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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处理,就那么荒废了,我们离开的时候让地方上把进去那里的路都封死了。那时候国家百废待兴。根本没有余力去处理这个寨子,迷阵没有了,我们在寨子里呆了一天,没有发现孙正。也没有异常情况,所以我们就离开了。我那时候刚加入,也说不上话。”瞿老淡淡的道。
“那为什么我们又要去?”这回问的是苏眉。
“因为又出事了。”瞿老摇了摇头:“半个月前,有一只测量队进入了那个苗寨,结果再没有出来,之后进去了一个搜救队,也没有出来,这事就报到了我们这边。”瞿老简单的回答道。
“他们去测量啥?”大李不满的嘟囔道。
“不知道,好像是地方上打算在那里建一个生态园,具体的我没问。”瞿老叹了口气。
“就算现在不去,以后也会去,现在地少人多,不可能一直荒废的。”老兵说了句。
我们都点头,这么些年那里一直没出事,就算运气了,不过疑点还是很多。那个孙正到底还在不在?这回出事跟他有没有关系?那里又发生了什么呢?这些都是我们要去弄明白的,瞿老这个在我们道家来说就是因果报应,有因就有果,躲不开的。
“幺叔,你对巫蛊了解多少?”我看着幺叔,问了句。
“不太了解,不过道理是一样的,去了就知道了。”幺叔淡淡一笑。
我们的火车到贵阳的时间,是早晨六点多,比预计的时间要晚,不过这也正常,坐火车不晚点才不正常。
出了火车站,我们拦了两辆出租车,瞿老带路,直接把我们带到了一个小胡同里,然后车停在了一个叫“新华招待所”的旅店门口。
“没想到这里竟然还在。”瞿老看着招待所感慨。
“不是吧,您就让我们住这?”大李嘟囔道。
“这是当初您住过的地儿吧。”老兵背着行李说道。
“是啊,当初我在这住过。”瞿老拉着行李朝旅馆里面走去。
我打量了一下,这旅馆的门脸不大,样式老旧,不过能看出翻新过的痕迹,旅馆虽然老旧,但地理位置还算不错,差不多位于城中心了,闹中取静,我还比较满意。
我们进了店,然后登记住宿,瞿老和幺叔住一间,苏眉住单间,大李和,老兵和我住了一个三人间,这差不多是我们每次住宿的标配了。状医吐亡。
进了房间,大李就嚷嚷着出去吃早饭,老兵直接拒了,说要睡觉,我本来也想休息一下,但经不住大李的劝说,就跟着大李出了房间。
我们去问瞿老和幺叔,他们不打算出门,旅馆也有早餐提供,稀饭馒头之类的,他们口味清淡,也不打算出去吃。
我们又去问苏眉,苏眉说洗完澡就跟我们去,我和大李就坐在大堂等苏眉,我肚子还真就饿了,我问大李,贵阳有啥好吃的,大李说不知道,然后就拿出手机上网搜,我们一边看,一边商量等会吃什么,说着说着肚子就越来越饿。
“女人真麻烦,啥时候都忘不了洗澡。”大李摸着肚子说道。
“就是,不能吃完了回来洗吗。”我深表同意。
正说着,苏眉就来了,苏眉很随意的把长发挽在了脑后,她穿着一件黑色大衣,脖子上围了一条绿色格子围巾。
“这丫头,越长越标致了,哎!你到底追不追的上啊,你追不了我就上了啊。”大李推了我一把,取笑道。
我没理他,这家伙总拿这事埋汰我,我站起来冲苏眉招手:“大小姐,您洗好了。”
“摆驾吧。”苏眉冲我一吐舌头。
跟苏眉处的久了,发现她其实有很多调皮的时候,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高冷,有的人就是这样,不熟悉你根本看不到她真实的那面。
“咱吃什么去啊,你俩刚才已经商量好了吧。”出门苏眉就问。
“知我者,小眉也!”大李嘿嘿一乐。
我们走出胡同,找路人问了一下,然后就找到一家吃早餐的摊点,离胡同口不远。
刚才我们查过了,贵阳最出名的是肠旺面,刚好这家就有,我们要了三碗肠旺面,然后又要了三份包饼油条。
我去外地最喜欢的就是当地小吃,要了解当地正宗的美味,非路边小吃不可,融进当地人里,一边吃一边你就感受到了当地的风土人情,这是不二法门。
我们三个坐了一张桌子,贵阳的口味有点接近四川,麻辣为主,不过其中又有分别,没有四川那么麻,却增加了香。我们找的这家小店肠旺面做的地道,我不知道最正宗的贵阳肠旺面是什么口味,但这一碗吃的我就很爽,包饼油条也很不错,跟我们古城的糯米包油条有异曲同工的妙处。
我们三个吃的正爽,忽然桌子上就坐上来两个男人,一老一少,老的看起来四十多岁,年轻的有二十多,两个人都包着头,身上衣服是苗人的打扮。
“老板,两碗面。”年轻的那个张嘴叫道。
他说的是却是汉话,不过带着口音。
老的那个一坐下来,就掏出一杆大烟袋吧嗒吧嗒的抽上了,这种老式的烟枪非常少见了,只有在偏远的乡村偶然才能得见,我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见。
这种烟抽起来味道很大,我们坐在一起,那烟味熏得苏眉直咳嗽。
“哎,我说,能不能别抽烟了,这可是公共场合。”大李张嘴就来。
抽烟的中年人像没有听见大李说话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那个年轻人瞟了一眼,开了口:“抽烟碍着你啥事了?”
这年轻人一脸的凶相,其实那个中年人的样子也挺凶的,我本来不想惹事的,但年轻人有点不讲理,我就开口说了句:“这有女士,抽烟确实不好。”
“闻不惯换个地方。”年轻人不耐烦地摆了下手。
“哎!我这个暴脾气!”大李是北京人,一着急,直接拍了桌子。
“你想干啥!”年轻人立马站了起来。
“咳咳。”忽然中年人咳了两声。“阿风,咱们换张桌子。”
说着中年人就站了起来,中年人朝我们旁边一张桌子走过去,边走边伸手在大李背上轻轻拍了一下:“年轻人,脾气不要太大。”
大李哼了一声,没吱声,人家已经让了,没必要不依不饶的。
本来挺好的心情,被这两个人意外的打破了,我们都没了兴致,大李买了单,然后我们就回了旅馆。
我和大李洗完澡直接上床睡觉,老兵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正睡着,忽然我就听见了动静,声音从大李那边传过来的,这动静吵的我睡不着。
我睁开眼坐起来,看见大李坐在床上,手放在背后正挠痒痒,大李反弯着胳膊,挠的满脸酸爽。
“你干嘛呢?”我皱着眉问。
挠痒痒挠的这么大动静,大李也是头一个。
“痒,太痒了,不挠不行啊。”大李呲牙咧嘴的说道。
“我就说这家店太差,肯定床上有跳蚤。”大李埋怨道。
“不可能吧,我和老兵怎么没事。”我看了一眼老兵的床,床上没人,不知道啥时候出去的。
“我细皮嫩肉的,不像你们皮糙肉粗,经咬。”大李边挠边耍贫嘴。
“别挠了,你想把皮挠下来啊,让我看看。”我见大李挠的有点太狠了,就下了床,说道。
大李把后背转向了我。
我吓了一跳,大李的后背上有一条条的红色痕迹,有些痕迹都见血色了。
“有你这么痒吗,都挠破了。”我摇头道。
“痒,他妈痒死我了。”大李又开始挠后背,边挠边骂了起来,我忽然发现大李的脸上红潮泛起,有点不太对劲。
“别挠了,去医院看看吧。”我走过去抓住大李的胳膊。
走的近了,我发现大李背上的红痕有点古怪,有一些是被大李挠出来的,但还有一些细小的红痕夹在中间,这些红痕弯弯曲曲的,像细细的虫子形状。
“你背上像是被什么爬了。”我抓住大李的胳膊,说道。
第一百五十章 出发
正说着,老兵忽然推门进来。
“你俩醒了。”老兵呵呵一笑。
“赶紧的,你来看看,大李这背上是啥啊?”我招呼道。
“怎么了?”老兵说着走过来瞅了一眼:“被什么爬了吧。”看了一眼。老兵就说。状医吐号。
“我就说嘛,去医院吧,你总这么挠也不是事。”我拉起大李。
“哎!咱们又来新人了啊,是两个苗人,这回跟咱一起去苗寨,人就在大厅里,瞿老陪着呢。”老兵走进洗手间,顺嘴说了句。
我一愣,两个苗人?
猛地我脑子一醒!
“是不是两个男的,一个四十多,一个二十多,样子很凶。”我马上问道。
“是啊。你咋知道的,样子凶吗?苗人都那样吧。”老兵在洗手间里回答我。
“大李,赶紧起来,咱们去会会他们。”我丢了一件衣服给大李。
“苗人有啥好见的,早晨不都见过吗,我……”大李机械的说着,忽然大李就叫起来:“我操!来的不会就是咱早晨遇见过的那俩苗人吧!”
“大李,我怀疑你的背就是那俩苗人捣的鬼。”我直接说道。
大李的背原本我就起了疑心,太突然了,床上也不可能会有这么厉害的虫子,但我没有想到在哪弄的,老兵一说。我就想起来,早晨那个中年苗人好像伸手在大李背上拍了一下的,再加上两个苗人竟然要加入我们!我们这个部门,哪里有善茬。那苗人肯定有这样的手段。
大李跳下床,匆匆穿了衣服就往大厅跑。我赶紧跟上,大李肯定也想到了,我怕他跟人急。
我们跑到大厅,果然!大厅里那两个苗人端坐,瞿老正在陪他们说话。
看见我们,瞿老就笑着招手:“小山,大李,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不用了!你们谁干的!”大李直接冲两个苗人发了火。
也不怪大李,痒最难受了,大李把后背都抓破了。
两个苗人看见我们也是一楞,那个年轻的直接站了起来,中年苗人手里拿着那个大烟袋,吧嗒吧嗒的抽,也不说话。
“这是咋了?大李你干什么!”瞿老沉了脸。问道。
我赶紧走上去,简单的对瞿老说了早上的事。
瞿老听完,一脸的无奈。
“这是……你们呐,嗨,这叫什么事。”瞿老摇头叹气,跟着又看向中年苗人:“阿金,是你弄的吗?”
“是。”阿金点点头,表情特备平静,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丫的!”大李朝阿金冲了上去。
我赶紧一把给抱住!
那年轻苗人指着大李凶道:“我阿爸在寨子里没人敢不敬,你敢冲我们拍桌子,活该!”
“你说什么!”大李指着叫阿风的年轻苗人怒道。
我其实有点不爽,不就争执几句嘛,下手挺狠的。
“够了!”瞿老忽然怒了。
瞿老一生气,我们都不说话了。
“大家都是同事,你们看看像什么样子!”瞿老怒道。
“瞿老……”大李想分辨。
“我不想听你说,你是不是冲人家拍桌子来着。”瞿老问。
大李点点头。
“那你就道歉。”瞿老瞪着大李。
“凭什么!”大李不干。
“我让你道歉!”瞿老语气变的严厉。
我拉了一下大李,我知道瞿老的意思,这是要找台阶了。
大李哼了一声,冲两个苗人说了句:“早晨的事不好意思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