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别说话!”绯扬轻轻地说。
没有声音,两人久久坐着不动,终于。绯扬地眼睛慢慢睁开,盯着他地眼睛:“索隐,这种感觉很熟悉,是吗?那天在山洞里,我们也是这种感觉!”
刘森脸皮僵硬了,但依然努力地保留着一份笑容。
“也许我叫错了,那只是你曾用过的一个名字……那扎文西!”绯扬轻声说:“这个名字总不至于叫错!”
刘森的脸色沉了下来:“你怎么发现地?”
绯扬腰微微一挺。从他怀里起身。缓缓站直,刘森也站起。冷冷面对,绯扬根本不看他,她看的是前面的崖壁,淡淡的声音如流水:“我出来本就是为了证实一点,现在已经得到了证实,阿克流斯就是那扎文西,索隐当然也是你!”
“聪明!”刘森冷笑:“但我不明白这个证明是如何证明的!”
“全天下唯有两个人精通风魔法、水魔法和空间魔法,就是阿克流斯和那扎文西!”绯扬淡淡一笑:“所以,两人是同一人的可能性至少有五成;两人从来没有同时出现过,可能性上升到六成;今天阿克流斯露了一手神妙的土魔法,可能性增加到九成,完全证实则是刚才!”
刚才是什么让她完全证实?她没有说,莫非是抱她地感觉与索隐一模一样?是女孩子对于抱她地男人一种不足与外人道的独特感觉?
原来是魔法属性上寻找地答案,这个问题刘森考虑过,但他不可能为了隐身而放弃自己的魔法,放弃了魔法也不可能打败圣君,这次抓住斯塔,囚于地底只是为了验证他的土魔法属性,这又有谁能想到?
“至于索隐……”绯扬的声音有一种奇怪的波动:“知道那扎文西善于改变形态,索隐是谁也就呼之欲出,你进入大陆公会的时间理论上说,应该是在杀掉公会信使,并且开始你失败相亲的那天,不知这个猜测是否准确?”
“完全准确,你实在是一个聪明人!”刘森笑了,笑声一过,转为阴森:“但你今天却是愚蠢的,一个聪明人变成愚蠢的人,为什么会如此容易?”
“你的意思当然是……挑破这层窗户纸,无疑就是给了你一个杀我的理由,对吗?”绯扬转身,目光闪烁。
“这个理由真的足够!”刘森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缓缓地说:“我并不想这么早就杀你,也许并不想……亲手杀你,你为什么要逼我?”
绯扬没有看他这双随时可以杀人的手,她看的是天空:“我真的是太愚蠢了,你本就在勾引我,只要我不说出这番话来,完全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随便编造一个假身份,陪你演一曲大戏,说不定还有杀了你的希望,可我偏偏就说了……我真的愚蠢到了这种程度吗?”
刘森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是的!只要她不说出这番话,不将窗户纸捅破,她不会死,起码眼前不会,在得到真正秘密之前,自己不可能杀她,而在演戏的过程中,一个有心、一个无意,她也未必不能找到最好的机会杀了自己,甚至她还可以在他奸计“得逞”、在她身上快活风流的时候,一招杀了自己!
他的目光扫过四周:“也许你埋伏了一个什么人,也许你自认为我已经非死不可,才可以在计策得逞的情况下,将一切和盘托出,表示你是一个聪明人!”四周风声隐隐,他看不出敌人,这也让他略有几分不安。
“你错了!”绯扬轻轻摇头:“我已没有任何人手,否则这件事情不会由我亲自出马,我告诉你这番愚蠢的话,也许是自寻死路,但我还想告诉你一点……闪族之人虽然是圣境中人,但并不是圣君的部下,而只是履行自己的诺言,我的诺言也已经用一条手臂履行了,这条手臂是圣君亲手拿走的,在九泉之下,他也会承认这一点!”
刘森眼睛里有了光芒闪烁,闪族之人的忠诚只是一个承诺,这个承诺已经履行?她不再是圣君的部下?她想告诉他什么?从现在起,她不是他的敌人?不管他是阿克流斯、索隐,还是那扎文西,她都不是他的敌人?那么,她是什么?
他又凭什么相信她?
“我的话说完了!”绯扬坐下了:“如果你想杀了我,可以动手!”
刘森久久地看着她,没有动手,他也坐下了,坐在她的身边。
“我有点饿了!”绯扬突然说:“有吃的吗?”
自己性命都不在心头,还在乎饿了,居然找可能亲手杀掉她的人要吃的,这真是太奇怪了,更奇怪的是,刘森手一翻,一块冒着热气的龙肉出现在手中,递给她,同时还递给她一把匕首,正是寒金匕:“这是你的刀,我把你拣到了!可以用来切肉!”
“谢谢!”绯扬接过,咬了一口:“好香!”
“你一般在野外是怎么睡觉的?”绯扬的问题很奇怪。
“这样!”刘森手一动,两张毛皮飞出。
“可以给我一床吗?”绯扬说:“如果我明天再也睁不开眼睛,我会很安宁!”
毛皮一卷,她钻进了毛皮,居然睡着了,起码看起来是睡着了。
她睡着了,刘森可就有点难度了,杀了她?她会很安宁,但刘森觉得自己下不了手,离开是最好的办法,所谓眼不见、心不烦,但他一离开,谁能保证这山谷中不会有地精再次进入?让这个小妞儿吃饱喝足,治好伤势等着地精们宠幸?她一睡一了百了,艰难的选择全都交给刘森了!
正文 第384章 无由的性爱
不就是睡觉吗?你能睡着本人还不能?刘森牙一咬,手一卷,毛皮也翻起,有事明天再说!先睡一睡再说!
虽然是睡了,但刘森的六识全开,虽然一动不动,但周围几十丈内的动静尽在眼中,绯扬有一个问题问错了,野外是怎么睡觉的?刘森野外一般不睡觉,他的警觉性相当高,他睡觉的地方一般不会是在野外,如果没有地方、如果是在野外,他会选择在自己空间里休息,只有那里才是最好的地方,不会有敌人偷袭、不会有野兽的叫声、更不会有蚊蝇叮咬!
所以,虽然他在外面经常性地游历,野外睡觉的经历并不丰富。
不管经验是否丰富,他的心跳越来越慢,眼皮也慢慢合上,意识也渐渐迷糊,突然,他一惊而醒,旁边的毛皮里有了动静,是极细微的声音。
虽然已醒,但他丝毫不动,绯扬起来了,她到了自己身边,这就开始刺杀了吗?风盾悄悄布成,无形的风盾布成!
风盾之上没有任何动静,倒是他的毛皮被悄悄掀开,一掀开刘森愣住了,一个赤身裸体的身子钻了进来,风盾一收,他的眼睛睁开了,眼睛刚刚睁开,一股香气扑面,一个温软的嘴唇落在他的唇上,一具温暖的娇躯钻入他的怀中,他的手中全是滑腻一片,只一接触,刘森就感觉呼吸加快,体温升高,身体也悄悄变形。
他的衣服也被人解开,刚刚解开,这具娇躯贴上来了,真的想在风流快活的时候杀了他?刘森嘴角有了一丝笑容,裸体相接,绯扬有片刻的犹豫,终于下体慢慢下沉。一种极温暖、极柔软的感觉慢慢包围。绯扬深深吸气,整个身子完全合并,一合并,她的身子僵硬了片刻,开始轻柔地起伏。
无声地做爱!
无声开始变得有声,有急促的喘息,也有迷人的水声。刘森激情高涨,猛一翻身,绯扬发出一声长长地呻吟,很快。激情地浪潮将山谷悄悄淹没,没有刺杀、没有说话、只有缠绵的性爱交融!
这真的是非常奇怪的事情,终于,绯扬完全瘫软,全身上下汗水涔涔,剧烈的喘息也慢慢平息。
“为什么要这样?”刘森终于开口了,话刚出口,一个香软的嘴唇压住了他的唇,说话再次打断,只有缠绵地吻在夜空中时时露出一点点亲昵的声音……
她是如此的疯狂、如此的激动。很快就刘森骨子里地激情重新唤醒,于是又了一次变态的疯狂做爱。这一次做爱实在是太疯狂,毛皮都翻开了,两条赤裸的白色躯体在翻滚,在交融,女不放、男不败,天地之间只剩下呻吟声,极放肆的呻吟声……
天将明。早已全身尽软的绯扬动了。在刘森怀里一动,刘森就能感觉得到。但他的眼睛没有睁开,这个时候也许就是一晚上缠绵的目的,她悄悄地钻出了他的怀抱,刘森依然没有动,她的衣服穿好了,有极轻微地声音,这声音刘森一入耳,心底的叹息就开始弥漫,这是拔刀地声音!
“哧”地一声,是刀划过空气的声音,但奇怪的是,这声音离他还很有一段距离,这么远能杀了他吗?刘森的眼睛突然睁开,眼睛一睁开,他愣住了,她不见了,只有前方的草丛还在摇曳,她消失的那棵树前,一束金黄的头发在树枝上打了一个小结,也在随风摇摆。
刘森一弹而起,手一伸,金黄色地头发上还有潮湿地感觉,带着一种熟悉的体香,这是她地头发,她的体温和她的汗水!
看看这金黄的头发,看看翻转的毛皮,刘森的目光在毛皮上几点嫣红上掠过,又是一个处女,一个大处女陪着他疯狂做爱,做爱之后给他留下一束头发再悄悄地离开,这说明什么?起码说明她没有杀他的意思,要不然,刚才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要杀他,也许就应该是刚才两人神魂颠倒之际,虽然在这个时候动手也未必能成功,但毕竟是最有可能的机会之一。
事情就是这么奇怪,这个姑娘,他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想上,但偏偏没有一点门,今天本不是上她的时候,他也将这个念头全部打消,她偏偏主动送上门,主动将自己的身体给了他,在他想问一声为什么的时候,她用她的吻堵住他的话头,当他想与她好好谈谈的时候,她离开了,留给他一束金黄的头发。
这头发上的汗水终将消除、这头发上的香气也会慢慢变淡、这头发上的金黄伪装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可能还原成银白,但这段离奇的做爱却依然在云雾之中,他弄不清她到底想告诉他什么……
大公府,大公也分不清他心中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也许只是一种感慨,两个孙女,为何有如此之大的反差?
一个美丽而精明,一个迟钝而又平凡,一个始终以自己的家族为中心,成为他的智囊团之一,一个始终不出房门,路上遇到自己都回避,现在找男人了,也是如此大的反差,一个明知道对家族有利也不接受,一个根本没有人要求,自己也知道找一个坚定的靠山。
看到小孙女丽雅,透过她美丽的面孔,大公仿佛看到了自己;看到那个他不愿意看到的丫头,他仿佛看到了他的妻子,那个平庸得直到死都没办法赚取自己一滴眼泪的老婆婆。
这就是生命特征的传承?丽雅继承的是自己优良的品质,而她姐姐不幸遗传了她***基因?
今天说什么也得将她嫁了,再回头来好好与家人庆祝一番,为斯塔的到来而庆祝!如何嫁?绑起来,送到奉龙族就成,奉龙族已经答应了的,想悔婚,没那么容易!
外面的房门敲响,敲得很迟疑,打开,露出老管家苍老的面孔:“主人,那个人……那个人又来了!”
那个人?大公眉头一皱之时,管家补充了一句:“小人……刚才听到大小姐房间里有动静,从门缝里看到了……看到了一个男人!”
“贱人!”大公牙缝里挤出一个他平时根本不用的词语:“带上人手,跟我来!”
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