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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玫不无感慨地道:“你们师父,真是不简单啊。”
曲婉道:“嗯,我们师父是大大的能人呢,而且她老人家非常慈爱,又一次……”
两人挽着胳膊,边走边谈,甚是融洽。
这些话一字不漏地钻进了李伯阳的耳朵里。
李伯阳在心里不仅打了一个大问号:他们的师父是谁?好像是专门来此等候自己的,这是为何?
因为没有了马匹,六人只好踏雪急行。
古树参天,太阳逐渐下山,星月之光极少能透射进来,白雪皑皑到成了灰黑之色。
非常举着火把在前领路,直觉则是举着火把在后压阵。
好在六人修为在身,借着火把光亮,依稀能辨认小道路径,虽说是深一脚浅一脚,但也不碍事。
六人不时地交流着,气氛轻松、活跃,一路行来到也没觉得累,时间过的飞快。
李伯阳告诉四人,此行最终目的地是玄机府外府。
玄机府虽然不及文萍大陆四大门派,但也紧追其后,实力不可小觑。四人焉能不知,闻听大喜,终于有了好去处。
当看见前方天边有红光闪现时,已是亥时。
并隐隐听见了流水奔腾的轰隆声。
六人翻过眼前的土丘,又向前走了五十余丈,拐了个弯,透过树林,这才看清楚,前面是一座长约百丈的吊桥。
吊桥两边的绳索上挂满了灯笼,宛若空中的两条火龙。
桥下波涛怒号,如万马奔腾。
桥对面不远处,是气势雄伟的山门,上面也挂满了灯笼。
李伯阳道:“此地地势险要,易守难攻,真是天然屏障啊。应该就是瑶天宫分宮了。”
言罢,领着五人向吊桥走去。
行至桥头,两边各有一块巨石,分别刻着古篆字:瑶天河、瑶天桥。
走上桥上,吊桥不停晃悠,好在六人修为在身,倒是不影响行走。桥下河水湍急,轰鸣之声震耳欲聋。
六人过了瑶天桥,眼前是一片开阔地。又行走了五十余丈,前面奔来五人。
但见五人皆一身青衣,腰佩宝剑,左胸前绣了一个金色“内”字。
当先一个喝道:“这里是瑶天宫分宮山门,前方何人?来此何干?”
李伯阳忙上前拱手道:“在下咸阳李伯阳,来瑶天宫分宮,欲打听忘劫真人近况,道友可否告知?”
说话之人闻听,脸色突变,眉头一皱,旋即恢复正常,道:“原来如此,在下只是内门弟子,根本不知宫主在哪里,几位道友请稍候,在下前去通报,一会儿便有消息。”
六人这才明白,五人胸前的“内”字,是内门弟子的意思。
李伯阳道:“既如此,有劳道友了。”
这人转身对另外四人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向山门疾行。
四人则是与李伯阳等人闲聊起来,不知不觉中移动脚步,竟然把六人包围。
李伯阳嗅到了危险意味,和锁玫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默运倒行逆施心诀,不动声色,静观其变。
第62章 ,拔天幕()
而是非曲直则依旧与四名瑶天宫分宮弟子大侃特侃,根本没有感觉到危机的存在。
大约一盏茶功法,离开之人旋又奔回来,道:“李公子,分宮主有请。”
李伯阳微笑道:“烦请道友带路。”
一行六人跟着来人便进了山门,另外四名瑶天宫弟子则是在后面跟随,实则是监视六人,以防逃跑。
李伯阳焉有不知之理,只是搞不明白,为何如此。暗忖:也许是分宮对待外人都格外谨慎,过分小心了吧,一会儿见到分宮主便知晓为何了。
虽然已是深夜,好在一路上灯火通明,又是月明星灿,白雪反衬,两旁景物到也看的真切。
但见亭台楼榭错落有致,在群山的崇山峻岭的映衬下,更是气象万千,不失为大门派气魄。
缓缓上坡,大至行了一炷香的功夫,便到了广场,偌大的广场异常空旷,显得有些阴森。
穿过广场,来到大厅门前。
领路弟子对着大厅门前静立的几名弟子躬身施礼,道:“李公子一行六人已到,属下告退。”
一名静立的弟子摆了一下手,五人转身离去。
这名弟子对着大殿喊道:“李公子一行六人已到厅外。”
厅内传来浑厚的声音:“有请。”
立马有两名弟子转身,推开大厅之门。
李伯阳昂首阔步,进了大厅,五人随后陆续进来。
大厅富丽堂皇,雕梁画柱,各色帷幔无风自动,香烟缭绕,彩灯悬空,亮如白昼。
大厅正中端坐一名身着青袍的中年男子。
头戴九梁巾,细目鹰鼻,面色惨白,留着三缕墨髯。
两旁案几后面,分别坐着两男两女,也皆是中年,衣着各异,纷纷扭头望向李伯阳六人。
五人神识随意一扫,便知道李伯阳六人修为的深浅,皆感觉意外。
大厅内瞬间弥漫无形的威压,李伯阳淡然自若,上前几步,躬身施礼道:“晚辈李伯阳见过诸位前辈。”
正中端坐的中年男子,平和地道:“老夫是瑶天宫分宮宫主拔天幕,李公子可是咸阳第一才子,如今人称赤发蓝瞳的李伯阳?”
李伯阳道:“第一才子不敢当,拔前辈谬赞了。”
拔天幕道:“李公子不骄不躁,将来必成大器啊。不知李公子师出何门?欲见我瑶天宫宫主忘劫真人何事?若有不解、或者难平之事,拔某可以代宫主为李公子分忧。”
李伯阳闻听,便知此人干练,做事雷厉风行。
沉思片刻,道:“晚辈并无不平之事。至于为何求见忘劫真人,这个……请赎晚辈不便透露,当面见忘劫真人才可言之。”
“哦?”了一声,拔天幕道:“李公子不想说,拔某也不勉强,只是李公子来的真不巧,总宫传来的信息是宫主须过几日才能到达分宮。李公子可先行住下,待宫主驾到,必当第一时间通知李公子面见宫主。”
从李伯阳在山门外报上自己姓名,那名弟子的异样表情;一路上山,对方围住自己六人,以及眼前的拔天幕之言,都告诉李伯阳,危机四伏。
李伯阳暗忖:不知这分宮主拔天幕说的是真是假,该不会对自己真有什么恶意吧?
当下试探地抱拳道:“既然如此,不再叨扰,晚辈还有它事,先行告退,他日再来拜访。”
拔天幕不理会李伯阳的告辞之意,依旧自拉自唱,微笑道:“既然是来拜见宫主,那就是瑶天宫的贵客,想来李公子和好友光顾着赶路,还没用餐吧?”
说到此处,摆了一下手,对一旁静立的侍修役说道:“快快领李公子等人前去用餐。”
侍修役躬身领命,行至李伯阳跟前,恭敬地道:“贵客请。”
李伯阳见已经走不脱,到也洒脱的很,心想:也好,且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一念至此,向拔天幕和两旁坐着的四人拱手道:“前辈如此盛情,恭敬不如从命,晚辈先行谢过。”
拔天幕面带微笑,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道:“李公子不要客气,请。”
李伯阳转身领着五人跟随侍修役,出了大厅。
李伯阳六人出了大厅后,拔天幕盯着大门,脸色更加惨白,甚至有些恐怖。一时间大厅内竟然静得出奇,唯有帷幔飘动发出的声响,好像是唯一能证明这是阳间一般。
半晌,拔天幕才发话道:“这个什么赤发蓝瞳李伯阳来此寻忘劫,四位师弟师妹怎么看?”
西侧案几后面坐着的一名秃头大汉,是拔天幕师兄弟中的老二蒋彪,瓮声瓮气地道:“这事确实非常奇怪,三年来,他是第一个来寻忘劫的,而且是来自凡人界的凡人。还是前朝丞相的二公子,曾孤身一人劫法场,不简单啊。”
旁边蜡黄脸色之人是老三沈睿,冷声道:“从凡人界到达此处有五千里路,他们六人能好端端地站在这儿,一是说明运气太好,没有碰上修为高过第二境的凶兽。二就是有人保护。三就是来的不止这些人,只不过那些人沿途与凶兽搏杀时,战死了。各位认为哪种可能性大一些?”
东侧案几后坐着的一名丰满女子是老四韩丽,娇声道:“这六人衣着虽然有些脏破,但并没有太多血迹,说明搏杀次数很少。应该是有人在其身边保护,而且修为并不高,人数也不多,否则也用不上他们参战。”
四人皆认同韩丽的判断,他们哪里知道,六人只合力搏杀了一只斑斓大虫。
旁边的瘦小女子是老五杨渺,尖声道:“说到有人保护他,我很纳闷,那个保护的人呢?为何不现身?”
蒋彪道:“还有,那个女娃娃是鱼族!一个凡人竟然与鱼族在一起,真是闻所未闻。看来这个李伯阳的身上真有很多秘密。”
沈睿道:“此子目前已经牵涉到大巫教、宇文家族、玄机府,还有黑子蒙面人。现在我们也被扯进来了。而且大巫教先前为何要杀他?如今又要活捉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第63章 ,软禁()
瑶天宫分宮的情报即及时,又准确。
韩丽道:“此子背后势力不可小觑,我有一种预感,此子或许会在修真界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杨渺道:“他该不会知道我瑶天宫宫主信物瑶天飞龙剑在哪里吧?来此处是特地找忘劫通风报信的。”
蒋彪道:“若只为这一把宝剑还不至于令那三派发狂。大巫教不杀他,想来是想从其口中得到什么。”
沈睿道:“短期来看,瑶天飞龙剑不出现也是好事,至少总宫无法约束我们分宮。但瑶天飞龙剑我们必须得到,否则大师兄就无法入主总宫。”
韩丽道:“我们在这里猜测没有什么意义,大师兄,可有良策?”
一直没有说话的拔天幕闻听后,沉声道:“你们分析的都对。所以此子利用好了,便是宝贝;利用得不好,则是灾星。可谓是烫手的山芋啊。”
杨渺道:“大师兄看的如此透彻,一定是胸有成竹了。”
拔天幕笑道:“所谓欲速则不达,物极必反,我们还需放长线,钓大鱼。”
……
李伯阳六人用完餐,便被安排至一套四合院中。
李伯阳一人独居正房,锁玫和曲婉住东厢房,另外三人则住西厢房。
李伯阳躺在床上,一边默运倒行逆施心诀,一边回忆刚才的情形。
得出结论是:这瑶天宫分宫似是与忘劫真人不和,进而对自己不是特友善。不放自己走,是想从自己嘴中打听消息,至于他们想知道什么,肯定与忘劫真人有关,具体是什么却不得而知。
刚才借故脱身没有成功,看来只好另想法子了。
一连三天,六人是锦衣玉食。
这三天,李伯阳也没闲着。
除了自身修炼倒行逆施心诀外,便是对是非曲直四人进行一番传授、指导、和解惑。
首先了解四人的心法和特点,然后因材施教。
并且现场给四人分别写了一枚玉简,上面书写的是第三境的修炼心法。
是非曲直受益匪浅,除了欢喜、惊奇之外,对李伯阳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奉若神明。
这得益于李伯阳在玄机府一年多的时间里,不间断地博学强记。
尤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