巡逻,而且行人脸色惶恐,像是有大事发生,在经过一座加油站时,的哥说没油了,要加油。
我发现加油站这儿站着好几个人,夏夏指着前面的两个人说:“那个光头狗贼就是杨三炮,他身边那个是局长,叫什么娄晓峰,他们狼狈为奸,是一伙的。”我朝那两人看了看,没想到事情被于封猜中了,竟然真的在这里碰到了他们,我想叫的哥快走,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杨三炮大概是闻到了女人的香味,那双狗眼立马朝我们这方瞄来,然后大步走了过来。夏夏与晴儿、小溪也看到杨三炮朝这方来了,连声问我怎么办,我叫她们低下头不要说话。
待油一加满,我叫的哥马上走,杨三炮却已走了过来,朝车里瞄了一眼敲着车门高声问:“怎么一辆的士坐这么多人?都下车。”
的哥苦着脸说:“大哥,坐四个人,很正常……”
“正常个麻痹!下车!”他朝车门重重踢了几脚,我对的哥说:“你带她们先走,我来跟他说。”的哥为难地说:“这……不太好吧。”
主要一旁还有一辆警车。
杨三炮朝身后的娄晓峰招了招手,又大声叫道:“都给我下车!”娄晓峰听到叫声立马带着两个小子走了过来,正是那天跟他们一块儿吃饭的小李与小唐。
我郁闷极了,悻悻地下了车,杨三炮看了看我,朝车里看了一眼,问我从哪里来,去哪里,车里是些什么人,我冷冷地说:“车里是我妹子,我们去江家甸。”
“妹子?”杨三炮陡然亮了,探头探脑地朝车里看了看,正巧夏夏冒起头来,与杨三炮撞了个正着,杨三炮眼睛顿时瞪大了,大骂了一声:“麻个痹的,是你们!”然后朝小李与小唐叫道:“抓起来!”
小李与小唐立即朝我扑来,我伸手挡着他们冷冷地喝道:“慢着,你们凭什么抓我?”我又望向杨三炮问:“你又是什么身份,这儿是你做主吗?”
杨三炮哼道:“臭小子,还嘴硬,今天你死定了!昨天来我那儿抢人的家伙跟你一伙的吧?实话告诉你,光是用枪械伤人这一罪就够你坐上三五年的。”他朝车里看了看,看见了里面的三个姑娘,眼睛陡然亮了,狞笑道:“没想到逮住了一窝兔,都给我下车!”
的哥苦着脸说:“大哥……”杨三炮立即朝他喝道:“少废话,一块儿带走!”
一辆警车停在我们面前,杨三炮朝警车努了努嘴说:“都给我上去。”边说着那双贼眼边朝着三个女孩身上转,我对娄晓峰说:“你是局长吧,你就不能放个屁任这浑蛋在这儿耀武扬威?你的脸往哪儿搁。”
娄晓峰冷冷地说:“都上车吧,少他妈的废话。”
我看这辆公家车是非上不可了,正要上去,杨三炮挡住了我,朝我手中的袋子看了看问:“那里面是什么?”我说是衣服,杨三炮说,打开看看。我置若罔闻,杨三炮朝一旁的小李看了一眼,小李打开给他看了,上面是衣服,还有一把枪,杨三炮的脸色立马变了,后退了一步指着袋子叫道:“有枪!”
娄晓峰与小李小唐立马跳了上来将我围住,我将枪拿了出来慢悠悠地说:“你怕什么,小孩子玩的玩具枪而已。”边说边将枪扔向杨三炮,杨三炮不敢接,那枪掉在他的脚下,娄晓峰走过去捡了起来看了看,看了我一眼问:“你多大的人了,玩这种枪?”我说没办法,有时候被狗咬了,用来吓吓狗。
杨三炮火冒三丈,抓过娄晓峰手中的枪狠狠地砸在地上,指着我恶狠狠地叫道:“你小子,老子不要你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