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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对络腮胡说:“大哥,这里的人很好,日子过得也不咋的,这样吧,见者有份,也算咱们做场慈善了。其他三个家族,每个家族送给他们一颗较小的金珠,算是对他们帮忙的报答,你看如何?”
络腮胡惊奇地看着我,刚开始没明白我说什么,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笑了,转身对人群说:“大家都辛苦了,你们的运气也不错啊,我小弟说了,除肥仔外你们这三个家族每族送一颗金珠,算是对大家帮忙的感谢。”
人群顿时欢呼起来,几个年长的渔民过来一个劲地对我道谢,神情虔诚极了。看得出,他们的感激是发自内心的,不是装出来的,突然我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因为这让我想到了红星屯的那些村民们,他们的日子过得还不如这里,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经历过这一切后,我对金钱的渴望在逐渐消退,特别当我看到那一大堆神秘的金银就在眼前的时候,我知道除非有天大的意外,我可以随时拥有那些宝藏。但现在还有些事没有完全解决,还不能离开队伍,所以,还得继续做完我应该做的事。
三颗金珠被另外三家的族长领回去了,他们一再的感谢让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很多人也对肥仔很感激,因为是肥仔的客人给他们带来了好运,肥仔的威望和人气一下子在鱼坝村飙升了许多。
回到家中,肥仔对我们的照顾更加殷勤和周到,脸上始终洋溢着笑容。
我把络腮胡、席苗和教授找过来,问这件事该怎么办。
络腮胡说:“虎子,这下你在鱼坝村出名了,弟弟,他们都把你当做活菩萨了。三颗金珠,每颗至少十万元,够他们几年的打渔收入了,这下他们可捡到宝贝了。”
我笑了笑,说:“大哥,钱财乃身外之物,可重也可轻,光天化日之下,咱们捞到那么多金珠,这里的渔民全都眼睁睁地看着,如果一个子也不往外露,是会遭人忌恨的。送给他们一点,大家的心理就平衡了。”
络腮胡一竖大拇指,说:“高,虎子你做得对,哥哥我佩服你。的确,众目睽睽发横财,独吞宝贝很容易惹人眼红。不过咱们在这里也不能蹲了,必须马上走,迟则生变。”
席苗说:“我昨天就收到珍姨的来电,说这两天就派人来接应,正巧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时机离开。”
络腮胡说:“人是小事,关键是这些装备,要妥善地弄走,千万不能丢了,或者弄坏了,这是关键。”
胡教授说:“席苗,你给阿珍再发个请示,让上面来人先把装备打包弄走,然后大家再上路也不迟。”
大家又前前后后计划了一阵,最后,络腮胡说:“虎子,金珠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带着珠子去南极吧?”
我想了想,说:“听那些渔民说,这些珠子都是很值钱的东西,我想,要不这样吧,小珠子给肥仔几颗,剩下的全卖了,大珠子先留下来,等以后再说。”
络腮胡点点头,说明天就带我去市里联系买家处理掉金珠。
第三十一章 整装待发(下)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我把肥仔叫过来,拿出五颗金珠,对他说:“肥仔,这次能捞到金珠,你的功劳很大。大家都是好兄弟,发了财不能独吞。我和毛哥商量了一下,决定给你五颗金珠,一颗是对你这段时间照顾我们的酬劳,其余四颗是我和毛哥、席小姐以及教授每人送你的一份心意,只要不赌钱,够你这辈子花销的了。我们很快要走,你帮着把一些事情照顾一下。”
说罢,我拿出五颗金珠送给他,肥仔激动地就差给我跪下了,看得出,他的眼泪都要下来了,捧着金珠的手不停地颤抖,也没那么多讨好的话了,一个劲地点头、傻笑。
席苗在一旁看着,说:“好了,你和教授在家,帮着看管行李,我和虎子、老毛去市里一趟,很快就回来。”
肥仔满口应承,我门坐上租来的卖鱼小汽车,带着金珠,朝市里驶去。
络腮胡就是络腮胡,果然手眼通天,神通广大,通过熟人,很快就联系到收购珠宝的买家,除了最大的那颗和四颗小一号的,剩余的全处理了,共卖了三百五十多万港币,络腮胡乐得都快找不到北了,领着我和席苗到威灵顿街中外闻名的兰桂坊好好享受了一顿大餐,我又让络腮胡领着到时装店给席苗买了身比较得体的衣服,席苗一开始说什么也不要,我说:“穿上吧,这么漂亮的衣服,也就在外面能穿一穿,毛哥说的对,该享受的时候就享受一下。”
席苗听了我的话,没再推辞,就穿上了。她的身段很婀娜,穿着这么得体的衣服,很是惹眼。席苗的脸红红的,看得出,还是非常开心的。
我们一路高兴地走着、逛着,在一家大型商店的门口,络腮胡说进去看看,找点好东西捎上,我们正要进去,突然,一个似曾相识的熟悉背影在对面的一条街一闪而过,我的心当时就“咯噔”一下,马上意识到我看到熟人了,下意识地停下脚步。
席苗看我没有进去,好奇地问我:“看什么呢?发什么呆啊。”
我轻声对她说:“我刚才好像,好像看到一个人的背影。”
职业习惯使席苗马上提高了警惕,刚才还沉浸在漂亮衣服中的愉快心情马上一扫而光,她立刻也往那面去看,但什么也没看到,就问我:“你看到谁了?”
我不敢肯定自己一定就看清了那个人,但我的视力很好,而且由于一直练习大瑜伽的缘故,感官变得异常敏锐,我自信自己不应该走眼,但是,刚才实在时间太短,那人几乎就是一闪而过,我没能看清他的完整影像,甚至连背影也没看得十分清楚,只是那么不经意中一扫,心中就打了个机灵。但是我明白,我很可能看到了什么。
络腮胡也退回来,问我怎么回事,我说我好像看见什么人了,他轻松的表情也为之一变,问我是谁,我说我不敢肯定,但好像就是在温宿对我们盯梢的人。
络腮胡神情微微一变,嘴里嘟囔着:“什么?是那小子?不可能吧,你没有看花眼吧?难道我们一直被人暗中监视?”
我摇摇头,表示自己不能肯定,但还是小心为上。
络腮胡想了一下,说:“走,继续走,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继续我们的,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狗日的敢盯老毛子的梢。”
我们三人继续往商店走去,络腮胡在里面买了不少好吃好玩的东西,都装在货车上,然后大家继续赶路。
一路上,我不停地回头张望,看看有没有什么人在后面跟踪,但走了一段,好像没什么特别的人物出现,我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这几天连日劳累,有些神经过敏了。
席苗说:“我们就要启程了,带着这么多现金不方便,要不,存到银行吧。”
我点头表示同意,在花旗银行香港九龙分行,我们包了一个专柜,将剩余的五颗金珠寄存在里面,将三百多万现金分成四份存上,然后就离开了。
一路上络腮胡很是兴奋,说:“老毛我也算见过世面的了,以往出去不止十次八次,但从没有这么开心过,这次总算应了那句一边革命一边发财的老话了。这些福气都是虎子弟弟带来的,哥哥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你就是个福将。”
听着那句一边革命一边发财的名言,我忍不住想笑,但还是憋住没有笑出声。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席苗,发现她今天真是漂亮。人要衣装,佛要金装,这话一点都不错,席苗本来就是个美人胚子,这么一打扮,更加楚楚动人。
正看得出神,席苗突然也扭过头来看我,把我吓了一跳,脸立马红了,急忙正襟危坐看着车前方。
回到鱼坝,已经是傍晚了。刚进肥仔的家,我就感觉气氛不打对劲,走进屋里一看,差点叫出声来,只见珍姨坐在胡教授对面的凳子上,正眼巴巴地等着我们回来。
第三十二章 启程南美(上)
第三十二章 启程南美
我有些惊奇,珍姨怎么会来到鱼坝村的?我们走的时候她还没来,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等了我们多久了。
看见珍姨,想起我们这一天来的所作所为,好像有些不务正业,感觉不好意思。勉强笑了笑,喃喃道:“您,您来了多久了?”
珍姨看上去很正常,没有表现出不快的意思,一脸和蔼,说:“你们回来了,我等了快一天了。听老胡说你们去市区了?”
没等我回答,络腮胡也跳下车,进了院子,看见珍姨,咧嘴一笑:“呵呵,终于来了,好啊,我还以为你把我们忘了呢,我们也算告一段落了,大家都在这里呆腻了,正等着你下命令呢。”
珍姨脸上露出一丝难以觉察的激动,随即笑笑说:“你这个大喇叭,真是拿你没办法,这段时间发了不少横财吧?你就利用年轻人创收吧,不过,我可告诉你,千万别耽误了正经事,否则,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络腮胡把脑袋一晃,笑着说:“瞧你,我毛红刚什么时候掉过链子?你说说,哪次任务不是干得漂漂亮亮的,你就不用担心了。业余时间做点小生意,补贴一下家用,也是为了革命工作嘛。毛主席教导我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珍姨终于露出熟悉的笑容,说:“好了好了,你就别狡辩了。”
大家进屋,坐下喝水说话。络腮胡打发肥仔去外面买菜,做饭,屋里只剩下我们五个,络腮胡这才轻声问珍姨:“怎么样,上面说什么时候动身了吗?”
珍姨说:“现在已经进入秋季,南半球的春季到了,上级安排可以先行一步,走走看看。你们的装备我已经安排运走了,我们这一路慢慢走,经澳大利亚,过新西兰,然后去智利,最后经火地岛进入南极。”
我们?我心中一动,我们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珍姨也要加入去南极的队伍?
络腮胡也听出了话外之音,说:“怎么,你也要去南极吗?”
珍姨微微一笑:“怎么,我不能去吗?”
络腮胡显然没料到珍姨会半途加进来,很是有些意外:“那你刚开始为什么不说?我可没为你操办装备啊。”
珍姨微微一笑:“这也是上面的意思,我们掌握的情报有变,需要临时调整计划,上面认为我跟着你们更有利于此次行动的开展。”
我偷偷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除了我和络腮胡有些惊讶外,席苗和胡教授的表情很平静,很可能他们早知道珍姨会半路进来,看来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还有许多层次,我和络腮胡显然属于比较外围的人物。
络腮胡一摊双手,摇了摇头:“你们愿意怎么搞就怎么搞,不过,我提醒你一句,这次不比以前,没有装备你很可能过不去,不是我吓唬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珍姨微微一笑,说:“毛大喇叭,既然你能搞四套,干嘛不能搞五套?你们分了那么多油水,送我一套装备又如何?我可不想把你的所作所为向上级汇报啊,呵呵。”
络腮胡长叹一口气,苦笑着说:“你就是个扫把星,你一来我就知道准没好事。好好好,再给你弄一套,不过,咱们说好,下不为例,这是最后一次,我现在既没钱,也找不到人,你以后别总叫我做这种堵窟窿的活。”大家哄堂大笑。
我们的装备不见了,看来是珍姨安排运走了,他们没说,我也没多嘴。大家在鱼坝又呆了两三天,等络腮胡又搞掂一套装备后,我们终于启程离开鱼坝,直接从香港去了澳大利亚的墨尔本。
一路南行,大家走得并不快,因为珍姨吩咐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