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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成立的产业开发银行的全体职员都被福本派的人牢牢控制着。现在的产业开发银行在干什么?你们知道吗?产业银行向大财团系的暂时停业的子公司大规模投资、贷款,目的是让这些公司占有一定数量的新世界康采恩集团的武器产业部门的股票。”“产业开发银行的钱是从国民身上敲诈出来的,因此资金很充足了吧。”津场说。
“已经接近一千五百亿日元了,象三星这样的财阀历来和被认为是保守派主流的神山、福本派挺友好。三星手下的财阀公司总是想把大股票往新世界康采恩集团排挤倒,所以,当这样的机会一出现时,他们立刻活跃起来,按照福本的指示行事,还有,福本和林大总统还就如下问题达到了一致意见。日本产业开发银行投资资助的日本财阔下的处于暂时停业的公司,如果在新世界康采恩和韩国合资的武器制造公司的股份中占据三分之二的韩国方面的股份额,就可以把那家公司买下来,因为对方陷入了资金不足的困境,在大批地出售股票。”田代哼着鼻子,鄙视地说。
第04章 大总统的免罪符
津场说:“就象重要的东西被人偷走似的,新世界康采恩象被气得发昏的人一样也是情有可原。”
“虽然我们这方通过被称作林连合的金时学总理和丁阳明园会议长,想阻止福本和林总统的合作游戏,但是,林掌握着军队和KclA(注韩国中央情报局),力量太强大的林大总统把以前的好友大朝鲜航空公司的张经理因偷税而检取出来。把高勾丽财阀的总经理李昌国同私藏公款而命令警察把他逮捕入狱。李昌国曾把相当六百亿日元的一千亿韩圆作为自己的私有财产而捐献给林大总统的自由共和党,林大总统还把和他与KclA保持友好关系的天圣君幸福协会的下层组织的人参制造厂的经理以偷税和使用假原料制药的罪名把他关进了监狱,世人认为林大总统这样做的目的是在于要保持自己的清白,也可以说这是导致他跨台的原因。不,不仅仅就这些。被逮捕起来的那些人,一边在给林大总统的捐款上讨价还价,一边秘密地把数亿韩圆搞献给瞄准大总统的后继人宝座的金学时总理和丁阳明国会议长,目的在于林大总统倒台之后能保证他们的安全,结果这些秘密交易暴露了,触怒了林大总统。”田代说。
“林大总统的宝座看来也不怎么安稳,他在国外购买逃亡用的土地,把巨额的金钱存入到日本、美国以及瑞士的银行里,而且还想把济州岛作为朝鲜半岛的台湾。政权是不稳,在大总统府的房顶上,时时刻刻地停放着一艘汽垫船,船上安装有五台发动机,是为应急而准备的。但是,逃亡的事还是很遥远的事他毕竟还掌握着国家大权,是一国之主。”
“因此,我想和你们做笔交易,说穿了,是让你们去打击和冲山、福本派有联系的同伙,去恐吓冲山和福本,让他们不要再去排挤和攻击新世界康采恩。”田代咀嗜着雪茄烟的烟嘴说。
“什么报酬?”
“在你们的行动的过程中搞到手的钱全部归你们,我们一分不要。”
“康采恩就不出钱了吗?”
“对,不过,康采恩向你们提供对手的情报,告诉你们对手的弱点,而且有必要的话,你们可以调动康采恩的雇佣兵作为你们的救援部队,此外,还给你们安排好了逃跑的路线,怎么样?”
“此外你们在打击用恶毒手段赚钱的冲山、福本派的同伙的过程中,如果能套出他们赚钱的方法并把它告诉我们,作为情报费,我们会额外地付给你们金钱。不过,金钱的多少要取决于提供情报的内容……”
“你怎么祥?”
“我没问题,你呢?”
津场问一直保持沉默的滨野。
“我也没问题。”
“好,就这么定,岩下和本城由我和洪野去劝说。”津场笑着说。
“太好了,那么,我们的交易就算做成了。”虽然我们没有交换契约书但是,来,让我们干杯,预祝你们出师得胜,马到成功!还有,我再补充几句当你们必须得逃离日本的时候,请你们到新世界康采思的偷渡者专用的船上,藏到豪华的密室里。当然我们会给你们准备好和护照一模一样的出国护照和就业许可证的。同时,我们还会给你们准备好加拿大、美国以及瑞士等国家的正在用的护照、签证、身份证和驾驶执照……”
田代说着,倒满了一杯白兰地酒。
……
一个半个月过去了。
当然,那也就是津场一伙人袭击老鼠帮的头领山内和山内的弟子铃木——一个么金字塔型经销方式为主的老板——之后过去的半个多月。
那时,正是铃木把二十亿的现金刚刚转到瑞士银行里的时候。
而且,津场从山内和铃木口中得知新世界康采恩的香杉的军师田代五千万日元收买了他们。
于是,今天夜里,准确一点说是接近黎明时分,津场、岩下和本城三人潜入了赤坂山王下的“KclA”的地下银行。那是段繁华的地带,夜总会,高级夜总会,深夜快餐店以及许多朝鲜妓女谋生的妓院,但是,这一带在黎明前后这一段时间里是非常宁静的,大街上几乎看不到过往的行人。
在KlcA的地下银行的前面,挂着一块长告示版,上写“统和不动产,”是一座地上四层,地下三层的小巧玲珑的建筑。
在这座楼和胡同之间,是一座地上七层、地下三层,比较大的大厦,那就是朝国的暴力组织南天会的总部,在大厦的正面,写有“泛亚细亚历史研究所,”的大字。
统和不动产大厦和泛亚细亚历史研究所的地下部分是通过地下通道连在一起的,南天会是Kc1A的暴力代办组织。但是,具体的一些情况,田代告诉他们还是让他们自己去调查。
津场他们偷偷地换了车牌号,而且把车身上的公司名字徐掉,然后乘车来到这里来行动的。
在他们乘坐的中型货车的车厢外面,写有“紧急运送北海道色K卜”的字样。
他们把钢盔压得很低,身穿不易发出音响的毛线工作服,足蹬像胶底的长统靴,悄然无声地来到了“统和不动产”大厦的后门。
田代告诉过津场几个人,后门和前门口不同,只要一按动后门上的开关,只要一动,电铃就会发出刺耳的警报声,现在他们所考虑的当然是那个被充分利用起来的电铃,怎么办呢?
看起来只有挺而走险了。
津场几个人决定破右侧的黑洞洞的窗口而入。
津场取出氧气瓶和打火机,打开瓶盖,拧开打火机上的装有煤气的螺丝,然后再拿出一种喷灯似的小装置。用打火机点燃调和好的煤气和氧气的混和气体,并且调到最佳程度,开始用喷出火焰烧玻璃。
岩下从塑料袋里取出事先浸湿的湿布,本城取出胶条,津城见玻璃已经烤化,便停下来,这时,岩下一下子把湿布按在烧化的玻璃上。
急剧冷却的玻璐立即出现了裂缝。本城则赶紧把胶条贴在玻璃的裂缝上。
就这样,三分钟之后,玻璃出现了几道裂缝,他们三个人扳住用胶条贴住的裂缝,卸下了整块玻璃,然后把玻璃放在路旁的垃圾箱里。
津场三个人用尼龙长筒袜蒙住脸,每个人只露出两只眼睛,左手握装有消声器的手枪,从窗户跳进了屋内。
津场右手拿的是用吉它弦做成的套索,本城则是一种飞镖(注:澳大利亚原住民的武器,用曲型坚木制成的,投出后可飞回厦处),岩下右手握的是锥刀。三个人进屋一看,发现没人,看来这间屋子是不动产商专用的办公室。三个人来到了廊下。
他们开始搜查一层的各个房间。
他们打开楼道层头一间屋子的门,这是值斑室,昏暗的灯光下,有一张桌子,桌面上杯盘狼藉,全是吃剩的菜饭,几个空酒瓶子倒放在桌子上。
在桌子的旁边。是一个上下铺床,在紧贴着床的墙壁上挂着上衣,裤子和一个手枪套,枪套里插着手枪。
在上下铺的床上,睡着两个人,打着呼噜声,甜甜地睡着,可见他们已经烂醉如泥。人事不知了。
本城看完之后,把飞镖放回背囊里,然后取出专门吸打人时用的一种凶器——黑杰克。
津场和本城悄悄地靠近床铺。
本城猛地一下用凶器狠狠地打在下铺上的那个人的脑袋,上铺上的那个人条件反射般地刚一动,就被津场用套索套住了那个人的脖子上。
下铺口的那个家伙被本城一下子打在脑袋上,瞬间便一命呜呼了。被津场用套索套住的那个家伙用手拼命地挠着套索,但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双脚乱蹬,眼珠突出。岩下抓住那个人的双脚,用锥刀割断了那个人腿上的跟跳。
同时,本城把已经咽气的那个家伙剥光,把堵在那人嘴里的东西松了松,然后用绳子把他捆了起来。
“还要再勒紧吗?”津场恶狠狠地对那个吓得要死的人说道。
“我给你松一松绳套,但不许发出声音来,否则,就象勒鸡一样勒死你。”
那个家伙象败阵的摔跤运动员似的,用右手敲了敲床。
津场松了松套索。
那个家伙拼命地呼吸着,因为在他的胃里净是些酒和吃进的大蒜,所以从他的口中发出一种难闻的气味。
“你叫什么?”津场问。
“啊……啊!杜……承晚。”
“下面那个家伙叫什么?”
“李益烈。”
“你门都是中央情报局的?”
“不,一般的职员。”
“其他人在哪里?地下?二楼?”
“今夜就我们两个人,今夜其他人上午九点钟都出去了。”
“这里是地下银行?”
“不知道,真的我只是值夜班的警察。”
“是吗?想死吗?把你杀了,我们去问李家仪。”
津场开始勒紧了套索,眼看着套索勒进了肉里,鲜血开始浸透出来。
林承晚开始挣扎,用手不停地敲打着床板津场松开了套索。
“想说吗?”津场小声地质问道。
“金总理用金钱收买了日本保守党的议员和革新右派的议员,日本商社作为对KcLA的回扣,把他带到韩国的用日元支付的支票带到这里,金总理把这些支票兑换成现金。”
“每天有多少钱流通到这里?”
“不知道!”
“难道还想死?”
“平均每月二十亿左右。”
“地下就是保险箱吗?”
林承晚点了点头,本城走到了屋外。
“保藏的是什么?”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林承晚喘息着。
“保险箱的钥匙在哪里?”
“抽屉里,最大的那个,可是如果不转动保险箱上的刻度盘,光凭钥匙是打不开保险箱的。如果知道转动刻度盘的号码,你们就行了。”林承晚哆哆嗦嗦地说。
岩下从抽屉里取出一大串钥匙,“这个?”
岩下指着钥匙串问林承晚。
“嗯,是那个。”
“这些呢?”岩下指着钥匙串上的其他钥匙问。
“保险里面柜子的钥匙。”
“保险箱里柜子的钥匙。”
“保险箱里放着很多东西?”
“这个家伙巳经没用了,赶紧干掉他,去问李吧。”岩下对津场说。
林承晚露出绝望的神情,说。
“说,我说!麻药、海洛因,还有兴奋剂……这些是南天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