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了佟教授的帮忙,地产公司的背景就容易查了,佟教授一向做事效率非常高,他当场给那位领导打去电话,说是立刻就帮忙查。
我们这帮拼凑起来的各类人坐在一起吃饭,竟然很有话题,佟教授知道小雯过几天就会醒过来,非常高兴,谁敬他酒他都能敞开怀来喝。
觥筹交错中,佟教授很快收到土地规划局领导发过来的邮件,佟教授看完后,又转发给了老曾和我,我用手机打开邮件一看,就惊呆了。
那邮件里说,该地产公司是新注册不久的企业,他专门打听过公司法人的背景,法人旗下有几家公司,最有名的一家是经营火葬场生意的,几乎垄断了附近几个省的死人生意,这家伙却又跑来给活人盖房子,就显得非常奇怪了。
我把邮件给老乞丐看,老乞丐瞟了一眼,说:“做死人生意能做这么大的,都是煞气极重的人,这家公司的老板不会是普通人。”
我说:“不对啊,照理说,老板应该是沈昭明才对,怎么成姓赵的了?”
老乞丐说:“这条线索非常重要,因为地产公司老板能把死人生意做这么大,就说明他命格里煞气重,煞气重到这种程度,就需要用某些东西来控制,咱们从这方面入手,先找到地产公司老板再说。”
第187章 夜探沈宅
要找地产公司老板对佟教授来说,就太容易了,他又给规划局的学生打了电话,让他约那位姓赵的老总。该学生在规划局是掌握实权的正处级干部,从小家境贫寒,上大学的时候,还是佟教授资助了他,所以对佟教授格外感恩戴德,这点小事对他来说,不过是动动舌头根子的事儿,他立马承诺,明天就把赵总约出来。
酒足饭饱后,佟教授非常仗义的要给老曾他们安排住宿问题,老曾还是想跟我住,再说我们那地方宽敞,大红和丁老袍又是见过世面的人,我们住的小区是有问题,但他们相比也不会害怕。
我甚至想,大红以前就是阴灵,说不定见了那双青眼,会有所发现,知道它的来头也说不定。
说到青眼,我就对小雯无极阴眼的消失,非常遗憾,也断了靠小雯帮忙的念头。
我们一行五个人打车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李达小豆芽他们还在等我们,住一楼的铁拐李和邓红昌早就睡了。我们分配房间的时候,只好把他们考虑在范围之外,要把剩下的四间房分给七个人睡。老乞丐让小豆芽跟李达挤一张床,空一张床出来留给大红,我和老曾睡一起,丁老袍跟老乞丐睡。
这样分配妥当后,便各自回房了,我洗漱完毕躺床上发了会儿呆,等半天不见老曾回来,就下楼去找他。楼上楼下都不见他影子,我非常奇怪,小豆芽正在卫生间里刷牙,他冲大红房里指了指,贼眉鼠眼道:“都进去老半天了,这老头子厉害呀,我特意看过时间,都快五十分钟了。”
我瞪了小豆芽一眼,小豆芽悻悻的回头继续刷牙去了。s。 好看在线》
我有些奇怪,虽然知道老曾跟大红在一起,有些命数注定的意味,却没想到两人关系发展到如胶似漆的地步。既然老曾在大红房里,我也不好打扰他们,只好自己上楼睡觉去。
这些天太过疲累,我躺床上,迷迷糊糊中很快就进入梦乡,睡觉的时候,我还担心又遇到昨晚的怪事,便特意把窗户锁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被一阵脚步声惊醒,我以为是老曾回来了,也没理会,继续翻身睡觉。
睡着睡着,突然觉得不大对劲,本来房间里一直是非常暖和的,听到那脚步声后,我就觉得头顶有风。我睁着惺忪睡眼瞟窗户方向一看,就看到那窗户又大开着,心里顿时明白了,肯定是有什么东西在作祟。
月光淡淡的洒进房间,把房间里的一切物时都照的朦朦胧胧的,仿佛镀上了一层银色,我赫然就看到门口站了一个黑影。
我吓的一屁股坐起来,冲黑影道:“你是老曾?”
黑影并不说话,就这么一只孤零零的站着,我知道来人肯定不会是老曾,否则他不会是这个样子。我给自己披上外套,翻身跳下床,又运起杨门风水术数中的“望龙经”记载的开胎眼的方法,给自己开了胎眼。
一开之下,赫然就看到门口没有黑影,只有一双鹅卵大小的青色眼睛,正是这段日子以来一直缠着我的那双怪眼。
那眼睛就这么滴溜溜的看着我,眼里闪烁着冷漠的光,仿佛隐隐对我怀有恨意。我几次跟青眼遭遇,都难找到反抗的办法,今天这个特殊地方,我怎么也不会让它再次得逞,便扯开嗓子嚎了一嗓子,向老乞丐求救。
叫了半天,那青眼依旧这样看着我,眼神都没有任何变化,我心知不好,它肯定给我做了某种手脚,否则这栋楼里造住了一楼的人,我这么嚎起来,怎么会没动静呢?
我就看到那双眼睛直直的朝我移动过来,我想躲开它,却发现眼睛根本不受自己控制,怎么躲都被它牢牢的吸引着。与此同时,我就感觉身上起了一层虚汗,汗水像下雨一样直往下流,我想逃跑,却发现手脚已经不听使唤,怎么都动不起来。
这种情况,跟我在仓库里被青眼一模一样,我顿时就吓懵了,又出了一身一头的汗,汗水越出越多。我无比惊恐的想,一直这样下去,我会不会脱水而死。
我头脑非常混乱,想了无数种措施,都难相出办法在青眼的妖光下逃命,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门外爆起一声粗喝:“大胆妖物,竟敢闯入民宅行凶,也不怕伤了你的福报。”
我一听那声音,正是老乞丐,不禁大喜,就听老乞丐推门进来,模模糊糊的我看到一团火光朝我这边移动过来,那青眼顿时就不见了踪影。
我浑身一松,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我揉了揉眼睛,去掉胎眼,就看到老乞丐举着一支红蜡烛站在我面前,正一脸惊恐的看着我。
我见老乞丐这副样子,急忙摸自己的脸,还以为毁容了呢,就听老乞丐说:“别动”
说着,他捏了一张符纸,贴在我额头印堂上,我一呆,就听老乞丐叫道:“平心静气,盘坐调息”
我依言做了,做了半个时候,精神才缓过来,老乞丐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我就看到整栋别墅的人都跑了进来,纷纷问我怎么回事。
老乞丐扶我在床上坐下,才道:“我看见了,那妖物在吸你的精气”
我一听就有些呆,道:“为什么?”
老乞丐摇了摇头,道:“我也说不上来,不过结合这几天的事情来看,怕是那妖物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夺你的天雷地火奇命。”
不知道为什么,老乞丐的这种说法,就让我想起小雯无极天眼消失的事儿,心里一阵发虚,想难道我也会跟小雯一样,彻底沦为普通人不成?
由于老乞丐及时封住我印堂,导致我精气没有外泄,休息一会儿之后,就恢复了精力,没有上次那么虚弱。老乞丐见我恢复过来了,便对李达和小豆芽说,拿上手电筒,咱们去沈家看看去。
我们一行数人,李达小豆芽,我和老乞丐,还有丁老袍老曾大红他们,打着手电筒出门,整个小区都停电了,小区里黑洞洞的,外面无星无月,手电光下的别墅区里,一栋栋高楼幽深神秘,仿佛暗藏玄机。
我们走到沈家门口,都灭了灯,连沈家大院里,都是漆黑一片,不知道外面是否还有保镖站岗。
我们藏身在林子里,大红突然低声道:“这里阴气很重”
老乞丐一惊到:“怎么说?”
大红道:“虽然我已经变回普通人,不再是阴灵,可对阴物的感觉却还非常深刻,我一靠近这地方,就能感觉到非常不对劲,这地方肯定有问题。”
老乞丐道:“好,既然如此,咱们就借这个机会,夜探沈家大院,看看这院子里到底藏了什么东西。”
老乞丐让我和大红陪他一起去,其他人守在外面,从我们进去开始计时,如果一个小时后我们还不能出来,就立刻报警,同时联络佟教授,取的他的帮助。
老乞丐安排好后,我们三人就悄悄的溜进院子里,我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的挪着走,凭感觉走了一会儿,突然就看到院子深处,有两盏火红的灯笼正朝这边过来。
我定睛一看,发现那灯笼不像是有人提着,倒像是自己在飘动,我吓了一跳,老乞丐突然低声道:“跟着我,都别乱看”
我急忙低头,不敢再看,心里却狐疑不定,想怎么会有自己飘的红灯笼?而且那灯笼还非常古怪,不像孔明灯那样越飞越高,而是几乎平着朝前飞的,我心想这可就怪了,明明看着像是有人提着,为什么看不到提灯笼的人呢?
突然,我心里一沉,想到一个问题。
第188章 背面菩萨
这灯笼虚空漂行,肯定不会是风吹的,像是有人提着,我又看不到提灯笼的人,便心觉有异,怀疑提灯笼的人,可能是鬼魂或是阴灵。 老乞丐催着我赶紧走路,我本想先开了天眼看他一看,老乞丐似乎知道我的心意,一再催促,我只好老老实实的跟他后面,大红跟在我后面,我们进了院子后,就藏身在花圃后面,蹲着挪步走。
黑暗里看什么都非常模糊,只有一团轮廓,很难看到远距离的东西,好在有老乞丐带路,老头子一双眼睛估计炼的十分厉害,我也没见他开胎眼,竟然能在黑暗中视物,可以看到颇远。
我们绕院子半圈,我努力想确定院子里是不是还有保镖站岗,却看不到三米以外的地方,只能作罢,我们费了好半天才挪到别墅门前,老乞丐就让我们停下来,他躲在花圃后面东张西望,侦查敌情。
大红说:“这里的阴气比外面可重多了。”
老乞丐点点头,说:“你们就跟着我,按我的话行事。刚才你们看到的红灯笼,是人家布下的**灯,它迷惑不了普通人,却**通阴阳术数之人,因为阴阳术士会开天眼,用天眼看见**灯,麻烦就大了。”
我听老乞丐这么一说,不禁一呆,想原来如此,怪不得老乞丐不让我开天眼,这世上万物真是互生互克,一物降一物,竟然还有克阴阳术士的奇术。老沈在院子里布下**灯,就是为了克住同道中人,看来他这座别墅里,必定藏有天大的秘密。
老乞丐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确定周围没人,便利索的溜到门边上。那是一座大铁门,门是紧锁的,我也大红溜到大门另一边,我推了推大门,铁门纹丝不动,我心里不禁犯愁,别说沈家有多凶险,光是这座铁门我们要进去都难。
老乞丐娴熟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里面藏了许多小工具,他掏出两根银针,一根还带着弯钩,就这么交替着在门里捅了一分钟不到,就听里面“咔嚓”一声,我轻轻的推动铁门,门就晃晃悠悠的开了。
里面是黑铁一样的黑暗,四周静的可怕,就导致开铁门的细微声响被反衬的很大,发出吱呀呀的声音,我心里一沉,老乞丐急忙钻进去扶住铁门,这时就听到门外传来浩浩荡荡许多人奔跑过来的声音。
我知道是保镖来了,老乞丐又果断的把铁门锁死,催促我和大红赶紧进去。
我们身后传来有人捶门的声音,锤的砰砰砰的乱响,我们三两步跨进客厅里,就看到客厅中间摆了个非常古旧的四方桌子,这种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