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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自己高的人交流,果真很受伤。
我只能闭上眼睛屏住呼吸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感觉上,听力虽然勉强过关,可是别人走路它是飘过的还无声无息,所有只能凭感觉去看清楚,听说人的额头还有一只眼睛,就是开天眼,依托人脑百会穴之下,双眉之间,印堂之后深处,西医言松果体,道家言天眼,佛家言识海的这么一处地方。炼气有成者每日以气温养之,久而能视人身之气,人有五脏六腑,各属五行,开窍于五官,气华于面,因此能望其表而知其里,气机交感,因此能望其色而断其病。
虽说天眼洞开,但是从小到大就能够把精神集中在那里,然后就可以感觉的到眼前发生的事情,不过这倒是第一次用到灵体的身上,管不管用自然也不知道。
我再也不敢胡思乱想把所有的集中到了百会穴,片刻之后就感觉到了我们开始走不出去的墓道居然是在浓雾之中,难怪走不出去原来是一场大雾,只是这种雾气也太不正常了,是那种青灰色就像尸体上的尸斑一样,看来这个是粽子搞的鬼了,只是什么大胆的粽子敢给彭小瓦打墙,它难道不知道彭小瓦是有几百年尸气的活人,连对手都没有调查好就敢给我们鬼打墙,我能想象到粽子被彭小瓦一刀劈成两半的模样,尸水横溢。
突然看见浓雾闪过一抹鲜红,只是一闪而过可是我的印象十分深刻,那是一种像是鲜血染过的红,红的有点诡异十分的刺眼,隐隐约约中还能听到女人的奸笑声,笑声跌宕起彭就如同一首诡异音符在跳跃,声音里面有着的那种哀怨和阴森在身边徘徊,瞬间就感觉现在如同在了地狱。
赤衣凶;笑面尸;鬼笑莫如听鬼哭我的脑海里面飞快地闪过这句话,刚开始还有的那点小得意烟消云散,墓穴或者凶险之地碰到的三种比僵尸还要凶猛的鬼,第一个是,穿大红衣服没有杂色的尸体,第二个是,尸体脸部表情是笑脸的,表示碰到这两种鬼,凶多吉少有去无回命不够硬的就死定了,第三个是听到鬼笑不如听到鬼哭一般的鬼都是哭的而能笑的鬼乃凶中厉鬼碰之必死。
看来我们是遇到对手了,只是这个女人有什么深仇大恨的,我虽然没有看到她的脸,但是那身红色的一群一闪而过,还有那个让人眉心疼痛的笑声,红衣笑面还是有笑声的那种,看来她确实有能力给我们来个鬼打墙,难怪尸胎说要我们自己过去她不出手,原来是这么厉害的正主,还被这正主来了个必死无疑的结局。
就在这个时候彭小瓦醒了过来,面色沉重他把白面书生打量了一下,现在遇到这么凶险的正主,而他又是被打晕了,我们自身都有点难保了,难道还真的要带上这个拖油瓶吗,彭小瓦可能也不知该怎么办,我想起我们这一路走过来,短短的没多少天,在陈船墓里面假的黑胖子死了被白面书生砍了头,在裴家墓里面雪糕脸莫现野死了被彭小瓦砍了头,虽然大家相处没有几天,也不是生死与共,可是放弃白面书生我们做不到。
彭小瓦还是不忍把白面书生丢在这里,他把他拉到了背上,彭小瓦看着我在征求我的意见,我没有做出任何表态,只是把身上的背包用绳子固定好,说实话我不想做一个恶人,既然红衣笑面尸已经给我们下了战帖了,还是必死无疑的那种,两个人去死还是三个人去死有什么分别,抱着必死的心态去破釜沉舟赌一赌,如果都去马克思同志那里喝茶的话,我们也可以问心无愧的面对他,见我没有意见彭小瓦拿出绳子把白面书生死死地捆在了他的身上。
“颜儿小心一点,如果我让你跑你就跑,留给我来就可以。”在他捆好白面书生的时候他看了我一眼,潜意识传来他用幻玉环说的话,我微微一怔,他以为我还不知道我们将要面对的是红衣笑面尸吗,我心里面安慰自己怎么说姐姐也是活过上千年的人,一个红衣笑面算什么,还有莫现野死前说过我们是不会死的,我们会永远的活着,那么我还怕什么怕。
“是什么粽子,你可是被尸胎叫成师祖的人,我想没一个粽子敢杀你得罪整个尸界吧。”我看着眼前明亮的墓道,想着天眼洞开看到的那种浓雾用镜玉环和彭小瓦说道,我们会不会死又活了多少年没有人可以证实,不到关键时刻没人会把生命用来做实验的,其实我打定主意是不会一个跑的,彭小瓦既然以为我不知道那么我自然打趣道,我不想让他看出破绽来。
“普通的粽子,我的证实一下我这个师祖的名号多有威力,我知道颜儿厉害不过你得让我来出出风头。”彭小瓦也是用平常的语气在潜意识跟我说道,我认识彭小瓦这么多年了,就连在彭家为了老爷子的那张纸条对质的时候我们都是在演戏,这么大他从来都是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一种感动从心底里面澎湃而出,我看了一眼他轮廓分明的脸只回答了一个“好”字,这个字却有着不同的含义。
第六十四章 大结局
俊美如天仙,他发散着,眉间朱砂滴血一样,一拢红衣就仿似今天大婚的是他,而并非莫邪。
莫邪确实措手不及,这些跳舞的歌姬是他千挑万选出来对付今日乱局的,却没想到竟是被他换了,那那些歌姬呢?被他杀了?
好一个修策,果然不按常理出牌!
“玥儿,修策早说过,无论如何,你必然是我的,哪怕粉身碎骨,也不会放你离我而去。”修策转眼看她,眼底说不出喜怒,只是那泼了墨,深邃如鹰隼的眸子暗潮迭涌。
她似乎忘了,他除了是一个为爱而狂的丈夫,还是地狱最最阴狠手辣的阎罗,他所掌控的,哪里只是表面那么简单?他掌握整个大地,生死仅在他一念之间,要么生,要么死。他才是那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
他、早就没有了退路,要么生死与共,要么逆天为魔,就算真的天谴来临,他也不会松开她的手。哪怕死,他都不要放弃。
这一刻,芜玥仰天而笑,巨大的起伏,巨大的震撼与无奈冲上心尖。
一口污血被喷出,她哑声笑开。嘴角的殷红,伴着她大红的喜袍,她抬手揩去。
莫邪凝眉,她竟然逼出了哑毒。
在最后,她终究也是不顾性命。她难道不怕死么?不怕修策死么?
“芜玥也不怕死,既然命不可以改,就让我们一起面对吧。生死相同,芜玥发誓,你修策在一日,芜玥就会随你,炼狱玄冰,大不了芜玥陪你!”到底,命是不能再改的,不过既然注定了,她还有何惧?
一把将头上的凤冠扯下,掷在地上,万千墨发随之落下,垂在身侧。
那一刻,她面上的疤痕突然开始淡去,绝艳的面孔展现,褪去伤痕,褪去伪装,她傲然站在修策身旁。
毁去的面容,凭她的再生之力,怎不可复原?至于哑药,散尽法力,如何逼不出哑药?
到头来怎么样都是死,她还留恋那些做什么?
法力一散,三日内便会消失,这三天,怎么不够这一场战乱?
轻狂如她,手臂一挥,神鞭当即握在手心。
“芜玥要嫁修策为妻,至死不渝。”对着众妖魔,她开口宣布。
修策,芜玥再也不怕了,玄冰如何?就算是火海,她也会毫不犹豫的跳下去。生命里,再也没有一个人可以爱她如斯,她也相信,这个世界上,也再没有一个人可以像她这样爱他。
天后,抱歉,我无法改变自己,又有什么能力去改变修策?命既然注定了,我们不后悔。至少我们爱了,至少,他爱我。
也至少,我们曾经奋不顾身的飞蛾扑火,哪怕有一日被燃成灰烬,也有人记得,我们爱过。
那至少,我们都不曾白活。
“莫邪,妖界被入侵,现在除却这大殿外,外面早已是炼狱,你可知道?”他笑着,罂粟一样,危险也让人心惊。
莫邪看他,嘴角也扯出丝丝冷意,没有折了往日的气势“那阎罗可知,此时冥界已经被烈火包围?你几乎倾巢而出,这么好的机会,魔主怎么会放过?此时,十八层地狱,怕是已经被打开,无数恶鬼将逃往各处,触犯天条,逆天而行,修策,你的结局还不如我。 ”
他说的不错,十八层地狱乃是关押罪大恶极之人,此时若被放出,必然会起大的轩然大波。
“哈哈,我既逆天,怎还怕天谴?”扼住莫邪喉咙的大手向着空中一挥,莫邪脖间顿时展现了几道子血痕。
魔主仰天长啸“妖主真是我知己,此时的冥界,就是地狱,哈哈,阎罗要与妖王作对,这样一个天大的机会,我不夺,岂不是这场游戏太无趣了吗?”
“我杀了你!”长鞭挥在空中,无数利刃飞向魔主,他大笑,丝毫不在意中便将利刃震碎成粉末。
芜玥一笑,手中的长鞭狠狠划过魔主的脸颊。
“啊!”魔主吃痛,身子被逼后退数步,不可置信的看着芜玥。
芜玥扬声一笑,那利刃只是掩人耳目,最后的一鞭才是真的。
鞭子尖扫过魔主的脸,生生抽断了骨头。
这样一来,大殿之中的较量当即展开,璁手中的折戟如火,速度惊人的穿梭在芜玥与魔主之间。他地狱之底苦练法力,就是为了今日助阎罗杀出一条血路。
角落中,男人又是饮了一杯酒‘没救了……’
另一边,雪刚要站起来就被上官西楼按下“不要动,佛陀在,一切自有结局。你若进去,搅了局,更不好办了。”
雪侧侧头,想到了什么,侧歪的倚在上官西楼肩膀“西楼,我想我懂了。”
“修策与芜玥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打断骨头连着筋,怎么会这么轻易认输?”拥着雪儿,上官西楼一挥手,大殿内当即无了身影。
变化莫测的,瞬间万隙的战场,或许是另一场机会的来临。
战乱维持了两天,妖界大殿刮起一阵飙风,将大殿连腰砍断。
那血色挥洒的疆场中,无人见一个孩子,小手攀上烧毁的尺台,手中一个透明水晶,默默念着什么,他的身边,站着一个更小的孩子。那个小孩子似乎再叫大一点的孩子‘舅舅’。
而后,滔天高的巨浪一瞬翻涌而上,将大殿,与其中的妖魔一瞬吞噬。来不及惊呼,更来不及有一刻的反应,整个妖界顿时被如山高的巨浪淹没。
天上突然开始飘落雪花,雪花只是稍稍沾染上水面,便顿时化为玄冰。
小小孩问小孩“舅舅,这是什么?”
“这是落水古冰,舅舅奉命而来,将妖界里,连带所有妖神,冰封。”小九波澜不惊的站在尺台,看了眼寰儿“寰儿,你怕不怕?”
“寰儿不怕,老爹母后都会出来的。”天真的孩童,灿然一笑,期盼的看着渐渐被冰封的玄冰。
水底,芜玥只觉不对,反手握上修策的手腕闪电一般逃向另一边。
她属水性,在水底,无人可以比她穿梭自在,只是纵然她再快,也不及冰面上封存的速度。
“快走!”看着前方还有些水波荡漾,她拉着修策想去冲破玄冰。
结局呵,到底是结局。不过她就算拼了命,也要去搏上一搏!
“玥儿!你是水性,你快出去!佛陀下令,将这里封存!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修策火红的长袍在水中飘荡,他眼中一抹坚定伤的她体无完肤。
“不!你若不跟我走,万年之后,你将再也看不到我,或者,我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