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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渐渐远去的令狐冲,杨烟寒心中不由暗自思量到:难道,这就是命运的自我修正力量吗?不过,刚刚自己可是想要改变命运的轨迹,现在却是没有丝毫反应。如此说来,这个世界并非什么高等世界,甚至,就连世界意识都没有彻底形成。
在追寻力量与真理的道路上,没有一名巫师会在意自己的双手是否沾满血腥。是以,刹那间的功夫,杨烟寒甚至起了杀死令狐冲的念头。
不过很快,杨烟寒便将这个诱人的想法放弃。作为一名对于命运系巫术造诣颇深的巫师,杨烟寒始终记得一句话,试图玩弄命运的人,终究会被命运所玩弄。
所以,想要直接从命运之子身上得到好处,一定要小心翼翼才行。
第十章青城暗谋华山动
等待,漫长的等待,然而对于杨烟寒来说,漫长的巫师生涯使得他早已习惯了等待。毕竟,对于一名寿命惊人无比的巫师来说,等待实在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除此之外,旦他林之眼成型之后,杨烟寒的身体之中,终于可以将修炼出来的内力保存起来发展壮大。
不同于江湖上的其它人物,他们对于内力的认知都是来自一代代传承的经验和自己的摸索想象。杨烟寒对于内力的认知,因为曾经的巫师身份,则是要高级许多。
在如今的内力初始阶段,内力的修炼乃是通过引导天地间来自大日的先天紫气缓缓进入体内,混合生命能量,行成一种沿着经脉运行的独特生命能量。
不同于骑士所掌握的纯粹生命能量,内力在平时并不能对身体产生直接的影响。但是却可以通过刺激特殊穴窍和按照特殊运转方式来爆发出惊人的爆发力,这一点,和骑士的骑士技却是有些类似。
是以,在旦他林之眼成型之后,杨烟寒也开始不断的修炼积累内力。根据他的分析,在缺乏一些生命力惊人的魔药世界,内力应该可以代替这些魔药的许多功能。
华山派的入门心法虽然算不上什么绝顶心法,但是却是传承自全真教的正宗道门心法。正中平和,后劲十足是他最大的特点。
此时杨烟寒看似是刚刚开始修炼内力,但是其惊人的灵魂力量和出色的生命力,却是使得他的进度惊人非常。不过不到一个月光景,便已经能够初步运转一个小周天。
此时等待之中的杨烟寒毫不在意劳德诺的看法,只是自顾自的盘膝打坐,不放过一点儿提升实力的机会。
……
烈日西下,足足三个时辰的功夫,骂骂咧咧的令狐冲这才从青城派里面走出。
以杨烟寒旦他林之眼的惊人观察力,自然是看到了令狐冲屁股上淡淡的脚印。果然,刚刚见到二人,令狐冲便开口骂道:“余沧海这个为老不尊的龟儿子,居然恬不知耻的以大欺小。真是气死我了,等以后我抓住机会,一定要他好看!”
杨烟寒此时心中却是一动,余沧海,看来自己谋划令狐冲身上命运之力,少不了要牺牲一下你了。谁叫你的门下弟子居然偷袭了自己。
此时杨烟寒对着令狐冲笑着说道:“这是自然,不过现在我们还是先回华山吧,不然的话,谁知道青城派这帮家伙究竟有多么无耻?”
比较,在杨烟寒的认知之中,以大欺小完全是一个很正常的事情。我的实力比你强大,为什么不可以欺负你,要不然,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苦苦追求力量。当然,这些话,杨烟寒却是不会对令狐冲二人说起的。
一路往回走去,令狐冲却是对着二人说道:“我告诉你们,这青城派的余沧海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我骑着仙鹤到他们青城派大殿侦查的时候,发现他们居然在集体偷偷修炼一门别派的诡异剑法。”
此时杨烟寒尚未开口,一向稳重的劳德诺却是赶忙问道:“哦,大师兄,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玄机吗?”
令狐冲却是一个微微点头,随后对着二人开口说道:“经过我神不知鬼不觉的打探,发现啊,这青城派偷偷练习的,是锦衣卫都统林镇南家传的辟邪剑法。”
此时令狐冲清清嗓子,继续开口说道:“当年青城派余沧海的师父长青子曾经和那林家先祖林远图比剑,结果号称三峡以西剑法第一的长青子却败在了林远图辟邪剑法的剑下。那长青子怀恨在心,最终抑郁而终。
到了现在,余沧海这个老东西偷学别人剑法,我看,他一定是想要从中找出辟邪剑法的破绽。对林家后人不利,如今林镇南已经辞官南下,我们要赶紧将这个事情告诉师父他老人家,请他老人家定夺。”
此时杨烟寒和劳德诺听得令狐冲所言,却是各有所思。不过无论如何,三人赶路的速度,却是大大加快了许多。
……
不到半月光景,马不停蹄的三人便已经赶回到了华山之上。
在令狐冲一番解释后,为了加深自己解释的可信性,便登时抄起一柄宝剑,在岳不群面前将自己记忆之中的残招尽数演练出来。
此时一旁观看的杨烟寒忽然之间以旦他林之眼感应到岳不群的身上产生的惊人变化,随着令狐冲招式舞过三五招,那岳不群的身上,贪婪的气息当真犹如滚滚狼烟一般。不断的朝着四面八方四散而出,若非旦他林之眼暂时不需要七原罪,只怕杨烟寒此时便要欢喜的难以自抑。
见得岳不群有如此表现,杨烟寒对于令狐冲演练的这几招残招更加用心的记忆起来。他本身灵魂力量惊人,再加上旦他林之眼的帮助,用心之下,令狐冲舞出的三十余招残招仅仅一遍,便给杨烟寒牢记在心。
此时在宁中则对解释之下,岳不群终于回忆起了关于林远图与青城派的过节。在详细讲述了林远图与长青子的过节之后,又猜测长青子多半因为那年的失败,抑郁而终。如今青城派演练辟邪剑法,定然是余沧城府甚深,海谋而后动,想要一举将林家歼灭。
令狐冲自小便被教导要侠义为先,此时对着岳不群开口问道:“师父,要不要先去通报林家一声,让他们有所防备?”
“胡闹!”令狐冲的建议瞬间便遭到了岳不群的强烈反驳,“江湖恩怨,不得干涉!”
“可是师父,你不是说,要种侠卫道的吗?”令狐冲贼心不死的继续开口道,看的杨烟寒暗自摇头,他不知道,岳不群最要的,就是面子,怎么会让徒弟反驳自己呢!
“闭嘴,为师自由安排。”随后,岳不群双手一背,对着令狐冲说道:“下个月十五,就是你刘师叔金盆洗手大礼,你和烟寒替为师备上一份大礼,就说为师随后就到。”
衡阳,刘正风,一想到这里,杨烟寒忽然感觉到,命运的车轮,似乎已经开始转动……
第十一章风起衡阳
日月神教。
一身教主服的东方不败坐在日月神教大殿的主座上,一边逗弄着透明玻璃缸里养的一条蛇,一边轻声说道:“你说玉娘,为什么会为了一个男人背叛我,难道我对她还不够好吗。为什么爱情,可以让一个人迷失呢。”
此时东方不败嘴角微微扬了扬,看着那条小蛇继续说道:“你说如果有一天,我遇上了爱情,我会变成什么样?”
不知不觉之间,东方不败的脑海之中,忽然闪现出当晚面对青城派的霹雳子,杨烟寒奋力将自己扑倒的一幕。对于杨烟寒,以日月神教的情报网,加上杨烟寒的身份实在没有什么刻意隐瞒的。东方不败早已将杨烟寒的身世情报,掌握的清清楚楚。就在东方不败思绪漫天之际,忽然听得门外传来了脚步之声
“参见教主!”正想着,一名弟子便匆匆走了进来。
“有什么事要回禀吗?”东方不败淡淡的问道。
“回教主的话,衡山派刘正风要金盆洗手,退出江湖。在之前,曲长老已经在衡阳,盘桓数月,两人交情不浅,暗地里数次会面,弹琴吹箫。”
东方不败转过身来,开口道:“他们一个是神教的左右手,一个是正教的卫道士,居然还能有交情,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教中上下都在传言,曲长老,要跟刘正风里应外合。”那名弟子再次说道。
东方不败站起身,边走边说:“是吗?”
“教主,属下是否要前往衡阳,探听虚实?”
“不用,退下吧。”东方不败制止了那名弟子,而后在大殿中慢慢踱步,自言自语道:“刘正风明着金盆洗手,却又和曲洋暗自勾结……看来,这衡阳城有场大戏要唱。我何不去衡阳城走一趟。”
说罢反手一挥,将玻璃缸中的蛇收到了衣袖之中,而后嘴角带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转身向着大殿外走去。
而此时距离衡阳城不算太远的一条官道之上,一架马车在一匹老马的拉动之下缓缓前行。
“三师弟,我们将师父给的钱买了马车,到时候用什么去给刘师叔买贺礼?”马车之中,令狐冲一脸不安的对着杨烟寒问道。
此时的杨烟寒一边架着马车,一边毫不在意的扭头对着令狐冲开口说道:“大师兄,这你就不懂了吧,这马匹虽然在西北之地颇为常见,甚至寻常人家都能够有一匹老马。但是在衡阳,马匹却是紧俏货品,我们将马车驾到衡阳城一卖,倒手还能赚不少,又怎么会耽误了师父的任务呢?”
此时的令狐冲方才恍然大悟,开口说道:“原来如此,看不出来三师弟你居然还有这等经商的头脑。看来,师父真的是应该常常让你出来走动走动,要不了多久,我们华山就可以大发一笔了。”
然而,杨烟寒回答令狐冲的,却只有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以及沉默。
就在二人驾着马车朝着衡阳城赶路的时候,刚刚走到湖南境内不远处时,前方山道上面,隐隐有几驾马车停在前方。
此时杨烟寒和令狐冲二人勒马观望,但见前方一行共有五驾大马车,深深的车轮印清晰可见,想来马车里面的贵重物品不少。
此时八名劲装汉子各持刀枪,将五驾马车护在中央,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而一名身材魁梧的锦衣大汉则是笑着朝一个树后的高瘦人影走去。
见得杨烟寒看的大惑不解,令狐冲对杨烟寒解释道:“这是走镖的镖师遇见贼人了,你看那马车前面横放着的荆棘了吗?告诉你,那就是所谓的恶虎拦路,现在那镖头,就是过去交涉去了。”
此时但见那镖头满面笑容,抱拳拱手,先向贼人行礼,招呼一句:“当家的辛苦!”
那贼人也回答一句:“掌柜的辛苦!”按着镖行的规矩,“贼”是朋友,遇见了贼,就是朋友到了。
看起来,双方应该是初次见面,那贼人问道:“哪家的?”
只听那镖头笑着答道:“小字号,威远。”
接着贼人又问:“你贵姓?‘’
那镖头赶忙答道:“在下姓万,草字全。”
令狐冲此时对着杨烟寒继续讲解道:“这镖局和贼人见面以后,必须拿黑话对谈,说明这一方确是镖行,对方确是“江湖上的朋友”。黑话的内容,不外两点,第一,彼此都是一师所传,应当讲江湖的义气。更重要的,镖行必须承认,你这碗饭是贼赏给你吃的。”
见得杨烟寒点头,令狐冲这才和杨烟寒继续观察起来双方的变化,毕竟,很多江湖经验,光靠说是没有用的,还要靠自己慢慢领悟。
那贼人此时问道:“穿的谁家的衣?”
镖头答道:“穿的朋友的衣。”
贼人又问:“吃的谁家的饭?”
镖头答:“吃的朋友的饭。”这倒是句老实话,要没有做贼的,也就用不着保镖的了。做贼的,每天以打劫行抢为生,看着镖行的情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