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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的吨位不大,上面有六名渔民,三名正在清理鱼仓,三名正在收网。
“老刘,我看天色不早了,收了这一网,咱就回家吧!”
“是啊,老刘,差不多就行了,呆会这雨要是下起来,回去的路就不好走了!”
两名正在收网的渔民,向身后整理着鱼仓的老刘商量道,这名叫老刘的渔民年纪较大,
五十来岁,看样子是这些后生的船老大。
“哈哈,我看你们两个是想着急回家搂老婆了吧?”
“可不是么,我估计生子他老婆一定又等的寂寞了,哪次出海回去,我都两天看不见这小子出门,
有一次我去找他,你们猜怎么着,这小子还猫在他老婆怀里跟他儿子抢奶吃呢。”
“滚滚滚,滚一边去!”
另外两名帮着老刘清理鱼仓的年轻后生起哄说道,在海上进行捕鱼作业是件枯燥的事情,
有的时候一出海,就是几天的时间,因此这些年轻的后生之间,就经常互相取闹说些黄段子来排解寂寞。
船老大老刘没有去理会这几个年轻小伙子的嬉闹,他披着雨衣穿着靴子抬起头望了望天空,
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说道,“这雨下的有点怪,收了这一网就回吧!”
老刘刚说完,就听不远处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那声音隐隐约约,夹杂在零星的雨声之中,
就仿佛是女子的啼哭。
“等等,我好像听见有女人在哭,你们听到了吗?”
刚刚收完网的生子,好奇的说道。
“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疯了吧,这是海上,你以为是在陆地上啊,大半夜的,哪来的女人哭?”
另一名渔民打着哈哈说道。
“不对,确实有女人在哭,你们仔细听!”
生子像是中了邪般,开始不依不饶。
几人都放下手中的活,走到船边,一边听着一边向四处的海面张望。
果然,一阵“呜呜咽咽”的哭声,从不远处的海面传来,伴随着雨声点点,
在此时深夜的海面上,那声音就仿佛是冤鬼哭夜,令人毛骨悚然。
“你们快看,她在那!”
就在这时,生子用远光手电筒照射在距离渔船大约十几米的一处从海面上凸起的暗礁上,
众人随着他的手电光看去,只见,一名上身着的女人,披散着头发,正背对着他们,
坐在暗礁上,刚才那个哭声,就是从这个方向传来的。
“这。。。。她到底是人是鬼?”
“这还用问吗,你见过大半夜坐在礁石上哭的人吗?别忘了,这里是海,不是陆地。”
“没准是游泳的人呢,游到这里迷路了,你们没看见她身上没穿衣服吗?
而且好像身材还不错呢。”
一个年轻的渔民小伙子,眼睛都看直了。
“管她是人是鬼,咱们这么多人,过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几个渔民一边讨论着,一边将手电筒的远光,向上流氓调戏妇女一样,往那赤身女人的身上来回晃着。
“不行,你们几个才出几次海,我在这里打了几十年的鱼,这个地方从来就没有暗礁,那个女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没准是被冲到这里的水鬼,
在这等着勾人的魂儿呢,咱们快走,别招惹她!”
船老大老刘,神色紧张的说道。
几名年轻的渔民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碍于船老大的面子,只好意犹未尽的收起远光手电,
开始掉头向回开船。
然而,当渔船刚刚行驶几十米后,探照灯的前方突然出现一个黑色的人影,
几人定睛一看,发现前方的黑影竟然就是刚才那个坐在礁石上哭泣的女人,仍然披头散发的背对着他们,
就连姿势都没有变换一下。
“这。。。。什么情况?”
“快!调转方向!我们惹不起她!”
老刘喊了一声,渔船再次掉头,向另一个方向快速航行,可是当渔船刚刚摆正船身,
前方再次出现了一个跟之前一模一样的场景,随着四周的哭声越来越大,
众人向周围一望,但见沿着渔船四周的海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钻出一个个黑色的身影,
那些身影都是着上身,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背对着他们看不清脸。
船员们顿时慌了起来,
“老刘,这可咋办?”
“遭了,八成是碰见‘鬼打桨’了!”
老刘擦了一把头上的汗。
这‘鬼打桨’又叫‘鬼掀浪’‘小鬼儿翻江’,跟在陆地上走夜路碰见鬼打墙一个意思,
经常在海里面打渔的渔民,都知道这么回事,老刘此语一出,所有人都慌了神儿,
出于一种在恐惧中自我保护的本难,纷纷拿起鱼叉和鱼枪等工具,护在各自的身前。
“拿这些东西没用,纸钱,拿纸钱,都赶紧跪下磕头!”
老刘慌张的吩咐道,几个年轻的渔民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又纷纷丢掉手中的工具,
在甲板上跪成一排,不停的磕头,
嘴里面叨念着,“妈祖娘娘保佑,妈祖娘娘保佑!”
不一会的功夫,周围的哭声渐渐停止了,几个渔民慢慢抬起头来,向四周望了望,
只见海面上恢复到了之前的平静,那些披头散发的人影,也消失不见了。
“没事了,没事了,那些东西都走了。”
几名渔民看着平息的海面,都松了一口气,然而就在几人起身回头的一瞬间,
看到自己的身后趴着一大群黑压压的人影,那些人影个个披头散发,着上半身,
像是蜥蜴一样,正朝着他们快速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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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海南省,三亚市,某海洋特殊生物研究中心的主楼办公室里,
关沧海一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反复搓着两颗银白色透明的珠子,
看着对面墙壁上的海域图眉头紧皱,面有所思。
他手中的那两颗透明珠子里面装着一种类似水的液体,液体里面浸泡着的形似小龙的奇异生物,
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内心的困惑,在珠子里面躁动不安的游来游去。
“关主任,据海上安全部门和南海海事局传回来的消息,又有一艘渔船,于昨夜在西沙群岛附近不明失踪,
船上有六名渔民,全部失去联系。这已经第五艘出海渔船失踪事件了,外面风言风语,说什么的都有,
上面已经引起了高度重视,让我们特事安全系统,用最快的时间找出问题的原因,
并用最快的速度解决问题,让南海恢复到原来的平静!”
地支部分的秘书长陈远航,穿着一身海军服,夹着一叠厚厚的文件,对关沧海说道。
“我们自己的三名战士,也一直没有消息,我比他们任何部分都着急,
外面媒体怎么报道这次事件?”
“老说法,强烈台风,或者巨大突发海浪,总之他们会自己想办法的。”
关沧海叹了口气,“天干部分的人什么时候来?”
“已经抵达福建厦门鼓浪屿,按原计划,获取深海密码。”
“联系阿木提和马文倩,把他们两个从新疆给我调过来,正式加入‘破浪小组’!”
“是!”
陈远航敬礼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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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省,厦门,鼓浪屿。
这座美丽的小岛,原名叫圆沙洲、位于福建省厦门市西南隅,与厦门岛和台湾隔海相望。
因海西南有海蚀洞受浪潮冲击,声如擂鼓,明朝雅化为今名。
由于历史原因,中外风格各异的建筑物在此地被完好地保留,
小岛还是音乐与艺术的沃土,古往今来,人才辈出,“音乐之乡”。
时值十月初国庆佳节的旅游旺季,又使这个旅游胜地变得热闹异常,
每处历史古迹,和大街小巷,都充满了前来观光照相的游客。
透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三名气质与众不同的年轻人,走到老街区的一处老式别墅门前停了下来,
照比其他已经沦为商业化的别墅,这个地方简直可以用门庭冷落来形容了。
从外貌上看,这三个年轻人其中有一人年纪稍轻,另外两人则年龄相仿,
三人虽然都是气质不凡,但衣着打扮却风格各异,年纪稍轻的下身穿着淡蓝色的牛仔裤,
上身穿着一件皮夹克,刚刚脱去青涩的面庞,带着一种复杂的神情。
另一个穿着一身整洁的黑色西服,里面穿着一件粉色的衬衫,
带着斯文的眼镜,头发向后扎成马尾辫,像是一位品味高雅的艺术家。
还有一个身材颇为矫健,下身穿着军绿色的迷彩裤,上身穿着紧身的黑色单衣,
浓密的络腮胡让这个人看上去显得很粗旷。
有的人身上的气质,来源于自身的修养,有的人则来源于后天的经历,
而这三人就是属于后者,并且,他们的经历照比任何人都要非凡。
(小道秘闻,关于西沙群岛渔船沉没,渔民失踪事件!
外媒引述新华社9月30日的报道称,三艘中国渔船在南海遭遇强台风沉没,70多人失踪。
据法新社9月30日电,新华社援引海南海事局海上搜救中心的信息称,自29日下午开始,出事海域已有三艘渔船沉没,
目前已证实失踪人数达到74人。
这些渔船在海上遭遇到台风“蝴蝶”卷起的巨大风浪,预计这股台风将于30日晚些时候登陆越南中部地区。
报道称,出事渔船上总共搭载了88名渔民。当时,他们正试图在距离中国南部海岸约330公里的西沙群岛附近顶风航行,
随后渔船沉没。受困于台风中的渔船一共有五艘,船上共搭载171人。
中国国家海洋预报台29日已经发布了海浪橙色警报。
小道新闻来源于新华社网络报道!)
☆、第十八章 ,南玲官,北凤仙
第十八章,南玲官,北凤仙
“这里就是小玲官在鼓浪屿住的老宅子,改革开放后,旅游业逐渐兴起,
这个岛上的许多老式别墅和古宅子,都被搞旅游开发的买了下来,改造成了商业化,
也有少数的还属于个人拥有被保存下来,而买下这些老式别墅的人,
有许多也是从台湾来的那些对大陆怀念的商人,为父辈了却心愿。
小玲官的住所,就属于其中一个。
当初鼓浪屿被国家旅游部门批准开发旅游区时,组织曾经想商量着让小玲官搬到厦门去,
并承诺她在厦门为她置办一套房产,再给她一笔费用,这样对我们做她的监视和看护工作也方便。
可是这个疯疯癫癫的老太太,你对她说什么她都没什么大反应,
只要你让她离开这里,她立马就情绪激动,说要在这里等着她心上人来接她去台湾。
迫于她身上隐藏重要的情报信息,我们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只能暗中保护她的安全,
唉,都快近百岁的人了,怪可怜的!”
一名地支部分驻鼓浪屿侦查站的特事情报员小李,站在老宅子的门口,向郎天义、赵凯文和金刚三人介绍道。
郎天义听他说完,望着面前的冷落的老式门庭,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伤感,他从万青山交给自己的资料卷中了解过,
这位当年风华绝代的名媛小玲官,十七岁认识陆长鹤,二人相爱两年后,陆长鹤跟随国民政府去台湾,
剩下的小玲官便从十九岁一直等到百岁,整整八十年的光阴,又何止是青丝白发那样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