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赶紧低头一看,吓得我差点把自己舌头都咬断了!妈呀,竟然是从地上冒出来的一只骷髅手抓住了我的脚!
抓得很紧,我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骷髅手搬开,可马上抬头一看,更是吓得不行,我刚才脑袋撞到的,竟然是一口红色的棺材!
而且这口棺材还是空的。
我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连忙慌张爬起来,看到了面前的景象,连跑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忍不住剧烈地颤抖。
在我面前,整齐地躺着十一口棺材,我刚才头撞到的,是最后的一口棺材。而前面的那十口棺材,里面都躺了人,是班长和张丽丽他们!
这一幕好熟悉,对,之前红衣女带我来坟场,就看到了这些棺材,他们就躺在棺材里面。可是不对啊,那刚才和我在一起的是谁?
啊,我真是要疯了!
不只如此,刚才被我撞到的那一口空棺材,里面有一张白纸,上面有两个血红的大字:黄权。
这,这不是我的名字么……我脸色一下苍白起来,害怕得牙齿都在咯咯地打架,大腿一软,吓得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是谁做的,到底是谁做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是人还是鬼!草,难道是班长?可是他明明被红衣女拍死了啊,莫非有两个班长?也不对啊,张丽丽和陈东他们也死了,尸体都已经躺在棺材里面了,那刚才和我一起来坟场拍毕业照的又是谁?
谁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我真的也难逃一死么!
我不想死啊!
对了,姥姥临死之前好像和我说过的话,说什么剩下的就靠我了,然后她就撕照片……对对对,照片!一切怪事的开端都是因为拍了那张集体照,或许我只要把照片毁掉就没事了!
想到了这点我连忙就找照片,可是我翻遍了自己全身,都没找到照片。
照片不见了。
靠,我明明是塞在自己裤袋里面啊,怎么会没了?
不信邪,我又继续找了一遍,还是没找着!
完了,照片竟然没了,我顿时抖得站都快站不稳了。
最糟糕的是,这个时候手电筒开始闪烁起来,有一下没一下的,没一会就直接不亮了。没了光源,周围一下子就暗了下来,伸手难见五指,在这种阴森森的坟场,我终于没忍住哭了出来。
哭着哭着,忽然感觉背后吹来一阵凉气,吹在我的脖子上,又阴又冷,我瞬间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紧接着,我又听到了一阵很细微的脚步声,是有人踩在地上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在现在这种死寂的环境下显得是那么地刺耳。
我浑身肌肉都绷紧起来,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害怕死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才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到了我背后,同时从背后吹来的阴风也更加冷了,感觉就好像是到了我背后,脸贴着我的后颈,向我呼吸喷气。
在这种地方,这么诡异出现的,除了鬼之外,还能有什么东西?一瞬间我简直死的心都有。
我很想跑,但我却发现自己身体麻痹了,双腿就像是灌了铅一样的沉重,完全就动弹不了,只能这样等死!
没一会,我就感觉到背后伸出一双手,轻轻地搭在我的肩膀上,然后开始抚摸起来,舌头还轻轻地舔我的脖子,好像是在品尝我的肉体一样,恶心死我了。我紧张得呼吸都不顺畅了,身体一直在抖。
我很想和它拼了,不想这样坐以待毙,但我却心有余而力不足。那种感觉,就像是被鬼压床一样,很害怕,很想挣脱,却挣脱不了。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了一个声音:“黄权,你咋跑到这来了?”
这个声音是从我脑后传来的,就是脸贴着我脖子的那个鬼!咦不对,这个声音咋听起来这么熟悉?!
☆、13红衣女
我赶紧回头,顿时就感觉到自己的脸撞中了什么粘乎乎的东西,带着一些腥臭的味道,把我恶心的差点吐出来。
黑乎乎的我也看不到是什么东西,反正是吓得半死,飞快地推开恶心的东西,站起来就跑。
可是我才刚站起来,还没来得及跑就被抓住了,力气很大,我动都动不了!
“黄权,你跑啥,是我。”
是刚才那个熟悉的声音,我下意识地回头一看,懵了,竟然是陈东,而且他脸上沾满了一些绿色的液体,一滴一滴地往下滴,说不出的恶心。敢情我脸撞到的是这些液体啊。
看到是他我并没有放松下来,相反,我更加地害怕,因为我刚才明明看到他的尸体躺在棺材里面的!
也就是说,现在站在我面前的这个陈东,并不是真的陈东。
很有可能,他就是鬼变的!
想到了这点,我更加是一股凉气从脚底窜到了脑门。
我不敢说话,试探着挣扎,没有用,陈东的力气太大了,就像是铁钳似的。陈东感觉到我挣扎,就皱起了眉头,不悦地说:你别动!我有话和你说!
我紧张地吞了吞口水,结巴地说:有,有,有啥话啊?
陈东盯了我好一会,眼睛睁得好大,眼球里面还有血丝,尤其是他脸上这些绿色发臭的液体,看起来说不出的吓人。
陈东望着我说:你咋跑到这里来了?我找你找了好久。
我努力镇定地说:你,你找我干嘛?
陈东忽然咧嘴一笑,说:找你回去拍集体照啊,快点,大伙都在等你呢。
听到这话,我吓得浑身一抖,差点尿都抖出来了!
我就想不明白,为什么非要我回去拍毕业照?他为什么不干脆把我弄死,搞得这么麻烦,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害怕得控制不住哽咽地说:为,为什么要我回去拍集体照,你们拍不就好了。我,我想回家。
“那不行,一定要拍了才能走,就差你一个了。”
就差我一个了?草,他这话什么意思?然而他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强行拉着我的手,就往山上走。我拼命地挣扎,拼命地喊叫,可是都没一点用,他的力气大的离谱,我压根就挣扎不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我往山上带。这种滋味,真的比死还难受。
刚才从山上跑到这里我明明跑了很久,但现在陈东带着我走,明明走的很慢,却才两三分钟的时间,就已经回到山上了。
回到山上就看到班长他们几个在那等着,我一回来,他们就都埋怨我跑哪里去了,等了我好久,现在回来了,快点拍完最后一张集体照回去。
知道了他们都不是人,现在看到他们,我怕得瑟瑟发抖。想跑,但又跑不了,简直想死。
陈东这时候放开我,望着我说:黄权,你别想那么多了,还是老老实实拍完最后这张毕业照吧。不然你还得继续下去,多累啊。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那些绿色恶臭的液体已经不见了,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不行,不能这样!我不甘心就这样死掉,而且还死的不明不白的,连是谁害我的都不知道!
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后,看到班长在弄相机,要设置成自动模式放对面墓碑拍,我就走过去对他说,“班长,要不别调自动模式了,你们站那,我来给你们拍好了。”
班长还没说话,旁边的陈东就说:“这不行,必须要一起拍。”
妈的,陈东这家伙肯定有问题!
这就奇怪了,第一次来坟场拍毕业照的时候,有问题的明明是班长啊。现在照这样看,班长似乎很正常,倒变成陈东有问题了?
不过以现在的情况,我也没有精力去管这些了,见班长犹豫起来,我又接着说:“一起拍也可以,不过班长,你相机给我看看呗。”
班长皱了皱眉头,我紧张地望着他,心里暗自打算他要是不给的话,我抢也要抢过来!
没想到他考虑了一下,就把相机给我了,说:“我刚买的相机,你可别摔坏了。”
我连忙答应说好好好,肯定不摔坏,班长很不舍地把相机给我,我一拿到相机,心里激动起来,要是我没猜错的话,这个相机肯定是有问题的!
可是我拿着相机仔细看了一下,却没有发现不同的地方。这就奇怪了,难道我想错了?
我正疑惑着,就听到陈东不耐烦的声音,“别看了,快还给班长,赶紧拍照完事。”
说完,陈东就伸手过来抢我手里的相机,我哪里会让他抢去,赶紧退后了两步,避开他的手。他看到我这样,脸色就顿时一变,有点厉声地说:“黄权,快把相机给我!”
他这么紧张,看来相机真的有问题!
我没有把相机还给他,而是直接转身就跑,使出吃奶劲地跑。
果然身后马上就传来了陈东凄厉的声音,“黄权,你给我站住!把相机还给我!”
不用回头我都知道,他肯定是追过来了。说不定,现在的这个陈东,就是要害我的那个鬼!
然而我没跑出多远,背后的脚步声就越来越近,才一会儿的功夫,明显感觉到他已经追到我后面了。
马勒戈壁的,他怎么会跑的这么快?
我这个念头刚想完,我就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一只手用力地抓住,力气很大,而且指甲还掐进我肉里面了,痛得要命。
完了完了,要被抓住了!
“黄权,你是跑不掉的,你还是乖乖回来拍完集体照吧。”
仿佛是被贴着耳朵说话一样,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呼吸喷在我脖子上,竖起一层鸡皮疙瘩。
妈的,不管了,反正左右都是一个死,他不是很紧张这部相机么,那我就把相机摔烂,和他鱼死网破!
我卯足了劲,高高举起相机,然后狠狠往前面的墓碑砸去。
相机刚扔出去,就听到了后面传来一个尖锐到不行的声音:“不要!!!”
这个声音,已经不是陈东的了,而是另外一个人的,十分地凄厉刺耳,我耳膜都要被震聋了。
砰的一声,相机重重地摔在墓碑上,四分五裂,身后马上传来凄厉的惨叫,听起来很痛苦。同时抓住我肩膀的那只手也松开了。
果然这个相机是有问题的!
我赶紧向前继续跑,跑了好一会儿后面都没有动静,然忍不住回头看,陈东不见了!
靠,不会又跑到我前面来了吧。
想到了这种可能,我又是浑身一紧,赶紧往前一看,果然就看到了一个人背对着我。
一身火红色的衣服,长长的头发,修长的身材,是红衣女!
我愣了一下,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看到她我立刻激动起来,下意识向她走去,但很快想到,她有可能是鬼变的,我又马上停下脚步,这时候她回过头来,淡淡地望着我。
看到她这熟悉的眼神我知道是真的她,就赶紧向她跑过去,抓住她的手说:“红衣女,你终于来了,快救救我!”
红衣女缓缓地转过头来,虽然早就看过她的样子,但再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她,我还是被她惊艳住了。实在是太漂亮了,长这么大,我就没看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尤其她这种冰冷的气质,更加令人震撼。
她凝眉望着我,淡淡地说:“你是怎么想到相机有问题的?”
我愣了一下,开口说:“照片是相机拍的啊。”
红衣女还是很冷淡地说:“你要是一开始就把相机砸掉,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
我挠挠头,心里偷偷地想,我要是不答应班长来坟场拍照的话,不一样什么事都没有?
不过这话我也没敢说出来了,慢慢冷静下来后,我四周张望了一下,陈东和班长那帮人好像都不见了,我就问了出来:“现在是不是已经没事了?”
然而红衣女却是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眼神有点复杂地望了我好一会,吐出一句话:“你真的记不起我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