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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上,我不能知道身边的他们心里都在想着什么,反正我的心里在想:这一次去新疆,我一定要找到关于玉镯的秘密,一定要变得厉害,救出我的妈妈,救出金老爷子,结束我这诡异的生活,平平稳稳的过我想要的生活,追求我的理想!
飞机上,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之所以说很长,是因为直到我醒来的时候,我都没有梦到结局……
梦里我看到一座大山,山脉连绵,峰峦雄伟,一个穿着破烂衣衫的光头老汉,在山的中央,拿着一个大锄头,一下一下的开凿着山壁,汗水大颗大颗的掉在了石壁上,但是他似乎丝毫不觉得累的样子,任然一下一下的挖着……
直到最后他挖出一颗很大的,也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石头,粗壮的手臂野蛮的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乐哈哈抗着石头回到了家里,此时他的夫人也回到了家,看那汉子抱回一块儿巨石,两人乐得合不拢嘴,高兴地不知道在说什么,可惜我什么也听不见。
场景一转,又是那个汉子,只是他将手里的巨石,交给了另一个人,那是一个光着膀子的玉石匠汉子,欣然的接过了汉子的石头,用一个特殊的裁刀,轻轻的将石头劈开。在石头的正中间,竟然镶嵌着一块儿翠白的天然玉石!
似乎是看见了宝贝一样,两个汉子都很开心。
紧接着就看见玉石匠汉子开始雕琢这块玉石,把玉石从石头中取出之后,捧着就进了一间屋子。无数个日日夜夜之后,他终于手捧两个完美的工艺品出来了,我仔细向这玉石匠汉子的手里一看,这不就是我手里的玉镯,和另一只镯子吗?!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另一只镯子,原来另一只镯子不是玉镶金,而是金镶玉!!!一直金镯,在金镯的闭合处镶嵌着玉石,和我手里的镯子刚巧相反!!真没想到,原来另一只镯子,并不是我们所想的那样,和这个镯子一模一样!
后来的梦境就很模糊了,我记得玉镯被汉子和汉子的夫人分别带去,之后这个地方就有了战火,夫妻走散、生死未卜……
而我也从沉睡中,缓缓醒过来。
我醒来没多久,飞机也就平稳降落了,这一路上倒是并没有发生什么怪事儿,除了这个梦,在我的心里一直盘旋,也并没有什么异样了。
“今天下午,我们要直奔昆仑山,玉镯的产地就是昆仑,也许去了那儿,我们可以找到一些线索。”
“那现在我们需要做什么吗?”筱青问道。
“先去吃东西,然后休息一下,我们包一辆车出发去昆山!”
面具男下达了命令之后,就独自向前走了。他似乎从不愿意和我们做过多的交流,不过也对,他的目的只不过是通过我找到玉镯的秘密,又何必与我们有过多的交流,兴许在我们寻找的时候,他直接害了我们也不一定啊!
“大家一路上一定要小心这个人,时刻做好防备!我们内部不能再有矛盾了,团结,明白吗?”
确定面具男走远听不到我们讲话了,阮天佑才用只有我们才能听得到的音量,这样和我们说道。
天佑说的对,我们现在是应该一致对外,我虽然神经大条,意气用事,但是大道理还是明白的,所以我主动去和金元宝求和。平息了我俩之间的“恩怨”。
第一次来到新疆的筱青,对这个神秘而又富有名族特色的地方充满了好奇,拉着阮天佑就到处参观起来。其实我知道,筱青多少对阮天佑是有好感的。他俩走远之后,我才悄悄地问金元宝,有没有见过另一只玉镯。
金元宝无奈的摇摇头,“没有,我说了,另一只玉镯只有你才能找到。谁也不知道它长什么样子。”
“那我手里的玉镯,你又是怎么得到的?”
“自然是我费尽心思找到的。”金元宝似乎特别不愿意提这件事情,不冷不热的扔下这么一句话之后,大步流星的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呆若木鸡。
金元宝,你究竟瞒着我什么事情?为什么我不能知道?
心里太多的疑团,我只能希望在这一趟行程之中,都可以解开。
我叹了一口气,跟着他们的脚步,向前走去。如今一切只能顺其自然,我现在更愿意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
梦里绵延的山脉,直觉告诉我,就是昆仑山无疑了。为什么在我来新疆的路上,我偏偏梦到了这样的事情?难道这是对我的一种预示?可梦里的人分明看不出年代,甚至还经历了战争,谁能知道他们是否还活在这个世上?
而且还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当我脚踩在新疆这片土地上的时候,我一直觉得恐惧,好像还有……还有一种熟悉??
☆、24、不安的梦境
吃过中饭之后,我们找到了一家小旅馆打算稍作休息,然后再出发。这期间我们也特意打听了关于昆仑山的说法,要说这新疆人真的是将昆仑山奉为神明之地。这也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认识昆仑山。
昆仑山,中国第一神山,横贯新疆、西藏,甚至延伸到青海境内,全场公里。在中华名族的文化历史中,具有“万山之祖”的显赫地位,古人更是称其为中华“龙脉之祖”。古代神话认为昆仑山中,居住着一位“西王母”,人头豹身,由两只青鸟侍奉,是道教正神。与东王公分掌男女修仙登引之事。
我一向对祖国的名山大川有着很深的向往,尤其是对那些神秘之处的那些脍炙人口的神话故事,更是有着强烈的喜欢和想要探索的冲动。
要说这昆仑上竟然连接了中国数个省市,而且那些更为人津津乐道的主要山峰,更多的集中于西藏和青海地区,为什么我们就偏偏来到了新疆呢?
“因为玉石是在新疆开采出来的啊!”
粗心的筱青第一次有这样少有的精明,竟然一语惊醒梦中人!我发现我最近以来这脑子是越来越不够用了!竟然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通……
休息了一段时间,我们终于正式的出发了,从我到了新疆的时候我就觉得很不舒服,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在我心间盘绕,挥之不去。我莫名的觉得抗拒,甚至觉得透不过气来。我不禁将目光投向了金元宝,见他一脸轻松,好似并没有我这种感觉。
我又把目光投向了其他人,好像也是风雨不惊的样子,没有什么不一样。
难道只有我这样?
毕竟大家都没有不对,那只可能是我的问题了,我也不愿意因为我的不适,就耽误大家的进程,也就强忍着心里的那股子不安,随着大家出发。出来以后我们直接包了一辆面包车,很有目的性的就去了昆仑山脚下。
司机是个很健谈的维吾尔族小伙儿,操着一口不怎么流利的汉语,问我们是不是来新疆旅游。
依着我平时的性格,我一定很喜欢和这样民族气息浓重的人攀谈,我一直很喜欢各个少数名族,那种隐藏在少数民族的神秘感,让我很想一探究竟。但是我现在只觉得浑身不舒服,所以就窝在车上不愿意说话。
反倒是筱青,我知道,她和我一样,一向很喜欢这些少数民族的人,一个劲儿的和对方热情攀谈。聊得兴致高昂!
同样和我一样兴致不大的还有一个人,就是阮天佑。
他坐在我的左侧,好像看出了我极力掩饰的不舒服,于是侧头问我有没有问题。
我当然不知道,我现在的脸色有多苍白,我只知道自己在不停地冒着虚汗,那种紧张和害怕,我根本就说不上它们的由来。所以就算这个时候阮天佑发现了我的不对劲,我也极力的摇头说我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秋白,你真的没事吗?你现在的脸色好难看啊!”
阮天佑的关心让我多少舒适了很多,人就是这样,一边大义凌然的掩盖自己的不适,希望不被大家发现从而影响进度,另一边又渴望着有人发现你的隐忍,关心你,给你安慰和力量!
“没事,只是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股说不上的抗拒。”
我无力的笑笑,再次伸手将额头上的虚汗拭去。我估计自己就是太担心了,我是个心里藏不住事儿的人,一旦心里记挂着什么事情,就会变得很焦躁。不过焦躁成现在的这个样子,我还是第一次呢。
“真的没事吗?要不要停车休息一下?”
“真的没事。”
我闭住眼睛,想着休息会儿应该就会没事了,然后我身边的窗户被拉开,一股子清凉的风窜进了车里,舒缓了我的不舒服。我心里一阵暖流,阮天佑的体贴让我心里感激极了,更是在我心上,滋生了一份,我对他的好感……
我当然不会知道,拉开这车窗的人,是一直在我身后看着我不舒服的金元宝,当然也更不会知道,他现在也忍耐着极度的不适,更更不会知道,就在阮天佑开口问我的同时,他其实也想问我有没有事,只是被近水楼台的阮天佑抢在了前面……
就在微风吹得我都有了倦意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心口像被刀子剜过的紧紧揪着疼了一下,剧烈的疼痛让我一下醒了过来。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不在车上了,我的对面是金元宝,之所以觉得心口像是被刀子剜过了,是真的有一把刀,刺进了我的心上。我僵硬的低下头,那把刀的刀尖已经捅进了我的胸口,大片大片的血在我的衣服上渗开,宛若一朵红色雪莲……
“金元宝,你为什么?”我不止有疑惑,还有那种因为对面的人是金元宝,而衍生出来的无助的疼痛。
“没有为什么,你必须死。”金元宝布满疤痕的脸此时显得异常狰狞,说完这句话之后,手上用力,刀尖更深入了我的心脏,那种将死的疼痛让我很没骨气的哇哇大叫。
等我挣扎着睁开眼睛的时候,我还是坐在车上,车子已经很接近昆仑山了,绵延的山脉在我的眼前铺展开来,白雪皑皑的山顶,描绘着这个称之为“万山之祖”的地方,是多么的波澜壮阔。
虚惊一场的我并没有惊起大家的关注,他们都已经在车上睡着了,只有司机还在安静的往前开。我虚弱的转身去看金元宝,他也睡着了,只不过是睡的很不安稳,难道也在梦里经历着什么?
就在我观察金元宝的时候,开车的维吾尔族小伙儿和我说话了,“姑娘,你刚才是做恶梦了吧?”
“嗯,我睡觉总是习惯做梦,都习惯了。”我并不愿意与这个男孩儿多交流,并不是说我有什么,只是我还没有从刚刚的梦中惊醒过来。
但是男孩儿可并没有感觉出我的不热情,反而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洋溢。
“你知道吗?昆仑山深处,是住着神灵的。也许你的梦,就是他们托梦给你神的暗示。”
我知道,尤其是聚居在这样神话氛围浓烈的地方的人,总是在心里有着这样的信仰,把一些事情更多的靠近神灵。但我的心里相比神灵,我跟愿意相信那是人类不足以探索的未知,不是说我多相信科学,只是神话故事终究是神话故事,谁也没有见过真的,不是吗?
“是吗?”我又不愿意让小伙子尴尬,于是如是回应他。
“你们这次来这里,是为了祈福吗?”
“算是吧……”
“一定会实现的,昆仑山的神灵,都是庇佑大家的。”
小伙儿很淳朴,维吾尔族那种热情的情绪散发的很彻底,黝黑的皮肤下干净纯粹的笑容,似乎是给了我希望一般。我心想,但愿吧,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