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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名女子都较年轻,最大的不过三十来岁,最小的十八九岁了吧,身穿当地特有的服饰,显得很娇美。
小伙子在门口用当地话跟那四名女子说了几句话,大意是说我们来找麻婆,问她们麻婆在家没,最小的那姑娘走上前朝我和吴乐乐、于封打量了一遍,用普通话问:“你们谁中了毒?”我说是我。她又问:“你中了什么毒?”我冷冷地反问:“你是麻婆吗?”
“我……我哪里像……像我妈了?”她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嘀咕道:“什么眼光嘛。”
于封上前一步对那姑娘说:“小妹妹,我们是来找麻婆的,请问,她在家吗?”
那姑娘将于封打量了一遍,大大咧咧地说:“在,你们进来吧。”
领我们来的那小伙子对于封说:“兄弟,这就是麻婆的家,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于封朝他点了点头,说了声:“有劳了。”
我们跟着那姑娘进了客厅,只见在沙发旁的一张轮椅上坐着一名妇女,约五十多岁,一身深红色的老年服,面色较腊黄,像是有病缠身。不必介绍我们便知,这位妇女就是那名麻婆。我将老中医给我的那张介绍信双手递了过去,恭敬地说:“是一位老先生介绍我来找你的。”麻婆接过介绍信展开看了看,朝我望来问:“是你中了蛊毒?”我说是的。麻婆没有再问什么,叫我取一滴血给她。
刚才跟我们说话的那姑娘端来一只小碗及一把小匕首,对我说:“割食指,将血滴在碗里。”我拿起匕首照做,在碗里滴了四五滴,收起手,那姑娘说:“还不够。”麻婆却说:“够了,夏夏,别多事!”
这个叫夏夏的姑娘撇了撇嘴,端起那只碗递给麻婆,麻婆接过碗后对我们说:“先坐。”然后摇着轮椅朝另一间房里走去。
我们大大方方地在沙发上坐下了,我将房子打量了一遍,见这是一座木制房,非常宽敞,客厅中除了一座沙发,还有一只我看不懂的竹篮,非常大,不知有什么用。先前在门口出现的另三名女子这时或坐或站地好奇打量着我们,不过都不爱说话,似乎很腼腆,惟有那位叫夏夏的姑娘有些个性,这时坐到于封身边问:“你们是从哪里来的?”于封做了回答,夏夏睁大眼睛道:“那么远啊?”然后看了我一眼又问:“他中了什么毒?看他那的脸色,像是中了情花毒了。”
于封饶有兴趣地问:“什么是情花毒?”夏夏说:“就是专给负心人下的蛊,我看他挺像的。”
我们对蛊一无所知,现在自然不懂得何为情花蛊,后来我对蛊作了一番研究才得知,情花蛊又名“情蛊”,为苗族女孩子所特有,用“心血”加“蛊”练成。只有持之以恒,每日以心血喂养,十年方得一“情蛊”,此“情蛊”可下在饭菜中,也可下在服饰上。苗族女孩子都以此“情蛊”下在自己的情郎身上。你一旦被下了“情花蛊”,每月便会发作一次,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中了“情蛊”的人如果不吃解药的话,在“情蛊”发作的时候,大多数人忍受不住痛苦,会痛不欲生甚至以死殉情。
当然,我现在所中的蛊并非情花蛊,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夏夏会说我所中的是情花蛊,难道仅仅是一种猜测?
第443章 无解之蛊
没多大会儿,麻姑摇着轮椅过来了,吴乐乐立即迎上去问:“麻姑,怎么样?您能给小刀解毒吗?”麻姑沉重地说:“这是一种十分歹毒的蛊,名为血蛊,类似情花蛊,下这蛊的人,一心要置对方于死地,可以说,是无解之蛊。”
“啊?”吴乐乐大吃一惊,慌忙央求道:“麻姑,您一定有办法的,你一定要救救小刀。”
我淡淡地说:“人生死有命,我若真的要死,神仙也救不了。”
于封也站起身说:“天下没有解不了的毒,麻姑,你是蛊毒这方面的专家,我想这种蛊应该难不到你。”
“那当然了!”夏夏立即应道:“我妈可是天下最厉害的解毒专家,任何蛊毒都难不倒她!”
麻姑来到我面前望着我说:“你还能活到现在,我很惊讶。我也没有把握完全解除你身上的蛊毒,不过可以先抑制蛊毒的发作。”她说着递给我一粒黑色的药丸,叫我伴水服下,然后叫夏夏给我端来一碗清水,我接过水,与黑色药丸一并吞下。麻姑又说:“要解这种蛊毒,需要一些特殊的药引,现在我家里还差两味药,明天叫我女儿去镇上买,今晚,你们就在寒舍休息。”
吴乐乐忙不迭向麻姑道谢,麻姑说:“你先不用谢我,这种蛊,能不能解,我现在尚不清楚,要等服了药后才知道。”
接下来,麻姑给我们作了介绍,那四名女子都是她的女儿,分别叫如凤、晴儿与小溪,夏夏最小。对于这么一家为什么全是女人,没有一个男人,我们都没有问,也不好问。
第二天一大早,麻姑叫如凤、晴儿与小溪去镇上买药,夏夏吵着也要去,麻姑没让她去,说她爱吵闹,担心她会惹麻烦。我们一直在麻婆家里等。昨晚服了麻婆的那黑色药丸后,我感觉身体好多了,再也没有头昏。
麻婆说,需要一种草药,家里所剩不多,叫夏夏去采,我与乐乐自告奋勇,也要去采,夏夏朝我和吴乐乐看了一眼说:“你中了毒,就别去了,好好在家呆着吧。”于封对夏夏说:“要不我陪你去。”夏夏立即说:“好啊好啊。”然后背起背篓提起一只小锄头与于封兴高采烈地出发了。
吴乐乐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对我说:“那个夏夏好像不怎么待见我们。”我说她应该是不怎么待见我,好像对我有什么意见。吴乐乐嘿嘿笑道:“终于碰到一个不喜欢你的女孩子了,以前你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啊。”我轻叹一声,说起以前,其实没有一个女孩子喜欢我,我在十八岁以前不但没有找到女朋友,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碰过,直到遇见了吴乐乐……
不到一两个小时,于封与夏夏回来了,于封拿着采回来的一只草药问麻婆:“这是要给小刀解毒的一味药?”麻婆说是的,于封疑惑地道:“这……这会是药?这可是断肠草啊!”我和吴乐乐听了,也微微一怔,吴乐乐立即跳过去接过那草药一看,真的是断肠草,便对麻婆说:“麻婆,您确定这是要解小刀身上蛊毒的药?”麻婆淡淡地说:“是与不是,我心里清楚,你们不必提醒我。”
正在这时,一辆摩托车停在家门口,如凤从车上跳了下来,急匆匆走进屋,对麻婆叫道:“妈,不好了,出事了!”麻婆说:“你别急,慢慢讲。”
如凤她们今天去镇上是去买一种药,叫鹤顶红,问了几家药店都说没有。在问到最后一家药店时,药店里坐着一个年轻人在喝茶,他朝如凤三人看了一眼,问她们要买鹤顶红干什么,如凤自然不会说实话,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了过去,那年轻人又问她们要多少,如凤说要一两斤,那年轻人一听就皱起了眉头。
鹤顶红一般的人都知道这是何物,一两都能致人性命,何况要一两斤,那年轻人再次将如凤三人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说你们是哪里人,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们。如凤说你到底有没有?那人说有,不过需要她们去取。
那个年轻人自称叫杨三炮,开着全国最大的一家药房,分店有几百家,所以他那儿什么药都可以,只不过鹤顶红是特殊药物,在花桥岩寨这儿根本就没有,况且她们需要量大,所以她们得等,然后引她们进了一间屋子,让她们在茶几前坐上,泡茶给她们喝,边泡边打听她们的情况,问她们的家在哪儿,买这么多鹤顶红用来干什么,寨子里是否有比较有名的人等。
晴儿不耐烦地说,既然要等,那她们就先走了,等鹤顶红来了她们再来拿货,然后与如凤她们就要走。杨三炮说药物很快就会到,最迟不过明天,今晚不如她们三姐妹就住在他这儿,一切食宿免费。晴儿说不便打扰,她们明天再来拿药,杨三炮的脸色顿然变了,黑着脸说鹤顶红是毒物,而她们一下要买这么多显然是要谋财害命,她们轻则要罚款,重则坐牢枪毙!
三个姑娘立马就给怔住了,这杨三炮变脸也变得太快了吧,小溪说她们没有谋财害命,杨三炮就问她买鹤顶红干什么,小溪说是用来救人的,杨三炮问救谁,小溪说是一个昨天来的陌生人,杨三炮指着她们三人恶狠狠地说:“你们当我是三岁小孩吧?这鹤顶红是毒药,还能用来救人?你们是想杀人!”
如凤杏目圆瞪,要跟杨三炮讲理,晴儿阻止了她,对杨三炮说她们接受罚款,只不过身上没钱,需要回去拿钱,杨三炮让她们三人回去一人,留下两人,晴儿暗中对如凤使了眼色,悄悄叫她不要轻举妄动,这事恐怕需要麻姑来才能摆平,如凤心领神会,晴儿的意思回家拿钱是假,回来搬救兵是真,于是一出药店便叫了一辆摩托急急赶了回来。
很显然,如凤她们被敲诈勒索了。
如凤将事情说完,大伙各个火冒三丈、义愤填膺,夏夏扬言要去教训教训那个叫杨三炮的小子,这所谓的教训,轻则要他以后的日子不好过,重则要了他的命。女人发起威来都是很凶猛的,况且她们都是下蛊高手。
麻婆沉着脸,一直很安静地听着,晴儿当时并没有脱身出来而是让如凤回来搬救兵,可想而知,那个杨三炮并不易对付。
如凤见麻婆一直不做声,急急地道:“妈,你快想想办法啊。”麻婆问:“你们没有跟那个杨三炮说你们是我麻婆的女儿吗?”如凤说:“我们说了,说我妈是麻婆,可他却说,他爸是李刚,还说妈你是……是巫婆……”
“可恶!”夏夏勃然大怒,一阵摩拳擦掌:“这狗贼,让我去打落他的狗牙!”
“嗯!”如凤抹掉额上的汗说:“我们要抓紧时间了,晴儿和小溪在那儿只怕会有危险。”
我觉得这事情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那个叫杨三炮的小子恐怕也并不只是想敲诈勒索而已,便对麻婆说:“这事非同小可,三思而行,不可鲁莽……”夏夏立即打断我的话气呼呼叫道:“你说的什么话呢?现在是我姐姐被那人给抓了起来,她们是为了你才被抓的,你不但不想办法去救她们,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吴乐乐说:“小刀不是在说风凉话,我估计那个杨小炮不只是要钱那么简单。”
于封挺身而出,对麻婆说:“麻婆,这事交给我吧,我去把令爱带回来。”
“你?”麻婆望向于封,脸上闪过一丝不信任的神色,于封应道:“对,是我,令爱是因为我朋友才遇上麻烦,这事应当由我去,我保证我会安全地将令爱带回来。”我说:“这事因我而起,还是由我去吧。”于封朝我笑了笑说:“你现在中了蛊毒,最好在这儿,哪里也别去,你们难道还不相信我于封的实力?那个杨三炮,竟然敢勒索人,相信在当地不简单,这种人得由我去应付。”
吴乐乐说:“也好,这事我也觉得于封去最好不过了。”
夏夏望着于封问:“你……你行吗?”于封呵呵笑道:“如果我不行,天下就没有人行了。”麻婆想了想,点头道:“好,那就由你去,出了这事,你愿意挺身而出出手相助,我很感动,我也相信你,同意这事由你去办,不过你要答应我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