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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拿铜钱剑把这网一层有一层地给拨开,我们走进那一片抢,发现这块墙上有一个很明显的地方,上面都有缝隙的样子,然后我就用双手给它扒开。
那外面的一层,像砖块大小的石头被我给扒下来,我看到了一张棕褐色的皮纸。
伸手去拿,然后打开这张皮纸,发现上面都是乱七八糟的线,再仔细查看上面写的字,这张皮纸就是我们要找的地图。
可是这皮纸的右上角缺了一大的一个口子,我再在那个墙上的洞口翻查的时候,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东西,一点纸屑都没有。
“怎么办,这地图有缺口,不是完整的。”我拿着地图,对着阿飞说。
“既然这里只有这部分,那我们就先下去吧,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走到山下的时候,太阳都快没了。”阿飞的意思是找不到就算了,先把这部分拿走。
我赞同阿飞的说法,把地图塞进包内,和阿飞下山了。
到了克夫尔家,发现他们三人都在照顾露辛达的妈妈,她的妈妈脸色惨白,一直闭着眼睛没有醒来。
请来的医生好像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没人看的好。
阿飞走过去查看了一下,翻了一下她的眼睛,然后听了耳朵放在她的胸口听心跳的速度。
“怎么样,能不能醒过来啊?”克夫尔很担心她的儿媳醒不过来,看阿飞坐着不动了,就赶紧过来问下。
“应该能醒来。”没想到阿飞这个小道士还会给人看病,这看看眼皮,听听心跳就能把医生都看不了的病人给医治好。
我心里想着这阿飞的医术是有多高超的时候,阿飞就把我给喊了过去。
“怎么了?”我走到阿飞的身边就是问。
他什么都没说,拿起我的手机就要割。
我想把手给伸回来,力气太小了,根本挣扎不掉。
阿飞用刀割破了我的中指,然后放到了露辛达妈妈的嘴边。
他这是在做什么,拿我的血在喂露辛达的妈妈,难道她妈妈和一样需要喝血才能活么?
直到我的手指停止流血,阿飞才松开我的手,我立马伸回手,张子铭立刻就过来给我包扎了,看到他这样的细心,相比之下,突然发现张子铭比张亚飞好多了!
在张子铭把我的手指包扎好后,露辛达的妈妈似乎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啊,妈妈,妈妈你醒啦!”蹲在一边的露辛达看到妈妈醒来,激动地立马喊了出来,“妈妈,妈妈醒过来了。”
我们一帮人都围了上去,真的醒来了!太神奇了!
克夫尔拉着露辛达直接跪在了我的面前,“谢谢,谢谢你救了我儿媳,救了辛达的妈妈。”
“姐姐,谢谢你。”
因为露辛达的妈妈是在喝了我的血之后才醒的,这两人就跪下给我谢恩,我怎么好意思受这么大的礼,赶紧扶起这两人。
“不用谢的,你们不是还为了保护着地图,日夜都有人看管着么。”说道这地图,我突然想起地图是却了一个角的。
“对了,您看下这地图是怎么一回事,竟然却了一个角!”我把地图拿出来,打算给克夫尔看。
“这地图上却的那一角,在这里了。”克夫尔听我说完,就拿起露辛达脖子上的一个小挂瓶,拧开瓶塞,倒出一小片的皮纸。
这纸的颜色和地图的颜色有点不一样,克夫尔把那一小片的皮纸给我。
我把从山洞里拿出来的地图放到了桌面上,再把克夫尔给的那片给拼上去,正好凑成了一张完整的地图。
在山上的时候还在担心地图不完整,但时候就找不到阴间的入口了,现在地图终于是完整的了,不用担心什么了。
克夫尔说,当初怕地图落到意图不轨的人手中,就特地把地图上的一个角给撕了,反正到时候要地图的人都是直接找族长的,只要把这个瓶子世袭下去,就不怕丢失了。
露辛达的妈妈开始咳嗽了,听到声音的露辛达,赶紧回到她妈妈的身边。
“妈妈,妈妈你怎么样了。”对于妈妈的咳嗽,露辛达感到十分的紧张。
“她没事,别紧张,多咳几下就好了。”阿飞拍了拍露辛达的肩膀,安慰着她,告诉她,她的妈妈没事的。
虽然阿飞是这么说了,但是路新蛋还是一副很担心的样子。
克夫尔去倒了一杯水给他的儿媳喝,喝下水后的她,不咳嗽了,但是整个人还是一副很虚的样子。
阿飞说这是在蜘蛛的体内呆久了,还没调整过来,再休息个一个星期左右,这身体就能恢复的差不多了。
在吃过晚饭后,我们就跟克夫尔说了一下,现在这地图是找到了,事情也办好,明天我们就打算离开这里,开始按照地图上画的路线,开启去阴间的路程。
这克夫尔本打算为了感谢我们,要多留我们几天,带我们骑骑马,看看草原,但是看我们好像很赶时间的样子,就不多留我们了,端上了一壶他珍藏了好几年的酒上来,说是感谢我们的。
我不会喝酒,就没有碰,阿飞和张子铭都喝了一点。
那三人边聊边喝着酒,聊到深处还唱上了几句。
我陪着露辛达在照顾她的妈妈,她妈妈刚才醒来之后没多久就睡过去了。
我陪着露辛达在照顾她的妈妈,她妈妈刚才醒来之后没多久就睡过去了。
露辛达本来端着一碗小米粥想喂给她妈妈喝,但是看现在这个样子也没法喂,又不能去吵醒她。
“看到妈妈还活着,开心吗?”我明知道露辛达很开心,但是我就是想让她亲口说出来。
露辛达的性格有点封闭,感觉跟我小时候一样,在没有父母的情况下,只愿意和爷爷奶奶交流,不愿意和其他说一句的心里话,我希望在我走之前,我能改变一下露辛达,哪怕只有一下下。
“恩。开心。”露辛达对着我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
她说开心,我的心里也很开心,因为她似乎已经跨出了第一步。
一个人的不快乐,大多是因为内心的自闭,有时候不是别人不愿意和你说话,而是你不愿意搭理别人。
露辛达在找到妈妈的那一刻开始,就渐渐地从自闭中走出来了,而我大概就是从遇上鬼之后开始的吧。
那三人喝完酒后,基本都趴在桌上睡着了,我们露辛达搬不动他们,就直接让他们在原地睡了,在他们的背上盖上一条毯子就好了。
露辛达说要陪着妈妈,而我就回到了自己的帐篷内睡觉。
进入帐篷后,我总感觉有个黑影在我的帐篷内。
☆、第49章 他要抢我的地图
我洗了一把脸,把毛巾挂好,眼睛向右看去,发现有个黑影正在一点点地朝着我这边走来。
我把手伸进了衣服,抓着匕首,感觉到这个黑影要扑向我,我赶紧向左移了一步,拔出匕首对着对面的人。
那人的脸上露出了贪婪之色,“你想干嘛?”
我不认识这个人,他为什么突然进来袭击我?
“识相的话,就把地图给交出来,否则我就硬抢了。”原来他是想要地图,我怎么会答应给他呢,痴心妄想。
那人的背有点驼,长相一般,露出的牙齿有点黄,头发乱的像稻草一般,身上穿的衣服感觉好久没洗了,那黑乎乎的手给人一种很油腻的感觉,看到他这副模样,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有点反胃,想吐,就干呕了几下。
“哈哈,你们都是一样的,都在嫌我恶心,我要拿到地图,我要得到那具身体,然后改变命运!快把地图给我!”对面的人怎么知道这地图是为了得到一具身体的,难道这个部落的人都知道这地图的秘密么?
这关乎到我自己的生命,我怎么会轻易地把地图给交出来呢。
单手拿着匕首对着那人,一直叫他不要过来,可是他还在一步步地往我这边走。
他似乎认为我不敢拿匕首刺他,可是他错了,在他双手要抓住我的时候,我拿匕首的手用力一挥,把他的一只手给划伤了。
那人立刻把手给缩了回去,一张狰狞的面孔看着我。
我在心里喊着胭脂,“胭脂,你能对付人吗?帮我一下。”
“我可以把他的眼镜给遮住,然后你趁机逃到阿飞他们那里去吧。”胭脂说着就从葫芦里出来了,她遮住了那人的眼睛,然后我趁着这个空档,快速地跑了出去。
来到阿飞他们那边,三个人还在睡,我把阿飞给叫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问我怎么了,我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和阿飞说了一遍,他气愤地拍了一下桌子,这下,其余两人也醒了过来。
“发什么事了?”张子铭抬起头,看到阿飞那一脸的不悦,就赶紧问了一下。
“刚才竟然有人想偷袭小曼,抢走地图。”
“那后来呢?”
“后来胭脂帮我把那人的眼睛给遮住,我就趁机逃出来了。”我接着说到。
张子铭听后就站起身,出去了,看样子是要去我住的帐篷去看下,我们三人都跟了上去,来到我帐篷外,张子铭用手掀开一点帘子,那个人好像还没走掉。
“胭脂在逗他。”张子铭转过头笑着跟我们说。
我把头伸过去看了一眼,发现胭脂把帐篷内的一些东西都浮到了半空中,一个个都好像活物一般,只要那个人动一下,就会有一个东西砸到那个人的身上,他怕的挤在角落都不敢乱动。
看到只要一副景象,我也笑才出了声,胭脂太坏了,本来想着掩护我逃走之后,胭脂会就这样算了,没想到她还在吓唬那个人。
克夫尔看到了那个人后,惊呼那人不是在部落失踪了好几个月的尼亚么。
失踪了好几个月?既然都失踪了,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克夫尔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就记得几个月前尼亚得了一种怪病,全身的皮肤开始溃烂,奇痒无比,无论什么医生给他治病都没效果。
在医生下结论说他无药可治的时候,当天夜晚尼亚就消失不见了,有人说他去远方求助其他的医生去了,也有人说他想不开自杀去了。
尼亚本身就是一个孤儿,克夫尔作为族长,就带人去找尼亚找了几天,在几天后都没找到尼亚的情况下,大家都把这件事情给忘了,自动认为尼亚死掉了。
没想到尼亚还活着,只是身上那黑色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克夫尔进去了,他来到了尼亚的面前。
“族长,族长快救我,这里有鬼啊。”尼亚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抱住克夫尔的脚就是喊救命。
克夫尔把尼亚给扶了起来,“孩子,你都去哪了啊?”
尼亚用空洞的眼神看着克夫尔,压抑了很久的情绪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他抱住了克夫尔开始大哭。
尼亚说,他后来去山上了,想去拿地图去寻找那具不死之身,但是怎么都拿不到地图,那边有一只很大的蜘蛛,他打不过那只蜘蛛,就顺着路线继续走,来到了山后,发现一片沼泽地,身上实在是太痒了,就用沼泽泥涂在身上,没想到止住了这痒痒的怪病,之后就每天在山里找食物,睡在简陋的山洞内,过着原始人类的生活。
克夫尔问尼亚,为什么要抢夺那张地图,尼亚说,这沼泽的泥只是暂时性控制住了他身上的痒,一旦把这泥给洗掉之后,他身上还是会想以前那样很痒很痒。
尼亚要拿到那张地图,然后找到传说中神的遗体,然后把自己的灵魂换进那具身体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