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榜’?!”
萧贯虹:“……”
听了西门素的话,林一剑微微动容,连忙上去搀扶。“西门侄女说的哪里话?你我同为武林正道,本就应该互相扶持。况且,斩妖除魔,林某与在座豪杰,义不容辞。”群雄连忙称是。
萧贯虹心道,这场景与当日自己感激武林群雄合力对抗龙王庙情形相近,只不过,这天女教可远非那下九流的龙王庙可比。
于是,天下群雄商定,不日上西门世家。
第十三章 万剑阵()
出了议事厅,万剑门众弟子大加夸赞萧贯虹,说他打破“十八铜人阵”真是前所未有惊世壮举之类,并深切挽留萧贯虹多住几日,然后一双双色迷迷的眼睛不时在萧水灵身上扫过。
萧贯虹不好意思的笑笑,其实面对对方如此盛情,心里早就笑开花了。连忙撺掇萧水灵。萧水灵叹口气,点点头。
众万剑门弟子一阵欣喜。可这时萧水灵说道:“这样吧,你们两个住在这吧,我还有事,要先走。”
众万剑门弟子心中一阵惋惜,不但没留住美女,还多了个白吃饭的。
梅茹雪便赶紧撺掇悟苦大师,悟苦大师拗不过她,也说在这里多住一日。
安顿下萧贯虹,萧水灵是一百个不放心,千叮咛万嘱咐:“别给我惹事儿!”
萧贯虹深深的点着头。有梅世妹在我身边,我哪有闲工夫哪有心情惹事儿去?
萧水灵又告诉他住个一两日便走,然后回去星辰剑庄,又说路上小心之类云云,总之是唠叨一阵。
萧贯虹早听的不耐烦了,“哎呀知道了知道了烦不烦”之类说个不停。
萧水灵又告诉他万剑门几处不能去的禁地,之后便走了。
萧贯虹和梅茹雪四处逛逛万剑门。
万剑门景致无数,房舍鳞次栉比,两人大开眼界,整整看了一天。回去之后,悟苦大师却说这不算什么,景物都是死物,若是想看万剑门真正的磅礴大气,还要明日一早去广阔平台上看天下闻名万人剑舞的“万剑阵”。
萧贯虹梅茹雪一阵不解。悟苦大师笑笑说明日一见便知。萧贯虹点点头,心道明日可不能再练“龟息**”了。
第二日清晨,萧贯虹果然早早起床,拉上梅茹雪,兴冲冲向那片平台而去。
广阔平台边上,已有不少武林英豪都围聚在此,轻声说着话。走近几步,与群雄见礼后,目光穿过人群,向前望去,入眼之景,差点让萧贯虹惊呼出来。
只见一片茫茫人海,服饰相同,手持长剑,神色俊朗,一排排傲然挺立在这片偌大的平台之上,应该都是万剑门的年轻弟子,一层一层看不出有多少人。
“万剑阵!”萧贯虹心道:“恐怕是有上万人了吧!”
剑阵前方的议事厅前站立着不少年岁稍大的老人,看服饰都是万剑门的前辈。中间的自然是林一剑,身后却跟着一个小辈弟子,仔细一看是常文。
林一剑转头对常文说了几句,常文点头称是后,纵身一跃,身如苍鹰扶摇而上,向上飞起十数丈高,最后稳稳落入议事厅上方似是悬空着的八角亭中。
下面群雄差点惊呼出声来。梅茹雪也不禁称赞,对萧贯虹说道:“盟主轻功如此之高,恐怕就算我梅家一直引以为傲的轻功‘踏雪无痕’练到最高境界也不及此。”
萧贯虹一阵心惊。可还没等回过神来,却又见常文同样是纵身一跃,腾起十数丈,追随着林一剑的步伐,落入八角亭中。虽见常文轻功不及林一剑行云流水,空中多少有些不自然,落入亭中后略有气喘,但如此造诣,已非常人能及。此景一出,议事厅前万剑门众前辈对视点头,露出满意之色。
萧贯虹心道:“这下一任万剑门掌门应该是常文了。”
受林一剑指示了几句,常文掏出一面旗帜,上前一步,对万剑门众弟子打出手势。
朝阳之下,汉白玉广场之上。万弟子同时拔剑出鞘,摆出阵势,气势凌人,赫赫生威。群雄见状,幸亏知道他人练武时不喜嘈杂,差点激动的拍手叫好。
接下来,随着常文不断的挥旗指挥,下面近万名弟子同时舞动长剑,剑招相同,步调一致,行云流水,毫不拖拉,万人宛如一人!上万柄挥动着的长剑在阳光下不停折射着道道寒光,有时刺得萧贯虹微微闭眼,但同样刺得萧贯虹心中一片火热。恨不得立刻纵身越进剑阵,和上万名剑客同时舞动这桀骜于天地的万剑阵!
林一剑在八角亭中负手而立,面色凝重之中夹杂着万千壮志豪情。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林一剑望着自己苦心经营出的天下第一大邦大派,志向何止千里万里!
许久,一阵阵眼花缭乱之后,众弟子舞罢收招,略微气喘。但一双双眼睛炯炯有神,毫无疲惫之色,只有深深的意犹未尽。群雄见状,拍手喝彩,久久不停。
见识了这名动天下的万剑阵,萧贯虹心中怅然,竟觉得自己如井底之蛙般如此渺小。随后,便和悟苦大师、梅茹雪离开万剑门。
萧贯虹本想着先和悟苦大师、梅茹雪去空明寺,再一路护花送梅茹雪回梅庄。可梅茹雪悄悄对自己说想去鸳鸯楼喝“千味金纹汤”。萧贯虹自是心中大喜,受美女邀请去妓院,是人生中何等幸事!当下同意。梅茹雪又找悟苦大师撒娇说在剑宗城多留一日,悟苦大师只得苦笑着同意。
这天正是十五。
傍晚,随着空中缓缓升起的那轮圆盘般皎洁的明月,千家万户灯火亮起,街上行人渐多。偌大的剑宗城开始了繁华似锦的夜色生活。
萧贯虹带着梅茹雪再次来到鸳鸯楼,眼角不经意间向二楼倩儿弹琴处望去,却见除了经过的妓,女嫖客,不见那娇柔身影。心中不知为何产生一丝惆怅。
梅茹雪见大厅人多嘈杂,便到楼上要了一间较为清净的房间,点了“千味金纹汤”和几个小菜。
对此举动,萧贯虹惊讶不已。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这是不是梅世妹再暗示给我什么……嗯,对,就是这么回事,她说大厅嘈杂不过是打个幌子,真正的目的是想与我……嘿嘿嘿嘿嘿……想不到梅世妹这么……我的命真是太好了!
进屋一见,房间奢华无比,想来价值不菲。不禁感叹,这有一个又有钱又漂亮的未婚妻真不错,还不用费劲儿八力的去追,生下来就是我的!色迷迷的眼神扫着梅茹雪,心里嘿嘿一笑,今天晚上有事情做了……
萧贯虹要梅茹雪为他弹琴,梅茹雪脸色微红,微笑着答应了。让下人抬来一把抚琴,轻声弹唱。菜上来后,借着这柔情朦胧的烛光,萧贯虹一面细细体味着“千味金纹汤”,一面深深陶醉在悠扬的琴声里,人生最最大的幸事莫过如此。而且关键是……一切一切的享受,都不用他掏钱!
好景不长。门外的一阵嘈杂打破了这神仙般的意境。
梅茹雪琴声停止,微微皱眉。萧贯虹说着我出去看看,便走出房门。从楼上望去,只见下面怒气冲冲的走上一人,衣着华美,气质非凡,是个不可多得的清美女子。当下微微惊讶,竟然是西门素!
众嫖客一阵骚乱,指指点点:“这是谁家的媳妇找上门了!”“这来势汹汹的,想必他夫君小命不保喽。”
萧贯虹赶紧躲在门后,虽知西门素断不是来找自己的,可若是被误以为流星剑客宿娼**,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只露出一只眼,静静看着西门素的举动。
只见西门素面带娇怒,身后跟着几个唯唯诺诺大气都不敢出的弟子。她直上二楼,走到萧贯虹房间隔壁,一脚踢开房门走了进去。
萧贯虹好奇心起,回到房间,附耳贴在墙上听隔壁动静。
第十四章 杀生()
原来,自打西门素带着弟弟西门喜来到剑宗城搬救兵,找客栈住下后一眨眼便不见了西门喜的影子。西门素无奈,只得自己上万剑门,在前辈面前编谎话说弟弟病了。直到今日才听说弟弟一直在鸳鸯楼宿娼**,当下震怒。
西门素进门之后,果然见弟弟在这里与妓,女苟且,怒骂一声,走上前去伸手就是一个大嘴巴,直打的他嘴角流血,眼冒金星。
西门喜疼痛之余,一见姐姐如此怒容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穿衣跪在地上。
西门素怒骂:“没出息的东西!我西门世家的脸都叫你丢尽了!”
西门喜在下面低着头不敢回话。
西门素接着道:“在家里你胡作非为也就罢了,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剑宗城!天下群雄都在此处,你的一举一动天下人全都看在眼里。堂堂西门世家少公子在妓院风流快活,这让我西门世家的脸往哪搁!”说罢又扇了西门喜一嘴巴。
西门喜捂住脸连忙道:“姐姐您消消气,想必……想必不会有人知道我在这儿的……”
“还敢狡辩!”西门素大怒:“你以为别人都是瞎子吗?恐怕你这几日的所作所为林盟主和天下群雄早就听说了,只不过没有言明罢了,恐怕过不了几日,这件事就要在江湖上传开了!”
萧贯虹在墙边听了,觉得这话有理。不说别人,等自己回去和狐朋狗友喝酒时,还正愁没段子呢。
西门素火气不下,又是抬手要打。
西门喜见状,一下扑倒在地,搂住西门素双腿,声泪俱下,大哭道:“姐姐,我知错了我知错了……你就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了,姐姐……”
西门素一怔,抬起的手又收回去,看着趴在地上痛哭的弟弟,脸色阴晴不定。犹豫许久,终究还是忍不住了,长叹一口气,俯身下去扶他起来,轻轻抹去西门喜眼角泪花,脸上尽是怜爱之色:“好了,别哭了,姐姐实在是恨铁不成钢,知错了就好……”西门喜连连道歉。
西门素看着弟弟嘴角的血丝,眼中不禁有些湿润,柔声道:“对不起……姐姐不该打你的……疼吗?”说着将他搂在怀里,轻拍着背,柔声安慰。古人所谓慈母多败儿,恐怕说的就是此景了。
一会儿,两人情绪稳定下来。西门素说道:“我先回客栈,你收拾收拾东西,跟过来。”西门喜连连点头。
萧贯虹在墙边听着,见动静小了,便回过身去,和梅茹雪一同吃起小菜,低声说着刚才发生的事。
梅茹雪听罢摇摇头。“这个西门少公子我也早有耳闻。听说他是西门世家唯一子嗣,从小就被爹娘和两个姐姐捧在手心里,恐怕早就被宠坏了,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品行不端。还听说西门世家前些日子向东方世家千金小姐东方嫦曦提亲,东方世主还没说话,就被东方小姐一口回绝了。呵呵,听说西门世家众人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
萧贯虹点点头,这东方嫦曦他可是听说过的,很有可能就是下一个“武林第一美女”。
就在萧贯虹梅茹雪打算专心用餐的时候,突地听见隔壁传来一阵打骂之声,随之是一阵惨叫声。两人心头一震,停下筷子。
萧贯虹仔细一听,居然是倩儿的声音!顿时有些莫名心痛。
两人不知,西门喜在被西门素教训之后,心里一阵不爽,于是把火气全部撒到倩儿身上。把她拖到地上,拳打脚踢,口中骂骂咧咧:“都是因为你这小贱,货!要不是你,我能挨今天一顿打吗?看我不好好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