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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纳闷地看了铜钵一眼,里面已经困了一只山魈,还能再困几只鬼物?
敌不动我不动,周叔点黄符画了个破阴咒,然后小声让我们慢慢往车边挪。
所有的鬼物都不敢近前。好像在顾忌什么。
我紧张地大气也不敢出,额头直冒虚汗,江慕尧这家伙却又突然在我耳边说话,差点吓得我魂都丢了:“最西边那间房子好像不对劲,周旻想找的无影镜可能就在里面。”
就会说,有本事你去把东西拿过来呀,现在真恨不得用铜钵把这鬼给收了。想到这里,我眼睛立马亮了,小心翼翼地把铜钵在我身边晃了一圈。
“哼。初伊,你倒是长本事了,想谋杀亲夫吗?我出事对你没好处。”他有点咬牙切齿,声音里压着郁闷的怒火。
嘴角抽搐两下,我讪讪地扯了个笑。
刚才做得也没那么明显好吗?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想对付围住我们的那些鬼呢。
可能是周叔的破阴咒起了作用,没有鬼物再上前贴着我们猛嗅。这一次我们终于顺利地走到商务车旁,可敲了半天董师傅才开车门。
深山老林中,他居然在车里睡着了,心真大。
上车前我回头看了一眼,村口黑乎乎的一片,鬼物全都挤在一起幽幽地盯着我们这车人在看。
心里一阵发毛,我不再愣神,匆匆上车离开。
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好看,苗苗姐的手机炸响之际。我们几个女人都惊颤地叫出了声。太特么刺激了,刚才的经历想想都跟蹦了一场极似的,魂儿到现在还没归位。
苗苗姐的语气不好:“秦老板?”
秦叶杳?现在已经夜里十点多,他还有什么事要麻烦周叔的,。
“吊爷……吊爷在吗?救命啊……”那头的秦叶杳已经吓得变了声,说话的感觉已经有点神经质了,说话带着哭腔,一听就能想像出他瑟缩在墙角打颤流泪的样子,“有……有鬼,吊爷……鬼,鬼还在,走了一个邪祟,又来了一个女鬼,啊……”
邪祟,女鬼……我拍了两下额角,最近记性不大好。
画溟一把抓住我的手,试图转移他的坐立不安:“伊伊小美人,怎么了?”
周怀瑾立马把我的手抢过去,径直塞进了他胸口的衣服里,暖暖的特别舒服:“伊伊,要是不舒服就靠我肩上眯一会儿,马上就回酒店了。”
“初伊!”江慕尧暴戾的声音惊得我浑身一颤,赶紧把手给抽了回来。
周怀瑾尴尬不已,还是坚定地抓住了我的手,这回我怎么都抽不出来了。江慕尧气得咬牙切齿,我听到周怀瑾倒抽了一口气,手突然松了。
我们仨坐在第一排,我坐中间。周怀瑾怀疑地往我两边扫了一眼,没再吭声,不过也没再试图抓我的手。
秦叶杳还在电话里哀嚎,本来我们都卸下了刚才那份紧张,现在又被他一惊一乍的声音给吓得头发发麻了。他叫得很凄惨,嗓子都哑了。
苗苗姐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不耐烦嚷了一句:“出去躲躲,等我们事情办妥了再过去!”然后直接挂断了。
“师傅,你们在医院那两天,秦老板私下找过我好几次。他想让我想法子由他供养邪祟,我没答应。”原来如此,秦老板那两天总单独找周怀瑾谈话,笑呵呵的态度十分之好。
周叔目露不屑,嗤笑一声:“哼,心术不正。”
想必秦叶杳是眼馋老彭的歪点子,想效仿着搞垮周边的竞争对手。人心不足蛇吞象,很多事情都是贪心惹出来的。
“女鬼居然这么快就找过去了,看来我们不能在一个地方待太久。”
周叔这么一说,我立马想到了洋洋妈,原来把秦叶杳吓成那样的女鬼是洋洋妈!她的怨气不轻,我担心她会伤秦叶杳的性命,赶紧小心翼翼问了一声:“周叔,秦老板会不会出事?”
苗苗姐看了周叔一眼,代为出声:“女鬼的目标是你,杀掉老秦她会彻底乱了方向,现在肯定是吓唬老秦想让他说出你的下落。老秦没比老彭好到哪里去,吃点苦头也是应该的。哼,要是邪祟真的彻底解除,下次去他的态度肯定会很敷衍。”
原来周叔他们考虑过这么多,秦叶杳在商言商利益至上,但私下里求周怀瑾让他供养邪祟确实没安好心。办妥手头的事情后我们肯定还要回去,到时候秦叶杳不合作是一回事,万一再跟我们对着干就不好了。
俗话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现如今秦叶杳被女鬼纠缠,对周叔自然还有所求。
“苗苗,让萧老弟帮忙查查千目村。”周叔疲惫地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苗苗姐打电话给萧天凡时,立马戴上一副面具,标准地微微笑,语气也温柔许多。隔着电话我都能感觉到萧天凡的激动,他是真喜欢苗苗姐。
我悄悄问周怀瑾无影镜的作用,他回头看了一眼,凑近我耳朵小声道:“石洞里鬼物太多,无影镜肯定能派上用场。无影镜不仅仅能照鬼物,活人看了会头晕,这现象是不是跟骨灰盒里的石头很像?那石头不可碰,可无影镜却是能碰的。”
骨灰盒里的石头能吸阴物,无影镜应该也能压制阴物。不管是竹林抑或石洞,都需要能压制阴物的东西。
萧天凡的办事效率很高,我们狼狈地赶回酒店时,他的资料已经传到苗苗姐邮箱去了。有钱人就是牛,什么事情都能分分钟摆平似的。
看资料的时候,周叔没有刻意避开画溟和李宝扎。他已经知道画溟他们另有目的,这么做只是不想刻意回避他们引起怀疑。
邮箱里有几张照片,都是房屋烧焦坍塌的景象。
刚才天黑,我们压根没察觉到不少房子已经损毁。不过鬼物靠近时,我确实闻到了焦味。
“阴影里有东西。”其中一张照片的墙影下,有个小女孩睁着眼在看镜头,身上的白裙子脏得不像样,最诡异的是裙子下面一截空荡荡的没有腿脚!而且她整个人都跟虚影一样很空幻,不注意的话压根看不到。余见岁号。
苗苗姐赶紧翻上去看其他照片,仔细一看每张照片里都有鬼影。
照片的拍摄时间正是两年前的夏天,邮件里说拍摄照片的这个记者已经跳了楼。照进鬼影,肯定会被其中的鬼物纠缠,可惜了这个记者。
文字叙述中说,两年前的某个夏夜,千目村西边一间房子突然起火。
据幸存者说,火势本来很容易控制,可当晚突然刮起一阵怪风,而且当时很多人都跟睡死了一样,怎么叫都不醒,最后火势蔓延到整个村子。这还不是最诡异的,那么多人丧生火海,没有一个大声呼救,所有困在火里的人都像是被捂了嘴巴只能呜呜哽咽!
千目村里都是木屋,可以想像当时的情况有多惨烈。
文字里描述幸存者说起这一段回忆时的样子:情绪激动,面目扭曲。
文字末尾有一张照片,显然不是之前跳楼的记者拍的,应该是萧天凡让人另加的。照片上一张木牌,木牌上用红油漆写着两个触目惊心的大字:危险!旁边还配离开一个血红的骷髅头,红油漆从它眼角滑下,乍一看就像血红的眼泪。
“我没看到这张木牌,会不会有人刻意把它拿走了?”周怀瑾眉眼一紧,疑惑地出了声。
☆、第六十章 我都要疯了 为头号粉丝(ph792)加更
周叔和苗苗姐不约而同道出一个名字:“王丘。”
我们去千目村之前,苗苗姐提前跟这人打探过情况。看周叔之前的态度,本来对此人应该颇为信任,不知道这两年王丘经历过什么,连周叔都入了他的套。
“都睡吧,明天再查。”周叔没料到事情会这么棘手。烦躁地叹着气离开了。
我看了周怀瑾一眼,依依不舍地跟他道了声晚安,也准备回房去,不过我刚进门,他却跟着挤了进来。
心跳顿时砰砰跳得厉害,我不由自主地微微低下头去,脸上开始发烫:“小周哥,你今晚……今晚是要留下吗?”
“伊伊~”他深情地唤了我一声,迟迟没有接下来的动作。
江慕尧暴躁的声音再度惊起:“初伊,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现在不记得我没关系。干什么莫名其妙移情于他!”
我一个哆嗦,心慌地环视了一圈。再看周怀瑾,他的脸已经红成了大樱桃,鲜艳欲滴,真想咬一口。
我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不矜持念头吓了一跳,不过都跟他亲人那么多次了,还保留那么多矜持似乎也没必要。不过他的眉头为什么拧这么紧?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像很为难。我从他眼里看不到一丁点欲念。
见我疑惑,他立马咧嘴笑了,眼里跟淬了阳光一般发亮。他略一犹豫,还是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
我整个人被一阵阴风包裹,周怀瑾被吹得接连退开两步才站稳。
他收起微笑,凝眉往我左右的空气看两眼:“江慕尧,你出来,我们谈谈。”
嘎?他怎么知道江慕尧那只鬼缠着我的?
我惴惴不安地往左右各瞟一眼,生怕江慕尧以为是我偷偷跟周怀瑾告的密,到时候他要伤害周怀瑾就不妙了。
这鬼好像不禁激,很快就幽幽地现了身形。一条手臂居然正搂在我腰上。我赶紧往旁边闪,被他长手一捞又撞回了他的怀抱,这次搂得比刚才更紧了。
我下意识地看了周怀瑾一眼,担心他误会我跟这只鬼有什么。他气得握起拳头,牙齿咬得咯吱响:“吓坏伊伊我饶不了你!”
江慕尧眉头微挑,眼眸半眯,哂笑一声,可声音却幽冷地像万年寒冰:“你们师徒几个,为什么对我的女人这么上心?呵。你是怕伊伊知道真相会疏远你吗?她现如今对你的亲近还不是被那道蛊强迫的!”
他说到后来已经咬牙切齿了,一点男女之防都不顾,直接从我领口把手伸进去了!
那团柔软上登时放了一块冰,冷得我狂颤!
周怀瑾气得不行,掏出符纸就冲了过来,可江慕尧却十分轻松地搂着我在房间里四处转悠!甚至还色眯眯地在我胸上摸了两把,眼神里满是眷恋!
浓重的羞辱感席上心头,我忍住眼泪狠狠地咬住他的手腕,气得浑身发抖。余沟杂划。
他顿了下,赶紧把手抽出来了,顺便把我脖子上的玻璃瓶扯了下来:“伊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吓你的,我被你气糊涂了。”
玻璃瓶里空空如也。当初周叔他们给我和周怀瑾下符蛊的场面在我脑子里重现。符蛊只是为了让小周哥能跟着我一起进鬼楼,我不明白江慕尧在说什么。
其实我心里的疑惑很浓,可对周怀瑾的依恋和爱慕迫使我不想追究任何可能伤害我们感情的事。
也许,这就是爱情的盲目。
心口又被冰了一下,锥心刺骨疼得我直抽气。
可江慕尧这个死色鬼,看我捂胸口,居然又毫无顾忌地直接在我胸口轻轻揉起来,我气得头也跟着疼起来,可没力气推他。
周怀瑾急了:“江慕尧!你快放开伊伊,我们换个地方聊。有的事情你不清楚,你这样会让她更痛苦的!”
我赶紧朝他伸手,这下江慕尧气得眉头直抖,却还是听从小周哥的建议把我抱到了床上。
他温柔地在我脸上婆娑了一把,我赶紧嫌弃地把头撇开了。那只手尴尬地顿在半空,最后微微发颤收了回去。
“伊伊,不是我逼你,终于又跟你做回夫妻,我没想到会横生枝节发生这样的变故,刚才是我没控制好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