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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他重重的叹了口气,“这何尝不是我一直苦苦寻找的答案呢?”
他的回答很出乎我的预料,我继续一脸迷惑得到:“怎么?你不认为何小欣的死与梁希松有关吗?”
“哎!”他继续叹着气,道:“这个推理并不难,可我们没有证据呀?除非他亲口说出来!”
“是呀!”我赞成的点点头,突然灵光一闪到:“你说的你要等的人不会就是他吧?”
“可能是吧!”他心事重重的点点头,看来他做事总喜欢给自己留后路。
我们一起陷入了沉思。
看来从痛苦的回忆当中走了出来,他的心情大有改善,他笑着道:“怎么,现在还怕我吗?”
我微微一笑:“不了,有些同情!”
“谢谢!”他表情自然得拍拍我的肩。
“那这里的那个魅影是谁呀?是何小欣吗?对于她你应该很熟悉的?”我突然又想起了这个重要的问题。
“不知道!”他摇摇头,表情有些茫然,“按道理讲应该是她,但我感觉不是!”
“为什么?”我的兴趣更高了。
“其实嘛……,原因很简单,”他淡然一笑,表情有些调皮:“别忘了,我可是十足的无神论者!”
“呵呵!”我笑了,好奇的盯着他:“怎么?你还在坚守吗?”
“呵呵!”他笑了两声,没作回答。
我意味深长地说:“我早就放弃了!”
他依然看着我笑。
片刻之后我又重拾话题,道:“看来,你认为那个魅影是另有其人了?会是谁呢?不会是小溪吧?”
他还是言辞模糊:“说不清!”
我的语气则十分肯定:“我认为不是,因为我见过她们在同一个场合出现过!”
“我们见面的机会并不多!”他突然说。
“那如果何小欣不是自杀的话,那她的死就应该与梁希松有很大关系了,我可以这么说吗?”
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或许吧!但没有证据!除非他亲口承认!”
我紧锁着眉头:“这很难的呀!”
“那现在何小溪应该与梁希松在一块吧?”他的话题有着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让我始料不及。
我点点头,心头泛起无限的凄凉和伤感。
他看穿了我的心思,满含同情的叹道:“是呀!这个何小溪最终还是被梁希松俘获了!哎,人哪,真是说不清楚!”
“看得出,她真的喜欢他!”我的语气很平淡,但内心却一阵阵剧烈的疼痛。
“这就是梁希松的过人之处,也是他的阴险之处,人都吃这一套!在这一点上,我们绝不是他的对手!”然后他伸手拍拍我的肩,(奇*书*网^。^整*理*提*供)无奈得道:“想开吧!”
正在这是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手机的铃声在这寂静的黑里发出刺耳的尖叫,吓得我们不自觉地面面相觑。
是一条短信,我打开之后,内容更加让我惶恐不安,短信只有几个字:远离田小山!
我的表情实在阑及掩饰了,不自觉地的惊恐的瞪着田小山,然后又尽最大努力的极不自然的躲闪着,显然我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并未逃出他的眼睛。
“怎么?与我有关吗?”他盯着我问。
“没……,不……”我开始语无伦次了,“是我……家里的……事,我妈……身体……不好……”
“这么突然?”他望眼穿的盯着我:“你得走吗?”
“不……不用……,天亮……以后吧!”
幸好,他没再跟我计较,而是转入另一个话题道:“你知道么?我在停尸间里亲眼见过一场凶杀案!”
“这里?”我已经慌乱不堪了。
“是的!”他垂下眼,陷入回忆当中,我慌忙把手机塞进口袋里,然后抬起头来满眼惊恐的望着他,问道:“凶杀案?谁?”
“这里的看门人老梁!”
“老梁?”我的眼睛睁得更大了,“他不是心脏猝死吗?怎么……?”
“不,他是被人害死的!”他一脸的严肃。
“谁?被谁害死的?”
“梁希松!”
“啊?”我几乎要尖叫起来:“他的亲侄子?”
“是的!”他又重新肯定了一下自己的答案。
“为什么?”我无法相信。
“唉!”他又叹了口气,一脸的痛苦,“说起来,是我害了他呀!我失踪后,梁希松认定老梁知道真相,便要他说出来,老来死活不肯,所以他就……,也算是杀人灭口吧!唉!”他又叹了口气。
“这……,太……可怕了吧?”我有些不知所措。
“是呀!通常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是不择手段的,特别是像梁希松这种人……”
“你……,亲眼看到的?”我打断他。
“是的,”他还是一脸的严肃,“我看到了全过程,或许老梁早已经有所准备,他没有反抗,死在自己的亲侄子手里,对他来讲可能是一种解脱吧!”
“解脱?”
“是呀,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一直以来引以为豪的侄子竟然会沦落为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或许他自己感觉已经没有生的必要了吧!”
“嘘!”他突然把蜡烛吹灭了,我们立刻置身于无边无际的黑暗当中,我立刻感觉到恐惧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恶魔向我慢慢的聚拢过来,我惊慌的问道:“你……?”
(六十五)门外有人!
“嘘!”黑暗里传来他一声低微的“嘘”声,声音不大却强有力的振颤着我的耳膜,我立刻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他的声音继续飘散:“今晚我们的谈话到此为止,我希望你能记住我的话,以后不论发生什么,包括有人对你谈起我,我希望你不要轻易的相信任何人,你只要相信证据和你自己的感觉!”
他的话字字敲打着我的心,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
“现在你必须离开了,注意,你的行踪可能被人发现来,现在危险正一步步地向我们靠近,现在你必须立刻离开这里,立刻返回市里,一直往前走,不要回头,不论发生什么事!”
听完他这一番话,我只感觉背后“嗖嗖”的冒着凉气,恐惧像一块黑暗中的无形的巨石慢慢地向我压过来,我快要窒息了,同时我也闻到了由远及近逐渐飘来的一股强烈的汽油味,我的心已经,看来危险的确在黑暗中慢慢地向我们靠近。
“快走吧!现在就走!”他给我下了最后通牒。
我别无选择的迈动了双腿,甚至于我连要他一起走的勇气都没有了,我感到眼角一热,他的这间话听起来更像“同志的最后嘱托”。
我怀揣着这份嘱托摸索着走出地下室,然后义无反顾的撒腿就跑,同时心里一直默默悼念着他能一切平安。
可预料中的一切还是发生了,正在我拼命地向着大路跑着的时候,身后突然火光冲天,我惊恐的扭转了身子,眼前的景象彻底地把我惊呆了:医院的病房大楼淹没在一片火海里,火光把身后的天空都要点亮了,还隐约的传来物品燃烧所发出的激烈的爆裂声!
我立刻泪流满面,痛苦得蹲在了地上!
我实在不敢相信,人的生命在阴险的灵魂面前为什么总是如此脆弱?一个年轻见人的生命为什么一瞬间便会在一副恶毒的心肠面前遭到毁灭?我就这样拖着沉重的双腿浑浑噩噩的走着,接下来怎样返回的宿舍在天亮以后几乎都记不大清了。
将近天亮的时候,头的手机突然响了,我立刻从混混沌沌的睡眠状态中猛然惊醒,电话接通后立刻传来局长心急火燎的声音:“小苏呀!你在宿舍吗?”
我心情沉痛的“嗯”了一声。
“那就好!”他似乎舒了口气,看来他是在为我的安全担心,然后他又来了个八十度的大转弯道:“大事不好了,昨晚上医院地下室起火了,烧垫目全非!”
问作惊讶地道:“是吗?怎么会起火?”
“是呀?我也正纳闷呢!你下来吧,现在我们去看看!”
我应声下楼,老K一见我便尖叫起来:“哎?我说老兄,你昨晚上不是在那儿了吗?”
“后来身体不舒服就回来了。”我没有心情理会他。
我一路沉默,当然除了老K大家都在沉默。之后老K一个人一路上喋喋不休的作着各种假想,并且还不厌其烦的一次次推翻了然后再不厌其烦的重建。
医院里出现了少有的热闹,城市110、119等均悉数到场,工作人员已经把现场封闭了,我们只能站在大门口的围墙栏杆里往里面看着这个曾经熟悉的几乎已经把自己当作主人的地方,当然算起来围观的也就我们一伙人,这时里面的人发现了我们的到来,不一会就走出来一个领导模样的人,局长立刻上前给他打招呼,看来他们认识,然后两人相互耳语了间局长就出来了,在耳语的过程中那个人不时地将视线投向我们,我肯定他是在看我。
局长出荔冲大家挥挥手:“走吧!”
(奇)上车之后局长冲我道:“小苏,刚才与我打招呼的那位是我们公安局的黄局长,他问我你是不是昨晚上在这儿,我说没有,他说要找你做调查,我也帮你推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不要整天无精打采的让人起疑心!”
(书)我惊问道:“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网)“哎,知道的恐怕不止他一个人吧?”老K抢先道:“不要再干这些莫名其妙的事了,小心有些事到时候说不清楚!”
他的话里半是忠告半是谴责,我实在没心思与他计较了,将头靠在座椅上身心疲惫得想着心事。
一整天我都感觉昏昏沉沉的,精力分散,精神恍惚,天黑以后我就独自躲在宿舍里,不太记得吃东西,也没有丝毫饥饿的感觉。
我正躺在上在睡与醒之间游离不定,突然手机响了,我这才想起看看具体时间,已经是九点多了,电话是局长打来的,声音很低沉:“小苏呀,刚才黄局长给我打来电话,说在地下室里发现了一具烧焦的尸体,现在整座城市里是谣言四起,人心惶惶,这几天你就别出门了,千万不要叫别人知道你与这件事有关系,啊!”
局长的话很含糊,似乎隐藏着什么,我不好多问,也没有心思多问,只是听话的点点头。挂断电话后,一股巨大的悲伤从我心底涌出,我无法想象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么在我的生活里消失了,我这才感觉出,比起一个生命的消逝来,恐惧、危险根本算不得什么!想到这里,心中的悲伤更加强烈了。
也不知到了什么时候,我突然被一些响声惊醒了,我立刻坐起身,凭感觉我听得出门在轻微的晃动着,我惊恐的叫道:“谁?谁在外面?”
如果是那个魅影的话,她会进来的,我凭感觉应该是另有其人,果然,缓缓地飘进来一丝细微的声音:“放弃吧!太危险了!放弃吧……”声音太低了,的甚至我分辨不出声音的主人是男还是,然后声音缓缓地飘远了。
我立刻将灯打开,极快的打开房门,两边的楼道里空荡荡的,但声控灯亮了,很显然有人来过。
“谁!”我叫了一声,声控灯重新被振亮了,我的声音在空荡的楼道里回荡,我知道自己已不具备下楼去寻找的勇气了,于是退回来躺在上,亮着灯,瞪大了眼睛一直到天亮。
(六十六)路之尽头
实在无聊之极,我突然想到了很久不联系的碧水东流,于是打开了电模
我眼前一亮,她果然在!
“你好!”我迫不及待的上前打招呼!
“你好,好像很久没来了?”
“是的,这段时间发生了许多事!”我的心里掠过一丝悲凉。
“是的,我感觉到了,现在怎样?好点了吗?”
“一般吧!”
“那就是不怎么样了?你朋友呢?你们之间有所改变吗?”
“没有,没再联系过!”我的心跌落到了低谷。
“看来,只要失去了她你的心情就很难转变了,唉!”
我的心里掠过一丝感激,为她的这一声叹息。
“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