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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什么?”
“我是一对日本夫妇的孩子。我的父母在年美国人投掷最初的两颗原子弹时受到了强烈的放射性辐射。这样,便发生了遗传物质的突变。我成了一个变异人。”
霍默亚当斯沉默着,最后一丝嘲讽从他的微笑中消失了。他最后说道:“所以您能不依靠技术手段而只凭一种精神能力便将您的身体变成能量,并在另一个地点再让它恢复成肉体,是吗?如果我理解得正确的话。”
角田多户点着头,“原则上是这样的。只是目标区不能太远。或许我可以通过持续的训练慢慢地增大距离。”
“这很厉害,角田先生。您应当将您的能力……”
亚当斯没有把这句话讲完。他的面部表情说明他陷入了沉思。
“您继续说下去!”马歇尔向他要求着。
“等一等,”霍默·G·亚当斯要求着。“那两个穿着奇怪服装的人在什么地方?尤其是人们怎么打不死他们?”
“这一下提出了许多问题。子弹被一种电能防护罩吸收了。那两个人什么事也没有。他们撤回去是为了用我们的飞船着陆,因为最后我们要尽快地离开这里。我和罗丹谈,他肯定会把您送到东京去。”
当提到罗丹的名字时引起了亚当斯的注意。
“我为什么要去东京,马歇尔?那样,我恐怕不得不再从那里继续飞行,并在北京换乘。我在这里不是离我的目的地更近了吗?”
“在豆蔻山脉河边的草原这里吗?”
“我们为什么不相互敞开地讲话呢,马歇尔?您从伦敦起便盯着我,不是吗?”
“是的,我知道您的意图。”
“从什么时候起?”
“从您离开监狱的时候起。我们对您这个人很感兴趣。当罗丹向您详细地报告完我们的财政状况有多么不好的时候,您会理解这些的。”
“于是您便想到了我?”
“怎么说更好呢?您无疑是历史上最伟大的财政天才。在档案馆里,1957年的多篇报纸的报道引起了我们的注意。我们深入地研究了这些报道和您的过去。罗丹决定设法赦免您,并注意到了您在找我们。”
“等一等!我是由于表现好而被提前释放的。”
“也可以这样说。至少我们的朋友们用阿尔孔人的技术手段加快了内政部长下定这样的决心。有一种传心辐射器。它可以影响人下决心的乐趣。当角田解除匪徒们武装的时候您已经看到了它的作用。”
“这一切太好了,”亚当斯以他那最后一丝健康的不信任在反抗着。“您同角田把我想象成一个真正的心灵迁移者了。您还在几分钟内展示了最难以置信的技术成果。可是您还说过,在我离开监狱的时候您就已经知道我的意图了。我虽然在上几个星期内惊叹的注意过报纸上所有有关佩利·罗丹的报道,内心也希望在可能的情况下能帮助这个人。但这个打算,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一个字。”
“您曾经这样想过。这对于我来说就足够了。”
由于亚当斯一时又回答不上来了,微笑着的日本人便继续向他解释说,“约翰·马歇尔也是一个变异人。这样一来一切就都清楚了,亚当斯先生。他是一个心灵感应者。当您在想什么的时候,他就可以理解是怎么一回事。”
亚当斯想笑。“慢一点儿,这一切把我都搞晕了,我的先生们。我不再是小孩子了。你们应当为我考虑考虑。”
“您加入了为第三势力服务的行列,您就会对某些难以相信的事情感到习惯了。”他抬头看了看天上。“我们的朋友们已经来了。请您把您的包递给我,亚当斯先生。”
“没事!我现在还没有老到需要行李员来帮我拿这几公斤重的纸币。另外,有一点您忘记了向我解释:匪徒的头头曾对您说仰光是目的地。但您却知道他会在这里降落。您这也是靠心灵感应得出来的?”
“当然啦!我的谈判准备只是蒙人。我只需要同他简单地谈上几句话,我就可以了解到他的真实计划。当我知道他要在马都拉以西降落的时候,我只需要通知我戈壁中的朋友就够了。余下的事就是他们办的了。”
阿尔孔人的飞船降落在了马歇尔、亚当斯和角田的面前。一个闸门打开了。这三名男子起身朝飞船走去。当他们距飞船还有二百米的时候,佩利·罗丹在闸门内出现了,并跳到了地面上。他慢慢地迎着他们走着,并向他们挥手致意。然后,第三势力的缔造者和他的财政部长便第一次面对面地站到一起了。
“欢迎,亚当斯先生!我很高兴您找到了通往我们这里的路。“这是一条很复杂的路,罗丹先生!但我很喜欢这条路。我忍受不了懒惰。这在最近的十四年内给我造成了困难。您手头拮据,不是吗?……”
他们相互伸出了手,就好像他们早已经认识了似的。
第三章
在纽约,当人们从百老汇与五马路交叉的街角处向北走的时候,在左手便可看到一幢二十二层高、大约建成于三十年代末的塔楼。楼的正面几乎再也认不出来了,因为大约有三十几家公司悬挂着它们的霓虹灯广告。这种装饰是美还是丑,在纽约很久以来已经没有人再去想它了,因为这幢大楼到最后与曼哈顿其余的大楼已经没有两样了。只有相邻的几间办公室里很引人注目。
在这晴朗的星期一的清晨,建筑工人们在第七层与第九层之间的外墙面上干着活。一种牙膏品牌、一种洗发水和一种不滑脱的汽车轮胎广告在几小时内便消失了。
到晚上,在原来的地方引人注目地显出了GCC三个蓝边黄字的大写字母。
单单这安装的速度就很令人惊讶,并使沉思的观察者们能想象出创意人的情趣。但GCC是什么意思,人们到第二天《纽约时报》有一则整版广告指出了(通用宇宙有限公司)开张时才弄清楚。广告词说这家企业是企业内部合理化与现代制造方法的代理机构,并以非常优惠的价格为各个方面有兴趣的人提供咨询和相关的机械。其价格与效益相比恐怕可以说是低廉得惊人。
该公司的经理霍默·G·亚当斯受企业主的委托聘用了三名青年妇女作为助手,并且在一开始只拿来了很多没有写过字的白纸。没有书面的资料。
他在他的就职演说中曾对这三个姑娘说过:“我们公司的所有人委托我任这个公司的惟一的经理。我们是一家新创办的公司,没有任何传统,但我希望能依靠你们的支持使GCC三个字母很快地具有世界的影响。我要求你们要勤奋和准确。必要的知识你们将会掌握的。你们的优点是像我们的公司一样年轻。如果我们能够相互理解的话,你们会同我们的公司一起成长、壮大并取得很好的地位。登记工作、文字工作和会计工作你们都可以用机器去做。纯粹的脑力劳动,如费用的估算和统计,你们可以使用这台小型的电脑来做。这台电脑的工作方法我将用几天的时间来讲给你们听。另外,我希望你们干起事来要像我说过的那样勤奋而准确。最后,还要对你们在这些房间里遇到的所有的人都抱一种友好的态度。我感谢你们,我的女士们。”
每天八点半开始上班。九点起开始接待顾客和代理商的访问。劳伦斯小姐一秒不差地报告了第一位来访者。
这是一家花店的信使。他送来的是一束唐菖蒲。贺卡的签名者据说是该公司的老板本杰明·怀尔德先生。
霍默·G·亚当斯宽容地笑了将贺卡放到了一边,并夸奖了这位不在场的老板。有人给了信使一个美元的小费就让他走了。
当他推门的时候,一位自称叫阿伯拉哈姆·魏斯的人正好要进来。他身体的宽度相当于他身高的一半。他踏进了亚当斯的办公室。
“我读了您在时报上的广告。”他自我介绍后说道。
“您请坐,魏斯先生。但我并没有在时报上登过广告。”
“当然是在这里的时报上,您已经知道了。”
魏斯坐到了沙发上,高兴地笑着。“因而,亚当斯先生,正如我说过的,我读过您的广告,而且曾对自己说那时你可以来看一看。谁知道那后面藏着什么东西。如果人们理解得正确的话,您所作的承诺可并不少。”
“这要看您投资的多少而定。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呢,魏斯先生?”
“是啊,我应该怎么来表达呢?首先,我的访问当然是纯信息性的。您是理解的。我在业务上是很能干的。我活着,我也让别人活着。但我对一切进步都很好奇。假如我不来的话我恐怕会错过某些机会,不是吗?”
亚当斯的态度含蓄而客气。“这或许有可能是对的。我是想说,每一位不来访问通用宇宙公司的人都会错过某些机会。”
“很好!这是一个很好的说法。”
“请您告诉我,您需要什么。”亚当斯从容地说道。尽管他对他的来访者的评价并不高,但他却很少使自己受到这方面的影响。
“是啊,我需要什么呢?”魏斯考虑着。“我手里有一个科罗拉多的项目。这个项目很可能是为您准备的。您懂得发电站吗?”
“核电站?”
“不,是水电站!非常常规的水电站。通过蓄集的水来发电。请您现在不要讲,这太保守了!”
“我会避免这样说的。看来您建造的是一个水电站?”
“是的,在阿肯色河的上游,在克里普尔克里克附近。这就是说,我当然不去建造。但我的公司却很想得到这个项目。”
“您是需要一个比较便宜的概算基础,以保持竞争能力?”
“不是直接的,亚当斯先生。我们的投标已经开始了,我想说,我们有最好的机会。最后,我们在这个地区是居领导地位的。但在纯信息方面,我所感兴趣的是,您除此之外是否能够帮忙。我想认识您,理解您。我想知道,通用宇宙公司是谁,通用宇宙公司是干什么的。可能我们以后才会有买卖做。但对您来说,这样一种接触肯定同样是非常令人高兴的事,因为您作为新的公司,自然必须努力变得有名和建立各种关系。在这种关系中,您在我们这里是可以得到很好的保护的。”
霍默·G·亚当斯不喜欢这种教训。他从经验中知道,像亚伯拉罕·魏斯这样的夸夸其谈者最需要帮助。
“您说的正是我所想的,魏斯先生,”于是他友好地解释着,并递给了他的对手一盒烟。“请吸烟!我们接着谈。对您隐瞒我们是全新的公司、我们公司首先必须建立它的关系,恐怕是没有意义的。我们尤其感到高兴的是能在今天早晨将您作为我的第一位访问者进行欢迎。但请您继续谈下去。水电站的建设固然有些保守,但我确信,从这里出发还是可以为将来做许多事情的。核电固然是一种廉价的竞争者,但最终一切仍然只是费用问题。正是在这个方面我恐怕可以给您提供一些诱人的产品和建议。”
亚当斯在他那长长的演说期间并没有使他的客人脱离开自己的目光。他看到了这张肉乎乎的脸上有一种怀疑的抽动。亚伯拉罕·魏斯现在必须慢慢地从他的含蓄中走出来,因为他更多地需要作出决策,而不是作一次信息性的访问。
“请原谅这悬而未决的问题,亚当斯先生,根据您的谈话,您在提到的这个领域内很懂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