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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看新闻,果不其然,全部是马陪俊和马氏集团的爆炸性新闻。从新闻里得知,马陪俊已经全部交代了肇事逃逸的罪行,所以已被批捕,等待检察院的起诉。
马氏家族旗下几家上市公司的股票全部停盘。美国证监会和股东律师也开始调查马氏集团。真是呼啦啦大厦倾倒,马家一片狼藉。
我看到马家大势已去,心头之患消失,但为了炎月安全,我想再等一段时间后才去接她回来。
李道长得知消息后也非常高兴,他说:“小魏,我真没看错你,你胆大心细,而且吉人天相,每次都犹如神助一样,再大的困难也难不倒你!明月观的掌门位置,由你来接班其实再合适不过了。”
听到“掌门人”这三个字,我的头又大了。
我说:“师父,您不是已经选定清玄子师兄做接班人了吗?那把掌门人的剑你都交给他了。”
李道长呵呵道:“为师自有为师的想法,咱们就静观其变吧!”
我说:“师父,现在我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您如果想回鹤鸣山就回吧!”
哪知李道长说:“我不回!我现在还不想回山上,明月观的事情,就交给清玄子去处理吧!他想当这个家不是一天两天了,就让他锻炼锻炼!”
我真是有点摸不透李道长的心了,他究竟是要让清玄子做接班呢?还是要我接班?如果想让清玄子师兄接班,李道长为何还念念不忘怂恿我去鹤鸣山,如果希望我接班,那么为啥这么早就把底牌亮给清玄子师兄呢?不过清玄子师兄想做掌门的愿望很大,我虽然和他相处了没几天,但也看得明明白白。
说实话,虽然我不想去鹤鸣山做明月观的掌门,但我也不希望清玄子师兄接班,我打心底里觉得他不合适,这位师兄像个生意人,身上多了一些市侩气,根本没有仙骨道风。
想到这里,我由地多嘴道:“师父,您真的能放心把明月观交给清玄子师兄?我觉得您不用这么着急,您现在又不算老,最起码还能做二十年掌门人。接班人可以慢慢选。”
李道长看着我说:“唔?你是不是觉得清玄子不配做掌门人?”
我不想很虚伪地应付师父,便据实说:“是,师父。”
李道长说:“说说看,你对清玄子怎么看?”
我说:“清玄子师兄为人圆滑有余而刚毅不足,最重要的是,我在他身上看不到道家人的超凡脱俗之气。按理他在明月观修炼了几年,多少能洗去一些俗家气,但他若脱去道袍,就跟商人无异。据我看来,连小明小月这两个小师弟,都比他强些!”
李道长边听边频频点头,他叹息道:“唉,小魏啊,所以为师希望你跟我去鹤鸣山,可惜你不愿意。我也是无奈,小明小月还小,我身体已经一年不如一年,必须早做打算,万一我哪天突然驾鹤西去,明月观不能无主啊!每每想到此事,为师食不甘睡不香,甚是烦忧。”
师父的一番话说得我脸红耳赤,如果我分身有术就好了,那就能不辜负爹娘也不辜负师父。
跟李道长聊着聊着,我突然想到金载新拜托的的事。
我向李道长提出金载新想见他的愿望,李道长一口就答应了。他说:“你随时带他来见我便是,我这几日不出门,时时刻刻都在道观里。”
新的一周开始了,公司的动漫新项目已经立项,我们又开启了加班模式,没日没夜地干了一个星期,终于把方案完成了。这一周因为太忙,我也就没和金载新提去见李道长的事,等到周日睡了懒觉起床,看到金载新在家,便跟他说:“我师父现在就在北京一个道观里,你想不想去见他?”
金载新马上说:“去,当然去,现在吗?”
我说:“现在也行!”
金载新马上换好衣服,说:“开我的车吧!”
我坐他的车,把他指引到道观,引荐给了李道长。
见到李道长,金载新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李道长满面春风,态度和蔼地多金载新说:“你是我徒儿的朋友,今天能来看望我,我很高兴,你不必拘束,我们以茶会友,随便聊聊天。”
金载新恭恭敬敬地起身说:“李道长,久仰您的大名,今天得以见面,果然见道长仪容非凡。小魏能有这样的师父,载新我羡慕以心。只恨我自己为何没有这样的福分。”
我拉了他一把:“你坐下了,师父说了,不必拘礼。”
金载新这才坐下。
李道长说:“哦?如此说来,你也对道门玄学有兴趣?”
金载新回答道:“我小时候是个无神论者,不信任何风水怪谈,但随着年龄越来越大,人生经历越来越多,便感觉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实在是真理。去年我曾遇到过一个术士,他身怀异能绝技,在我重金求助下,他帮我做了一件事,后来我就更相信了。这一年来,我读了很多玄学的书,只是苦于无明师指点,所以不能领会精髓。”
李道长盯着金载新胸前看了一会,问道:“你颈上所挂之物,可是个灵物?”
金载新道:“李道长明鉴,这灵物正是那位方士所制!”
李道长眉头紧蹙,盯着那水晶球看了半天。
我问道:“这是水晶球吗?”
李道长说:“这是用特殊材料做成的水晶球,年轻人,你能告诉我,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吗?”
第348章 灵物邪物
金载新说:“实不相瞒,她是我的爱人。”
我说:“是金灵!我曾经在水晶球的光晕中看到过金灵的幻象!”
李道长问:“这位金灵姑娘,现在何处?”
金载新略显尴尬地说:“她今天加班。”
李道长正色道:“你遇到的方士,必定不是道门正派。我知道有些方士为了钱财。做一些迎合恋爱中的年轻人的邪术,比如某人暗恋一个人,或者想让分手的恋人回心转意,便用对方毛发指甲甚至血肉做成灵物佩戴,这种邪术看似有效,但锁住了对方的灵,就会致使对方性情大变,或神色呆板,最终会成为行尸走肉,这哪里是爱?这是祸害。年轻人,请恕我直言。你的灵物若也是这样得来,我劝你赶紧丢弃吧!”
李道长这一席话,金载新听得脸红耳赤。他低头喝着茶,不再说话。
我为打圆场。跟金载新说:“我师父性子直,可忠言逆耳。你别见怪。”
金载新红着脸说:“道长说得句句在理,我怎么会有想法。”
我说:“不然今天就聊到这里,反正我师父还要在北京住段时间,咱们改天再约。”
金载新已经如坐针毡,听我这么说,马上站起来向李道长告辞:“道长,谢谢您肯提点我,载新受教了。来日我再来拜访您!”
上了车,我对金载新说:“我真没想到这个水晶球是这么个来历!难怪我觉得金灵怎么性格脾气都怪怪的,而你却能忍受她。原来都是你自己弄的!金载新,这到底是为什么啊?是你暗恋金灵,她不愿意?还是她要分手,你为了挽回她?”
金载新说:“小魏,今天让你看笑话了。不过事情也不全是你想象的那样。”
我说:“我和你虽然认识不久。但知道你人品不错,连梓萱都对你赞不绝口。我相信你必定不会因为想要一个北京户口而用这种办法留住金灵!”
金载新低声说:“你想到哪儿去了,我绝对不会是这种见利忘义的人。”
我说:“很抱歉,今天带你见李道长,没有达成你的的心愿,反而被他一番斥责。对不起。”
金载新说:“这怎么能怪你呢?再说了,我哪有这种奢望,让李道长收我为徒,我本想让他指点我一二,但也不急,来日方才,看机缘吧!”估亩央技。
我说:“好,改日我会跟我师父解释,我会找机会带你再去见他。”
金载新苦笑道:“谢谢你!”
自从这次以后,我对金载新和金灵的看法变了,以前是觉得金灵性格不好,配不上金载新,现在反觉得金灵太可怜,被金载新祸害了。
我跟金载新的关系也开始疏远了,真是人不可貌相,万万没想到他是这种阴暗的人。不过我也没办法说服他让他把灵物毁了。
金载新也明显感觉到了我对他的态度,他几次想对我说什么,却都欲言又止。
公司新项目的方案提交以后,修改意见下来,我们又要开始连续一周的加班赶工。
这一天到了下班时间,我们动漫部的人按理要加班,戴扬波体恤属下,提出请大家到附近吃了晚饭再回来加班。
我因为手头的活干了一半没法关机,便对他说:“我这里离不开,帮我打包一份回来吧!”
他们呼啦一下全走了,公司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聚精会神地在电脑上操作,肚子已经饿得“咕咕”直叫了。
突然,一杯热咖啡从我后面递了过来,放到了我的桌上。
我转身一看,是左丹!她笑吟吟地指着咖啡说:“主任,我帮您磨的咖啡,您提一下神。”
左丹居然又出现了!我不由地问她:“左丹,今年是哪一年?”
左丹说:“今年是二零零八年,鼠年啊!”
我想,果然是时空交错,在左丹的时空里,应该正在举办北京奥运会吧!
左丹见我在看着她,略含羞涩地说:“主任,我听了您的话,已经和赵一宇开始交往了。”
我欣喜而又忧伤,这么美好的姑娘,如同花骨朵一样盛开的青春,却注定五年后就要凋零,同时埋葬的,还有他们的爱情。
我真诚地说:“恭喜你,好好珍惜吧!”
左丹含笑不语。
我突然想起,我现在寻找赵一宇而不得,还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呢!
于是我便问道:“你的赵一宇长得帅吗?”
左丹含羞道:“我手机里有他的照片,你自己看吧!”
我拿过左丹的手机一看,惊异到差点窒息,这赵一宇分明就是金载新!
金载新就是赵一宇!我寻觅了那么久的赵一宇居然就在我身边!他为什么要隐名改姓,从此消失?
我记得我曾在他面前提起过左丹的名字,可是在他的脸上居然看不到任何的异常!由此可断定,赵一宇这个人其实城府极深,我怂恿左丹和他交往,究竟会不会因此而害了她?我很纠结,结局早已经注定,不是我能左右得了的。
左丹说:“主任,我走了。”
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深深地叹息。
深夜下班时,我看到抽屉里左丹的画像,便放在包里一起带回家。
我倒不信了,事到如今,金载新还敢不承认他就是赵一宇?
银豪筑境的出租屋内悄无一人,梓萱上夜班去了,金载新和金灵不知道为什么也不在家。
我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左丹的画像订在我的房门上。
睡到半夜,客厅里突然就闹腾起来,我被吵醒后,听到金灵尖叫的声音。
我揉着眼睛打开房门,金灵指着我门上的画像就骂:“为什么偷画我?为什么偷画我?还把我贴墙上,你什么意思啊?你这个凑流氓,大色狼!”
金载新在金灵身后劝着她,我心里冷笑,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我对金灵说:“你闭嘴,这画上的人不是你,是我朋友左丹!我吃饱了撑了画你干嘛?”
金灵疯了一样地吼道:“你骗鬼啊,这画上的人,哪一点不像我?什么你朋友,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