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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
夏春走近细看,竟然是自己的高中同学,原来的班长,她呆住了。
“童雪,查一下怎么死的。”
童雪去办公室查电脑。
夏春的眼泪就下来了,其实,在高中的时候,她挺喜欢他的,可是他不知道,她抚摸着这张年轻的脸,摇头,闭上了眼睛。
童雪回来了。
“服药自杀。”
夏春自己动手化妆。
“师姐,你哭了。”
“嗯,我的同学,原来我喜欢过他,他不知道我喜欢他。”
那天化妆很慢,一直到下午一点半了,才出来。
两个人吃饭,夏春就喝多了。童雪把夏春送回家,看到了那画儿,觉得太诡异了。
童雪第二天问夏春,她没说话,臧斌斌跑进来,给童雪买了花,放到桌子上就跑了。
“有病。”
童雪没动那花。
“师姐,人都死了,也别想那么多。”
“是呀,死了,死了……”
夏春一直过不来这劲儿。
舜翠灵进来了,看到夏春的状态,就明白了。
“以后你会经常遇到你所熟悉的人,认识的人,其实没什么,人总是要死的,先后罢了。”
舜翠灵换上衣服说。
“夏春,你回家休息去,什么时候过来这个劝儿再上班。”
“师傅,我也想休息几天。”
“做梦。”
“偏心眼。”
童雪换衣服跟着师傅进了化妆室,舜翠灵不动手,就是看。
“你的技术也没见涨,你上点心,既然干了,就好好的,你师傅现在可是特一级的化妆师。”
“我这辈子都别想。”
“你一天就是不上心,好好的,你也会的。”
“师傅,我想请几天假,我感觉我有点要发疯。”
“我抽疯也不行。”
舜翠灵点上一根烟抽起来。
童雪不说话,一直到活全部干完了,舜翠灵说。
“我一生带的徒弟很多,可是出息的就夏春一个。”
“你别总提夏春行不?”
童雪生气了,转身出了化妆室,舜翠灵愣了一下,自己都笑了,是呀,自己是太偏着夏春的。
童雪换完衣服自己往外走,看来是真生气了,舜翠灵摇头,她换上衣服出来,看到童雪拼着的往回跑。她到是愣了一下,这丫头怎么样?
“师傅,救命呀!……”
童雪一下扑到了舜翠灵的身上,大哭起来,还哆嗦上了。
舜翠灵就觉得奇怪。
“怎么了?”
“师傅,我突然就看不到路了,全是雾,后来有一条路,是往 山上去的,我害怕了,跑回来了……”
舜翠灵在这儿干了一辈子,这事并不奇怪,但是有一条往上山的路,这是奇怪的事情。
火葬场这条路,到这个季节,雾总是有,其它的地方没有,这儿也有,可是引路的事,她还真是没遇到过。
“没事,你慢慢说,那条路是什么样的路?”
“青石板,长满了绿苔,曲折……”
舜翠灵的冷汗都下来了。这条路现在已经根本就不存在了,那是三十年前的路,这条路是能往山上的,原来山上有一栋小楼,是原来大地主盖的,有一百多年了,但是她来这儿上班的时候不是空的,没人住,都说是鬼楼。
还说里面有漆黑的棺材,她到是没有看到过,后来不知道怎么就着了一场火,烧掉了,后来就被拆掉了,重新铺了一条路出来,原来的路也被扒掉了。不过,有人说,雾天的时候,会隐约的看到那小楼,还有小路,她是一直没有看到过。
对这件事,舜翠灵是非常的吃惊。
“我带你出去,以后自己不要走着进来,每天你在路口等着,我带你进来。”
“师傅,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事,错觉。”
也许这是最好的解释办法了。童雪第二天没来上班,打电话来,说病了,发高烧,这是吓的。
舜翠灵自己干的活儿,夏春一直在家里呆着,她感觉到是需要休息一下了,太累了,说不上的累。
夏春就休息了三天,不放心,就来了,童雪也上班了,那天舜翠灵和夏春说了这事。
“师傅,那我们上去看看。”
舜翠灵三年前去过,上面修了公园,但是很少有人去,离火葬场太近了,她们上去,公园都是杂草丛生了。
舜翠灵指着东面的位置。
“那个就是小楼的位置,现在都看不出来了,正对着,就是原来的石板路,十三折,到上面,选择了一个鬼数,这都是挺奇怪的事情。”
“这地方多雾,而且温度比其它的地方低三四度,这也是挺奇怪的,尤其是到夏天的时候,感觉特明显。”
“是呀,但是这事谁都不说,也许是阴气太重的事。”
夏春心里毛毛的,师傅到是平静,也许是遇到的事情太多了。
“这栋小楼传说是,大地主住的,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漂亮的老婆,谁知道,一夜间,男主人上吊了,在山下就能看到吊在外面,晃来晃去的,女人吊死在屋子里,两个孩子死在黑漆棺里,非常的诡异。”
夏春听得汗毛直立立着。
下山后,夏春回家,对于发生童雪发生的事情,也是挺奇怪的,她一直没有遇到过,也许这也是机缘的事情。
童雪紧张,每天都跑到夏春家,坐车去,坐车回来。
这件事发生之后,一直到六月初,一切都挺平稳的,童雪也从里面走出来。但是,再也不走这条路,车进车出的。
☆、第一部 诡异的规矩 第二十四章 楼檐悬挂着的尸体
六月的一天大雾非常的大,全市有雾,但是,这儿的更浓,来出殡的车全部停在外面,雾灯打开都看到不。
夏春和舜翠灵都在外面等着雾散去。
十点了,雾才散了一部分,车能进去了。
她们进了化妆室,工作到下午一点,出来,雾竟然又大起来,这真是奇怪了。
夏春开着车,童雪坐在车上,夏春凭感觉往前开,非常的慢,一面是山体,一面是河沟。
车开到一半的时候,竟然说什么打不着火了。
那正是对着原来小楼的位置。童雪突然就尖叫一声,一下扑到夏春的身上,把她吓得也大叫一声。
最奇怪的就是,雾这么大,路都看不到,山上的小楼竟然看到了,那个死去的男人,竟然挂在外面晃着,石板路清楚可见。
夏春都傻了,怎么会这样呢?突然,童雪就推开车门出去了,下去了,夏春都蒙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她想叫童雪的时候,她已经走上的那石板的台阶,现实生活中并不存在的台阶。
夏春冲下去,往上跑,她想拉住童雪,就在她要拉住的时候,突然太阳就出来了,雾紧紧在几分钟全散了,什么都没有了,小楼也没有了,路也没有了,两个人站在草丛中。童雪“哇”的一下大哭起来,紧紧的抱着夏春。
“姐,我害怕,姐,我害怕……”
夏春把她送回家,自己其实也吓得不轻,今天竟然会遇到这么诡异的事情。
夏春第二天跟舜翠灵说了,舜翠灵最奇怪的就是,什么都没说,表情上也看不了来什么。
对于这件事,谁都没有再提起过,也许这种诡异的事情,谁都不愿意提起来。
夏春最奇怪的就是,小楼看到了,石板路在那儿,可是在雾散了后,就不在了。
夏春第二天,晚上偷偷的来了,上了山,她要了解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来,海市蜃楼吗?这没有海,那么是那种现象吗?她真的说不清楚了,如果这儿没有火葬场,没有发生那么多诡异的事情,也许还好解释。
她站在那个位置上,可是什么最没有发生,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
这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童雪吓得都快疯了,天天一步不离的跟着夏春,上厕所都跟着的,反正就是死跟。
夏春也理解,这样诡异的事情,确实是太吓人了,那天童雪竟然推开车门往山上走,那绝对不是她的本意,似乎被什么控制住了。
夏春问过舜翠灵,可是她只是说。
“我解释不了。”
夏春不太相信,师傅对这儿这么了解,肯定自己也遇到过,只是不想说罢了。
舜翠灵对这件事,似乎并没有太在乎,似乎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这到是奇怪的。
夏春想,她们看到了,那么其它人的会看到吗?夏春不知道。
门越每天几乎见不到影子,总是和她们错开上班下班,到是臧斌斌加以了对童雪的攻势,这小子一天似乎没有其它的事情,而且童雪根本就对臧斌斌没有那个意思,不冷不热的,给东西不拿,她的桌子上都摆了一堆了,臧斌斌还弃而不舍的追着童雪,到是挺有意思的,这小子转的风向到是快。
火葬场今年的雾特别的多,就是其它的地方没有雾这而也有,弄得童雪是天天的发毛,坐车坐到那儿就紧张得要命,把夏春也弄得神经兮兮的。
那个骨盒和骨碗就一直扔在角落里,有的时候会发生“叽叽”的声音,夏春似乎都习惯了,也不当回事了。不过那些画儿还是让夏春感觉一了诡异,这里面的一切似乎都指向了墙后那漆红的门,百年之门,那红漆门得斑驳到什么程度了呢?
夏春越来越想看看那道门,如果把墙扒掉了,就能看到那道门,如果真的说得那么邪性,那真是可怕的事情。
童雪慢慢的适应了,也开始不害怕了,不过有的时候会紧张一下。
夏春的诗又发出了一部分,在诗坛上,夏春竟然越来越红了,而且她是一个化妆师的事,满世界的人全知道了,这下可好,想瞒着都瞒不住了,其实,想想,也没有什么可好瞒的,朋友都知道了,对陌生人也没有必要去隐瞒了。
进入到六月份,这边的气温刚好适合,人是感觉最舒服的时候。
那天,夏春和童雪化完妆,开车要走的时候,馆长把夏春叫到了办公室。
“夏春,舜师傅十号退休了,到时候你就得挑起这个大梁了,千万别出什么差错,每一步都要弄好了。”
夏春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师傅要退体了,自己能行吗?她心里产生了依赖,所以总是感觉自己不行。其实,是一种害怕,这里面还有很多的事情,是无法解释的,而且自己还没有遇到过的事情更多。
夏春从馆长室出来,就去了师傅家,今天舜翠灵没有来。
师傅也没有在家里,夏春和童雪吃过饭,分头回家。
夏春感觉到情绪不好,将来都靠自己了,按理说,门越是男人,应该把这里撑起来,可是他的心思全用在了其它的地方上去了。
这一切的事情都和墙后的温哥红的门有关系,那么来讲,如果把那道墙扒了,看看那个房间里到底有什么,到底会发生什么诡异的事情,也许一切都能解释开了。
夏春竟然在胆的和馆长说了,馆长听完是目瞪口呆。
“其实,我来这儿也没有几年,那墙后面的地方,老馆长交待过了,达百年的东西,千万就不要去碰了,就当不存在,而对于漆红门里面,我也只是道听途说的听说过一些诡异的事情,我到是没有见到过,所以那个地方坚决的不能动,就当不存在。”
其实,夏春看出来了,馆长的紧张,他不可能一点也不知道,只是不想说,或者说不说。
夏春请臧斌斌吃饭,这小子当时懵了,然后就乐疯了,他以为夏春是回心转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