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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神咒一念完,我大声喝令一声“坛前显威灵!”,接着我就看到一个黑影突然平空而现,夹到着阵阵大风,只见其生的是七八尺高,头带一顶破纱帽,整个脸黑乎乎的奇丑无比,豹头环眼,铁面虬鬓,生得凶神恶煞的,让人见着甚着害怕。
这个突然出现的黑影,不用猜我都知道,他一定就是我请来的钟馗了。当然,我们阴阳行当里的弟子请神,是请不来真神的,只能请来神的神刊。
所谓神刊,就是神的意念。比如过年之时,民间家家户户贴的门神,这就是神刊,借门神的像,来镇摄阴魂邪崇。而我们请的神也是同理,不过请民间百姓贴的神刊厉害一些,毕竟请来的是真神的意念。
钟馗一现,那血婴也感觉到了威胁,顿时便放弃追咬陈贤懿他们,吓得转身便欲朝南宫黎方向逃跑。不过,钟馗都请到了面前,岂会让它逃走,只见黑影化闪一道黑色的闪电,一闪便飞向了血婴。因为速度真如闪电般太快,我们什么也没看见,就只听见血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接着我们眼前便什么都没有了。
是的,什么都没有了,血婴不见了,那钟馗的黑影也不见了踪影。
看到这里,我终于是大松了口气,我知道血婴显然是被钟馗给吃了,而血婴被拿下了,钟馗自然也就离开了。
此时的其它几人全都愣住了,一时之间完全就没有反应过来,还在为刚才电光火急之间发生的事感到莫明奇妙,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个瞪着老大的眼睛,尽是惊诧之色!
当然,惊愣住的不仅仅是陈贤懿他们三人,还有南宫黎更是惊愣住了,惊讶的嘴巴张得老大,整个人都成了一副呆像,像个傻子似的。
愣了好一会儿后,陈贤懿他们几个对视一眼,这才愣愣的望向了我,问道:“刚……刚才是你请来的神?”
我点点头:“是的,刚才那个是我请来的钟馗!”
“钟馗?”他们三人惊呼了一声,满脸的惊讶,然后指了指空空的的前方,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那……那个血婴被钟馗给捉走了?”
我又点了点头表示的确如此,这一下他们三人都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很是高兴。说实话,我也很开心,但是却笑不出来,因为血婴一解决,高度紧张的心一放松,接着那金蚕蛊的痛苦就让我忍受不了的,痛得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只差没哭出来。
而那惊呆了的南宫黎,此时也听到了我说的话,不由现出恐惧之色,或许在他想来,我怎么可能把钟馗给请来,而且还在瞬息之间就把他的血婴给拿下了,自然会感到惊慌。
“南宫老儿,现在你还有何手段尽管使出来吧,今日我们便收了你的狗命!”这时,费三娘指向惊慌当中的南宫黎,大喝了一声。
南宫黎或许也是真的没有了什么手段吧,毕竟血婴这么厉害的蛊都败了,又或许是怕我又请来一个什么神来把他给捉了,总之他心起了惧意,所以只见他将衣袍脱下,然后将衣袍朝我们抛了过来,而他人则转身便窜进了屋里不见了踪影。
费三娘一看他要溜了,就朝前冲了上去。可是南宫黎那件抛过来的衣袍却落下无数的蝎子、蜈蚣、毒蛇等物,把正要冲上去的费三娘和陈贤懿几人给暂时阻拦了下来。
费三娘一见这么多毒虫,忙叫陈贤懿他们后退,说若被这些东西给咬中了,不死也得丢下半条命。接着就见她将本命蛊吐了出来,喝令一声“去!”,那条大蜈蚣便飞了出去在离地一尺的空中发出吱吱的叫声,顿时那些蝎子毒蛇便全部吓得往四面八方退散而去……
毒虫一驱散,费三娘将本命蛊收回,立即就冲向了南宫黎的屋内。陈贤懿和老汤见她冲进去了,也随后跟了进去。不过不多久,他们便都重新出来了,费三娘有些气愤的骂道:“呸!让这条老狗给溜了!”
陈贤懿和老汤也跟着咒骂着那个南宫黎溜得快,要不然今天就将他命给拿下。
三人回来我面前,陈贤懿就说:“现在该怎么办,南宫黎给溜了,咱们另外两本仙经可都还在他手里呢。”
“还是先帮老陈解决金蚕蛊的事儿吧,你看老陈这都疼得不行了!”老汤见到我很痛苦的样子,不由指着我对他们说道,一脸的担忧。
陈贤懿看到我的确疼得难与忍受的样子,忙扶着我,慌张着急的说:“师弟好像就快受不了了,这该如何是好,这一时半会儿去哪寻山魈的草帽子呀?”
大家都望向了费三娘,费三娘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有个办法可以试试,或许能先克制一下你体内的金蚕蛊,兴许能减轻一下痛苦。”
☆、第二百三十七章 斗法索命(1)
“麻子姐……不,三娘,你有办法?”陈贤懿惊喜的问道。
听到费三娘说有办法暂时克制住金蚕蛊,我们都朝她看了过去,此时的我痛得死去活来,若是真的能克制一下金蚕蛊,那也是如救命之音一般啊。
费三娘点点头,说:“这个办法也只是能试试,有没有用我也不敢肯定。”
“是什么办法,你快说啊。”老汤也急了。
我也忍着胸腹的疼痛,撕着牙说:“不管是什么办法,我尽管试吧,要不然没等七日,我便一早先疼死了。”
费三娘说:“这个办法就是用我的本命蛊下到你身上,让我的本命蛊去克制它,如此一来或许有用。”
大家一听,忙对她说:“既然如此,那便快将本命蛊下到他身上去吧。”
听到陈贤懿和老汤这么催着费三娘,我倒是迟疑了,我小心的问道:“那这样的话,你是否会有危险呢?”
大家一听,也反应了过来,本命蛊和费三娘是合二为一的,如果她的本命蛊反被金蚕蛊所伤,她也会出事的,所以大家通通望向费三娘。
“南宫黎是蛊族的蛊长,蛊术之精非我所能比的,而且金蚕蛊又是蛊中之王,我的本命蛊最多也就是牵制一下你体内的金蚕蛊,想来应当不会有太大危险吧!”费三娘说道。
听着她这话,显然也是没有绝对的把握,这时陈贤懿和老汤也就不好叫她试了。
我说:“既然此办法会给你带来危险,那便罢了,这点疼痛我暂时还能忍受得了。”
“我既然说了这个办法,自然就不会在乎这点危险的,你不需多加担心。何况虽然南宫黎的蛊术厉害,但是我也并非普通蛊婆,所以应当不会有问题。”费三娘说到这,接着也不等我拒绝,闭眼轻念出一个字,一条蜈蚣就从她的嘴里钻了出来,爬在了她的手掌之上。
“张口嘴吧!”费三娘对我吩咐道。
见她心意已决,我也就不多推拒了,虽然我刚才说这点疼痛暂时还能忍受,其实这话大家都知道是我说的谎,为了不让自己活活疼死,我老老实实的将嘴张了开来。
这次的感觉和上回费三娘替我解蛊一样,长长的蜈蚣直接从我嘴里朝喉咙深处钻,胸口涌起阵阵恶心之感,眼泪一下就全流出来了。这眼泪并非是痛苦,而是难受所致。
当那条蜈蚣钻入肚中之后,顿时我就一下倒在了地上,打起了滚,因为我感到肚子里头的疼通更加严重了。
这一下把大家都吓坏了,问我怎么了,不过我哪里能说得出话来呀,冷汗直冒,脸都青了。
不过就在费三娘吓得准备将本命蛊唤出来时,我却好转了起来,随后疼痛缓缓消失。
“有用了?”大家见我表情好转了,不由疑惑的问道。
我点点头,已经在刚才疼得脱了力,虚弱的道:“现在好多了,想来三娘的本命蛊将其牵制住了。”
大家一听,顿时欣喜万分,说接下来只要尽快找到山魈就一切都不会有事了。
我点点头,可是心里却也明白,山魈只存于当地民间的传闻当中,是否真有这种山中精怪还犹未可知,要想找到山魈的草帽子来替我解蛊,希望真的不大。
或许是看出了我的担忧,费三娘说:“大师不需要担心,我们这后山就存在有山魈,只要我们想出个办法将其抓住就好了。”
“真的么?你也见过山魈?”我有些惊讶,心道原来这世间还真的有这么个东西啊。
“见倒没见过,但是蛊族的人有许多人见到过,据说长得似人似人,似猿非猿,如野人一般,但是因为山魈会戴着草帽子,所以人一见到它,便知道所见的是山魈。”费三娘说道。
陈贤懿说:“就算有这玩意,也不好将其抓住吧?”
费三娘点了点头,随后说:“虽然很难,但是却也有办法,至于怎么去抓它,一时也说不清楚,等我们回去了再做详细打算吧!”
大家纷纷点头,此时的我也缓过劲来了,问他们现在做何打算,就这么离开吗?
陈贤懿说:“那个南宫黎手里还拿着咱们的两本仙经,这该咋办才好?”
“这次被他跑了,下回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候可能我们还会有危险,唉!”费三娘显然想的比陈贤懿更远一些。
也对,按照南宫黎这恶毒之人的心性,这次深仇算是结上了,下回他一定还会找我们报仇的,而且我们又不可能一直在一起,单是一个人很难对付得了他。特别是费三娘,如果日后南宫黎找她报仇,她可就麻烦大了。
我说:“三娘说的对,这次若放跑了他,我们日后将会有更大的麻烦。”
“可是如今南宫黎跑掉了,我们也不知他躲哪去了啊。”老汤无奈的叹着气。
“你有办法?”费三娘望向我。
我看了一眼南宫黎逃跑时丢下的衣袍,点了点头,说:“既然他用巫蛊之术扎个草人还害师兄,那我也就以牙还牙,取了他这条老命,为正道除此一害!”
陈贤懿当先反应了过来,叫道:“师弟,你是说要扎草人取南宫老儿的狗命?”
我点点头,说:“你让他尝到了奇门之术,那我便让尝尝什么是阴阳之术!”
大家欣喜,都知道我是有办法对付南宫黎了,于是问我要怎么做。
如今我身中的金蚕蛊在费三娘的本命蛊牵制下,已然好转了,虽然也隐隐感到一丝疼痛,但与之前是好了数十倍。我从地上站了起来,对他们说:“为了免得他跑远,我们现在就动手吧,你们帮我用南宫黎的衣服剪一个小人,再用黄纸剪五个小人,我这就开坛做法!”
南宫黎作恶多端,论私仇,我与他无冤无仇,井水不犯河水,他却为了我们手里的仙经,而来害我们,不仅李神婆被其害死,而且我也被他下了金蚕蛊,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不仅如此,老家寨的族长与苏大哥夫妇也是被他害死的,可谓是我的死敌。
而论善恶之道,南宫黎炼出血婴这等邪煞之物,害死了蛊族这么多人命,已是心入邪道之人,我如今取他性命,也是替天行道,想来也不会损我的阴德。
听到我这么说,陈贤懿和老汤就匆匆去将地上那件南宫黎的衣袍捡了起来,然后剪成小人形状,而我则去摆起了法坛!
我这是要用人偶来做法去对付南宫黎,这种人偶之术是我在李神婆那本阴阳仙经里看到的,虽然没有用过,但是书里提及此术倒是写得十分厉害,能将对方捉拿至坛前受刑,拘人性命等等。
人偶之术,一般是要对方的姓名和生辰的,但是若没有对方的生辰,用对方的常穿衣物或头发指甲也是可以的。
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