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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收拾好出门,顺便叫上小美一起,坐电梯到底下车库。
我看到表哥的白色现代ix35停在车位上闪了闪,我问:“什么时候买的车?真不错哎。”
表哥说:“早就想买了,这不才摇到号吗?以后上下班不用挤地铁了,跟着我就行。”
表哥让我们快上车,我坐副驾驶,小美坐后排。
虽然路上很堵,但坐在车里上班的感觉真的不一样啊,我心里在想,什么时候我也能在北京过上有房有车的日子呢?
我只是心里想想,但小美却语出惊人,她说“小魏,什么时候我们俩也能在北京套房住,有辆车开,该多好啊!”
小美话音刚落,表哥就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的脸上顿时青一阵紫一阵的,也没法接话。
第61章 姻缘天定
过后想想,如果放在以前,我肯定就反驳过去了,你跟我有啥关系啊,别在扯一起。最近真的是见了鬼了,在小美面前,真的脑子就不听自己使唤,在表哥面前丢尽了脸面。
到了公司,我先去老板办公室报道,然后搬到了摄影组的办公室,和阿威的办公桌面对面。
阿威告诉我,我们上次拍的纪录片已经在后期制作阶段,就快完成了,但可能还会去补几个镜头,因为最近在和田附近发掘出更古老的葡萄酒陶罐,由于封存得好,陶罐里居然还有残存的酒。这一发现引起了各国的关注,所以公司现在还在讨论,要不要去补拍这些素材。毕竟去一趟费用还是挺大的,但这样的素材不用又很可惜,老板也很纠结,去不去还没最终决定。
回到北京,我想起很久没联系过涂坚哥了,不知道他们那边进展得如何。我拨通涂坚哥的电话,涂坚哥说:“前几个月打你电话一直关机,还以为你换了号码,你去哪里了?”
我说我病了一段日子,现在已经康复,又回北京上班了。
涂坚哥说:“二个月前,我们又去过陈家村了,严教授也去了。”
我问:“有什么新发现吗?”
涂坚哥:“有,机缘巧合,这次我们在陈家村看到了那根银饰的实物,并在上面发现了某种未知的放射性元素,而那些石块光带,确实是人为埋下,因为根基很浅,不象天然生成。至于埋下的年代,还需考证。当然还有一些重要发现,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们见面聊。”
当初隐瞒下那件首饰盒的事情,我心里已经很后悔了,正好我也想找他,于是就约在这个周日见面。
下班时小美早早就来等我了,为了避免尴尬,我决定不再坐表哥的车,仍然坐地铁回去。
小美倒也不是很在乎坐私家车还是地铁,挤在地铁车厢里,她还挽着我胳膊,我想甩开她却没法下手,我真觉得再这样下去,我就要疯了。
我们在外面吃了点饭,小美还想看电影,我说我实在有点累,她才作罢。
我就这样每天和她结伴上下班,一起吃晚饭,几天下来就成了习惯了。有次我们俩在夜晚的寒风中过人形天桥上,我看着这个陌生的城市,仿佛要被夜色吞没,说不出的孤独,再看看陪伴在身边的小美,既然有种想拥抱她的冲动。但我的内心却又明白地告诉我,我喜欢的绝不会是小美。这种矛盾让我极端痛苦,甚至抓狂。
我问小美:“你已经忘掉陈帅虎了吗?你对他没感觉了?”
小美茫然地:“我也不知道啊,自从回荆州后,我其实一直很惦记他的,我们也没断过联系,但自从你回荆州以后,也不知道是从哪一天开始,我就突然喜欢上你了。”
我说:“我有什么好的?没钱,也没陈帅虎帅,一个前途渺茫的北漂,自己还寄人篱下,而你现在参加演艺培训班,毕业后马上就能接戏,到时候,说不定你成了明星也未可知,你说我们俩怎么可能呢?”
小美还是茫然地:“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反正我现在就想和你在一起。”
我想果断回绝,却连个“不”字都发不出,我开始绝望,开始认命……
表哥再次跟我谈得这个事情时,他说:“你考虑过姑妈姑父的感受吗?小美在你们当地名声都那么臭了,你要真跟她好了,叫他们以后如何抬得起头来?”
我颓然说:“哥,如果这真是命,那么我是无法抗拒的。”
表哥说:“这你也信?”
我说:“你难道不信?如果你们不信这些,那湘西的事怎么解释?”
表哥说:“我是替你着急。凡事要多考虑考虑家人。”
我叹了口气,沉默良久,对表哥说:“哥,姻缘这东西,可能真是前世所定,如果我前世负了小美,那我今生就必须偿还她。你还记得小时候,我去你家玩,外婆给我们讲的故事吗?”
我的外婆就是表哥的奶奶,最擅长讲故事,所以小时候我们特别黏她。
表哥说:“奶奶讲的故事多了去了,哪一个?”
我说:“当然是讲姻缘的啊!”
我回忆着复述了一遍。
说得是我外婆的外婆那一辈的事情,当时小镇有个瞎子算姻缘特别准,有个年青人叫延正,出生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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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二十五岁还未娶亲,就去请瞎子算一下,究竟何时才能娶到老婆,那瞎子掐指一算,就说:“你红鸾星远远未动未动,你的媳妇,现在还刚出生呢!”延正就着急了,问:“我可不想这么晚才成家,您能否替我改下姻缘?”
瞎子说:“姻缘前生定,我可做不到!”
延正又问:“既然如此,你告诉我是哪家姑娘,总可以吧?”
瞎子又掐指一算,说:“就是城东卖菜的一个女人,她刚生的一个姑娘。”
延正一听那个气啊,什么?我一个读书人,要娶一个卖菜妇人的女儿?延正次日一早就跑到城东去寻找,果然看到一个妇人在卖菜,旁边还放着个摇篮,摇篮里里隐约睡着个婴儿。再看那个女人,真是其丑无比,延正越想越气,一时恶上心头,就趁妇人不注意时,对摇篮里的婴儿刺了一刀,就逃走了。
延正杀了人有些害怕,就逃到邻县去了,后来读书应是还得了一官半职,日子过得挺不错,但奇怪的是就是结不了亲,来说亲的媒婆也不少,奇怪的是最后总成不了。延正心里想,难道这个女婴死了以后,我就断了姻缘了?
到了四十岁的时候,又有媒婆来说亲,据说女方长得十分漂亮,这次总算说成了,成亲当晚,延正喜滋滋揭开红盖头,看到新娘子果然年轻漂亮,想到自己年纪一大把还能取得如此美娇娘,延正高兴坏了。
新婚燕尔,如胶似漆,有天延正问:“娘子,你长得如此美貌,为何梳妆时总喜欢用花佃贴在额头呢?”
新娘子叹了口气说:“相公,你有所不知,我小时候,好好躺在摇篮里,却别一个恶人无缘无故刺了一刀,还好只刺到额角,否则,也就不会有我们今天的姻缘了。”
延正听后大惊失色,这才知道那瞎子所言不虚,今生姻缘,前世已定,勉强不得。
表哥听完后说:“嗯,这个故事我也记得,但说的是以前,现在结婚离婚这么容易,你说哪一个才是你的正缘?”
这个我倒一时无法反驳,在我心里,能陪到我到人生最后的,才是正缘。
到了周日,我和涂坚哥说好见面的日子,小美吵着要跟去,我好不容易才说服她,但答应给她带份披萨回家。
我把那只首饰盒装作马夹袋里,拎着去见涂坚哥,我们约在两岸咖啡见面,我去时,涂坚哥已经早早到那里等我了。
要了两杯摩卡,我和涂坚哥边和边聊。
涂坚哥说:“小魏,我给你看样东西。”
他说着,推开桌上的餐具,把餐布平铺在餐桌上,然后从包里掏出一个锦盒,打开锦盒,小心翼翼碰出一样东西,放在餐布上。
我一看,正是村长照片上的那根银饰。
我伸手去拿,突然想起涂坚哥跟我说过,他们从这根银饰上发现了未知的放射性元素,我伸到一半的手又缩了回来了。
涂坚哥笑了笑说:“不用害怕,经过实验,银饰上的放射性元素,对人体并没有伤害。”
第62章 失而复得
听涂坚哥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我把银饰拿在手里仔细观察,确实和之前照片上的一模一样。
涂坚哥又说:“可惜,对这根银饰的作用研究,现在还是一无所获。”
我说:“涂坚哥,你也带来一样东西,你看看。”
我一摸身边,大惊失色,装首饰盒的那只马夹袋竟然不见了!糟糕,一定是丢在出租车上了,我没记车牌,也没要发票,这下完了,肯定找不着了。
我急忙跑到门口张望,想着也不可能找到了,就沮丧地回到座位上。
涂坚哥问我丢了什么,我摇摇头,说:“算了,一个首饰盒,说不清楚。”
涂坚哥说:“你不是也在学那个吗?打卦学会了吗?”
涂坚哥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起来了,我学得虽然不多,但简单的打卦已经学过,只是也没机会一试。
我找服务员要了几张便签纸,分别画上六爻,按海叔那一派的方法起卦,连测三次,卦象上都显示会失而复得。
看到卦象,我稍微心宽一些,但不知道到底准不准,心里还是没底。
涂坚哥说:“既然已经丢了,你着急也没有用,我还有样东西给你看。”
涂坚哥又在包里掏了半天,掏出一卷纸,摊开后说:“这是陈家村的测绘图,你看,整个村落从地基来看,分明是呈椭圆形,这和湘西其他村落普遍不同,这份测绘图,现在已经送去相关研究所进行研究,”
测绘图画得比较专业,我看得不是很懂,但乍一看有些眼熟,再仔细看看,这个村的地形确实是椭圆的,而且跟我在精绝国塔顶俯瞰到的有点相似,而且落凤山山顶的位置,正好和精绝国石塔的位置相似。不知道这是不是巧合。
我在这张图上,找到了村长家和小熙家的位置,在湘西的日子一一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这也许就是冥冥之中割不断的缘分吧!
正在这时,有人急匆匆跑到我的座位旁,喊道:“可找到你了!这是你丢的东西吧?”
我抬头一看,可不就是刚才来的时候那出租车司机吗?我接过马夹袋一看,首饰盒好好在那里呢,我连忙感谢:“太谢谢您了,您怎么找到我的?”
司机说:“我转了一圈才发现你丢了东西,幸好你跟我说去两岸咖啡,我寻思你一定是在喝咖啡呢,就来找你了。”
我要掏钱给司机,司机说:“那就给我一趟车费吧,别的就免了。”
我千恩万谢,司机就走了。
涂坚哥说:“你打卦还挺准!”
我对涂坚哥说:“涂坚哥,你看我这个首饰盒!”
涂坚哥拿过来仔细看了看,问:“这是哪里来的?”
我说:“是从和田地摊上淘的,你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涂坚哥说:“初看之下,觉得木料很特别,你看这木质纹理,怎么跟大理石似的?分辨不出是什么木材。盒盖设计得也很特别,往里凹进,盖上后严丝合缝。看年代也比较久了。哎?这个钥匙还是空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