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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伯阳笑道:“慧成?你应该尊我为师叔祖,难道你怀疑本公子的身份?”
慧成道:“李施主可否再让贫僧一观你的宝贝?”
李伯阳笑着摇头:“你师弟慧根已经见过,你以为你是谁,想看就看。”
第94章 ,拒绝()
慧成一愣,没想到李伯阳拒绝,厉声道:“李施主若还是这般说话,那只好屈尊李施主随贫僧走一遭了。”
李伯阳道:“去哪里?千峰寺?别逗了,本公子在此做善事比起你们这群和尚天天只知道打坐念经度化自己高尚的多,本公子怕去了千峰寺,你们情何以堪!”
慧成气的白眉无风自动,喝道:“李施主执迷不悟,得罪了。”
言罢大袖向李伯阳一挥,意欲卷住李伯阳。
就在此刻,西侧的树上传来一句喝声:“慧成大师未免太心急了吧。”
声到人到,但听一声爆响,慧成的封印被青衣老人一掌轰开。
旋即青衣老人和青衣中年人进入花坛,慧成侧身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没想到瑶天宫的法师也来了,难道瑶天宫也对李施主感兴趣?”
此刻李伯阳到是开心的很,他倒要看看这场戏如何继续。
围观之人则是震惊不已,千峰寺三天来了三人,修为一个比一个高,可见千峰寺对李伯阳的重视程度了。
而且瑶天宫之人一掌便震开了慧成的封印,其修为也应该与慧成一样,是第四境固婴境高阶了。
青衣老人一掌震开,对慧成道,:“无量寿佛,闻说李公子是杀神斑斜斑前辈的关门弟子,那么便于我瑶天宫不无关系,还望慧成大师体谅。”
言外之意是让千峰寺退避。
然后抱拳行礼,道:“瑶天宫常青子请李公子至总宫做客。”
说话间侧目瞄了一眼身后的青衣中年人,青衣中年人微微摇了摇头。
青衣中年人不认得李伯阳,李伯阳却认识他。
遂想起了当年在咸阳城西菜市,国师更湫在空中祭出流星锤,欲杀自己,千钧一发之际,此人祭出宝剑,磕飞了流星锤,救了自己一命。
虽说当时李伯阳只是向空中看了一眼,但其记忆力惊人。奕浓的身影永久地印在了心中。
如今又听是瑶天宫总宫之人,而不是瑶天宫分宮之人,更加感觉亲切。
忙站起身子,不理会其他三人,对着奕浓躬身施礼,道:“咸阳李伯阳拜见奕浓奕前辈,伯阳感谢奕前辈的救命之恩。”
言罢就要行跪拜之礼。奕浓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李伯阳的双臂,道:“李公子切莫行此大礼,奕浓受不起。”
李伯阳又用力向下,但奕浓已是第三境高阶,运起灵力拖住李伯阳的双臂。
李伯阳也就作罢。依旧恭敬地道:“奕前辈救命之恩,伯阳永记心中,容当后报。奕前辈缘何到了此地?”
奕浓因李伯阳自曝是斑斜的关门弟子,虽不知真假,但也不敢以长辈自居。
当下忙望向常青子,道:“奕浓随师叔来此办事,闻听李公子之事,便寻了过来。”
此时慧成反而成了可有可无之人,站在一旁,看着李伯阳与瑶天宫之人热络地聊天,极为尴尬。
慧成咳嗽一声,道:“李公子,千峰寺诚邀李公子至蔽派做客,可否现在与贫僧同行?”
李伯阳“哦”了一声:“真是巧啊,本公子特别向往修真界释道两教的圣地,二位可否为本公子选一下路线。”
慧成和常青子相视一眼,同时发话:
“请李施主先至千峰寺。”
“请李公子先至瑶天宫。”
李伯阳呵呵笑道:“二位盛情,本公子心领了,奈何本公子分身乏术。为了不使二位为难,这样吧,等本公子游玩尽兴后,再逐一登山拜访,如何?”
二人同时急急道:“不可,还请……”
就在这时,花坛东侧传来一声朗笑:“哈哈哈,有何不可?”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花坛中又出现一老一中两名灰衣人。
慧成和常青子同时惊呼:“云水门?”
灰衣老人抱拳对众人道:“呵呵,云水门中坚弟子迪凇见过各位道友。”
然后对李伯阳躬身施礼,道:“敢问李公子,真是蔽派老祖宗的关门弟子吗?”
李伯阳眼睛一亮,瞬间恢复平静。风轻云淡地道:“真亦假时假亦真,假亦真时真亦假。”
在场之人闻之一愣,这是什么话?和没说一样。却又富有禅机。
李伯阳见三人一时无话可说,陷入僵持,便道:“三位如此这般不走,耽误本公子做生意啊,且听我说几句如何?”
“老身先说几句,小友再说无妨。”
话音刚落,众人眼中出现了一名五十余岁的女道姑。
但见女道姑头梳单螺,素簪斜插,一袭青袍,面目姣好,风韵犹存。女道姑继续说道:“老身寻梦香,粲然可观的中坚弟子,见过各位道友。”
“原来是粲然可观的道友,久仰久仰。”三人异口同声地寒暄,也是想打破眼前的尴尬的僵局。
慧成皱眉,紧接着问道:“不知寻施主来此所为何事?”
寻梦香笑道:“各位放心,老身不是为李公子而来,倒是对其身边的锁玫姑娘很感兴趣。”
众人均“哦”了一声。
常青子望了一眼两位美少女,笑道:“这事越来越有趣了。寻道友先请,在下不急。”
寻梦香望向常青子和迪凇。
慧成双手合十,道:“出家人与人方便自己方便,阿弥陀佛。”
迪凇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笑道:“老夫闲情逸致的很,不用理会我,请。”
寻梦香转身对锁玫道:“小姑娘,能否把你的修兵拿出来,让老身瞧瞧。”
锁玫冰雪聪明,立马明白寻梦香的意图,从容地道:“寻前辈这样与晚辈说话,给晚辈的感觉很是盛气凌人,那么晚辈只能回前辈三个字,不可以。”
李伯阳闻听,心里也是咯噔一下。
暗忖:五色乾坤簪可是粲然可观昔年观主梦黎的信物。旋即想起前日合力对敌时,锁玫用过,当时好像听见有人说出了五色乾坤簪的名字。
大脑飞快旋转:糟糕,怎么把这事忘了。此时若是亮出五色乾坤簪,粲然可观固然能听命于锁玫,但也会惹来不少麻烦,最起码人家得追问此宝从何处得来。
第95章 ,何为妖()
另一种可能就是万一对方以大欺小,强行抢夺,无形中又树立了一个强敌,可不是好玩的。
此时万不能节外生枝。
一念至此,忙拱手道:“寻前辈,我妹妹的修兵在前日作战之时,不慎丢失了,至今还没找到,哎,可惜了。到是让寻前辈失望了。”
寻梦香“哦”了一声,马上问道:“那修兵叫什么名字?具体形状是什么样子?能否详细道来。”
李伯阳沉思片刻道:“名字叫七彩炼金簪。形状嘛,就是簪子的形状呗,别无其他。”
寻梦香马上问道:“何为七彩,李公子,能否仔细说说,这对老身很重要,老身在此谢过了。”
言罢,两手相抱,行拱手礼。
李伯阳平和地道:“簪子好像是金银铜铁等物炼制而成。所以发出七彩光芒。”
寻梦香失望地“哦”了一声,似是又不甘心地问道:“上面可有宝石?或者玉之类的物件。”
李伯阳摇了摇头,没再说话。
寻梦香眼睛在锁玫和李伯阳两人脸上扫来扫去。
旋即眼中一亮,定住锁玫,沉喝道:“妖?没想到小小年纪竟然修炼成人形了,真是不简单啊。”
旋即又看了萌萌一眼,笑道:“两人一妖一兽,呵呵,李公子,我还真是小瞧你了。老身若不是用神识探查,还真不知道这锁玫小姑娘竟然是妖!”
慧成、常青子和迪凇闻言,立马散开神识,均大吃一惊。
常青子道:“只探得出身上隐有妖气,竟然不知是何种妖,真是古怪。三位有何发现?”
慧成盯着锁玫,道:“速速招来,贫僧超度你,来生再做人。”
锁玫不怒反笑,道:“妖又如何,难不成要被你们人族踩在脚下吗?”
粗服少女闻听几人之言,也是一愣。
随即拔出短剑,站在李伯阳另一侧,美目圆睁,娇喝道:“大和尚,念你是出家人,敬重你几分,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哼,你看我是妖吗?再胡说八道,我就割掉你的舌头。”
言罢,玉手紧握短剑,在眼前晃了几下。
迪凇只是冷眼旁观,并无任何动作。
慧成道:“妖就是妖,不可更改。快现原形,否则贫僧可要施法了。”
李伯阳倒是安详的很,闻声慢里斯条地道:“慧成,本公子且问你,若是人干了一些伤天害理之事,是人还是妖?若是妖做的都是善事,那是妖还是人?”
慧成没想到李伯阳给自己出了一个难题,登时瞠目结舌,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李伯阳又道:“以你的修为想必已经悟透很多佛法。难道不知一切皆在于心?怎可妄下定论!”
众人闻听,更是对李伯阳刮目相看,且不说他的知识如何渊博,单看这份从容,就无人能及。
自己没有修为,却面对修真界四大门派的中坚弟子,款款而谈,张弛有度。
众人内心的唯一结论就是:此子前途不可限量,假以时日,超过当年的一代枭雄杀神斑斜也不是不可能!
此刻李伯阳到底是不是斑斜的关门弟子反而不那么重要了。
很多围观之人都在想,如若李伯阳不是斑斜的关门弟子,没有了这个光环的保护,那该多好啊。
要知道,围观之人绝大多数都是散修,是修真界的最底层人物,如同凡人界的寻常百姓一般。
他们迫切希望从他们中间走出一人,能顶天立地,从此扬眉吐气,不再被那些高高在上的门派、家族瞧不起。
只听李伯阳继续道:“割肉喂鹰是佛家经典故事,以此度人慈悲。”
顿了顿,沉声问道:“这只鹰是妖还是人?慧成你来回答。”
慧成闻听,双眼放光,双手合十,振振有词:“我佛慈悲,普度众生。此等行为,明佛真谛,需发扬光大,无悔也。”
李伯阳笑道:“慧成,你想过没有,鹰若活了,那就意味着有千万只鸽子、兔子等生灵会被这只鹰杀死。你告诉我,救的是鹰还是妖?”
慧成再次膛目结舌。
李伯阳又道:“慧成,让本公子来告诉你,只为救鹰,无视其他,就是执念!执念就是心魔,是佛家大忌。执念就是悲剧的开始!”
慧成低头沉思,又仰望星空,然后盯着李伯阳吼道:“小娃娃,贫僧险些着了你的道,你这是歪曲我佛教义,与妖无疑。”
李伯阳笑道:“你如此执迷不悟,修为很难提升,哎,若是千峰寺之人将来也如你这般冥顽不灵,未来恐怕会沦落到二流门派了。”
李伯阳的一席话如同是前辈高人指点晚辈一般,众人也来了兴趣,不妨听听他的独到见解。
迪凇笑道:“李公子高论,老夫佩服,可否再品评一下我们三派?”
李伯阳暗中得意:真是上道啊,呵呵,那就趁此机会刺激一下瑶天宫分宮,我倒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