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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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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奴明白这不过是百里凇玉想挫了她的锐气,让她在“乾坤阁”里无地自容,可是她未免太小瞧她了,她的穴位已经被她冲破了,区区麻绳奈得了她何,只是不到紧要关头,她是不会露出她的功夫底子的。

    “虞儿,爹无能,无法救你出虎口。爹不求什么,只求做人要有骨气,要用尊严,与其屈辱地活着,不如直接了解了自己的生命来的痛快些。”柳展骑紧闭着眼眸,他语气像是在哀求夜奴。

    夜奴知晓柳展骑话中的含义,她深吸了口气,带着倔强地仰起小脸,逼迫自己的目光勇敢地对上那些不怀好意,在自己身上流连忘返的龌龊男人。朦胧的视线中,夜奴看清的不只是人心的丑陋,还有错付的芳心得到不过是他残忍的对待。

    “不……爹,这话绝对不是出自你口,你是骠骑将军,京城老百姓心目中的大英雄,如果连你自己都放弃自己了,那么还有谁还会在乎自己呢!虞儿不甘心就这样死去。”夜奴毅然地否决了柳展骑的话,明知道这样犀利的语锋带给柳展骑不是源源不绝的力量,而是无限的伤害,她还是要说。

    “虞儿,爹明白你的意思了,爹就是是死也要保全你的性命无忧。”柳展骑的反应有些突兀。

    压制住他的两位火红袍服的男子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柳展骑用头颅顶住他们的肚皮,他们痛得倒抽了一口气,同时也给了柳展骑挣断开绳子的一个好时机,柳展骑疯狂地夺取走其中一位男子悬挂在腰间上的剑柄,义无反顾地操着百里凇玉挥去,剑锋犀利,招招致命,不留余地。

    百里凇玉被柳展骑这骇人的举动弄得有些方寸大乱,她抵制的柳展骑攻击的手腕被震得发麻,倒退了两步,她非但没有被柳展骑摄人的气势吓得退缩,嘴角浅浅地荡漾着笑意,她挽起袖子,露出洁白无瑕的藕臂,毫不犹豫地使用剑锋割开一处小口子,伤口很快便淌出鲜血。

    对于这种自残的行为,夜奴甚是不解。

    “柳展骑,别怪我,这是你自找的。”她将沾着血渍的食指腹朝柳展骑的眉心攻击去。

    夜奴心思在就不在自个身上了。百里凇玉在她看似柔弱,没想到她是深藏不露,这种以血为引子地灌入柳展骑的眉心内究竟会产生什么样的副作用呢!径自沉思的夜奴感觉到捆绑在十字架的手脚松懈了下来,惊讶地扭头,出现在她身旁的竟然是纪江还。

    “跟我走。”纪江还拽着夜奴的手腕,语气显得有些压迫。

    “不……”夜奴使劲地挣扎开纪江还的钳制,她极为不解上次她要置他于死地,这次他又怎么可能舍生救她呢!她瞧见纪江还不满的眼神,有所顾忌地道:“我不能抛下我爹不管。”

    “他意识被人控制住了,你是救不走他的。”纪江还目光深不可测地望着前方。

    夜奴随着纪江还的视线望去,柳展骑没有在攻击百里凇玉,反倒是气势汹汹地执剑朝着她攻击来,如果不是纪江还反应快的话,她恐怕已经惨死在柳展骑致命的一击。纪江还携带着夜奴跳上屋檐,夜奴依依不舍地回头俯视着柳展骑。

    柳展骑痛苦地抱着头颅朝着屋檐上的纪江还吼道:“多谢大侠相救,小女……小女……就……拜托你了。”

    “爹。”夜奴哽咽地想要跳下屋檐。

    纪江还扯住夜奴的衣袖,冷声道:“你如果真的为骠骑将军着想的话,就跟我走。”见夜奴不为所动,他加重语气:“再不走,恐怕你就再也走不了了。” 

第059章 各怀心思小溪边() 
“我……走吧!”夜奴抽泣地闭上眼眸,一心渴望亲情的她居然把柳展骑看着亲身父亲了。她调整好情绪任由着纪江还环抱着她离开。

    心里已经不晓得纪江还抱着她跑了多久的路程直到在一处蜿蜒盘旋而下的溪流岸上停了下来。

    夜奴知道柳展骑对她来说不过是位陌生人而已,初次见面不过是在那夜尾随日辰潜入骠骑将军府时,可是即使对见过两次面的人,她也不至于萌生那种发自内心的情愫,她不解更甚有的是潜缠在那种悸动,悸动的源泉不是阁主,却与阁主有着九分相似的纪江还,难道她是那种朝三暮四、见异思迁的女人吗?夜奴不禁闷闷地想着。

    “骠骑将军,我会帮你救出他的。”纪江还与夜奴并肩站在溪流岸上,风打乱了他未束起来的青丝。

    “那夜,我有意置你与死地,你不怪我反倒是要帮我,这种好事,你说我会信吗?”比起适才的惊慌失措,夜奴现在已经平静多了。

    纪江还一听此话,他嗤之一笑,目光从波光粼粼的水面移到夜奴苍白的脸颊上,他目无波澜地挑起夜奴纤细的下颚,带着粗茧的拇指按住夜奴柔软,富有弹性的唇瓣,细细地摩擦着,透明的指甲瞬间抵触到她香唇内的贝齿,没想到她就像只野性的猎豹般紧紧地咬住他的拇指,越咬越用力。

    他蹙眉笑睇着夜奴道:“你说得不错,世界上没有白白得来的便宜给你,所以你要救你父亲的话,就必需报酬我,对于我来说这个便是最好的报酬,你可愿意?”

    纪江还时而轻佻得宛如市井上的登徒浪子,时而冷淡得恍若阁主的化身,已经让夜奴有所糊涂了。

    夜奴瞧见纪江还对于她咬住他的拇指居然不痛不痒,照样可以谈笑风声。她挫败地松开嘴,身子无力地蹲坐在鹅卵石上,目光黯淡地对着身旁的纪江还道:“我不愿意,就算你救了我两次性命又如何?我不会蠢到想出什么以身相许的办法。”她拾起一块鹅卵石愤愤地朝水面丢去,激起大片涟漪。

    “好。”随着纪江还的话脱口而出,夜奴竟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夜奴感觉到身旁的那道暗影离她而去,她没有把握救得出柳展骑,毕竟她是乾坤阁的人,这样做的话不就是成为乾坤阁的叛徒吗?就在她愁闷地叹息声中她听到身后有人说话:“后悔的话乘此时赶紧说,否则最后就是你心甘情愿地答应我的要求,我也不会答应救你父亲的。”

    纪江还停下步履,离夜奴不到一丈之远。

    夜奴侧脸探瞧着身后的纪江还,随后便是一句:“你走吧!一旦下定决心,我便不会再次更改的。”

    待纪江还走远,夜奴这才闷闷地低垂着脸颊。

    清澈的溪水上不时的出现三两只肥大的鲤鱼,它们眼睛骨碌碌地盯着岸上的夜奴,夜奴稍有些举动,它们便惊慌失措地游到溪水底下的岩石缝隙里。胆怯未必不是自保的一种方法,蝼蚁尚且偷生,她又何必作茧自缚,为那段不曾拥有过的感情累得心力交瘁呢!可是她真的可以忘掉对阁主十年的爱恋吗?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她蹙眉远望而去,她夜奴不是那么轻易就被打败的人。

    “拿着。”忽然一颗泛着金色光圈的雪梨出现在夜奴的面前。

    夜奴拉拢了一下衣襟,适才腰间的纱带被百里凇玉挑断了,尽管这样,寒冬腊月的,衣服本就穿得多,少一件并无大碍,可是她顾虑到她现在是以柳姿虞的身份活着,柳姿虞娇生惯养惯了,见过的男人恐怕只有柳展骑、索叔扬与古师傅而已。

    纪江还瞧着夜奴手指紧紧地绞弄着衣襟,他明白夜奴在顾虑些什么,可是现在他和她处在相同的处境,他是满腹深仇大恨的纪江还,不是统领一方的霸主,至于穷困潦倒的大皇子楚瀚月是他最不愿意承认的角色。

    他冷冷的扫过夜奴一眼,面上毫无表情可言,如履薄冰,将雪梨投进夜奴的怀里,道:“你还继续坚持你决定吗?意气用事难成大器,要学会忍辱负重,你才会有所成就,包括救出你的父亲。” 

第060章 迷糊羔羊遭调戏() 
夜奴神色瞬间变了三分,这训斥她的话恍若出自阁主口里,可是纪江还出现救他的同时阁主也在场的,他不可能会是阁主的,可是阁主做得这些到底用意何在呢!就连她也隐瞒着,现在她的心里只有一个猜想,那就是阁主不再信任她了。

    “墙头草,风吹两边倒,我不会因为你的这番话,改变我原有的决定,更不会出卖自己的**来救回爹的。可是我相信,没有你的帮助,我依旧有办法救出爹。”夜奴的神情慢慢地恢复,她勾起嘴角淡淡地笑视远处的青山绿水。

    夜色很快就笼罩了这片山色。

    夜奴原以为纪江还得到她的答案后便会离去,没想到的是他竟然留了下来。

    纪江还熟练在附近捡了一堆枯枝,堆起的枯枝上夹杂了些枯叶,枯叶触碰到在他手中的火折子马上就燃烧了起来,同时也带动了埋藏在枯叶下不易燃烧的枯枝,熊熊火焰照亮彼此间的距离。

    夜奴头一回这么专注地盯着一位男子猛瞧,在橙色地火光下,纪江还脸部刚毅的线条呈现得有所模糊,可是还是不损他飒爽的英姿,她第一眼见到他便觉得他霎是好看,不过比起先前的装扮,他这次倒是难得穿了件黑色的纱袍子。

    “你在看什么?”相较其他男子,纪江还则是显得不知情趣。

    夜奴接触到纪江还灼灼的目光,她尴尬地收回目光。

    她勾起嘴角,只是平静得问道:“你是谁?”言中尽是谨慎,她没有怀疑他是阁主,但是尽管如此,也不排除他是“乾坤阁”的人。

    “你希望我是谁?”他于是也问她,神色淡淡地微笑。

    夜奴笑哼了一声,输了口长气,道:“你不愿意将你的身份告诉我,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强人所难这四个字我倒也懂得,不过我想知道只不过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离保定府不过一山之隔,难道你不害怕染上瘟疫?”

    “连你一个小女子都不怕,我又害怕什么呢!”他没有认真地回答过夜奴的每一个问题,含糊的带过便使得夜奴不便继续再追问下去。

    夜奴忽然站起身子,对着夜色下波光粼粼溪水发愣,余光在不经意间瞥见纪江还从怀里掏出一支极为精致的竹萧,竹子的末端刻着清晰地刻着“纪”字。他会吹箫,夜奴神色吃惊随即转化为暗淡,她不得不认为纪江还与阁主的神韵有九分相似,记得她十岁那年曾经躲在躲在花丛内偷窥过阁主。

    那时,阁主独自立在亭中吹萧,萧声跌宕起伏不如纪江还现在的这般冷静悦耳,尽管如此,她还是着迷似的趁着阁主未曾注意之时一日复一日躲在花丛内等待着那熟悉的脚步声到来,可是她看见的却是阁主发狂似地将萧摔个粉碎,自此之后,她便不曾听过他吹箫。

    她暗自伤心了好几日,眼睛哭得比核桃还大,可是她竟然不知道自己在伤心什么?是因为再也听不到阁主吹箫了,还是他那道孤独的背影、仇恨的眼神扯痛了她的心。

    “你的萧声很好听。”一曲完毕,夜奴收回思绪,她回头凝视着纪江还,语气中带着赞许。

    “我该说谢谢吗?”纪江还突然地站起身子来到夜奴的身旁。

    夜奴紧张地倒退两步,险些跌入川急的溪流内,幸亏纪江还眼疾手快地扯住夜奴纤细的手腕,将她的身子捞进了怀里,他唇瓣快速地摩擦过夜奴的脸颊,夜奴浑身似是触电般一阵颤栗。

    “小心,若是再次生病,我可担待不了这个罪过。”他揽住夜奴的腰部,嘴角邪气地扬起,夜奴险些要坠入他温柔的笑意内。

    纪江还目不转睛地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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