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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顿时吓了一跳,真是又惊又恐。说实话,我想过无数种可能,比如是去走湖游历了,又比如李神婆压根就不知道爷爷的消息,可是千算万算,我压根就没有料到会在她这里得到这么一个消息。
当下我就觉得一脑子的雾水,一时之间晕了头,不知道怎么突然之间问题会变得这么严重了。于是我急了,问李神婆:“李婆婆,您可别吓晚辈啊,我爷爷咋会突然之间说这样的话啊,在牢里关了十多年,又没有得罪过谁,怎么会突然说有人要杀他呢?”
李神婆表情也是一脸的糊涂,她说:“这个我也想不通的,不过他的确是这般跟我讲滴,而且看他当时的样子,他自己也不清楚是谁要杀他,只是卜算到了有人要杀他。他说他还不想死,所以就只能外出躲灾去了。”
说到这,李神婆叹了口气,接着说:“唉,都快八十岁的人喽,还得东躲西藏的,苦啊!”
听到这话,我顿时眼泪都出来了,是啊,在我记忆中,爷爷还是当年被红卫兵抓走时的样子,如今听李神婆这么一说才想起来一晃十几二十年过去了,爷爷显然已经很老了,不可能再是当年那般年纪了。想到他这么大的年纪了,还在躲着别人的仇杀,我心里就如刀绞一般的难受。
当然,我相信爷爷不可能是脑子一时糊涂,要知道他老人家的卜算之术可是非常了得的,他算到有人要杀自己,那就一定是有人要杀他,不可能出错的。
想到这里,我心里就不住的想,会是谁要杀我爷爷呢?又是为何要杀他呢?
当下,我就看向李神婆,我问道:“李婆婆,你可知道我爷爷他去向何方了?”
“这个我倒也问过,不过他没讲,说不想牵连到我。”李神婆摇了摇头,说到这里,她抬头用两只全白的眼珠盯着我,说:“还有啊,孩子,你爷爷之所以一直没给你消息,也是为了你的安全,他一定是不想把仇家引到你身上,你可莫怪你爷爷啊。”
我点点头,刚止住的眼泪就又流了出来,幸好李神婆眼睛瞎了瞧不见。其实,我心里哪会怪爷爷呢,就算他把灾引到我身上来了,我也不会怪他。反而,我更加想帮帮他,不想他一个人受着这样的苦难。
我擦拭了一把眼泪,如今也明白了为何爷爷一直消息的原因了,也明白了他受着的苦难与无助。当下我又问李神婆:“我爷爷走时,可有让你带什么话给我么?”
李神婆听到我说这话时,突然笑了起来,露出一副古怪的表情,说:“拜老身为师,做我的弟子!”
☆、第六十九章 仙经
“拜你为师?”我顿时就蒙了,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要知道李神婆虽然很有本事,晓阴阳,能问事,但是她本身是没有神通的,靠的是背后的仙家。凡是顶仙的神婆神棍,都是收不了弟子的,因为他们是没有办法将仙家的神通传授给哪位弟子,除非是仙家想收你。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李神婆说:“你不是问我你爷爷让我带了什么话吗,就是让你拜老身为师!”
这一下我差点就一头栽到地上去了,额头上垂下几条黑线,想不到爷爷托她带的话竟会是这个。当下我就说:“李婆婆,呃,你说的可是真的?”
李神婆说:“自然是真的,我一长辈哪还会骗你这晚辈的。”
听到这话,我就糊涂了,心想顶仙儿也能传弟子了?难不成是李神婆背后那地仙儿要收我做弟子?于是我就问她:“可是……可是晚辈自由惯了,要我做顶仙儿,我……”
说实话,我心里可不想做顶仙的,一来我已经懂阴阳之术了,请来个地仙也会给自己添加麻烦。要知道拜仙家做师傅,在借到仙家神通手艺的同时,也等于是把仙家的喜好请回了家,这万一哪里没供奉好他们,那可就闹大发了,折腾你好几代那还是轻的。
李神婆自然听明白我的意思是什么,她神秘的笑了一下,说:“说起来咱们可是同门同宗啊,实不相瞒,你爷爷跟我可是同辈。”
这话可真是把我给惊愣住了,半天都没回过神来,因为爷爷可一直都没跟我讲过这事儿。我一直以为,李神婆就是个顶仙的,而我则是阴阳道家学里的,虽然都是阴阳行当里的人,但其中的差别却也很大。不仅如此,就算是阴阳道家里头也宗派林立,比如有茅山派、崂山派、鲁班等等众多派系。
我听说李神婆以前并不晓阴阳,不过在她年轻的时候,好像得了什么大病,久治无医。一天,有个郎中开个药方给她,说是配以蛇胆做药引就能医好她的病。于是,李神婆的父亲就经常会去抓蛇来取胆给她下药。
有一回,李神婆的父亲如往常一样在山里抓了一条小蛇,然后用布袋装着放在家里,等隔日取蛇胆用药。不过就在当天晚上,李神婆就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据说梦见家里的那条小蛇变幻成了人形,跑到李神婆面前哭泣,求她饶其一命,不要取它的胆。
次日,李神婆的父亲准备取那条小蛇的蛇胆时,她将昨晚的怪梦说了出来,觉得小蛇可怜,非常的有灵性,加上自己吃了那么久的药依旧没有好转,于是就劝她父亲把小蛇放了。李神婆的父亲就哭了,说如果放了小蛇,你的病就没得治了。不过,李神婆坚持下,而她父亲也明白此病无医了,最后就把小蛇从布袋里放走了。
可是让谁都没有想到的是,没隔几日之后,李神婆家里就来了一位叫常太奶的女人,戴着一顶黄帽子,直接跟李神婆家人说,能治好李神婆的病,且分文不取。
当时李神婆家人也实在没办法,就死马当成活马医,让那戴着黄帽子的女人开了药,结果三幅药一喝完,李神婆的病情就大有好转,连着喝了七幅药,便已经痊愈。
李神婆一家人自然对那黄帽子女人感恩戴德,问其要如何报答才好。那女人只说,她是来报恩的,谢谢当日手下留情没有取她的胆下药。
一听这话,李神婆家人哪会不明白,这个给李神婆治病的女人,可不就是前几日刚放走的那条小蛇么?
于是乎,李神婆后来就立了一块神位牌,把那“常太奶”给供了起来。而也从那时起,李神婆就有了晓阴阳的本事了,能看事解灾,一时之间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了她这个人,久而久之,就有了李神婆这个名号了。
愣了半晌之后,我说:“李婆婆,你……你不是仙家的人么,怎么会和我们阴阳道家是同门同宗的啊?”
“是啊,我的确是仙家的人,不过也是和你一样阴阳道家里的。”李神婆笑了笑,接着她也不多讲,直接从怀里摸出了一本古黄色的旧书,递了过来。
我一头蒙水,慢慢将那本古黄色的旧书接了看来,一看,接着眼睛就瞪大了,只见这本旧书的封面上写着“阴阳仙经”四个大字。
看到“阴阳仙经”四个字,我顿时就有了一种亲切感,因为我怀里就正装着一本爷爷给我的“寻龙仙经”,这两本书外观看上去都一模一样,只不过就是名字里面有两个字不同的区别。看到这,我也已经明白了过来,能怀惴这样的一本书,就算她不是和我同门同宗的,也一定是阴阳道家里的人了。
我说:“这书,和我爷爷给我的书很相似,难道……”
李神婆点点头,说:“不错,我这本书和你爷爷的那本其实就是一起的,你爷爷的是风水秘术,乃为上部,我这是阴阳之术,为中部。”
听到这时,我眼情都瞪大了,疑惑道:“难不成还有下部?”
“是啊,还有一本叫作‘奇门仙经’,上部讲的是风水秘术,寻龙点穴无所不包;中部是阴阳之术,阴阳两界来去自如;下部讲的是奇门秘术,奇门遁四阵法得天。这上中下三部都是一起的,如今你说咱们算不算得上是同门同宗了?”李神婆得意的笑着。
此时我真是连连震惊,嘴巴都能塞下个鸡蛋了,哪会想到我们这一门派里竟然会有如此厉害的秘术啊。我原以为爷爷给我的“寻龙仙经”就是全部秘法了,因为里面不仅包含着风水之术,而且也有一些驱邪解灾的符咒之术,所以根本就没有想到其实这一门里还有着专门的阴阳之术,阴阳两界来去自如,这得多高的神通本事啊?就更别提那奇门遁甲之术了,简直就是深奥层次的秘术了。
这时,李婆婆又接着说:“上中下三部都得有传人,不能到了老身这儿就断了传承,所以,在牢里时我就最担心这事儿,当初你爷爷就说希望我将阴阳秘术传给你。一来你是自家人,二来我也没时间去寻合适的人了。”说到这,李婆婆颇有几分无奈的神情。
的确,这年头的年轻人又有谁会对这个感兴趣呢?就算你把阴阳之术说出花来,也没有人会愿意学,说不定还会把我们这种人当成骗子。何况,我们这行的术法又不能轻易传给弟子,必须先了解弟子的心性方才能传法,正所谓法无好坏,人分善恶,这法一旦被心性邪恶的弟子得之,为了钱财心生邪念必将害人取命,极损师父的阴德。
想到这般,同时也算是不让李婆婆心中留有遗憾,当下我也不墨迹,一抱拳,说:“李婆婆,那您就将阴阳之术传于晚辈吧,晚辈定当好好传承仙术秘法,不让您失望。”
李神婆笑的很开心,点点头说:“那就瞌头吧!”
当下,我便在她面前瞌了几个响头,认了她这个师父,从她手里接过了那本“阴阳仙经”秘术。
接下来就是她跟我讲了一些我们这一门里面的东西,这些东西是爷爷从没有告诉过我的。李神婆说,所谓仙,就是仙术;经,就是道术,上中下三部仙经包含着仙道之术,只要好好研习,定然有所作为。
当我问到下部的“奇门仙经”可有传人时,李神婆却也是不知晓,只是饶有兴趣的反问我,是否觉得自己命犯孤独?
☆、第七十章 蛇娘娘常太奶
一听这话,我顿时心里面就一惊,谁说不是呢,我一直感叹着自己的命运之苦,孤苦零仃无依无靠。不过我也明白,阴阳行当里的人注定了是命犯五弊三缺,这就是命,改变不了。所谓五弊三缺,指的是一个命理。五弊,不外乎鳏、寡、孤、独、残,而三缺,说白了无外乎就是钱、命、权。比如爷爷,比如眼前的李神婆,他们也都是如此,无儿无女,无妻无伴,十分可怜,当然,还有爷爷的弟子苗拾,也是如此。
我苦笑了一下,点点头,说这或许就是我的命吧,阴阳术士都免不了这种命运!
李神婆也不否认,只是饶有深意的说:“你的命也并非是全犯在了五弊三缺之上,因为你本身就是天上的孤煞星降世,就算你不入我阴阳行当也是如此。”
孤煞星?这个我岂会不知道,据说孤煞星下凡为人,那可是一个祸害啊,不仅自己一世孤苦零仃,而且还会害了别人,可以说得上就是一个扫把精,谁碰上谁倒霉。如今突然听李神婆说我就是一个孤煞星的命,你说我能不震惊么?
如今想想,我也只有苦笑了,是啊,或许我还真的就是孤煞星的命,一来就把父母给克死了,接着爷爷把我捡回了家,结果爷爷就被抓走了,想想这二十几年的经历,还真是谁跟我在一起,谁就倒大霉,而我也注定了一辈子孤零。
见我叹气,李神婆又说:“不过这也是可以改变的,就在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