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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说了几句,陈浩转身离开之时,还恋恋不舍的看了萧贯虹几眼。萧贯虹也很够哥们的向他点点头。
萧贯虹对萧水灵说:“姐姐,天色不早了,这后院也有通上去的楼梯,我们上去歇息吧。”说完不理萧水灵,扭头便走。
“站住!”
萧水灵轻喝一声,萧贯虹心里顿时凉了,回头堆笑道:“咋了姐姐?有什么话明天再说,我困了。”说完又要走。心道:“还等明天?今天晚上我就去赢钱了!”
萧水灵不理他,三两步走上前来拦在萧贯虹面前,把手一摊,横在萧贯虹身前,眼睛直盯着萧贯虹,小嘴一撅,也不说话。
萧贯虹被她盯得冷汗直冒,颤颤巍巍道:“嘿嘿,姐姐,你这是干嘛啊?我完全看不懂啊……”
萧水灵怒目而视,把手放到萧贯虹耳边,作了一个“捏”状,恶狠狠道:“看懂了不?”
萧贯虹眼角扫到,倒抽一口冷气,浑身打了个激灵。“看懂了,呵呵,看懂了……”苦苦笑着,依依不舍的掏出五十两银票,交到萧水灵手里,心道晚上的计划又泡汤了。
萧水灵这下满意了,“好了,睡觉去。”
姐弟俩走上二楼,找到自己的屋子进去。萧贯虹进屋之后才敢不情愿的嘀咕了一句:“姐姐就会欺负我……”
时间尚早。萧贯虹掏出画卷,拿出里面卷着的流星剑,爱不释手,嘴里嘟囔着骂道:“哼!想抢我的剑,再练一百年吧!”
说完,到门口处附耳听去。先是人说话,不久便是打斗声。萧贯虹一阵欣喜,估计是陈浩与那些人交上手了。估计月阳子碍着面子不敢对小辈动手,那些弟子又不是陈浩的对手。陈浩再将那把假剑视作生命,珍藏起来。那么这一路上,只要自己将剑藏好,那就死无对证!想到这里,嘿嘿一笑,高兴不已。
听了许久,果不其然,外面渐渐静了下来,接着便是一行人远去的脚步声。这应该是月阳子的弟子输了。又估计在这是非之地陈浩不敢多呆,想必过不了多久也会走的。
萧贯虹满意的点点头,看着这宽敞的屋子,华美的床铺,心道这大城市的客栈就是不一样。一股倦意袭来,干脆什么都不想,一跃跳到床上,掀起被子,搂着流星剑,蒙头睡去。
今夜外面出奇的静,连风声都没有,萧贯虹真可谓睡了个好觉,连梦都没做。
醒来之后,窗外以亮,透过窗子的淡淡阳光打在萧贯虹脸上,说不出的有多少满足之意。用手背揉了揉眼睛,尽情的舒展着身体打了个哈欠,听着身上骨骼发出的嘎嘎之声心里别提有多美。只觉得倦意全无,精神百倍。
门“吱呀”一下开了。
萧水灵微笑着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
“咦?”萧水灵看着已经起床的萧贯虹,不解的问道:“今天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啦?怎么不用我喊就起来了?”
萧贯虹嘻嘻一笑,“要是我起不来,岂不是错过了姐姐给我洗脸的大好时光。”说着就跑到架子旁边,把脸往前一伸,没有任何接下来的动作。
萧水灵一阵无语,笑骂道:“都多大了!连脸都不自己洗,我看你回头快找个媳妇,省得我天天伺候你!”
萧贯虹嘻嘻一笑,伸着脸不做声。
萧水灵苦笑着摇头,把脸盆放在架子上,娇嫩温柔的手伸进水中,一把一把撩起水,轻抹着弟弟那白白净净的小脸,眼中尽是爱怜之意。
萧贯虹只觉得温热的水扑在脸上,将脸上的全部毛孔尽数润开,贪婪的吸收着温暖的水分,将那呼呼大睡一夜后滋长出来的油腻腻汗渍尽数洗去,让脸上的所有穴位都无比舒适。
萧贯虹满足的伸着脸,萧水灵每抹一把,自己嘴里虽不张开,却都要舒服的发出一点“麽”的哼哼声,逗得萧水灵呵呵直笑。
不一会儿,萧水灵停下动作,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轻轻擦拭着萧贯虹脸上的水珠。
萧贯虹满足的咧着嘴。这时,他早就把萧水灵抢他银票,揪他耳朵的的事儿忘光了,心道:这有个姐姐还真是不错。
萧水灵看着洗漱完后生龙活虎的弟弟,满意极了。拽拽他的衣领,扯扯他的衣角,妥当之后,再看看萧贯虹喜滋滋的脸,又白又净,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捏了捏,打趣道:“呦,这是谁家的小白脸跑出来了?就不怕被小姑娘们拐跑了?”
萧贯虹难得不好意思一回,脸色微红,挠了挠头。“哪有,姐姐你光逗我。”
姐弟俩说说笑笑,收拾完行李,吃了早点,便去结账。
当老板在算盘上打个不停,萧贯虹就感觉不妙。果然,老板刚说出价钱,萧贯虹差点大骂抢劫。心道:什么大城市嘛,住个店都这么贵!再想起昨晚华丽的床铺,真是一点都不觉得好。不就是个睡觉的地方,干嘛弄得那么奢华?铺张浪费!真是铺张浪费!尤其,这住店的钱可全都是自己辛辛苦苦攒下来的零花钱啊!想到这里,真是比用刀子割他的肉还难受。
清晨的日光下,行人越来越多,家家店铺也开始打开大门,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客人。
姐弟俩骑上马,深深呼吸了一下这清晨清新、微凉的空气,心中一阔。然后,在这一片宁静安逸的街道上,姐弟俩轻挥马鞭,马儿一溜小跑的出城而去。
第十章 死战()
又过了三日。
距梅庄主过寿的还有一段时间,姐弟俩倒也不急,一路上游山玩水,逛着经过的大城小镇,惬意的很。更重要的,再也没有人夺剑,也许陈浩夺流星剑、与月阳剑派打斗的事已经传遍四面八方了。萧贯虹不禁感叹这江湖中人的嘴真快,耳朵真灵。
姐弟俩又到了一个小镇,距离梅庄只有不到两百里了。
萧水灵熟悉地势,知道这是距梅庄的最后一个小镇。如果一下午赶近两百里路,会颇为狼狈。决定暂留一天。
姐弟俩坐在湖边的一处石凳上,看着柳叶花儿,吹着这湿润微风,看着水里时不时翻出的一条条小鱼,说不出的清新怡然。两人一边观景,一边谈天说地,不时地朗朗笑声顺着这波光粼粼的湖面扩散开去,飘荡在四面八方。
“嗒嗒嗒……”
一阵喧嚣的马蹄声打破了小镇的宁静,伴着一阵阵“让开!让开!”的狂傲的吼叫声,路上的行人害怕起来,赶紧向两边躲去。姐弟俩微微皱眉。
随着声音渐近,那一行人的身形也渐渐显露出来。为首的,居然是月阳子!身后跟着几个人,想来就是他的几个徒弟。月阳子四处望着,像是寻找猎物的野兽,面露杀气。
萧贯虹疑问之际,看见月阳子手里拿着一把剑,心头一惊,却是那把假的流星剑!这剑怎么会在他的手里!
这时,月阳子发现了坐在湖边的姐弟俩,眼睛一亮,带着弟子们走过来,怒道:“萧贯虹!你果然在这里!”又回头看了一眼,“‘西海幽狼’,找到萧贯虹了,快过来吧!”
萧贯虹愤怒而起,“孙子们!怎么又来找你爷爷的麻烦了!”这些人真如同跳蚤一般,纠缠的自己很是头疼。
月阳子没搭话,向远处看去。
“来了!”远处传来一声低吼,像是野兽咆哮般,腾空飞来一人。“西海幽狼”停下身后,向萧贯虹这边看来。
只见这人一身奇怪服装,身上披着灰狼皮,掏空的狼脑袋变作帽子,长长的狼嘴在他额头前伸出,影住了那一张凶神恶煞般的脸。脸上闪动着一双幽绿眼睛,像是黑暗中的饿狼,让人不寒而栗。手持右一柄短银枪,左手……萧贯虹不禁“呀”的一声叫出来,赫然就是陈浩的那柄“绝凡”!难道说陈浩已经输了?
幽绿的眼睛在萧贯虹身上打量一番,没觉得有什么奇特。眼睛一撇,看到了萧水灵,确是不由自主地眼睛一亮,凶狠贪婪起来。
萧贯虹登时火起上涌,萧水灵眼神也是越发难看。
“西海幽狼”狼嚎般的声音对萧贯虹说道:“你就是萧贯虹?”
“正是!”
“把流星剑交出来,留你一命。”
萧贯虹刚要骂“放屁”,却听萧水灵对一旁的静静看着默不作声的月阳子说道:“我说月阳子前辈,枉你也是名门正派,此刻怎么与此等妖邪为伍?”
月阳子老脸一红,“我与他是路上遇到而已。”
萧水灵冷笑一声,“我看不止于此吧。你是正派人士,他的所作所为你也应该知道,为何不出手杀之?难道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
月阳子听了,四周望一眼,见路人早就远远的躲了起来,便冷冷说道:“耻笑?只要你们两个一死,谁会知道?”
萧水灵懒得跟他们理论,“陈浩呢?”
“陈浩?”“西海幽狼”轻抚了一把手中银枪,“他死了。”
“什么!”萧贯虹大惊。他不喜欢陈浩,但那榆木脑袋倒像个正人君子,心中有几分敬佩之意。一听陈浩被杀,顿时怒火中烧。
“西海幽狼”冷笑,“我杀了他之后,就顺着你们的气息寻来了。”
萧贯虹强忍住怒火,看着他额头上探出的狼头,讥讽道:“我说月阳子怎么能找到这里,原来是牵着你这条狗的缘故。真别说,你这狗鼻子还真灵,也不知他给你喂了多少肉包子。唉唉,要不这样,我给你买个肉骨头,你把他领回去如何?”
“你说什么!”“西海幽狼”大怒,挺枪对准萧贯虹,就要上扑。但眼角一扫,月阳子一行人纹丝不动,有坐收渔利的架势。便停住身形,说道:“要不这样,月阳子,你先去探探虚实如何。”
月阳子微微一笑,“怎么,凭着阁下‘西海幽狼’的威名,还对付不了两个孩子?要不……”
没等月阳子说完,萧贯虹忍无可忍,又怒又恨。心知这群人武艺高强,但此刻贪生怕死又有何用?咬牙向前迈上一步,流星出鞘。顿时蓝光万丈,剑气逼人。他再一次被那桀骜的剑气影响,心中一暖,惧意全无,激起浑身斗志。“雪莲丹”赐予的强过自身数倍的功力与流星剑传来的强大剑气,顿时充满全身的经络。
萧贯虹只觉得这强大的力量让他生出无比自信,迫不及待的想求一决战,来发泄已经压抑不住的威猛剑气。哈哈大笑两声,“你们这些无耻鼠辈,今天看看是谁死!少废话,来吧!”似是被自己的话语感染,眼光又坚毅、又冷了几分。
月阳子与“西海幽狼”同时一惊,心中产生一丝寒意。
只见萧贯虹浑身肌肉被真气撑的块块隆起,虽然此时无风,但那绘满星河夜空的衣襟在浑身剑气的环绕下腾动飘起,潇洒超凡。他的眼神,他的面庞,再无一丝惧意,有的只是一片肃杀。
好强的剑气!好浓的杀意!
月阳子与“西海幽狼”都微微咬牙,看着散发着藐视天地耀眼蓝光的流星剑,商量道:“这样,我们一人对付一个,如何?”
“好!”“西海幽狼”说道:“阁下带着弟子去对付萧贯虹如何?”
月阳子脸色一变,他可不想惹流星剑,但眼下大战在即,可不是争论的时候,“好,那萧水灵就交给你了。”
“西海幽狼”眼里一丝淫笑的绿光闪过,“好,而且,我会抓活的。”
萧水灵不屑的一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