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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全部被他杀光!”
白蝶与众弟子闻言,摇头道:“你错了。我们都是苦命人,我们没有亲人。唯一的亲人,便是师父。”
魔君道:“好了,飞雁,我到底是你太师父,不想为难你。告诉我,你爹在哪?还有我那五个倒是挺争气的徒孙,在哪?”
沈飞雁大吃一惊!他知道自己还活着也就罢了,毕竟自己与萧贯虹在西门世家的事已经闹得满城风雨。可是,他怎么会知道五个师兄还活着?!难不成,师兄的踪迹已经暴露!不成,说什么也不能说。沈飞雁下定决心,哪怕是死!“我绝不会说,你杀了我吧。”
魔君苦笑:“你是我徒孙女,我怎么舍得杀你。而且,我已经厌倦杀戮,不想再杀人了。”顿了顿又道:“白蝶,把她带走。”
“是!”白蝶走向沈飞雁,目光很冷。
沈飞雁虽然会些武功,可哪里是白蝶的对手?只是几招,就被制住。
“你放开我,放开我!”沈飞雁无论如何抵抗,都毫无用处。
魔君叹了口气,望向梅茹雪。“茹雪,现在萧贯虹,是你的了。”
沈飞雁一惊!原来她就是梅茹雪!忘记了抵抗。望过去。
恰逢梅茹雪看过来,两人目光接触。
沈飞雁的心里一阵痛楚。从梅茹雪冷冷的,甚至有些死寂的眼神中看出,她恨透了自己,也伤透了心。毕竟自己夺走了她的丈夫,毁了她的婚礼。而一个女人,她是多么的看重自己的婚礼!她还穿着火红的新装,想必,她还是深爱着萧贯虹的。
沈飞雁突然很想与梅茹雪好好谈一谈,甚至能加上萧贯虹,三个人好好谈一谈。将一切都说透,也许便都能放下心事。可恐怕,自己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沈飞雁被白蝶等人强行带走。临走之前,沈飞雁回头望去。梅茹雪走到萧贯虹的身边。她蹲身下去,轻抚着萧贯虹的脸庞。原本悲伤冰冷的脸上,此刻尽是温柔的笑意。
时间很快过去,转眼夜幕将至。
梅茹雪坐在床头,望着躺在床上还未醒的萧贯虹,心里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终于,自己可以永远留在他身边了。可是,这份“永远”的代价会是什么?是欺骗。梅茹雪一阵心痛,她多么的希望,能与萧贯虹永远在一起的理由,是爱。
可是,爱是奢侈的。自己既然无法得到,那就要强行占有。也许,等过了许许多多的日子,他便会接受这个现实。
梅茹雪下定决心。觉得萧贯虹很快就要醒了,她关好门窗,点燃了“离魂香”,把自己熟练的《情迷幻境》,施展在萧贯虹身上。
很快,离魂香生出的袅袅青烟已经充斥了整个屋子。
萧贯虹昏昏沉沉醒过来。只一觉他不知睡了多久,只觉得醒来后依旧是眼冒金星。揉揉胸口,自己这是怎么了?突然想起有人偷袭来……飞雁怎样了?!“飞雁!”萧贯虹一个激灵,失声呼出。要连忙坐起来。
“萧哥……”梅茹雪看着萧贯虹紧张的样子,听到他口中喊的飞雁两字,心中说不出的刺痛。“我,我,我没事……我在这。”
萧贯虹昏昏沉沉,朦朦胧胧之中向梅茹雪望去。映入眼帘的,首先是那一袭红衣。他还算清醒,突然怔了一下,飞雁怎么穿上红衣了?难道,身前的不是飞雁?可抬眼看去,那一袭红衣之上,映着的,正是他心中牵挂着的,美艳动人的,沈飞雁的脸庞。“飞雁,你没事,太好了。”身子放松下来。“对了,那个白衣女子是谁?为什么攻击我?”
“我……”梅茹雪听到萧贯虹口口声声在喊沈飞雁,心中说不出的酸楚。“她武功不如我,我把她赶走了。”
“这样啊……可是,飞雁你的武功有那么高吗。”
“是你被偷袭了。她武功不高的。”梅茹雪微笑道:“好了,别问这么多了。你应该好好休息。哦,你饿了吧,我去给你盛些饭。”
萧贯虹一阵感动。“你真好。”
梅茹雪脸上一阵红晕,转身去给萧贯虹盛饭。
“谢谢你,飞雁。”
梅茹雪的脚步突然怔住,但随即又迈下去,若无其事。
“飞雁,你怎么穿了一身红衣裳?”
梅茹雪闻言,心里百感交集,竟有一种流泪的冲动:“这是,特意为你准备的……不好看吗?”
“不,不,好看,好看。”萧贯虹嘻嘻一笑,“飞雁,你穿什么都好看。”
梅茹雪此时不知该欣喜,还是该伤心。只是,萧贯虹每喊一句“飞雁”,自己心里都一阵发凉。端着碗来到萧贯虹身边,“来吧,我喂你。”
萧贯虹望着“沈飞雁”姣好的面容,感动的想哭。一边吃着,一边看着屋里。“飞雁,屋子里,怎么这么多烟啊?”
梅茹雪一笑:“这不是烟,这是香。”
“什么香啊?”萧贯虹问道:“飞雁,在这烟雾里,我看你的样子,总是有些模糊,怎么好像,你是另外一个人?”
梅茹雪身子一滞,连连转身又点燃一枝香,屋子里的烟雾又浓重了些。“呃,今天郎中来了,这是他给的香,说是对你的伤有好处。”又笑道:“我像另外一个人,像谁啊?我不就是你的,飞……媳妇吗?”
萧贯虹一想也是,自嘲地笑了笑。吃完饭,还是觉得身子有些疲惫。甚至是觉得在这雾里脑袋总是昏沉,目光总是朦胧,周围的一切,感觉得都不真切。就好像是,永远都喝醉了似的。便把这种想法告诉了梅茹雪。
梅茹雪笑了笑,似乎笑得有些紧张,不自然。“是萧哥你伤还没好的缘故吧。休养一些时日应该就没事了。总之你就别瞎担心了。”
“飞雁,现在什么时候了?”
“天已经黑了。”梅茹雪心里有些难受,“萧哥,我们都是夫妻了,能不能别再叫我,飞雁了……”
萧贯虹嘿嘿一笑:“那以后就叫媳妇吧。”
“嗯。”梅茹雪羞笑着点头。
“媳妇!”萧贯虹喊道。
“嗯!”梅茹雪心里说不出的甜。
“该睡觉了。”萧贯虹色迷迷望着梅茹雪。
“啊?”梅茹雪一阵脸红,“萧哥,天还早呢……”
“哪有?”萧贯虹道:“你刚才不是说,天已经黑了吗。”
“我……”
梅茹雪还没来得及解释,突然被萧贯虹一把抱住。“萧哥,别这样……”
萧贯虹哪里能听得进去?一把将梅茹雪按在床上,紧紧吻住她的嘴……
挣扎几下,梅茹雪不自觉的,放松下来。眼角流出几滴泪水,脸上却露出几丝微笑。也许,自己等的这一天,终于来了。自己守候了这么多年的……在这一刻,就要交给自己最深爱的男子。
可是,他是同样深爱着自己的吗……
梅茹雪心中忽然被电了一下,说不出的难受……身上也似是被电了一下,突然一阵钻心的疼。。。。。。也在这一刻后,心里的委屈与身上的疼痛同时迸发出来,泪流不止。
萧贯虹看到梅茹雪流泪,似乎更加兴奋,更加肆无忌惮……
一夜**!
第四章 深陷()
竹林之中,高塔之上。
沈飞雁被关在塔底的一间密室里。
魔君道:“怎么,孩子,你还是不说吗?”
“我绝不会说!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魔君笑道:“你舍得死吗?现在的你,可是一尸两命。”
沈飞雁身子一震。
“放心。我不会为难你爹,我只想让他重归我门下,重归正途。”
“正途?和你在一起,就是正途?真是笑话!”沈飞雁坚定道:“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告诉你!”
此刻,魔君身边的一名弟子瞥了沈飞雁一眼,冷笑道:“师父,你把沈飞雁交给我吧。我曾在宫里做过宫女,那里主子太监折磨宫女的方法我见得多了。给我一天时间,我保证让她开口!”
沈飞雁的身子多少有些颤抖。
魔君摇摇头:“她到底是我的徒孙女,我不忍心这么对她。算了。我们走。”又对几个弟子道:“看好她,别让她跑了去打扰我茹雪徒儿的好日子。”
沈飞雁心中一阵剧痛。
魔君等人走到外面。
白蝶道:“师父,你就这么把小师妹放走了,你舍得吗?好不容易才得到一个这么好的弟子。”
魔君微微一笑:“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白蝶一脸不解。
“唉,我当年就是对天道徒儿太过苛刻,才导致今日之景。”魔君不住叹息,“如今,我不想让这种事在茹雪身上重蹈覆辙。”脸上突然露出几丝狡黠:“茹雪她,早晚会回来的。而且,等她再回来,就会死心塌地的跟我练武了。现在我们要做的,只是等。”
“嗯?”白蝶显然没搞清状况,“可是,小师妹就算回来,踏实练武,她就真能修成真仙,不死不灭吗?我们这么多弟子都不行,小师妹,到底有什么不同呢?”
这个问题还真把魔君问住了。他沉默片刻,道:“这……我也不知道。我总感觉,茹雪身上,有什么和你们不一样,可是,我又说不出是什么……”沉思了片刻,又哈哈一笑:“直觉吧。人老了,不中用了,但直觉,可是越来越灵的。”
白蝶笑了笑,又道:“那师父,那个沈天道,我们该怎么办?”
魔君闻言不住叹息:“算了。没有他也罢,都怪我当年做的太绝。现在最关键的,是茹雪。不要让沈飞雁跑了就好。”长叹道:“我感觉,我的时日不多了。”
白蝶吓了一跳:“师父……”
魔君微笑:“不过,我觉得,我的夙愿,马上就要实现了!”声音突然激动起来:“若是如此,让我死一千次一万次,我也情愿!”
片刻后,等魔君冷静下来。白蝶才再开口:“可是,师父,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呢?”
魔君又是哈哈一笑:“直觉!”
时光飞逝,不知不觉,又是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东莱镇。
萧贯虹的小屋里。
萧贯虹依旧在床上躺着,身子昏昏沉沉。已经一个月了,身体状况丝毫不见起色。可他总是觉得,自己的伤早就完全好了。
可不知怎么的,每一次和“飞雁”在一起,他会突然有一股倦意袭来,眼睛有些模糊,感觉就和,上次在西商镇中了幻术相仿。可是,自己明明记得,“飞雁”不会幻术。不,不对,她就算会,又怎么会对自己施展?
望向满屋子的青烟,萧贯虹曾抱怨过不要再点香,可“飞雁”不肯。说这对身体有好处,一定停不得。见“飞雁”坚持,萧贯虹无奈,只好听她的。
可好像,这雾似是有什么魔力,让自己觉得,眼前总是有一层看不见的结界,将自己与真实的世界隔开。而且,在这雾中,自己的身子不但没有起色,反而越来越糟糕。
每次向飞雁要求出去走一走,“飞雁”也总是以身子尚未彻底康复为由拒绝。萧贯虹有些奇怪,病人就算再怎么要小心,一旦有好转,也要多下床走走。况且,自己受过这么多次伤,还从来没这么小心过。不禁问“飞雁”。
梅茹雪生怕他离开屋子,没有了“离魂香”干扰,他会清醒过来。虽知道这瞒不了一世,但多一天算一天,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