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噗哧”,阿茉被张啸的话语逗得笑了起来,娇嗔道:“阿茉要他的脑袋做什么,血淋淋的,怪吓人的。”
张啸呆呆的看着阿茉,魂儿仿佛被勾走了一般,整个人沉浸在阿茉刚才那一嗔的风情中,不能自拔。阿茉被张啸看的不好意思,脸上火辣辣的烫,小脚一跺地面,扭头就跑,边跑边埋怨道:“都是公子,欺负阿茉,不理你了。”
张啸啊了一声,看着阿茉远去的背影,“嘿嘿”傻笑了一声,脑海里全是阿茉刚才娇羞的身影,怎么也抹之不去。微微甩着脑袋,张啸低声骂道:“真是混账东西,阿茉还是个小姑娘呢,今年不过才十六岁吧,难道老子堕落的跟阿齐有的一拼了?”
“这下倒好,阿茉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事了,倒是省却不少麻烦。趁她还没反应过来,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张啸意犹未尽的看了一眼阿茉离去的方向,身形一晃,便出了院子。
中心广场上,人头钻动,黑压压的挤满了被军士们强行押过来了人群。几乎整个金粟谷城里,除了那些有钱有势的大户人家,能够来的,都被那些穷凶极恶的军士们像是赶羊群一样,赶了过来。
威特公爵志得意满的站在广场上那个高台上,俯视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心情无比的舒畅。那些可怜的贱役者,他们眼中的茫然和不知所措,极大的刺激着威特公爵心中那膨胀的满足感,让得他的小腹下,都有些微微的发涨。
得意的看了一眼依然是闭目养神的鲁道夫,威特公爵暗自啐了一口,心中骂道:老东西,你就装吧。等本公爵抓住了那贼子,好生折磨了之后,再来和你算账。这之前就让你在舒服几天吧。
威特公爵好不掩饰自己对鲁道夫的敌意,狠狠的剜了一眼鲁道夫,这才悻悻的收回目光,很是满足的巡视着地下惊慌失措的贱役者,去不知道,在他回头的时候,鲁道夫正好睁开了眼睛,满含杀机的眼神,在他的脖子上逡巡了一下,又立马闭上了。
张啸躲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以他惊人的视力,将高台上发生的一切,就连这些不经意的细节,都看的一清二楚。
张啸心中冷笑,斗吧,狠狠的斗吧。你们之间的敌意越浓烈,老子行事,才越方便不是。金粟谷城原本是清水一潭,伦德大公爵搅了一把,也不知谁想的主意,把这两个不对眼的奇葩送了过来,这是要把这潭水彻底搅浑的节奏啊。
既然如此,张啸自然不会老老实实的呆着。把金粟谷城的水彻底搅浑,把台上这些人的精力,全部牵扯住了,他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才不会引人注目,他的来历和跟脚,才会被彻底掩盖住。
勒谷村,是张啸来到这里后,第一个真正接纳他的地方,尽管张啸在那里的时间实在短暂,可是那些淳朴的村民们,已经深深的感动了他。张啸不想因为自己,而使勒谷村受到任何的伤害。所以,他必须把一切可能的威胁给扼杀在摇篮里。
心中计议停当,张啸悄悄的扭动身子,不着痕迹的挤出了人群,趁着四周巡逻的军士们不注意,闪到广场的角落里,朝着高台上再次望了一眼,头也不回的向金粟谷城城守府潜去。
金粟谷城的所有防卫力量,都被威特公爵调去了中心广场,此时的金粟谷城,完全就是一个不设防的空城一般,任何一只军队,都可以轻松的将其拿下。只是,金粟谷城这样的城池,除了金粟谷这一样特产外,就再无其他价值,用鸡肋形容,实在恰当不过,谁会脑子抽了,来攻打这里呢?
“蠢货。”张啸对威特公爵的评价和鲁道夫简直一模一样,若是鲁道夫知道了,肯定要大呼知音。
几乎是大摇大摆的,张啸穿过了几条街巷,轻松的来到了城守府门前。
不同于金粟谷城的平淡无奇,城守府的格局,倒是威严肃穆了许多。只是这种威严肃穆,显然是相对于金粟谷城来说的,对于见识过次元空间里那个神秘基地的张啸来说,不过是普通而已。
城守府前,并没有守卫。显然,威特公爵有相当的自信,大部分人手,都被调走了。至于鲁道夫带来的那队骑兵,他们有他们的行止,可不会受威特公爵的节制。而鲁道夫显然也没有那么好心,所以城守府里,除了寥寥几个仆役外,再无一个防卫人员。
☆、第98章 刺杀
轻轻松松的,张啸便进入了城守府里面,都没有惊动那寥寥几个仆役。城守府里的格局并不复杂,正中间一个圆形的广场,假山、水池以及各色植物,交相辉映,除了没有特别高大的树木外,倒也显得颇为典雅。
几棵盘虬卧龙的矮树,随意的点缀在广场上,虽然看起了缺少了一股挺拔的气势,看起来倒也别有一番突兀的韵味。
张啸可不是来欣赏这里的景色的,城守府里固然比别的地方多了一番自然的气息,张啸的脑子里,却没有一点属于艺术的细胞。大致的观察了一下后,张啸便确定了自己的目标。
一座明显是主楼的建筑,很是突兀的高出了其他建筑至少三分之一,这就是张啸的目标。
按照卡兰国贵族的习惯,威特公爵一行人的卧室,一定就在这栋建筑里。大概六层搞的主楼,整体是用金粟谷城附近量产的褐岩建成,外墙上并没有人为的添加其他的颜色。这座主楼显然经历了颇久的时光,原本呈现褐色的墙体,居然处处斑驳。整个建筑给人一种岁月的沧桑感,却也多了一分厚重和大气。
卡兰国的贵族们,对于面子问题,果然十分看重。整个城守府里,几乎都是这种褐岩建筑,虽然少了一些金碧辉煌的华丽,却多了一些沉稳和成熟的气质。这就是贵族的思想吧,顽固守旧却稳重威严。
这些不过是身外的东西,张啸是不会放在心里,况且,以他的眼光,也看不出来这许多东西。若是有人和他讨论这些东西,怕是要被他顺手给扔出去了。自从见识了风湮帝的英姿后,张啸的内心里,就对那些附庸风雅的东西,嗤之以鼻。
在他看来,一个人的地位,取决于自身的实力。一旦你拥有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实力,那么他所做的一切,即便是不合理的,也会被人们欣然接纳。实力,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一切不过是浮云而已。
嗤笑了一下,张啸果断朝着主楼潜去。一路上并未碰到什么障碍,这让张啸再次感慨了一番威特公爵的大方,他难道就不知道,自己的老巢会被人给一锅端了么?
或许这就是卡兰国贵族的通病吧,张啸摇了摇头,不再关注这个问题。
主楼的大门赫然洞开,门口连一个迎宾都没有。这倒不是威特公爵故意摆谱儿,实在是他没有足够的人手。前任城守突然殒命,城守府里,那些大大小小的人员,自然是人人自危,这个时候哪里还敢在这里久待,一个个早就卷铺盖溜了。
威特公爵没有思想准备,只带了少许的伺候生活起居的仆役便来到了金粟谷城。城守府的乱状自然是令得威特公爵大发雷霆,可是仓促之间,又去哪里找有经验的人手。以卡兰国贵族们的谱儿,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随便用一些毛手毛脚的仆役的。
所以,偌大的一个城守府里,就只有威特公爵自己带来的几个仆役在操持日常,倒是游手好闲的贵族反而比那些仆役还要多了点。
带着点愕然,张啸进了主楼。几番摸索,没有惊动里面的任何人,张啸已经将里面的情况大致的弄清楚了。
冷笑着朝中心广场的方向望了一眼,隔着高高的建筑,张啸都仿佛看到了威特公爵意气风发的模样,可惜这一切都只是个假象。
威特公爵自以为掌握了全局,可惜他似乎不知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算计都是徒劳的。若不是张啸现在还有些顾忌,怕不是威特公爵早已经横尸当场,哪里还有他现在嚣张的机会。
小威特此时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发疯似的,不停的惨嚎着。张啸那一声喉啸,果然是震破了他的耳膜,小威特彻底的丧失了听力。
这种事情,对于向来高傲的小威特来说,打击不可谓不沉重,再也无法保持平静的心态,性格开始扭曲,越发的暴躁起来,威特公爵派到他身边侍奉他的仆役,早已经被他打的脑浆迸裂,死的不能再死了。
威特公爵无奈之下,只能让人将小威特绑了起来,关在这一间屋子里,意图让他冷静下来。可惜,巨变让小威特彻底丧失了理智,却哪里能那么容易恢复过来。
张啸轻轻的推开了房门,静静的看着小威特。此时的小威特,面容扭曲,两眼圆睁,拼命的叫喊着。似乎是因为叫喊的久了,嗓子有些暗哑,小威特虽然叫的用力,声音却像是撕裂布帛般,有气无力。
看到张啸,小威特脸上突然露出恐惧的神色,两只眼睛惊恐的盯着张啸,像是一只被猎食野兽盯上的羔羊般,浑身颤抖着,大声的叫喊道:“别过来,你这个恶魔,别过来。恶魔,离开我,离开。”
小威特的声音并不能传出太远,他的嗓子因为长久的喊叫,只能发出沙哑的声音。张啸哂笑了一下,将小威特所有的表情尽收眼底。
果然,小威特的精神都快要崩溃了吧。不过,这一切果然是自找的。仗着身后的势力,做一些欺人太甚的事情,原本无可厚非,这个世界本就是如此,张啸自认并不是救世主,他也没有那么大的力量去改变什么。
可惜,小威特选错了耍威风的对象。虽然不具备改天换地的力量,张啸要保护自己的亲朋不被伤害,至少在卡兰国,他有这个实力。
张啸冷笑着,在小威特惊恐的眼神中,伸出了右手,五根寸长的锋利指甲,深深的没入小威特的喉咙。鲜血顺着指尖流了出来,在小威特的脖子上,划出五道长长的血线。
浑身抽搐着,小威特的眼神渐渐的暗淡了下来,终至于再没有一点光彩。
面无表情的抽出了右手,小威特那带着热气的鲜血,瞬间喷了出来。张啸迅速的闪到一边,轻易的躲过了那些血液。有些厌恶的看了一眼小威特的尸体,张啸这才缓缓的出了小威特的房间。
身后, 小威特的血液流到了地板上,竟然诡异的形成了一副孤狼啸月的图案。若是有人看到这副景象,怕是当场惊掉下巴都是轻的。
杀了小威特,张啸的心情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他现在越来越像一头嗜血的凶狼,杀人对他来说,就像是吃饭河水一般普通,再不会让他的心境有丝毫的闪烁。
“第一个,似乎,还有一个,打过小咆哮兽的主意。那么……”张啸小声的呢喃着,轻轻的甩了一下右手,那指甲上粘着的血液,便轻松的被甩到了墙壁上。
三楼,一间小型客厅里面,小威廉正面带不予的端着红酒杯子,看着那一个忙前忙后收拾屋子的仆役在自己面前转来转去。
客厅里,一个慵懒的斜靠在沙发上的少年,颓废的抚了一把满头的红发,不满的说道:“威特公爵这厮,这件事很不地道啊。威廉小王爷在这里举行宴会,竟然这么一个可怜巴巴的仆役在这里侍奉,这要是传出去了,咱们几个不打紧,威廉小王爷还要不要脸面?”
小威廉有些悻悻的哼了一下,一口将杯子里的红酒喝了个干净,随手将手中珍贵的水晶杯子扔了出去。
水晶杯子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