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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更多的东西了。”
“如果这是真的,那已经很多了,”一位年纪较大的男子说道。“然而,如果我想到我们对此承诺并没有任何保障时,那可就少了。”
马歇尔试图使这位发言人放下心来。“我们没有选择的自由。如果您能讨来更好的保障,就请您到前面去。”
绝大多数人都转到了马歇尔的方面,对取得的结果很满意。
当谈话变得更加活跃并有一位空姐报告这时已经飞到马尔代夫的北部时,约翰·马歇尔悄悄地向卫生间方向退去。在那里,他从口袋里取出了一部小型的、对于二十世纪地球上一般的高频技术人员来说样子都很不寻常的无线电器材。
“我是马歇尔,我是马歇尔!——我在呼叫第三势力!请回答!我是约翰·马歇尔!——佩利·罗丹,请回答!”
在中央戈壁的封锁区内,警报器在叫着。
木屋外面的喇叭里响起了雷金纳德·布尔的声音:“紧急警报!全体人员都到指挥中心去!”
正想回到机器人电脑那里去进一步地作些数据计算的佩利·罗丹立即转过身,退回去二百米。他与角田、克莱因上尉和柯斯诺夫少尉同时都到了。
“我们有了我们的财政部长了,”布利解释着,“马歇尔找到了一个好人。但这个人现在正在匪徒们的手里。几分钟之内,匪徒们将把他放到印度的南端,并可能除掉他。马歇尔刚刚向我发来了相应的报告。”
“全体去空间飞船!”罗丹马上命令道。
在木屋前托拉偶然地遇见了他。
“这警报是什么意思?”她大声地问道。
“我们要用飞船,托拉!我不希望克雷斯特或者您这时打算用它做别的事。”
“您似乎已经将这艘飞船看成了您的财产,地球人。但由于
克雷斯特没有反对,所以我不想阻止您。”
罗丹没有时间因她那冷嘲热讽的腔调而生气。他继续奔跑着,因为“财政部长”这个词已足以向他表明此时此刻的重要性了。
他在脑子里计算着戈壁到北纬十度的距离。他知道,他如果穿他那能够飞行的阿尔孔人服装去的话就会迟到。最后的手段是空间飞船。飞船的加速度可以使人在几分钟之内跨越四千公里的距离。
从警报到巨型球形飞船起飞只用了几分钟。布利接受了飞行员的职务。
“彼得!”他对柯斯诺夫喊道。“我们一直飞向印度次大陆!我们必须迎着高速飞机飞行。我们一旦看到它,就可以成功了。当他们位于马尔代夫的时候,马歇尔会发来最后的位置报告。”
空间飞船在一百三十公里的高空中飞行。西藏高原、喜马拉雅山脉、尼泊尔和恒河都从他们的下边飞了过去。几分钟的时间他们又来到了水上,来到了斋浦尔和马德拉斯之间的孟加拉湾上空。然后雷金纳德 布尔报告看到了高速飞机。人们都挤到了荧光屏前。
罗丹指着一个闪烁着的光点说道:“那一定就是那架高速飞机。高度约为八万米。”
“但愿他们没有发现我们。”柯斯诺夫说。
“不可能,”布利得意地微笑着。“我们是带着电能防护罩飞行的。就算这些先生们在下面看到我们,他们也识别不出来。我现在需要往低处飞吗?”
罗丹点着头,“下降到两千米。可能我们必须紧接在高速飞机的后面着陆。因为我不想给匪徒们以很多的时间,让他取反措施。”
“他们会如何对付我们的武装?”布利问道。
“他们机上有一大批人质,”罗丹思索着。“我们的技术优势有可能几乎派不上大的用处。”
“您怎么会想到我有四万英镑?”霍默·G·亚当斯生气了,“我没有这笔钱。假如我有这笔钱,我几乎就不会……”
“我知道,您是一个穷人,”马歇尔安慰着他,“但是这一点您不需要对强盗们说。就靠您来将他们稳住了,一直等到我们得到帮助为止。无论如何您必须装作您有这笔钱,并愿意用这笔钱来换取您的生命。”
“一直等到我们得到帮助为止?”亚当斯拉着长声地问道,“您有这样的关系,以至于您敢于非常认真地讲出这样的希望?”
约翰·马歇尔十分神秘地微笑着。“您可以好好地想一想。正好还有三分钟您就要着陆了。然后罪犯的头头便有可能把您叫到他那里去。”
亚当斯看着他的表和厨房入口处上方的小荧光屏。“到仰光还有两千多公里。我相信,您弄错了,马歇尔。”
“绝没有弄错!我们已经到了马都拉附近。”
亚当斯再没有机会提别的问题了,因为飞行员舱的三名男子已经开始着陆了。高速飞机就像一块坠落的石头似的下降着。乘客们都使劲紧紧地抓住某个固定的东西。然后便是一次强烈的撞击。飞机停住了。
“我们着陆了。”有人说道。荧光屏显示的是一片长满了植物的灌木草原。后面便是一堵绿色围墙似的、浓密的原始森林地带。
马歇尔与中心又通了一次电话。当他回来时,他解释说:“请您跟我来,亚当斯先生。所有其他的人必须等到我们谈判结束。我请您再安静几分钟,并遵守纪律。您没有理由怀疑,谈判能取得良好结果。”
马歇尔和亚当斯必须乘电梯到机头去。飞机现在是直竖在地面上。高速飞机的所有客舱都在三自由度悬挂装置中旋转了九十度。
“我提请您注意,”马歇尔进到指挥舱后立即提出了抗议,“您没有遵守我们迄今为止的约定。要不然就是您的地理知识很差,以至于您连前印度和后印度都搞不清楚。”
“我们有另外的考虑,马歇尔,”那个男子耸着肩说道,“这丝毫没有改变我们的协议。马都拉并不比仰光差。”
“但马都拉离这里至少有一百八十公里远。您打算如何在短时间内将这些乘客送到那里去呢?”
“这件事您让我来办好啦。我更关心的是亚当斯先生对我们的建议是怎么想的。”
“您的建议即使善意地来看也是一种讹诈,”霍默·G·亚当斯生气地说道,“但我知道您的要求,并作出让步。对我来说,我的生命比我有的钱更有价值。但我只有在我的人身安全真的得到保障的时候,我才能考虑支付赎金。请您告诉我,您对这是怎么想的。”
“非常简单!您给我们开一张支票。我派一个人拿着它去马都拉。在那里我与卡里卡特银行有很好的联系,并等待着这笔买卖成功与否。协议的金额一旦到我手中,我马上让您和所有的其他乘客走开。”
亚当斯摇着头,“这笔买卖不好。第一,这样我觉得时间太久,因为我们有可能会耽误两天。第二,相互的保障不对等。没有任何东西能向我证明,您把钱拿到手后会释放我。所以请您想个别的办法。”
“您显然看错了您现在的形势,亚当斯先生,”那个男子厚颜无耻地解释说,“优势现在是在我的方面,而且我不想放弃这个优势。”
“嗯,”马歇尔的面部表情似乎突然明显地好了起来,并插话说,“有人自以为有优势,其实真正有优势的是我们。我建议您多看看荧光屏。那里可以给您展现出美好的风光以及其他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那个男子转过身,凝视着荧光屏。在那里,人们看到了两个穿着怪异服装的人从天上降落了下来。
“这不是潜水服,”马歇尔解释说,“而是那些文明远远地超过了我们的人的一种技术玩意儿。您的倒霉之处在于那些人是我的同盟者。如果我们现在放弃这种捉迷藏的游戏而面向现实,您觉得怎么样呢?我建议您将您这武器放到桌子上,高举双手,然后告诉我们你们把乘员组关到什么地方了,以便使高速飞机不至于耽搁多久地仍在今天到达东京。”
回答的是一阵狂野的笑声。在匪徒头头的脸上同时显出了惊讶、不相信、恐惧和愤怒。“您是一位幻想家,马歇尔。您唬不住我。您安心地让那两个怪人在那里散他们的步去吧。他们感到好奇是因为我们不是按计划在这里着陆的。他们几乎不可能来帮助您。回过头来还是谈我们的话题吧!”
“我们正在谈这个话题。坦率地说,你们的粗心大意有些使我害怕。因为如果我处在您的场合,我早就试图将这两名不速之客干掉了。”
这个头头转向他的一个随从。“你去收拾外面那两只怪鸟!”他命令说。
那个人微笑着站起身,抄起了一把冲锋枪。他从窗口探出身去便打了一梭子。他的脸一下子变了颜色。
“他们还在那里!”他惊奇地喊道,“我敢打赌,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子弹命中了。我需要再打一梭子。”
“您会被累得筋疲力尽的。”一个日本口音的男声突然说道。对此, 除了约翰·马歇尔之外没有一个人有思想准备。那些人都转过身,凝视着角田多户的脸。
这个突然闯进指挥中心来的男子从口袋里拽出了一具阿尔孔人的传心辐射器,并将辐射器对着这些已经完全搞糊涂了的男子。
“我是一个朋友,我的先生们!请你们把你们的武器都放到这里,退到墙根去。你们不会出任何事的。”
几秒钟以后匪徒们都放下武器站到了墙根,并让人将他们拷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剩下的匪徒也被征服了。乘员组得到了自由。
约翰·马歇尔同高速飞机的机长说了几句话,并祝愿他能顺利地继续飞往东京。
事情圆满地解决后,乘客们都挤到他的身边,请他参加一次丰盛的宴会,并提出了许许多多的问题。
“我不得不令你们感到失望,我的女士们和先生们!我现在就与亚当斯先生离开飞机。我没有被授权详细地解释这件事。我请你们对你们能安全地离去感到满意。”
“我应该非常感谢您,”霍默·G·亚当斯看到飞机在他们上空消失在云层里之后对马歇尔说道。“但我当然希望能听到您拒绝向乘客们作出的解释。”
“您还需要解释?”
“为什么不需要呢?您认为我能未卜先知?”
“这一点我们必须首先弄清楚。至少您是现有的、最成功的交易所投机者和财务经纪人。这种本领不是自己产生的。天才通常都有第六感觉。您具有超自然的或超感官的能力,正如您所说的那样。”
“您相信有这种神秘现象?”亚当斯问道。
“不,”马歇尔说,“我知道这种事!您必须把科学与神秘现象相互分开。在某种情况下人们知道一些。在另一些情况下,人们相信一些。心灵学是一种科学。”
“对于钱,我懂一些,”亚当斯简短地说道,“这就是一切。”
“这是群众心理学。从心理学到心灵学就好像越过了一道墙,但相差只有一步之遥。您对我的朋友角田的出现感到惊奇。您怎么解释这个?”
亚当斯转向那个日本人。“我承认,您的出现使我感到意外,但最终也会有一个自然的解释。”
“是的,”小个子友好地点着头。“您一旦将心灵迁移看作是很自然的事,那就对了。”
“心灵……什么?”
“我是一对日本夫妇的孩子。我的父母在年美国人投掷最初的两颗原子弹时受到了强烈的放射性辐射。这样,便发生了遗传物质的突变。我成了一个变异人。”
霍默亚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