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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叔拉着我的手说:“你海叔一旦醒来,你马上就告诉我。爷叔我老了,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和你海叔说上一句话。”
爷叔说出这么伤感的话,弄得我心里也很不好受。
我说:“您放心吧,相信海叔吉人天相,很快就会醒来的。”
爷叔说:“唉,我早就给他算过,今年是他的大劫年,能不能逃过还真不好说。”
火车开走后。我又回到道观。现在道观里只剩下李道长、欧阳道长和妙音仙姑师徒了,海叔躺在床上依然如故,小美一直陪着她爸爸。
道观里一下子就清净起来,晚上我们几个围着炉子煮茶聊天,聊到那天的惊险场面,聊到最后居然是妞妞制服了弥仁,大家都感叹不已。欧阳道长称妞妞是仙童下凡,从娘胎里就自带道法,不像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修炼一辈子有时也赶不上人家。
我突然想起还没有好好谢谢陈帅虎,关键时刻,是他把妞妞带来现场的。我打电话给他,他接了电话,但没说话。
我也不管他说不说话,反正就把自己的感激之情表达清楚。
妙音仙姑说:“我明日带着莫弃也要回湘西了。这次我们也没帮上多大的忙,真是惭愧。”
我赶紧说:“妙音师姐,您这么说,我就无地自容了。大恩不言谢,您和莫弃的这份情我记着。”
李道长说:“哎,都是同门师姐弟,就不要见外了。你们谁有难,都理当相互帮衬。”
我问李道长:“师父,您和欧阳道长什么时候回去呢?”
李道长斜了我一眼,说道:“怎么?事情解决完了,就嫌弃我们这把老骨头了?”
我急道:“您这是说哪里的话?我是怕您出来久了,不放心明月观。”
李道长说:“我偏不走,明月观迟早要交给清玄子,那就让他去折腾好了。”
欧阳掌门哈哈大笑:“我就喜欢看李兄口是心非的样子!现在就把掌门位让诶清玄子?我看不能吧?”
李道长对欧阳道长说:“欧阳兄,你是不知道啊,我没你有福气,已经选好得意的接班人,我的徒弟不听话,我有什么办法。”
李道长的话句句甩在我脸上,看似在说清玄子,其实都是说给我听的。
我讪讪道:“师父,您要在北京住,就住下去好了,我又不是真赶你走!我会经常来看望您的!只是明天我也要回家了。”尽肝助血。
欧阳掌门说:“你们都走吧,我陪了李兄再住几日,然后到其他地方再走走,过个一年半载再回鹤鸣山去。”
第二天,我把妙音仙姑和小蕊送到了机场,就回了银豪筑境家中。
梓萱看到我回来就问:“你出差去了吗?怎么那么多天没回来住?”
我说:“我工作已经辞掉了,这几天出门办了点事。”
梓萱说:“你知道吗?上次那个越狱的嫌疑人、叫马什么来着?他已经被抓获了。”
我说:“我知道啊,网上新闻不都有吗?”
梓萱吐吐舌头:“那倒也是,传得沸沸扬扬的。”
我洗了澡换了衣服出来,问梓萱:“金载新呢?他最近怎么样?”
梓萱说:“金灵还没搬回来,金载新每天都是一个人回来住的。”
我说:“你这些天都睡我房间里的?晚上没有发现什么可怕的东西吧?”
梓萱点头又摇头:“对,我还是睡你房间的,反正你又不在。你房间挺安全,我每天都睡得很香。”
我说:“你打算一直睡我房间?那不如我们索性换房间好了!”
梓萱说:“这么小气!那这样好了,你在我房间里再睡一个星期,如果平安无事的话,我就和你换回来。”
我说:“那一言为定哦!”
我正和梓萱聊着,金载新就开门进来了。
他跟我打招呼道:“回来了?”
我说:“嗯,金灵现在怎么样?”
金载新苦笑道:“她还是老样子,总是失魂落魄的样子。小魏,你师父还在吗?能否请他来看看?”
我疑惑道:“请他老人家在看什么?”
金载新说:“金灵现在身体已经恢复了,脑子也没问题,这些医院都检查过了。可她为什么总是失魂落魄呢?我觉得你师父可能会知道其中缘由!”
我说:“我师父倒是还在北京,但金灵又不在这里,怎么看呢?”
金载新说:“明天我就打算把金灵接回来了,要不麻烦你师父来一趟吧!”
我说:“我师父也累了好几天了,我问问他再说吧!”
我本来想等李道长好好休整一下,过几天我再去找他。可是当天晚上发生的一件事,让我非得第二天就去道观找李道长了。
当天晚上,我睡到半夜尿急起来小便。因为我们小区户外的灯光很亮,所以我晚上起夜一般不开灯的,户外的灯光照进来,房子里面也挺亮堂。
我像往常一样去拉厕所的门,因为这个卫生间只有我和梓萱共用,只要没锁门,里面肯定没人。
但我拉开门却看到坐便器上坐着一个人,低着头双手托着下巴,像是便秘的样子。
我吓了一跳,赶紧关上门,心想梓萱大概睡迷糊了,上卫生间连门都不插。
我尿憋得急,就在客厅等着,等了半天也不见她出来。我实在尿憋急了,就上前敲敲卫生间的门。我敲了几下都没动静,我心想梓萱不会出事了吧?于是就打开客厅的灯,在卫生间门外叫道:“梓萱!你上完没?”
第378章 无形恐怖
可我叫了她好几声,她也不出声,我突然想到不久前就有年轻人上厕所猝死的案例,也顾不得避讳。一把拉开卫生间的门。
这门一拉开,可把我吓坏了:卫生间里面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人!
我这时候已经憋尿憋出屎来。肚子也开始痛起来了。于是我就先顾不得那么多,走进厕所插上门,坐在坐便器上畅快解决。
还没等我起身,我听见客厅里有人走动的声音,脚步声很机械,不像是梓萱的,更不像是金载新的。况且我也没听到他们开房门的声音。
我急忙起身提上裤子,猛地推开门出来。这时客厅里又是什么人也没有,刚刚还很明显的脚步声这会子一点都没有了。
我叹了口气,打算回房继续睡觉,转过身却发现自己的房门被关上了。
我清楚地记得我出房间的时候门是打开的,我从来就没有掩门的习惯。我站在门外,心里有点胆怯了,毕竟是深夜,我不知道有什么东西躲在门背后。
正在这时。金载新听到动静打开房门出来,他看到我站在客厅里,便问道:“我看到客厅里灯一直亮着,还以为进小偷了呢!你站着干嘛,为什么不去睡觉?”
我看到金载新出来,便有了胆气,边推开自己的房门,边说:“没什么,我上厕所出来腿有些麻而已。”
金载新回去睡觉了,我打开自己房间的等。也没看到什么异常,便又睡觉了。
但这次睡着以后,总是做乱梦,这些梦一个套着一个,每个梦醒来,都发觉还是在梦里,而且每个梦里都出现左丹的身影。
早上醒来,已是心力交瘁的感觉,从来没有感受到,睡觉都是这么累人的。
梓萱和金载新去上班以后,我在这屋里也待不下去了,想了想还是去了道观。
李道长看我进来,笑着说:“咦,昨日刚走,今天一早就来看师父我了?”
我讪笑道:“谁说不是呢,一日不见。就想念得紧。”
李道长说:“那你就陪我打坐吧!”
我在李道长对面坐下,和他一起面对面静心打坐。说实话,这些日子和李道长相处下来,感情真加深了不少,看不见他的时候,心里还真感到空落落的。
打坐结束后,李道长问我:“听说你工作都辞了,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
我说:“还没想好。心里乱得很,现在找工作也不合适。”
李道长说:“依我看,你还是跟我去鹤鸣山住段时间吧!”
我说:“可是我身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处理好,现在肯定还不能去。”
李道长说:“你身在在凡尘中,就永远都会俗事缠身,哪一天能完全摆脱?依我看,一走了之,那才一了百了。”
我辩驳道:“父母在,不远游,我不想做不孝子。”
李道长盯着我的眼睛说:“只是这个原因?我看恐怕没那么简单吧?是不是情缘未了?”
李道长一语中的,刺中了我的心事。的确如他所说,除了父母,我还牵挂着很多人,炎月,阿娜,蓝心,甚至还有已经嫁作他人妻的小熙。
李道长看我低头不语,也不再嘟嘟逼人,他说:“你刚才进来的时候,我看到你脸色晦暗,怎么,昨天晚上没睡好?”
我马上说:“师父明鉴。昨天晚上被异灵给吓了。”
李道长说:“你也算是身经百战的人了,什么异灵就把你给吓成这样?”
我说:“唉,说实话,异灵站在我身边,我是不会胆怯的,可昨天的异灵,听得见看不见,神出鬼没的。”
李道长说:“没错,什么鬼最可怕?无形的鬼最可怕。你说说怎么回事吧!”
我就一五一十地把关于左丹的事情前前后后都讲给李道长听,李道长听完后说:“难怪你上次带着金载新过来,我看到他脖子上的灵物就不对劲。你说现在左丹的异灵就藏身在你们房子里?”
我说:“您分析呢?”
李道长说:“那她为什么好几次在燕郊树林出现,而且还能指挥那群红衣厉鬼呢?”
我摇头说:“不知道,所以要请教您。”
李道长叹了口气,说:“那你带我去你家看看吧!”
我正等着他这句话呢,我立马带着他到了银豪筑境。
一进小区,李道长就习惯性地评判小区的风水,说这个小区布局着实不错,画图纸时一定是请过高人指点的。
进了我们家,李道长四周嗅了一遍,说得:“这异灵现在不在吧!”
我说:“好像白天都没怎么异常。”
李道长说:“那说明她还有另外的住处。我看她也未必就是为了盯住这个男人来的。”
我点头道:“我也有过疑惑,因为金载新并未被异灵骚扰,反而是我,感应她最多。说起来,我和她缘分最近,她是我在南浔那一世的第四代重孙女。”
既然异灵不在,李道长建议我们先休息,等晚上再说。
我怕李道长闲得无聊,便和他下围棋解闷。我棋艺一般,根本不是李道长的对手,下了三盘,我输了三盘。
第四盘下到一半的时候,奇事出现了。我每落一子之前,棋格上就出现一点微弱的亮光,这点亮光出现的位置总是恰到好处,我跟着落子,渐渐地就占了上风。
我反败为胜,有连赢了三盘。李道长说:“臭小子,故意逗我玩是吧?明明棋艺高超,却假装先输给我。”
我说:“师父,您真的没看出异常吗?”
李道长茫然道:“什么异常?”
我说:“后面三盘棋并不是我跟您在下!是另有其人!”
李道长说:“你是说,有情况?”
我点头:“您没发现屋内异常吗?”
李道长站起身来,又四处嗅了一遍,悄声说:“没错,她已经回来了。”
我说:“那咋办呢?她不愿现身,我也不想伤害她。”
李道长走到我房间里,取了香烛摆开,对我说:“还是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