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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无上的妙药,常服可令身康体健精神不老。这次你们遇上的乃是地精之极品,黄老,哎,老朽活了一百多岁,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正成精的黄老。玲玲每到月圆之夜都要去村寨周围的老林子转悠,偶尔也能采到一些幼年地精,但这么巨大的黄老谁也没见过,我也只是听别人传言,一开始还以为不过是谣传,世上根本就没有能真正长成人形的地精黄老,没想到居然还真有这种东西。”说罢,深深叹口气。
第十章 寒热二气
第十章 寒热二气
我听得好奇,不由插嘴问:“为什么非要月圆之夜才能采集地精呢?”
李老汉笑笑说:“月圆之夜,乃是天地灵气最浓郁的时刻,地精平时躲在深深的地底吸收大地火气,却要在月圆之夜出来吸收太阴之光,这样才能造就寒热二种品性水乳交融于一身。所以,每月只有月圆之夜才能在地面发现细小如草芥的地精之花,就是那种乳白色的小花,地精就是靠这种花朵吸收转化月光之阴性的。”
我这才想起那怪老头满头的肉疙瘩上都顶着一朵小小的白花,原来是这东西:“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那玲玲怎么会碰上黄老的呢?”
“她呀,这丫头那夜也不知怎的,突然就发现了一大片地精,这是从来不曾遇过的,以前一个夜晚能发现一条就算很运气了,那夜她却采集到十余条地精之须,没想到却惊动了深藏于地底的黄老。黄老修养多年,已经具有了灵性,他见玲儿大肆采集自己的子孙,不由得恼羞成怒,才从地底跳出来报复,幸亏碰上你们。小伙子,谢谢你了,呵呵。”
李老汉再次爽朗地大笑,顿了一顿,突然收起笑容,换上一副十分严肃的样子,对我说:“有件事不得不告诉你。当然你也可以不信,不过我想还是告诉你为好。据说,黄老乃是一种至热又至寒的邪物,凡是服用了黄老的人,体质将会发生变化。那股来自大地之至热和来自太虚之至寒只是暂时被封存在体内,并没有真正消失。一旦遇到外物的诱惑,寒热二气可能随时爆发,你要小心啊。”
“啊,那怎么办?难道我还要被烧死?”我不禁有些心慌意乱。
李老汉摇摇头:“这个倒不会,但是别人却会被你烧死。我听说服用黄老之后,身体会同时出现火眼和冰眼,将来至热之火受到引诱之后会从火眼中喷射而出,而至寒之气则会从冰眼喷射,所以,你以后要注意控制,免得那股热寒之气误伤了别人。”
大家听得十分好奇,难道天下真的存在这样天方夜谭般的怪事。张连长和熊彪都走上来,用一种惊奇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现在就是一个火人。
张连长笑道:“呵,你小子往后老虎屁股摸不得,成火神爷了,让我看看你的火眼在哪儿呢,是不是长在屁股上。”边说边要动手脱我的裤子。
我急忙一边告饶一边跑开,自己不禁也有些好奇,难道真如这位老者所说,吃了黄老之后身体会发生奇怪的变化,长出能喷火的眼睛来。
我一边抬胳膊伸腿,一边仔细检查自己的身体各处,到处都很正常,没发现哪儿又长了个眼睛。大家也帮我检查,脊背,头皮,就差脱裤子看私处了。
席苗和玲玲还在一旁笑着看,我有些不好意思,弄得脸红脖子粗,扭着身子不让大家再碰我,大伙这才笑着散开。
仔细检查一番,没发现有什么火眼冰眼,这让我稍微放心,同时也有微微的遗憾。李老汉笑道:“关于火眼冰眼,我也只是当年从这里的一个老巫师嘴里听说的。因为这以前根本就没人见过黄老,所以也就没人真长出火眼冰眼。就当是说笑,你也不必当真,不过,多知道点总比少知道要好,万一将来感觉身上出现了异常,起码可以做个参考。没有这东西最好,有了也可以加以预防,以免发生不测。”
大家频频点头,又说了阵闲话。玲玲和席苗出去准备饭菜去了。
李老汉拿出一包根须让我看,说这就是我吃剩下的黄老的根须,现在已经阴干了,全是上等的药材。
根须看上去就像一些植物的气生根,呈现出漂亮的金黄色,半透明状,仔细一嗅,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
张连长说:“这些东西有什么用?能治什么病?”
李老汉说:“这是黄老的气须根,作用等同于上好的长白山野参,但效果比白参要好得多。将这些根须放在石臼中慢慢炭化,每月服用三钱,可令人远离百病,颜色不改,身康体健,寿达百岁。玲儿就是替我到森林中寻找地精的根须,才遇到这个千年老怪物的。”
嘉措惊讶道:“这么厉害,那虎子喝下去整棵黄老,岂不是要成仙了?早知道给我留一点,我也长生不老。”说着,一脸的惋惜。
李老汉呵呵大笑:“不不不,你不懂,天地间万物生克制化绝非我们想得那么简单。黄老虽天生异物,却不是人人能吃得,必须身患灵冠之热毒,才能用黄老之肉身压制。如果正常人服用了黄老,只怕不出一时三刻,就会被冻成一块石头,呵呵呵呵。”
我很奇怪:“为什么?”
李老汉凝视我一眼,微笑着说:“小伙子,你是个命中有大灾也有大福之人,不然,绝不会碰上这种怪物,也很难从他口中逃脱。黄老至寒,而灵冠至热,这两种天地之邪气集于一体,却能相安无事,不死不生,你说是不是怪事?只有黄老能解至热之热,也只有灵冠能暖至寒之寒。你先服用了灵冠,后又被黄老压制,所以体内已经存有两种邪气,以后会交替放射两种力量。否则,一旦寒热平衡被打破,身体不是被烧成焦炭,就是被冻成冰棍,可千万要谨慎啊。”
我被他说得心中一凛一凛,急忙问:“那我究竟什么时候才会放射寒热二气?”
老汉摇摇头:“不知道。这还是以前我听这里的一位巫师说的,据他讲,他上一辈的师爷中曾有人见过黄老,才留下这类传说。因为黄老极其罕见,平常人一辈子也难得一见,所以,我也就没有多问。”
大家不禁又是一阵唏嘘,张连长问:“你说的那位巫师现在哪里?”
李老汉说:“他早在二十年前就搬走了,听说搬到离这里八十里远的一个叫戛果的小村庄去了。”
戛果?大家不由得蹦了起来,难道就是我们正苦苦寻觅的戛果?
老者很奇怪:“怎么,你们要去戛果?”
胡教授在一旁笑道:“是啊,我们要找一个熟人,据说就在戛果村,正愁找不到路呢,偏巧遇上您老人家,倒省了不少的事。”
大家纷纷笑起来,张连长就问路到底怎么走。
老人说:“戛果离这里大约七八十里,正西方向,我年轻时去过一次,路不大好走,你们顺着雨林的边缘直走就可以了,小心别迷了方向,这里最容易迷路。”
大家纷纷表示感谢,熊彪和嘉措又问了一些具体的事情,老者一一作了解答,这时,就听席苗和玲玲在外面叫我们吃饭。
饭菜很丰盛,有我们带来的牛肉罐头,还有两只炖山鸡,最可口的是一盆鲜美的蛇羹,我喝了一口,果然是难得的美味。
老人说:“这是本地特产的一种土花蛇,无毒的,专吃各种蘑菇和菌类,大补呢,前两天我刚捉到一条,偏巧贵客来了,就让玲儿炖了,你们多喝点。”
我的身体刚刚复原,老人让我多喝一碗,两碗蛇羹下肚,感觉浑身都轻盈,说不出的舒服和痛快,精神也为之一振。好的食物不仅营养身体,也营养精神。
我们上路的时候,玲玲和老人送出去很远。临走时,张连长和席苗掏出钱想给玲玲祖孙一些报酬,老人说什么也不要,说这没什么,都是举手之劳。还说如果不是遇上我们,玲玲的命也许就没了,而且也不会给他们带来一大包做梦也想得到的黄老根须,不谢我们就足够了。
大家虽然仅仅相处半个多月,感情已然十分深厚。几番寒暄唏嘘后,终于依依不舍地洒泪分别。
沿着热带雨林的北缘,牦牛队继续西行。路果然很不好走,到处都是沟沟壑壑,有时要绕很大的弯子避开一座座山峰或一条条河流。八十里远的流程差不多整整走了两天,终于在茫茫林海中,发现有星星点点的人类建筑,众人不由一阵狂喜,苦苦寻觅的戛果就要到了。
第十一章 怪村干尸
第十一章 怪村干尸
戛果是个只有二十多户人家的小村落,就隐藏在雪山和雨林的中间地带,如果不是有备而来,我们也许会和它擦肩而过。
二十多户人家藏在茫茫无际的热带雨林里,你根本不会注意。好在大家已经知道大致的路程和方位,所以还是在一片翠绿色的海洋中看到了这星星点点的人类居住的孤岛。
走进村子,所有人都吃惊地看着我们,好像看着从外部世界进来的一群猴子。这里的人也许已经很多年不曾见过外人了,乍一见到生人,都感觉十分惊奇。光屁股的孩子们远远躲在妈妈的身后,瞪着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瞧着这群不速之客。
村民衣着很古怪,那是我们不曾见过的一种服装。男人头戴斗笠,短袖短裤,显得十分干练精神。他们颧骨大都很高,额头突出,肤色较深,看样子和两广一带的土著差不多。他们的话语我也没听过,不知道究竟在说什么。西南少数民族的语言本来就很庞杂,这里如此闭塞,当然很难听懂他们的方言。
熊彪对大家说:“这就是珞巴村寨了,和我十几年前来的时候基本上没什么变化。现在我们需要找到一位能听懂藏语或者汉语的人,不然就没办法交流。”
胡教授说:“哦,李老汉不是说有位巫师曾经告诉过他黄老的传说吗,既然李老汉能和巫师交流,我们应该也能和他交流。”大家一听是这个理,于是就开始打听巫师究竟还在不在这里。
但没有人敢靠近我们,我们一走近,这里的村民就远远地跑开,好像我们是什么凶恶的猛兽,更不要说和我们交流了。
张连长叹口气:“这里如此闭塞,确实令人意想不到。”
嘉措笑笑说:“西藏很大,地理闭塞交通不便的地方多得是,很多人一辈子都没有离开家乡十公里以外的地方,和外部世界几乎完全隔绝。我当年巡逻在国境线上,见过几个这样的居民点,基本上都是化外之民,好像和我们不是同一个星球的,很多人的生活还停留在刀耕火种阶段,连衣服都是用树皮或芭蕉叶做成的,呵呵,一开始我们也觉得很好奇,后来见得多了,也就不奇怪了。”
既然村民不愿意和我们接近,我们只好老实不客气,走到一家就敲门,看看屋里还有没有留下什么人。既然都是些很闭塞的群众,礼貌上就不用太讲究了,我想就是高唱赞美诗他们也听不懂的。
嘉措在村中小道上照看牦牛队,我们则鱼贯进入一个吊脚竹楼,看看能不能找到村民了解一下情况。
这里也住的是竹楼,估计是为了防潮,有利通风凉爽,另外这里的雨水充足,野兽也很多,住悬空的竹楼相对安全。竹子做的篱笆一推就开,房间并不大,但是光线很好,竹子的缝隙到处都能看到外部的世界,里面的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却不见主人在哪儿,可能是看见我们躲到一边了吧。
大家扫视了一圈,没发现人,叹息一声,摇摇头正要离开,突然,席苗发出一声惊呼:“啊,门后有人!”众人大吃一惊,急忙朝主楼的门后看去,果然,一个皮肤黝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