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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邪恶的眼睛来迷惑人,而它之所以没咬我,实际是想来汲取我的灵魂。我收回目光,抽出伞兵刀,对着这厮的腰便狠狠捅了进去。
守灵鼠大概没想到我并没有被它给迷惑住,更没料到我还会对它反击,毫无防备,我这一刀是稳稳地捅了进去,因为用力过猛,只剩下刀把在外头了。
“叽——”守灵鼠发出乳猪一般的嚎叫,张嘴便朝我咬来,我抽出刀用力将它往外推,守灵鼠因为抓着我的双肩,这一推,硬是从我肩上撕下一块肉来,先前肩上本来被怪鸟啄伤,如今旧伤未好,新伤又来,痛得我几乎要昏厥,心中更是怒火三丈,待守灵鼠刚一落地,我猛地又一脚踢了过去,像是踢在石头上,脚趾痛得差点失去知觉,而守灵鼠被我直接给踢飞了,重重地撞在一面墙上,我倏地将伞兵刀射了出去,正射在守灵鼠腹部,卟嗵一声,守灵鼠落在地上,弹了几下,终于不动了。
我担心守灵鼠还没死,从背包里拿出羊角锤朝它走去,突然有数条白烟从守灵鼠的鼻子里冉冉飘出,是一条条人影,近乎透明,像是风筝一样在室内上方飘来飘去。我想,那可能就是被守灵鼠所汲取的灵魂吧,这时守灵鼠一死,它们也得到了释放。
“小刀。”身后传来了夏梦瑶的声音。我回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站在了我的身后,我关切地问:“你没事吧?”夏梦瑶说没事,我问她我怎么昏迷了,夏梦瑶说,可能是守灵鼠能放出一种迷惑人的香气,致人昏迷,然后再汲取人的灵魂。而夏梦瑶之所以未昏倒,是因为她功夫好,内力深厚,但她不能百毒不浸,因此还是力气全无,如今守灵鼠已死,那迷香也徐徐消失,夏梦瑶也渐渐恢复了气力。
“我看看你的伤。”夏梦瑶边说边走了过来,叫我把衣服脱了。血将衣服与伤口粘在一起,我在脱衣时,扯到了伤口上的肉,便是一阵撕裂般的痛。夏梦瑶在看清楚伤口时,也呀地发出一声惊呼:“伤口好深!”我说你快给我上药吧,恐怕还要消毒,那老鼠那么大,不知会不会得鼠疫……还要打防疫针才行。夏梦瑶说消毒碘酒在刘旭阳那儿,我说在我背包里呢。
在用碘酒给我消毒时,又是一阵火烧般的剧痛,我心里暗暗叹道,这一次来找死亡禁书怎么这么倒霉,上一回去万尸山感觉顺利多了。
夏梦瑶正在给我上药时,突然一声闷响传来,石门升了上去,接而又射进几道电光,正照在我和夏梦瑶身上,门口出现三人,像是从天而降扫黄扫毒的特警。我和夏梦瑶双双一怔,惊讶地望向门口,见是刘旭阳、米俊非与李笑楠。
“刀哥,你们这是……”因为我光着上身,与夏梦瑶又挨得这么近,米俊非望着我们,一脸地惊愕。
夏梦瑶解释说,我被守灵鼠抓伤了,她正在给我上药。米俊非走过来朝我肩上一看,哇地叫道:“啊,伤得这么严重,是什么抓伤老大的?”夏梦瑶是守灵鼠。刘旭阳走到守灵鼠旁朝守灵鼠踢了两脚,见守灵鼠没有动,这才转身催促夏梦瑶快点给我上药,夏梦瑶问他们怎么这么快就找来了,刘旭阳说他们所走的那两扇门是死路,才走了不到二十米就到尽头了,折回来后见我和夏梦瑶没有回去就一块儿找了过来,米俊非打开石门后,发现了我们。
待夏梦瑶给我上好药后,我穿好衣服,十分不悦地问刘旭阳接下来去哪里,我是想他给我一个回答从哪里去找吴乐乐,刘旭阳说:“守灵鼠出现在这里,说明主墓室离这里不会太远,我们在这里找找看,或许能找到机关。”
“静一静。”米俊非突然说:“我好像听见有声音。”他边说边朝一面墙走去,将耳贴在墙上,侧耳细听了片刻,惊喜地地我们说:“这墙后面是空的,里面有声音。”刘旭阳问他是什么声音,米俊非说:“撞墙声,有人在那边撞墙。”
第282章 残局
墙后面传来撞击声,说明墙后有人。但是,我们怎么过去呢?刘旭阳朝墙面摸了摸,说一定法子过去,催促米俊非快找机关,米俊非听了一阵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说这是一面无门之墙,根本没路,也没机关,边说边退,大有要离开这儿之意,刘旭阳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冷冷地问:“你知道了墙后面是什么?”
“不知道。”米俊非忙说:“我看不见墙后面的东西,我怎么知道那是什么?”
“你能听。”刘旭阳硬是将米俊非推到那堵墙面前,阴沉沉地道:“你一定听出了里面是什么,是不是赤女?”
米俊非不得不承认,说可能是的,因为他隐隐又听见了那道声音,“这里面,这里面……”
我们听了后,心里一阵咯噔,也难怪米俊非闻声就要走,若真的是赤女,我们进去了岂不是自入火坑?可是,她为什么又要说那三个字,“这里面……”她想表达什么?上一次她也是这样引我们入献祭室,而这一次,难道是她想引我们进墙后面去?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夏梦瑶与李笑楠也是眉头直皱,皆沉默不语,他们可能跟我想的一样,不能肯定里面是否就是赤女,更难以做出决定到底要不要进去。
刘旭阳果断地命令米俊非把墙打开。米俊非哭丧着脸说:“阳哥,这是墙啊,你想进去,你把墙打破得了。”刘旭阳冷冷地说:“我若能破墙进去,我还要你来干什么?”米俊非摊开手道:“对呀,你要我来干什么?我本是不该来的!”刘旭阳的脸顿然沉了下来,似要发作,我暗想,刚才刘旭阳说守灵鼠在这儿,主墓室极可能就在这附近,那么墙后面是不是主墓室呢?若那是主墓室,别说赤女在,就算阎罗王在我们也得进去啊。而米俊非显然是被墙后面的那东西所畏惧不敢进去,因此也声称无门可入,刘旭阳岂看不出他的伎俩?他是铁定了心要进去的,若米俊非执意不找到进去的门,只怕以刘旭阳的性格把米俊非杀了也有可能,念此,我忙去打圆场,对米俊非说,如果他真有办法打开这墙中之门,那么就尽力而为,毕竟他来了,他的才能该得到发挥,我们每一个来这里的人都不是白来的。
米俊非似有所动,犹豫了半晌才极无奈地说:“既然老大开口了,我就说实话吧,这面墙之间的确有一扇门,不过,很难开。这面墙是铁墙,可能是那种有两层铁板的墙,一共大约有一尺厚,而两块铁板之间是空的,不过也不是全空,里面是机关,也有陷阱,有可能里面是毒气,有可能是食人虫,总之不会是好东西,万一这门开得不好,咱们都玩完!”
我们都沉默了,米俊非神色严峻,绝不是在危言耸听。
刘旭阳依然指着那面墙一字一句地道:“打开它,马上!”他语气铿锵、霸道,绝不容人反对。米俊非睥睨着他,心中在做着极复杂的思想斗争,半晌,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说:“好吧,要死一起死!”他说着走到那面墙前,将耳侧在墙上沉目细听。他的耳与墙贴得极近极近,似乎完全粘在一块了,又像是与墙在紧紧依偎与亲昵。
足足这样,米俊非与墙“窃窃私语”了长达半个多小时,终于,他后退了半步,回头朝我和夏梦瑶各望了一眼,眼中略显雄壮与伤感。
我突然想,难道他也没有把握?这是道别时的最后一望?
接而,米俊非又转过身,在石墙中摸索了一会之后,“嘣”的一声响,有好几个黑物从石墙中冒了出来。我们的心猛地一沉,顿然提起,刘旭阳用电光朝那儿一照,我们惊讶地发现,石墙中现出的,竟然是象棋棋子!而这些棋子似乎是被磁石吸住似的,紧贴在石墙上,不会掉下来。
“我只能做到这一点了。”米俊非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说:“这门能不能开,接下来就要看你们的了。”
稍一犹豫,我们走上前,细心一看,石墙上还刻画有棋盘,这是一盘象棋残局!
是一盘红黑两方力量非常悬殊的残局。有象棋常识的人,一眼都可以看出,黑棋大军压境,红棋已经岌岌可危。
棋盘的正上方刻着一行字:欲开此门,先破棋局。如红棋输,出口尽闭。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若要打开这座石墙,必须得破了这盘象棋残局,让红棋赢。如果棋艺不精,让红棋输了,那墓室的所有出口都将关闭,永远也别想出去了。
我们望着墙上的这局残棋,良久没人做声。
“别研究了,这根本就是一个无法可破的死局,红棋没有一丝可以翻盘的机会。”米俊非说。
“闭嘴!”刘旭阳一声喝止,然后又说道:“这棋局瞬息万变,红棋肯定有赢的机会的,否则又怎能叫棋局?”
我对象棋也略知一二,曾经在家就跟父亲对弈过,依我的棋艺看来,红棋想要转败为胜,机率太少了。
刘旭阳和夏梦瑶两人盯着石墙上的棋局,凝神深思,没多大会儿,两人便已满头大汗,脸色越来越煞白。
我与李笑楠、米俊非心中诧异不已,不知他们为何会这样,但又不敢打扰他们,只能沉默不语,静静地看着。
足足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夏梦瑶“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站立不稳就要倒地。
“梦瑶!”我与米俊非不约而同地叫了一声,因夏梦瑶就在我身边,我急忙扶住了她。夏梦瑶喘着大气说:“这棋局好邪门……”
我们闻言大惊,都不知道夏梦瑶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而这时,我们也已发现,刘旭阳神情恍惚,似乎已经走火入魔了一般。
“我对不起先祖啊!”刘旭阳大呼一声,挥舞着双手,发了疯似的冲向石墙,要毁掉石墙上的棋局。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如果棋局被破坏,那墓室的机关势必会关闭,到时谁也别想出去了。
“阳哥!”李笑楠见状,大叫一声,急忙上前去拦,但还是迟了一步。由于刘旭阳距离石墙太近,当李笑楠拉住他时,他的右手已经抓到了红棋的一个“兵”,在李笑楠拉开他的那一瞬间,那个“兵”被他向上推动了一步!
“啪”的一声,黑棋的“车”立即自动地吃掉了一个红棋中的“马”!
“轰隆!”一声巨响从身后传来,我们回头一看,顿然傻眼了,石门再次被关上了。
我们大惊失色,机关已经开始启动!
因为刚才刘旭阳移动了红棋中的那个“兵”,这已经默认在走棋了。所以出口的石墙先关闭了,只有等破了这棋局,出口石墙才会打开。
现在已经无路可退,若要出去,这个棋局已经非破不可了!
“怎么办?我不想死啊,大家快想想办法,如何破这棋局。”米俊非走来走去,几乎是哭着说道。
“这盘棋局红棋本来就已处于劣势,刚才不但又走了一步错棋,而且又损失了一个马,恐怕神仙也难救红棋了。”夏梦瑶脸色铁青地说。
米俊非闻言,两眼一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我们已经无暇顾及米俊非了,得知将要困死在这里,心急如焚。而我想到在死之前都找不到吴乐乐,心中又是一阵凄然,顿然涌起一阵悲哀,神色黯然,无力地靠在石壁上。
刘旭阳被刚才那一声石墙关闭的巨响吓了一大跳,已经惊醒过来了。他自知闯了大祸,此刻也是面如死灰,不停在抹着额头上的汗。
“难道我们都要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