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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乐乐问:“你怎么知道我们是第二次来?”
调酒师朝慕浅看到一眼,浅笑道:“我记得你们,为什么你们一来就看着我?”
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直接,而她现在近在眼前,如瀑的长发盖住后面,瓜子脸,柳叶眉,丹凤眼,高鼻梁,嘴角微微上扬,浑身上下透着一丝魅惑感,眼神中总有一些让人看不透的东西,右手带着一颗红色的宝石戒指,身材高挑,身形丰腴,讲起话来娇滴滴的,在这一瞬间,我有点喜欢上她了,半晌才说:“因为你很漂亮。”
“是吗?”调酒师嫣然笑道:“我叫小曼,为了感觉你们的捧场,我今晚请你们喝酒。”
她不容我们拒绝,便端来了四杯酒,给我和吴乐乐、慕浅的面前各放了一杯,自个儿又端上一杯,小抿了一口望着慕浅问:“这位小妹妹,身体不舒服么?”
我忙说她刚才失恋,心里正痛苦着呢。
“哦?”这位叫小曼的调酒师在我对面坐下了,边喝着酒边说:“女孩子年轻的时候不要谈恋爱,不然受伤的总会是你们,现在的男人可没一个好东西。”
我听了,心里可不爽了。
小曼又说:“男人,非常自私,他只允许你爱他一人,却放纵自己去爱很多的女人。”
我感觉她就在说我,一时无地自容,见吴乐乐在偷偷地笑,忙转移话题,像是想起了什么,说今天在步海公园那边碰到了一件凶手案,一个年轻的少女被人剥皮,好恐怖,以后你们这些漂亮的女孩子可得小心点。
“我也听说了!”小曼一脸惊惶:“听说那凶手专挑年轻和漂亮的女孩子下手,特别是两位小妹妹这样的。”她说着就朝吴乐乐与慕浅望去,慕浅啊地一声,突然站起,逃似地朝酒吧外跑去。
“慕浅!”我和吴乐乐忙追了上去。
来到酒吧外,慕浅面对着墙,全身发抖,我忙问她怎么了,她摇着头哭似地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一看到她一听到她的声音我就害怕,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我与吴乐乐面面相觑,于封跟了出来,问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我将情况说了,于封说那调酒师交给他,叫我们先回家。
明天是周末,我对慕浅说天色很晚了,今天就别回学校了,去我们那儿住吧,吴乐乐也热情邀请,慕浅同意了。
不远处就有一辆的士,我们走过去,的哥正在里面研究马报,我跟他说了地点后,与吴乐乐、慕浅上了车,的哥边启动车子边在对讲机里跟某人在讨论着马报的事,说他今天买了五马,如果能中奖,明天立马换辆宝马,再也不开这锤子破车了。
这人真意想天开啊,我心中嘲笑。
在一家美容所前,从对讲机里传来对方报中奖的号码,的哥听完,猛地一拍方向盘叫道:“我操,老子中了!”他这一拍,方向盘失灵,车子竟然横斜着冲了过去,一辆红色的奥迪车停在路边,一名女子正从车上下来,的士像失控野马猛地朝那女子撞去,那女子大惊失色,抬头尖叫。
的哥将手中的马报一扔,赶紧转盘踩刹车。
的士与那名女子擦肩而过,那女子惊叫一声,身子一软便坐倒在地。
我也吃了一惊,只差一点就要将那女子撞飞上天了,看来这小子的车坐不得,趁他一停车,我立即叫吴乐乐与慕浅下车。
的哥对那女子一阵低头哈腰,向她道歉,那女子从地上爬起,冲的哥大骂,慕浅睁大眼睛道:“这不是李芳吗?”那女子朝慕浅看了一眼,没有再冲的哥发火,掉头朝前面的美容所里走去。
我问慕浅,是否认识刚才那个女子,慕浅说:“认识啊,大明星李芳,你不认识?”我说我不追星,看电视少,还真不认识。慕浅依然望着那叫李芳女子所去的方向望着道:“李芳出道已有三四十年了,今年都五十多岁了呢,可现在还是二三十来岁的样子,有不老玉女之称。”我说不对啊,刚才那女人怎么看也不像只有二三十岁吧,慕浅略显失望地说:“可能是没有化妆吧。”
的哥问我们还要不要上车,吴乐乐冲他叫道:“还上车,想我们陪你一起死吗?”的哥一听,脸立马沉了下来,气冲冲地说:“不上就不上,老子中了一等奖,明天就能领两百万,老子还开个锤子的士啊!”说着朝车尾狠狠地踢了一脚。
从这儿到我们所住的公寓并不远,我们决定步行回家。经过一座公园时,我不经意发现公园门口站着一个女孩,因为隔了一段距离,看得并不是很清楚,不过我感觉到,她一直在盯着我。
其实看美女和被美女看,都是一种享受。可在这黑色的夜里,那女孩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我,这就不是享受了,是惊愕。
吴乐乐见我一直朝那边望,便问:“在看什么呢?”我说公园门口那个女孩你们看到了吗?慕浅与吴乐乐都称没看见,我这才知道,那是一只鬼。
她这样望着我,难道是有事求我?身为一名刚入道的鬼医,我决定过去问问她,便叫吴乐乐与慕浅先回去,然后就独自朝公园里走去。
那女孩见我走向她,竟然掉头朝公园里面走去,我没有多想便跟了上去。
第145章 女鬼冉冉
前面的女孩走着走着便不见了,难道她想跟我捉迷藏?
公园里有路灯,只是不太亮,一切影影绰绰,看起来灰蒙蒙地。
在一座亭子下,那女孩又现身了,只是回头看了我一眼,朝前迈了两步,逐又消失于亭后。
这女鬼到底想干什么?我想起那只在青海时引我入树林招来狼群的男鬼,会不会这只女鬼也像那只男鬼一样不怀好意?难道上一回男鬼害我不成,又派这只女鬼来引诱我?
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于是,我大步迈进了亭子里。
刚进去,从亭外走进了一个人,她在我身边坐下了,媚笑着问:“帅哥,在干什么呢?”我见她约十七八岁的样子,睛清澈明亮,眉毛如柳,小嘴微抿,看起来非常纯洁动人,我佯装不知她是鬼,镇静地答道:“我在看风景。”她哦了一声,又说:“帅哥,我看和你很有缘,想跟你交个朋友。”她说完还朝我眨了眨眼睛。
我的心不由一动,她的眼睛很大,亮晶晶地,像是天上的星星,便饶有兴趣地问:“你从哪儿看出我们有缘啊?”她说:“看你潇洒的气质和迷人的魅力。”
我笑了,觉得她非常地有趣,她就那么一动也不动地望着我,还对着我笑,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在安静地、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的初恋男友。我有意问她:“姑娘,我们认识吗?”她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问:“你叫什么名字?”她说:“冉冉,你呢?”我说我叫杨小刀。
她又问:“你想跟我交朋友吗?”我说想。她说:“你想的话,就来争取。”
争取?我笑呵呵地问:“怎么争取?可提示一下么?”
她说:“这样吧,你先请我吃饭啊。”
我说没问题,吃肯德基么?她说:“都可以。”
于是,我们来到公园外的一家肯德基里,我给我们每人点了一个鸡腿堡一个鸡腿一对辣翅一杯可乐,我见她吃得津津有味,将鸡腿和辣翅全给她了。从没见过一只鬼能吃这么多的,估计是一只饿死鬼。
待她吃完了东西,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便说:“我得回去了,有空我们再联系。”
她嗯了一声,我们不约而同地站起身,走出了肯德基,我正想向她道别,她突然问:“难道你不送我回去吗?”
我微微一怔,十分乐意地说:“好啊。”
没想到她家就在公园前面的一幢小楼里,送到小楼下,我朝她笑了笑,对她说:“好了,我看着你上去。”她却说:“这么晚了,你也别回去了,到我家住一晚吧。”
我想,这恐怕就是她的目的,她家就像是一座坟墓,等待着我去进。我现在不怕被坟墓给掩埋,因为我有何硕,我现在好奇的是这座坟墓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
如果这真的是一个陷阱,我想知道幕后主使人是谁,他又想干什么,为什么屡屡派鬼来对付我。
我好奇极了,说好啊,然后就跟着她上楼了。
她家是一室一厅,客厅里摆有一张沙发,还有茶几、冰箱之类的,而且,屋里弥漫着一股特别的味道。她说:“我先去洗了个澡,你随意。”她说完就朝浴室走去。
一会儿,她出来了,裹着浴袍,就像出水芙蓉,全身上下飘散着一股芳香,她对我笑眯眯地说:“你在那个沙发上坐一会,我去换个衣服。”她说完便朝卧室走去。进得卧室后,轻轻掩上了门。
我的脚步情不自禁移了过去,当到达门边时,我惊喜地发现,这门虽然掩着,却有一道缝隙。我不经意朝里望了一眼,暗暗咽下一口唾沫,竟让我发现了少儿不宜的事。
非礼勿视!我赶紧收回目光,压住心底的一股莫名之火走到沙发上坐下了。
没多久,她出来了,穿着一件宽松又有点透明的睡衣。我想,你这是在诱惑我吗?我尽量不朝她身上望,她则坐在我的身边,双手托着下巴偏着头对着我笑,我感觉很窘,咳了一声,左右看了看问:“今晚,我睡哪儿呢?”
她说:“你是客人,又不能睡在沙发上,家里也只有一间房间,只好让你和我挤一挤了,你不介意吧?”
我望着她十分不解地说:“我俩睡?你是女生耶,你认清了,我是个男人!”
言下之意,你若跟我一起睡,你会吃亏的哟。
她却极轻描淡写地说:“中间隔着东西不就行了,要不然我睡在地上啊。”我说:“那算了吧,还是我睡沙发吧,你睡床。”她像是十分失望地说:“那好吧。”
正在这时,我手机响了。我拿出来一看是吴乐乐打来的,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说要等一会儿。
这个叫冉冉的女鬼一直笑眯眯地望着我,这时问:“怎么啦?是你女朋友么?”我说是的,她说你已经有女朋友了,干嘛还想跟我交往呢?我有意说:“她没你漂亮。”冉冉嘿嘿笑了一声,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坐在沙发上双手托着粉腮望着前方,像是在想问题。
我也在沙发上坐下了,看了眼冉冉,突然觉得四周好安静,我明知故问:“你一个人住吗?”
“对啊,”冉冉说:“一个人住很无聊。”
我问她:“你把我叫回来,不怕我对你使坏?”
她说不怕。
我一时无话可说。话说到这份上了,一些事情已经很明的,只要脑子不是灌水了都会明白她的意思。可是,我虽然明白,却不敢乱来,我是一个有原则的男人,并不想丢失我的节操。才不想跟一只鬼发生关系呢。
四周又寂静了下来。我想找件事来打破这种寂静,得找到事情的突破点,可是,我的眼睛找来找去,找不出该干什么,她这客厅,连一台电视也没有。
她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微笑着说:“要不,我们去上网吧。”我说好啊,心想这女鬼真是善解人意。
走进她的卧室,只见这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台电脑桌,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除此之外,别无它物。我总感觉这房间里怪怪地,可是怪在哪儿我也说不上来。
冉冉说:“没有凳子,我们只有坐在床上了。”我说行,坐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