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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快走吧”。
这白纸黑字的,我这次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古有孟姜女哭长城把长城哭倒的案例,可我感觉她比我还要幸福点。她至少还能用她的嘴巴诉说冤屈,而我无论做什么说什么,都被女鬼控制了。
我急得真的哭了出来,可我越哭薄泽辰就越恼,就连谭晓曦都没看出我的异状,还责怪我没有良心,他们为了找我可是几天没休息了,尤其是薄泽辰,几乎要把整个中国都翻遍了,我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移情别恋了。
我想说我知道,可出口却变成管你屁事;我想说我有苦难言,出口又变成了我乐意,快滚。
好吧,我干脆不说话了,我相信薄泽辰能读懂我的想法,没想到他却一把捂住我的眼睛,语气冰凉至极。“别用这么可怜的眼神看我,若你真想离开我去他身边,那我将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他说着,把我丢给谭晓曦。飞身上去,攥紧拳头就要让徐良山脑袋上凑。
被银针扎成蚂蜂窝的徐良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我以为他受伤了,想让薄泽辰手下留情,但一时心急话却又变成了“你敢杀他我就死给你看”的威胁。
薄泽辰举起的拳头。又慢慢的收了回来,他腥红的扭头看我,在这一瞬间,躺在地上的徐良山竟突然举起手,双手抱住薄泽辰的脑袋狠狠的往身后的木柱子上撞去。
这一战,一触即发。两个男人毫不手软,都是卯足了劲儿的往狠了揍。
谭晓曦语气颇酸的说,“得意了吧?看到两个男人为了争你而打架,心里美翻了吧?但我告诉你,你最好控制住你膨胀的心。敢三心二意的到处留情,就算薄泽辰原谅你,我都要把你往死了凑!”
谭晓曦说完,还对我做了一个挥拳的动作。我理亏,又委屈,只好像林深知求助。
可谭晓曦却在我身后酸酸的说,“幺!现在又开始勾引林深知了?你脚踩那么多船,当心有一天船翻了,淹死你咩!”
我不知道我的眼神是怎样的,但我的心意却是诚心诚意的。我多想林深知能读懂我的心思,救我一命。
我看着他,心里说,“林深知,你不是说我们是龙凤佩选定的主人么?那你也应该了解我才是,请你救我,救救我!”
林深知阳光亲切的脸上,有着不符合他外表的严肃。他突然发力,逼出身体里的龙玉佩,二话不说的戴到我身上。
那玉佩刚戴上我脖子,我便感到一股极大的热力。那股热力从脚往上走,顺着那股热力,我身体里的某样东西似乎也被逼着往上冲,但它似乎挣扎着不愿出来。
“薄泽辰,别打了!”林深知的眉头皱得更深,薄泽辰正打得难舍难分。自然不愿收手,林深知有些不耐烦的说,“再不离开这儿,许可的小命都快没了。你若不走那我就带走她了,但你以后都别想再见到她。”
我不懂林深知的意思,显然其他人也不懂,薄泽辰半信半疑的抽身回来,徐良山也冲上来想掳走我。
“谁敢从我的地盘带走媚娘,我就和谁拼命!”徐良山拦在门口,胸口因愤怒、焦虑而起伏不停。
“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林深知顺手拿起一根钓鱼竿。便朝徐良山打去,而薄泽辰和谭晓曦则打算带我先撤。
当薄泽辰拦腰抱起我时,我心里可高兴了,寻思着总算要逃离这古怪的地方了。可我的心是这么想的,身体却不是这么做的,我竟然对他拳打脚踢,挣扎着要下来。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舍得啊!直接打晕带走更省事!”谭晓曦的话传进我耳朵,下一秒我只感觉后脖子处一痛,然后整个人都没知觉了。
再次醒来。我却是被绑在床上的。
而且,还不是常规意义上的绑,而是双手双脚都被分开,绑成了一个“大”字。我睁开眼,乌漆墨黑的,根本不知道是哪儿。
“有人吗?”我试图叫了一声,却没人理我。
“我口渴,想喝水。”
“喂!有人在吗?”
“我饿了!”
“我疼,全身疼!”
……
我有气无力的叫唤着,感觉喉咙里又干又痒。说点话还好受些。但我的声音越来越小了,我感觉再没人给我水喝,我就要死了。
“薄泽辰……薄泽辰……”
我下意识的叫着他的名字,在张口叫他的时候,有几滴水突然滴进了我嘴巴里。
我忍不住长大嘴巴。想接到更多的水。果真像我想的那样,水越滴越多,越滴越快,等我喝够后,我的整个上衣都被溅得湿透了。
这时。灯亮了,薄泽辰竟然站在床头,手里还拿着一个水壶。
“喝够了?”
我点点头,被他冷漠的表情唬得不敢多说话。
“既然喝够了,就请你再表演一遍。现在只有我一个,你爱怎么演都行。”他的话刚说完,绑住我的绳子“啪啪啪”的几声就断了。
“表……表演什么?”
第一百一十一章 斗气
薄泽辰薄而性感的嘴唇,漾出一丝冷笑。“装!”
我的四肢被绳子勒出很深的红印,而且全身也痛得连身都不敢翻,他倒好,不怜香惜玉也就算了,还把水壶提那么高的像施舍乞丐似的喂我水喝,喝了他的水我还得表演杂耍逗他开心了?
一想到那只想控制我的思想和身体、对我为所欲为的女鬼,我又害怕又委屈,他倒好,没安慰我半分。没有积极想办法灭了她,还挑我的茬?
我说过的,我这种人遇强则强,遇弱则弱,可今天我却想破罐破摔了。既然他想折磨我看我出洋相,那我就干脆依了他,了了他的心愿,我倒要好好看看,他的心肠有多坏!
我咬着牙快速站了起来,可能是趟太久了,刚站起来我就两眼发黑、四肢酸软,差点没从床上摔下去。
薄泽辰条件反射的靠过来想扶我,我立马往另一边儿倒下去,看都没看他一眼,又翻起了身找到一双拖鞋穿上。
我不知道他要我表演什么,但他都说了,随我高兴,那就随我高兴了。
我把电视机打开,点播了爵士音乐,顺手拿起沙发上的抱枕,开始跟着音乐尽兴摇摆。
反正我的衣服和头发都湿透了,不如把这水分甩干吧。
我把扎头绳取下,抱着抱枕随意的摇摆着脑袋。摇着摇着,我就有些头晕了,我便背靠沙发,放慢速度摇摆身体。
跳了三首歌了,我偷瞄了薄泽辰一眼,他竟然还像坐冰山一样杵在原地,无动于衷。
看来,这客官是不满意啊!可我的身体却有些撑不住了,我便决定出个大招。
看这房间的布置设施,应该是旅馆,这房间又恰好有跟罗马柱,我就寻思着跳个小钢管。
我又点拨了难度系数很低的舞蹈,抱着这罗马柱就开始模仿着跳。可这罗马柱太粗了,我根本爬不上去,就只能站在地上学动作了。
这舞我还是第一次跳,说实话还是有些害羞的。但我寻思着,这夫妻吵架向来是床头吵床位和,我们已经许久没亲密独处了,他看到我这样,应该会猴急的扑倒我,然后就嗯嗯啊啊重修旧好吧。
可是一曲跳完,除了他的脸黑得像刚钻过煤矿的工人外,他依然面无表情,就连手中的水壶都还保持着同样的姿势。
还不够给力?
想到这,我又有了一个主意。他的身材不错,拿他和罗马柱比,自然是他要胜一筹了。
我快速跑向他,扶着他跟着音乐就开始跳舞。
他冰冷的视线。一度让我如赘寒冬,步伐艰难,但我尽量避开他的视线,把他的威胁度放到最低。
有些动作尺度蛮大的,但我却用一本正经的脸完成。在我的手勾住他的脖子转圈时。只听“哐”的一声,水壶落地,水还溅到了我的后背上。
下一秒,他反手搂住我的腰,直接把我甩到了船上。
我有些蒙圈,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又被他快速放倒。他的手钳制住我的手,力道很大,我疼得嘴唇都打颤了。
“你干什么?怎么这么粗鲁,我手很痛哎!”
可薄泽辰,却一脸阴沉的瞪着我,就是不说话。
我们的身体贴的很近,近的我都能数清他的睫毛有几根了,可他却一动不动的压着我,重的我嗷嗷的叫了。
“你是想让我死么?”我憋着一股气儿,好不容易才说出这句话来。
他这才微微侧过身体,把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搁置到了床上。我被压得有种心脏休克的感觉,趁着这时机,立马大口大口的呼吸。
我刚吸气一口气儿,还没吐出来呢。薄泽辰的一句话突然堵得我心慌,差点没让我憋死。“你就是这样讨好徐良山的么?不错,虽然技术不行,姿势不优美,但你丰腴的屁‘股确实能勾起男人的想法。”
他这是侮辱我。侮辱上瘾了?
我好不容易才顺过气儿来,便斜眼瞪着他,“你再说一遍!”
他冷笑了一下,瞳孔微微收紧,竟然真的把刚才的话,一字不漏的又说了一遍!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扬起巴掌想打他几耳光,但我最终还是忍住了,只是尖着嗓子让他滚,圆溜溜的滚,马不停蹄的滚!
他是真滚了。竟然缩成一个球似的,真的从我眼前滚了出去。
这是我见过的他最滑稽可笑的样子,可我竟然没能笑出声来,而是哭得肠子都快断了。
我把他骂了一遍,哭得双眼生疼,这时有人敲门,进来的是小蜘蛛,她端着一块蛋糕,让我吃点。
其实我还真有些饿,跳舞和哭可都是体力活。虽然我没胃口,但总得吃饱才能继续哭吧。
我刚拿起蛋糕咬下去,小蜘蛛的话让我噎到了。“多吃些,吃完给先走道个歉,我想他会原谅你的。毕竟,他那么爱你。”
我一听,把蛋糕使劲儿往桌上一放,“小蜘蛛,我知道你是你们家先生那一派的。一颗赤子之心也是向着你们的先生。这无可厚非,我完全能理解。但你能别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让我给你们先生道歉吧,我他么的做错什么了,犯得着被众人讨伐么?你都不知道我有苦在心口难开,那只女鬼一直控制着我的嘴巴和身体,让我……让我……”
我说着说着,一股委屈就了上来,哽住了脖子。
小蜘蛛沉默了一会儿,见我情绪缓和后才说,“你身体里的女鬼被谭晓曦的父母暂时控制住了。虽然我们都理解你,但你做的实在是有些过分……”
“过分?”我抓取了这两个关键字,“我怎么过分了?”
“就是先生把你带到这宾馆,你在大厅闹得太凶,把警察和精神病院的人都闹来了,先生碍于身份,和他们周旋了半天,你才没被带去精神病院!”
小蜘蛛说的是什么?怎么我完全没印象?“那……有……有视频或者照片吗?”
“拍摄的人可多了,就连我都用手机偷录了一段,但可能是先生暗中动了手脚,我录的视频全黑了,我看网上也没有视频,估计也是同样的情况。”
这么严重?我又好奇又着急,便央求小蜘蛛去偷宾馆的视频资料给我看看,如果我真的需要认错,那总得知道我错在哪里吧。
偷视屏这种小事自然难不住小妖精,她说为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