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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洛樱怒目又问:“为什么不把她带回来?”
“我去找的是乐乐,并不是苏苏。”我不想跟她过多废话,开门见山地道:“你的所作所为,我深恶痛绝,不过看在苏苏的面子上,我不再追究,你马上将阴阳刀还给我,从此,你我再无瓜葛。”
秦洛樱咬牙切齿般地说:“想要阴阳刀,自己来拿。”她在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动,只是恨恨地瞪着我,眼中冒出一股火花,又多了一道幽怨。我淡淡地说:“我并不想跟你动手,你最好自己拿出来。”秦洛樱哼了一声,嘴角露出一丝极为不屑的冷笑,“你不是对我深恶痛绝吗?又怎么不想动手?你想杀了我,以泄心头之恨,对吗?”
“如果不是看在苏苏的面子上,我会这么做。”我提高声音说道:“再跟你说一遍,把阴阳刀还给我。”
秦洛樱毫不示弱,依然是那句话,“想要阴阳刀,自己来拿。”
我跨下摩托车,走到秦洛樱身边,伸手摸向她的衣袋,她一掌劈来,挡住了我的手,我只得用左手,秦洛樱轻盈地一跃,跳下了摩托车,突然腾空而起,跳到了摩托车上方,一脚朝我踢来,我忙闪了开去,这才发现,这个擅长式神的阴阳师比我想像中的要厉害,即使没用阴阳刀,身手依然很强,看来我若想从她这儿拿回阴阳刀,得费一点力气。我再也不敢大意,狠狠一掌劈出,秦洛樱竟然不躲不闪,我这一掌,稳稳地劈在她的心口,秦洛樱轻哼一声,一连朝后退了四五步,面如死灰。
“你怎么不还手?”我收回手,惊讶不已。
秦洛樱捂着胸口吃力地道:“我欠你的,还给你了,从此你我一刀两断互不相欠!”她说完从身上拿出一只铁盒随手朝扔来。我一把接住,打开铁盒一看,阴阳刀正好好地躺在里面。我惊诧地望向秦洛樱,她慢慢地跨上摩托车,启动了摩托车,摩托车朝左一歪,差点倒地,我大吃一惊,忙跑上去想扶,不料一声刺棱,她的摩托车像箭一般朝前飙去。
刚才我那一掌几乎用了全力,秦洛樱一定受了内伤,我担心她会出事,忙收起阴阳刀跨上摩托车追了上去。
秦洛樱依然将车开得很快,不要命一般。我迷乱了,真的不懂这个从日本来的女人,她来中国不就是为了寻找阴阳刀吗?现在又为什么心甘情愿地将阴阳刀还给我?而且,还傻傻地受我一掌,她越这样,我心里越不好过,总感觉丢失了什么,我宁愿跟她激烈地打一场,与她来个痛快,然后将阴阳刀给硬抢回来,也不想要这样的结果。
可是,她却给我来这一招。
我将摩托车的速度开得最快,终于追上了她,冲她叫道:“停车!不要命了?”秦洛樱置若罔闻,又是几声急促的加油门声,他的车子犹似离弦之箭,倏地直射而出。我的车与她越拉越远,最后只得眼睁睁看着她消失在沉闷而苍茫的黑夜里。
待我回到刘旭阳所停车的那儿,见金身还在,我将摩托车在他面前停下,将头盔递给他,对他说秦洛樱情绪有点激动,叫他盯紧着,别让她干傻事。金身嗤之以鼻,极为不屑地道:“你太小看我们魁首了。”他边说边戴上头盔跨上摩托迅速地开走了。
待我上了车,钟灵儿关切地问:“阴阳刀拿到了吗?”我点了点头,说拿到了。钟灵儿疑惑道:“秦洛樱怎么会轻易将阴阳刀还给你?”我说我也觉得挺奇怪,她那个人,不可捉摸。
汐蕊苏苏说过,吴乐乐去找张筠浩了,那么她一定是去了死亡湖。第二天,我试图说服刘旭阳与夏梦瑶,叫他们在公寓里等我,待我一找到吴乐乐与张筠浩我就会与他们去六盘山。但是,我显然太天真了,刘旭阳怎么会同意?非要我交出铜镜与人皮地图。他担心我会一走了之。我说如果他不放心我,大可随我一同去死亡湖。刘旭阳暴跳如雷,指着我叫道:“老子没时间陪你去玩!现在不知有多少人已经去了另外六大凶地找钥匙,而你,还有心情去死亡湖送死?”
“不就是只有李笑楠有地图吗?”我淡淡地说:“据我所知,他对死亡禁书并无兴趣,你完全不用担心他会去找钥匙。”
刘旭阳阴沉沉地道:“杨小刀,你太天真了,说不定,那个李笑楠才是真正想得到死亡禁书的人!”
为了证明他这句话的荒谬,我与钟灵儿特地去了她的学校,去找了慕浅及李笑楠的辅导员,得知李笑楠自从上一回陪钟灵儿去了陕西后,没有再回来。我们又去找于封,请他帮忙寻找李笑楠,于封说:“不用找了,我知道他去了哪儿。”我忙问:“去了哪儿?”于封说:“六盘山。”
第375章 重回死亡湖
从于封那儿得到的答案令我很吃惊。
钟灵儿说:“笑楠去六盘山,有可能是为了探险,并不是找钥匙。”刘旭阳冷冷地道:“他还没那么无聊。”我想了想,对刘旭阳说:“不管李笑楠去六盘山干什么,是探险也好,找钥匙也罢,没有铜镜,他休想找得到钥匙所在的入口,他去了也是白去。”
“你太小看人了!”刘旭阳指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杨小刀,我再跟你说一遍,要么,将铜镜与地图给我,要么,现在随我去六盘山。”
我将他的手推开,毫不客气地说:“我也再跟你说一遍,要么,你随我一同去死亡湖,要么就在公寓里等,要么,你就把铜镜与地图从我身上抢过去!”
“你!”刘旭阳火冒三丈,挥拳便要朝我打来,被夏梦瑶挡住了,她对我说:“我们陪你去死亡湖。”刘旭阳极为不解地望向夏梦瑶,夏梦瑶说:“小刀说得对,我们这儿有一把钥匙,别人就算找到了其它六把,一样打不开阴山九楼,所以,我们不用急,与其我们辛辛苦苦地去找,不如让他们给我们先开路。”
夏梦瑶跟我想的一样,找钥匙并不是好玩的事,谁时可能会丧命,不知会遇上什么妖魔鬼怪,与其跟那帮妖魔鬼怪斗,不如直接去从人那儿抢钥匙。
当天,我与钟灵儿、夏梦瑶及刘旭阳,一行四人,风风火火地朝死亡湖进发。
死亡湖,非比寻常,我们上一次也见识过。因此在离湖最近的那座小镇子里,我和刘旭阳一致决定让钟灵儿与夏梦瑶留在镇子里等我们。但是,她们并不同意,非要跟着一块儿去。如今女子不比男子差,包括身手与勇气。
因为时间紧张,刘旭阳只给我三天的时间,如果三天之内没有找到吴乐乐与张筠浩,那么我就得随他去找六盘山找钥匙。我对他烦不其烦,我杨小刀有手有脚四肢健全,凭什么要受你刘旭阳约束?目前有阴阳刀在手,我完全不用怕他,但是,看在夏梦瑶的面子上,我忍了,决定暂时不跟他翻脸。
结果,刘旭阳真的只准备三天的食物。
这一次去死亡湖,依然是上次的路线。我们得爬一座山,然后从山腰上穿过去。当我们到达山脚下时,见马路上停有一辆面包车。这里风景秀丽,有人来这里观光也不足为奇,因此我们并没在意。
当我们到达湖泊边时,见岸边有楠竹,也有竹筏拖过的痕迹。当下精神大振,料定是吴乐乐做了竹筏进了死亡湖,待一做好竹筏我便迫不及待地将竹符推进湖中。
我的心很激动,也很矛盾,不知这一次来的对不对,希望能找到吴乐乐,能发现幽灵船,但更担心会遇到像上次一样的危险,我担心钟灵儿会出事,因此,一颗心一直绷得极紧而七上八下。
一切像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天空中似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我们,有一双无形之手在操控着一切。
在我们进死亡湖之前,风和日丽,天空万里无云。当我们划进一两百米,转了一个弯看不到岸时,一阵冷风吹来,飘来一片乌云,天色骤然暗淡下来,连湖水的颜色也由碧绿变成黝黑,四周显得分外阴沉而冷清。
对,是冷清。冷清得几乎听不见一丝声音,甚至我们竹篙划进水里的声音也消失于水中而无法听见了。
我发现夏梦瑶的眼色不对,定定地望着左前方,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发现前面十米以外的水面上有一个黑点,由于天色太暗,那黑点又少,看不清楚是什么。而那黑物正慢慢地朝我们这方移来,像是一条鱼。
“那是什么?”我问。
夏梦瑶说:“不清楚,过去看看。”
刘旭阳说:“没啥看头,不过是一顶帽子。”
我们将竹筏划过去一看,发现果然是一顶帽子。一顶黑色的太阳帽。我这才知道,刘旭阳的眼力比我们任何人都要好。
只是,在这湖泊里哪来的帽子?难道是来这儿的人给掉下的?会不会是吴乐乐的?
那顶太阳帽旋转着朝我们这方游来,下面像是有一只活物在拖着它走。在它离我们大约两米远时,我用竹篙一挑,将它从水面挑起,将它挑进竹筏上,落下一排水珠。
我捡起太阳帽,发现它很新,帽顶较干,并无沾上水珠,说明它落水不久。奇怪的是,在帽沿上有数只烟孔,而且很有规律,像是有人刻意用烟头给烧出来的。我将那帽子放在离我面前一尺远的地方对着空中一看,若将这些烟孔用线连起来,应是这三个字母:sos。
sos是国际摩尔斯电码救难信号,难道有人有意放下这帽子来向人求救?会是谁呢?
钟灵儿也看出了那烟孔的含义,放眼朝四下望了一阵,说可能有人被困在这湖上了,也有可能落水了,咱们到前面去看看。
突然,“砰!”地一声巨响从前方传来,犹如一阵惊雷,将我们都惊得半晌。这是在湖中,哪里会有这么响的声音?那声音很大,又沉闷,像是在水里放了一炮。我们决定过去看看。
这湖泊位于群山之间,虽然宽大,但也弯曲,我们转了一个弯,远远看见前面二三十米外的地方有一只竹筏,竹筏上影影绰绰有四条人影。
这座湖名为死亡湖,但这只是刘旭阳给它取的名字,若在平日,宽阔恬静、碧水茫茫;湖光峰影,美不胜收,有人来这儿并不奇怪。想必那四人是来这儿游玩,我很想知道他们有没有看见吴乐乐,便将竹筏迅速地划了过去。
对面的人看见了我们,分外兴奋,不断地朝我们招手,大声叫道:“喂!喂!”并且也将竹筏朝我们这方划来。待近时,我们终于看清了那竹筏上的人。是四人,全是男子。竹筏前头有两名男子,皆身穿短袖与短裤,其中一名男子戴着一顶黑色太阳帽,跟我们刚才在湖面上捡上的那顶一模一样。
在竹筏尾部也站着两个人,一黑一白,也就是说,其中一人全身都穿着黑衣,头戴一顶黑色的尖帽,另一人全身白衣,头戴一顶白色的尖帽,两人都背对着我们,像是两座雕塑,站在筏尾一动不动,跟黑白无常一样。
奇怪的是,对面那竹筏离我们的竹筏大约一丈远时,就再也划不上来了,我们的竹筏也划不过去,双双一直保持这段距离。
戴帽男子冲我们叫道:“兄弟,有东西吃吗?我们两天两夜没吃东西了。”
我朝刘旭阳看了一眼,他十分爽快地从袋子里拿出四瓶八宝粥扔了过去。这小子真大方啊,我估计他是有意这么干的,因为东西吃得越快,我在这湖泊撑得时间就越短,我想他现在恨不得将袋子里所有的食物都扔过去。
那两名男子忙不迭接住八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