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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有些愤怒,在心里问鬼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能我一愤怒便有了鬼王的气势,鬼奴一改之前的态度,丝毫不隐瞒地告诉我:“普通人一旦被鬼王附体,便会爆体而亡。”扔反纵号。
“刚才你怎么不和我说?”我质问着。鬼奴肯定早就发现鬼帝了,要是他早告诉我这事,我拼了命也要救这男人。
鬼奴没有辩解,并说他不希望我插手这事,西方鬼帝只是想拦住我,万一惹怒了他,那飞机上所有人都会有危险。
“一整架飞机人命重要,还是一个人的命重要,主人肯定有所考量。”到最后,鬼奴把这个皮球踢回给了我,直接把我噎住了。
男人的伤因怪异,伤情惨烈,机组人员高度戒备,其他乘客也都人人自危,刘劲猜到这事有古怪,问询地看向我,在飞机上不方便说,我对他使了个眼色,刘劲点了点头,没有开口问出来。
飞机迫降在攀枝花机场,再往南不远,就是云南黑井,也就是志远最后出现的地方。下飞机后,刘劲迫不及待地问我:“是不是西方鬼帝为了阻止我们进入云南故意捣的鬼?”
进入机场大厅,我把鬼奴跟我说的事讲给刘劲听,同时我看到那个受伤严重的男人被救护车拉走了,也不知道他的命还能不能保得住。
“为了留住你,就这样随便伤人?这种混蛋有什么资格做地府之主?”刘劲听后咬牙切齿道。
我愣神地点点头,然后问他:“如果刚才在飞机上,有一个机会我可以救他,但是救了他很可能我们一架飞机都会出事,你会让我救他么?”
“当然救啊,等等,你别告诉我刚才……”刘劲上下打量了下我,皱着眉头问。
我怕他误会,便将鬼奴的那句话说给他听。刘劲听后脱口骂道:“这老头放什么屁!”
我赶紧让他别乱说,说不定鬼奴可以听见,鬼奴应该就附身在我从床板里拿到的那块指骨里面,刘劲却是不屑道:“你是鬼王,怕他做什么?以后你要自己用脑子想事,别听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恰在此时,机场通知我们这趟航班的乘客重新登机,攀枝花离云南已经非常近了,如果我再上飞机,西帝再来的话,会很麻烦。想着,我跟刘劲说我们得换种方式过去,离开机场后,我们打的去攀枝花长途汽车站。
坐在车上,刘劲跟我分析道:“既然西方鬼帝都亲自出马了,恐怕他手下也没人了。对了,刚才西方鬼帝到底是怎么附到那男人身上的?鬼帝可以随时出现在任意对方么?”刘劲忽然问道。
他问到点子上了,我也不信在几万里的高空,西方鬼帝能平白无故地出现在飞机上,而且还是在大白天呢!
我在心里问鬼奴,鬼奴也表示困惑,我问他西方鬼帝能不能不受禁锢,想出现在哪里就出现在哪里,鬼奴说不可能,鬼帝想要附在某人身上,也需要一种媒介。
“这么说,刚才在飞机上,有个人把那媒介带上来了?”我恍然大悟,上飞机的时候我没见到西方鬼帝的阴魂,所以不可能是他跟着我们上飞机的。
“是这样,如果是一开始就附身在那男人身上,那他早就爆体而亡了。”鬼奴说。
刘劲只能听到我的声音,我又把和鬼奴的对话跟他重复了一遍,刘劲点了点头,顿了半天才问我:“刚才男人双眼爆了之后,你有没有看到西方鬼帝?”
我想了一下,那男人双眼爆出之后,并没继续爆体,保住了一条性命,肯定是鬼帝后来离开了他的身体,但我的确没看到鬼帝的阴魂。
想着,我说:“西鬼一定是又回到了媒介里。”
听了我的话,刘劲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说道:“那男人当时接触了哪些人?”
我闭上眼睛仔细回忆了一下,飞机上那么多人我哪儿记得住,不过,我想起一件事来:“他出事前接触了哪些人我不知道,但是他出事后,别人都站起来躲得他远远的,只有坐在他身边的那女人没有离开。这男人出事后,第一个触碰到的也是这个女人,有问题的肯定是她!”
“很有可能,只要不让这女人追上,我们进入云南之后就安全了。”刘劲接着我的话分析说。
我却是苦笑道:“只怕进入云南后会有新的危险。”
“水来土掩呗!不过,既然还有一个女人可用,西方鬼帝为什么还要亲自出马?”
“他等不及了。”我回答说。
这个时候,车子停在了攀枝花长途汽车站,我们付了车钱准备下车时,司机问我俩是不是演员,刚才那剧本挺不错的,是什么戏,什么时候开播,我和刘劲尴尬地对视一眼,连连点头,说这不是电视,是我俩看的一本小说。
买了最近到黑井的车票,汽车过去要两三个小时,我俩不敢懈怠,一直盯着人来人往的车站大门。
过了一阵,刘劲忽然低声对我说道:“她来了!怎么办?”
我本来想躲起来,但想到飞机上血腥的一幕,我又改了主意。
第441章 半脸男人
“先找个地方观察一下,她要是真有问题,就找机会把她放倒。”我对刘劲说道。
刘劲点点头,我俩拿着行李退到男厕所里,她一个女人家,要是还跟过来的话,就肯定有问题了。长途车站的厕所特别臭,我俩待了一会儿,没见那女人跟过来,刘劲实在受不了臭味,探头出去看了看,发现没有异常便要出去。
我拉住他:“你不觉得奇怪么,她是怎么一路跟到长途车站来的?”
如果这女人和我们前后脚进的车站,可能是她叫了辆车跟在我们后面,可她隔了这么长时间才来,不可能是跟着我们来的。
“我们不坐飞机,肯定是坐汽车,她在机场没找到我们,肯定能想到我俩到这儿来。”刘劲说话时,我俩已经走到了厕所门口。
那女人坐在候车大厅里,一直低头看着什么,气定神闲,不像要走,也不像要找我的样子,刘劲不禁疑惑道:“会不会搞错了?她看着不像有问题啊。”
我解释说:“虽然我现在也感觉不到她身上有阴气,但肯定是她没错,不然不会这么巧的。她留我下来,是为了鬼王之气,现在她没反应,是因为我们还没上车,等会我们上车时她肯定要阻拦的。”
“这样啊,那一会儿我们怎么放倒她?”刘劲很是认真地问。
“现在不清楚她有没有同伙,但是在她身上有个做媒介的东西,那个东西你千万不能碰,我得想办法把那东西给弄下来,让西帝没办法再跟着我们。”
刘劲一愣:“你有什么好办法?”
我盯着刘劲的腰间问:“你带手铐没?”
刘劲点点头,面带疑惑,还是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我猜想,这女人身上带的媒介肯定是个古物,鬼帝不可能附体在一样特别新潮的东西上。
得到刘劲的回答后,我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听完我的计划,刘劲对我竖起大拇指道:“高!”
商量了细节后,我俩走出厕所分头行动。出厕所的时候,那女人虽然没朝我俩看来,但是身形明显一僵,我迂回地绕了几圈,靠近了才看到她一直低头看着手中的一个东西,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后面,探头看去,只见那东西是一个巴掌大小的罗盘,奇怪的是,这罗盘竟然正指着我。
我顿时一愣,那女人也正好抬头向我看来,我俩目光对上,面面相觑,我还没开口呢,就听她冷笑着说了一句:“周冰,来得正好!”
说完,她站起身来,趁这时,我迅速看了眼周围,没有其他可疑的人,看来这女人没有帮手。我没后退,对她大吼了句:“站住!”
周围人都被我的叫声吸引了,往我们这边看来,女人一下子懵了,皱起眉头,不知道我要干嘛。我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这女人身手矫健,但我根本没想和她打,我们两人碰上时,我全力一撞,女人直接被我撞到在地,我迅速掏出手铐,把女人双手铐在了背后。
这时,刘劲带着几个车站的警察赶过来,此前,刘劲就是去找他们,并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对他们说我们在执行一个隐秘的任务,路上偶然听说这个女人是盗墓的,她身上有两样古物。这种捡漏又没有危险的案子,他们自然不会不要,就跟着刘劲过来了。
因为要对付的是个女人,我站起身来,让车站这边的一个女民警去搜她身,女民警当场把这女人翻过来,撕开她的外套,女人吓得花容失色,知道都是我的主意,冲着我喊:“你要干什么?我要你不得好死!”
我充耳不闻,脑子里只在想这女人会把那媒介放在哪里,这东西既然能带上飞机,必然不会是刀剑之类的东西,而要随时让西帝附体,肯定是随手就可以拿出来的东西。
“她的戒指。”鬼奴在我的脑海里提醒我。
一听这话,我上前去拉出女人的手,她右手上果然带着一款古意盎然的戒指,我碰到那枚戒指时,浑身一寒,西帝的阴气还真的不是盖的。
因为刘劲有交代,这些警察特意带来了一个保险箱,我把戒指放进箱子里,特意提醒警察千万不要让人触碰这枚戒指。这事刘劲提前也跟他们说过了,我相信他们不会轻易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随后,我又将地上的罗盘捡起来交给警察,不管女人怎么反抗,这些证物摆着,她百口莫辩,无论这事结果如何,她至少也会被拖上两天,那个时候我和刘劲早就到云南了。
看着女人被带走,我别提多轻松了。本来当地警察是要我们作为证人录笔录的,但我们以有任务在身为由要离开,他们也表示理解。
这时我们却发现,经过刚才一通折腾,最后一班车已经开走了,我们俩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围观的群众听说我们的目的地后,给我俩出主意:“你们去火车站看看,说不定能赶上去黑井的火车。”
多在云南外耽搁一天,就多一天的变数,我俩谢过那位出主意的大哥后,又打的到了攀枝花火车站,刚好赶上了去黑井的一趟绿皮火车,开到那里大概要四个小时,到的时候天都黑了。
上车后,我隐约觉得不安,因为绿皮车上的人员成分太杂了,而且上车前没有安检,潜在的危险很大。刘劲和我的顾虑一样,不过与其他方式不同的是,坐火车的话,别说只是炸伤个人,就是死了人,一般来说,列车也不会停下来,而是会一路往前开。
我们找到自己的座位,我和刘劲两人轮岗,轮流休息。刘劲嘴巴闲不住,坐下来后就开始跟我们对面的小姑娘聊天,我看那小姑娘一副不愿意跟刘劲聊的样子,索性不睡了,陪他说话。
“冰子,那戒指拿给警察有没有危险?可别把咱们同行给害了。”刘劲担心道。
“肯定不会有事,只要西帝还想让人快点带着他追过来,就不会惹是生非。”我劝刘劲放心。
车子开出去小半程都没事,我的警备心也渐渐地松弛了下来,刘劲又问:“是不是快到云南境内了?”
这时坐在旁边的大叔操着一口昆明话对我们乐呵道:“再开十分钟不到,就是我们云南了。”
我和刘劲对视了一眼,心紧张地悬了起来,行百里而半九十,越是到后面,越容易出事。
就在这时,火车驶入山洞,进山洞的一瞬间,窗外的景象变成了一片昏暗。我看到窗外站着一个满脸是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