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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晚上,津场、岩下、本城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爬上了汤岛的第二天神公寓的太平梯。
好不容易才爬到了房顶,房顶上见不到守卫的人。三个人穿着杜邦公司的橡胶制成的靴子,悄无声息地挨进房顶的楼梯口。
在箱子形的楼梯口的一扇铁门紧锁着。本城把两根铁丝的尖弯成钩状,插了进去,他扳弄了一小会儿,门锁就开了。
本城往极小的门缝里塞了一个用不易弯的超合金制成的小板。这扇门只要打开一点儿缝,报替铃就会响。这个小板就是来对付报警铃的。
把小板顶在报警铃和门的交点,打开了门。
报警铃没响。岩下分解了装在门上的报警装置箱,摘下了它的配线。内部配线也摘了下来,把报警装置箱按原样放好,这样一来,即使守卫来这里巡逻也不必担心。
三个人从台阶口进来,从里面锁上门,然后顺着楼梯向下走。
这是一所九层的公寓,南天会的第二军团长文命新住在第八层。
三个人没坐电梯,从楼梯上下到了第八层。
九层和八层的走廊里都没有人,这时已是深夜零点了,文的房间是八O五号。本城用铁丝打开了门锁然后巧妙地摘下层屋内的链子锁,三个人进门之后又把链条锁从里面锁上。
屋子的窗帘敞开着,这间客厅里的墙壁和天花板上装着很厚的隔音器材。
象是从卧室传来轻微的、极为快感的哀叫,三人踩着埋过脚面的厚地毯悄悄地寻着声音向一间屋子走去。这时他们戴上的遮脸的长筒尼龙袜。
这间屋子门上没有锁,它的锁不是圆柱形挂锁,是插孔式的锁。
津场蹲下来从钥匙孔里一只眼睛朝里看,只见一个健壮的男子,两手被绑在背后,赤裸裸地躺在白熊皮坐垫上。
这人就是文。他那粗壮的家伙绷得紧紧得立在那里。
一个妖艳的女人,戴着假面具,除了脚上穿了一双十厘米的高跟鞋外,身上什么也没穿,手拿一支鞭子,正用鞭子杆荆着已出了好几道血印儿的文的肚子。
文满足欢叫着。
这个来历不明的黑社会组织,令人生畏的南天会的第二军团长竟是个性受虐狂。
津场苦笑着抬起身,示意岩下往钥匙孔里看。
岩下看了一会几,等本城看完,两人奋力面起撞开了门。
三人握着装上消音器的手枪冲进卧室。
正在高潮之际的文和女人,被突然闯进来三个人使他们大吃一惊。
女人惊叫着扔下鞭子,往卧室内的浴室跑。
文想站起来。
津场猛地朝文的腹部踢了一脚,文昏了过去。
本城也手疾眼快,用左手一把揪住了去抓浴室门把手的女人头发。岩下则关上了卧室的门。
本城摘下了女人的面具,她二十二、三岁,浓装艳抹,象是这的女主人。
本城用食指轻扣着手枪的扳机,对着她的下巴。
“别开枪。”
女人央求道。
“你叫什么名字?”
“三枝子……佐藤三枝子。”
本城等她说完,就把她带回浴室。然后和岩下一起把三枝子仰面按倒在床上,两支胳膊分别绑在两边的床柱上津场收起手枪,用手揪着文的脚腕子拖到浴室,用冷水冲他,没给他解开绑住两臂的绳子。
文被冷水冲得苏醒过来,他踉踉跄跄地站起来。
他不到五十岁,身体健壮,一点也显不出衰老,扁平的脸上长着一对三角眼,目光凶残。
文尖叫一声,右腿猛地朝津场踢来,速度相当快。
津场虽身材高大却迅速地从浴室里跳出来。这时追过来的文的左腿已经踢来。
津场还往后退,他把文引到卧室的中央。文的右腿踢过来,津场用两手抓住往上一扬。
文头朝下摔在地上,虽然有可能造成脑震荡,但是比起浴室的瓷砖地,头摔在又厚又软的地毯上,头盖骨绝不会碎的。
津场用绳子的一头捆上文的左脚腕,然后把文的左腿抬到他的胸的部位,把绳子的另一端从他的脖子后绕过来又系在他的左脚腕上。
岩下和本城开始搜索卧室。
他们用铁丝打开了衣柜的锁,发现了Ml卡摈枪,FN上下两排散射卡枪,M16自动莱福枪以五百万现金和总面额一亿元的国债等等。
津场从岩下手里接过口径为三十的Ml卡摈枪,韩国军队的莱福枪制式没变M十六后,民兵仍在使用这种枪。
津场拔下了这把枪的十五个连弹夹。
打开弹夹底,弹夹里装满了子弹,三十二口径的自动手枪子弹从弹夹里跳了出来。
然后把没有子弹的弹夹底合上。再把空弹夹放弹夹室。
可能是为了不使枪管里进去屎,用布包上枪管,然后津场就用带准备的枪管插进了文的体内。
文这干性受虐也受不了这么一刺,文的伤加重了,全身皆着虚汗。
“你承认是南天会的第二团长吗?”
津场问。
“畜生……快住手……”
“拷问不是你的拿手好戏吗?南天会和KCIA一祥,不是有许多拷问的手段吗?我们只想模仿模仿。”
津场戴着尼龙长筒袜,嘲讽地说道。
“畜生……是姓黄的小子说的吧!”
文呻吟着说。
“南天会和关东联盟的关系是什么?”
津场问文。
“我怎么知道?”
文皱着眉,显得很痛苦的样子,吐出这几个字。
“真的吗?”
津场把插在文体内的卡镇枪身乱摇。
文象怪兽一祥衰鸣着:
“往手!住手……南天会和关东联盟是表里一体的……关东联盟主要是以日本人为对手,南天会主要以韩国人和北韩人为对手。”
“那么,实际上的会长就是关东联盟的总长张,也就是张本,对吗?”
文呻吟着。
“关于南天会,你要给我说详细。”
津场通着文说。
“最早是李周朝大总统的私人部队,把李的政敌一个个暗杀掉,并通过拷问搜查那些企图革命或政变的人,但是暴动发生后,姓李的家伙把我们都扔下不管,自己逃命去了。我们呆在韩国也活不下去了。”
“就是1960年的四·一九革命吧。人民对独裁者李的过分的恐沛活动和枪杀政策不满,揭竿而起,是吗?”
“后来,我们偷渡到日本,张本先生让我们寄居在日韩国人的实业界中豪杰金福先生处,并且在关东联盟接受武斗训练。”
“六一年的五·一六兵变,使林先生掌握了政权,之后,金福先生和张福先生回韩国,为我们南天会的事向林先生求情。”
“林先生——就是现在的林大总统,实际上,我们曾经奉李的命令逮捕过他,但他真是个宽宏大量的英雄,给我们南天会下了一道免罪符。”
文讲讲了这段历史。
“但是,据说有个交换条件,南天会要做林和KcIA在日本的暴力活动的代行者。”
“怎么,您想尝试一下您们和KclA最拿手的水刑和电刑吗!?”
“不敢不敢。你说的对。南天会受命于KclA,监视那些包括偷渡来的百万在日韩国人和在日北韩人,诛杀那些反对林大总统的人,这是最重要的命令。”文嘟嘴着说。
第05章 大型典礼
“那么,你这个南天会第二军团长的主要任务是什么?”津场问道。
“第二军团的主要任务,就是清洗为宣誓效忠林大总统、在日本的韩国人组织的头领,为北韩的傀儡天马联盟组织提供情报的那帮人。”文答道。
“你来日本后,已经杀死了多少人?”
“我可没亲手杀过人。”
“无论是谁,要么就说这是上司的命令,要么就是拿亲手杀人的部下作替罪羊,你呢?”
“第二军团伪装成事故死亡或自杀而死的人,充其量不过百来号人,而更多的则是,我们第三军团所查明北韩的间谍,林总统阁下就对他的说作为替韩国效劳的奖赏要授与勋章,把他们骗回南韩、交给南山的KcIA本部。而那些不上圈套的人,我们就把他们关进高丽渡船的特别舱里送回南韩。”
“你们南天会的资金来源好象是通过偷运和贩买海洛因和非洛傍呢?武器当然也是从韩国运来的罗?”
“……”文点点头。
“偷运毒品及武器的手段,据说是充分利用外交官特权可你们也用高丽船偷运进来的呢?”
“是的。偷运毒品和武器交给关东联盟和国际统一联盟组织,我们也卖了一些。”
“其他的资金来源呢?”
“靠艺妓,来日本从事旅游业和艺技业的艺妓,抽取他们卖淫的钱。不过,艺妓的十分之一都是KcIA的下级职员。他们的钱是不收的。”
“KcIA的下级女职员,就是所谓的‘喉舌’吧?在床上向日本的高级官员套取情报,或是用美人计勾引那些反对林政权、践踏人权政策的人,把他们拉拢过来。”
“艺妓大多都这样做,下级女职员自然如此,而且还要监督其他的艺妓,以免那些仅仅在日本赚钱为目的的艺妓违抗我们的命令。用毒品给中了北韩思想的毒的新闻界人士洗脑子,也是KcIA的艺妓的任务。”文回答说。
之后,津场一口气审问了三个小时。
津场要问的也都问完了,轻而易举地割断了文的喉咙,躲开喷出的血。
在这一刹那,从走廊向起居室兼会客室里接连不断地射来了子弹,从枪声来看,象是小口径高速射击的M16自动步枪。不是两发,而是千发的连射。
象使用了军用的穿甲弹。穿透门口钢板门的五点五六厘米的子弹,把卧室的木门也打了个洞,这才无力地滚落到地毯上。
津场几个趴在地板上,三人迅速地爬近衣柜的子弹箱。
津场把二条Ml卡摈枪的子弹带缠在腰间,剩下的一条从左肩吊挂到右腋下。把弹夹上端的实弹推进卡摈枪的弹口室里,堵枪口的布用脚夹者拔了出来。
本城把一条MI6自动步枪的子弹带缠在腰上,剩下的二条斜挂在身上,握着枪往弹夹室里装填子弹。
岩下把FN勃朗宁上下二连发散弹枪的枪管折下,从弹箱是拿出二发雷明顿后坐力子弹装人。
左手把五十多发同样的子弹塞进全身的兜里。
向后爬去的津场使出牛劲儿将那张大床移到屋角,横着立起来,岩下跳到床上站定,用举枪致敬似的漂亮姿式端着散弹枪。
床的这个位置上方的开井上,封着电线修理用的盖板,盖板的四角用螺丝钉固定着。岩下闭起眼扳动了枪机。在没有窗户的卧室里,枪声显得令人恐怖,换了九发后坐力子弹的塑料盖板裂开了花。
岩下又射了一发。重新装上子弹,再打了二发。
塑料的盖板被打飞了,向卧室的天井和九层地板的夹层里猛射了一通的岩下,两手撑着盖板的支架,钻到了夹层里。电缆和空调的送气筒交错的夹层,高度有七十英寸,趴着的话是有活动余地的。现在刺客们似乎已经冲入了起居室兼会客室,卧室门的木片四下飞溅,速度和力量丝毫未减的子弹,穿透了墙壁的隔音层,激起了混凝土的粉末。
文和三枝子的尸体象破烂木偶一样被打得弹了起来。
电灯被打飞了。
卧室里布满弹洞的门被打开,五、六个男人冲进了卧室。继续用M16自动步枪进行扫射。
就在这时,从天井的盖板里探出上半身的津场、岩下和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