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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等于是我害死了他们。就算是闷油瓶几个能幸存下来,只要有人四死,那就是我的责任,我无法面对。
小花比我反映快得多,立即就跳上滑轮,送出洞外,我听着他在外面大喊,要把消息传递出去。但是我知道已经太晚了,从他们进去到现在最起码已经过了三天了。如果要出事情,应该已经出了。
一下子,所有轻松的情绪全部一飞而散,感觉像是以前帮别人作弊,交完卷才发现两个人考的科目不一样。我也走出洞外,两个人在悬崖上就进入了嫉妒忐忑不安的发呆状态。
小花发了消息过去,让那便的人立即去查看情况,并全额立即给我们反馈,但是消息到那边,再回来,起码也要两天时间。
我本身还想找点说辞来安慰自己和小花,但是这件事情随便想想就知道非常严重。我根本连自己的心脏都平复不下来。
种焦虑无法形容,我坐在那儿,想做点什么,偏偏知道现在做什么都没用了,所有的一切又是自己的责任,那种暗火在体内燃烧,让人没法冷静。
但是也没有任何办法,只有让它烧着,焦虑到晚上,经历全部耗竭,人才颓了下来。
到了第三天,我们受到了反馈,只有几个字:“已经和他们失去联系。”我的头嗡的一声就炸了。
一下再也坚持不住了,我和小花下了悬崖,回到了附近的那个村子里,直接在电脑边上和巴乃的人沟通,我们的东西一到,他们也意识到坏了,立即派人进去,但是已经没有反应了。
当天晚上一夜难寐,不知道是太久没有睡床了,还是因为焦虑,第二天还是没有消息,进去查看的人都没有出来。
我捂着脸就明白,不可能有好消息了。
还是等着,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到了一周之后,我就意识到什么,但我还是让对方每天都要给我消息,那边整个已经绝望了,小花拍了拍我,道:“别骗自己了,里面肯定是出事情了。”
我从来没有那么不知所措过,如果是平时,我还能冷静下来,因为我身边有闷油瓶和胖子,但是忽然间,一下我只有一个人了。
我想起了很多时候,当我们在七星鲁王供,在海底,在长白山,那些时候我都是和他们在一起,被困住,遇到危险也是在一起,我从来都不觉得有那么焦虑,但是现在……我再也坚持不住了,我立即做了一个决定,我要去广西现场。
第五十三章冷静。
在离开四川的车上,我才逐渐平静了下来,开始冷静地分析情况。
小花说的其实没错,我现在去广西,单身一人,就算霍老太的手下敢放我进去送死,我进去能救出他们的机会也不大。
他们的那支队伍,有胖子,有闷油瓶,高手林立,如果他们被困在其中,凭什么我这样身手的人能救出他们?而要救他们出来,必然需要一批至少和他们相当的人。这种人,短时间内是找不到的。
而霍老太出事,这个消息在我们来说,足够能够调动起霍家的力量,但是江湖事情往往不同于表面,霍家内部必然有利益冲突,当家出事,对于下面的人来说首先是一个机会!他们首先会做的是什么,很难说,而如果把消息宣扬出去,那么形式就更加的复杂,不仅不会有人真心地对待救救活动,说不定,还有人会阻碍。
所以,小花的打算是先压着,需要通过迂回的方式,而如他说的,我没有了胖子和闷油瓶在身边,其实只是一个普通人,这件事情不是我能解决的范畴,其实细细想来,确实就是如此。
我在车上想着我的计划,就发现,以前有什么情况,我会立即想到胖子,现在,我翻遍手机里所有的人,除了一个潘子,没有任何和这件事有关系的人了。
而潘子,已经归隐田园,我应该去打扰他吗?
但是,我真的无法再等了,我经历过那些险恶的环境,知道时间是多么重要,解家人谨慎的性格我可以理解,但是我吴家五爷的义气和豁达,也在我的血里流淌,我下定了决心,这一次,我真的是豁出去了。
为了节约时间,我在飞往长沙的机场上,给潘子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的潘子,有点意外,我把我的情况和他说了一遍,说,我需要夹一只喇嘛,希望他能够帮我。
我原以为他会立即答应,没有想到,他却迟疑了一下,只对我道:“好,你来了再说,我去机场接你。”
我心中有些异样,感觉不太对。难道他那边,有什么变化?
一路上忐忑不安,想着他最后的语气,感觉不像他以前的口气,难道在他那边,他的生活有什么变故?
当年的那个兵竟然有了白头发,看上去,比以前看到的老了好几岁。虽然背脊还是硬朗的,但是一眼看去,无比的刺眼。
我和他相对而视,一下子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小三爷,气色不错。”他勉强地笑了笑,接过我的包,放到车的后备箱里。
我坐到车里,发现这是一辆二手车,比他原来开的那辆要差很多,潘子虽然一直是土不拉叽的打扮,但是,这一次看到他,我就感觉他身上的那股气没了,不再是我之前看到的,那个身上矬了几个洞都能站起来的潘子了。
车子颤抖的开出机场,我就问他:“原来的车呢?”
“卖了。这车是问我朋友借的。”潘子道,“原来那车,是三爷给我的,三爷没回来,这里铺子里的货都给下面人抢挂光了,下面的土耗子都来要债,我给卖了还了点债,不能让那帮小人说三爷的坏话。”
我有点哑然,三叔的铺子,出事以后,我真的一点也没管。
“你不说你找了一女人,嫂子呢?”我问道。
“女人。”他苦笑了一声,“咱这种性格,他娘的没资格要女人,也别去祸害人家的女儿了。”说着看向我,“你呢,听你电话里说的,你还在搞那些破事,怎么回事?”
我摇头:“还是那烂摊子。”事情又说了一遍,才问他,“以你的经验,现在组个这样的队伍,要多少钱?”
“现在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你要每人给个一万雇外地人,要多少有多少,但是这些人没用,有用的人,不光看你们给多少钱,会看你的背景。”潘子道,“三爷这样的身分,叫谁都会考虑考虑,因为他知道,三爷叫他们是去赚钱,但是,你现在不行,这些鸟人,你根本服不了他们,到时候,不知道谁吃了谁。”
“那有什么办法,那小哥和胖子都在里面,不知道什么情况,要是他们死在里面了,我他娘的。”我叹口气,又想起了盘马的话了,心中就很不舒服。
潘子没说话,只是点起了根烟:“干我们这一行,早有这觉悟了,不过,他娘的,我有这觉悟,却死不了。”
三叔的铺子现在究竟怎麼样了?我问道:你能摆平吗?找几个能干的夥计呢?
铺子?他骂了一声,他妈的那里还有什麼铺子?全烂了!那群鸟人,平时三爷对他们怎麼样,现在他们是怎麼回报的?只有几个地方的盘口还算有点良心。
等下我约几个盘头出来吃饭,看看他们肯不肯帮忙。
我颇有些吃惊,虽然之前听说过三叔下面的事情,但没想到真会到这种程度。
为什麼一下子就变得那麼糟糕?从塔木坨回来,也没多少时间啊?
人心这种东西,真他妈的恶心!潘子道
第68章 坐困长沙
车先开到郊区,停在一幢农民房前,潘子把车还给邻居,说一会儿搭计程车。就带我进了他家里。
那是他租的房子,里面真是家徒四壁,我看著感慨道:这也太场琢耍夂妥〈舐砺酚惺颤N分别?就你这条件,嫖妓都没人来。
潘子苦笑道:他妈的,反正就一个人,弄得好又如何?房子又不是自己的。
为什麼不去买一套?我问。
买不起。我以为三爷会一直在,等老了就和三爷一起去住养老院,没存什麼钱,谁知道会这样?他从平板床的床底拿出板凳给我。
我踢开塞满了饭盒的垃圾桶坐下,就看到一边摆著三叔的灵位。
三叔到底如何,我们还不知道呢,你搞这个,太不吉利了吧?
正因为不知道,先把功夫给做足了,万一三爷在那边吃不上饭,怎麼办?我递给我几瓶啤酒。
我拧开喝了,观察四周的细节,发现这里也没有电视,只有潘子的床边有个破收音机,他的衣服倒是非常笔挺乾净地挂在一边,一看就是精心伺候过的,看样子是当兵时候留下的习惯。
他看我的眼神,失笑道:老子是个粗人,你就是再看,也找不出丝花来。对於我这种刀口上混过来的人,每天能睡到自然醒,醒过来发现是在城里,没人杀没人砍,己经很幸福了。
那也得搞点娱乐,你每天都怎麼过的?看著四面墙?
谁说老子他妈的没娱乐?老子在窗口吃酱瓜,喝啤酒看看下面的发廊妹,比神仙都舒服。潘子坐到床上,看样子没有第二只蹬子,同时拿出手机,我现在给他们打电话,不过!小三爷,今日不同往日了。我以前可以说一不二,现在是求人办事,你得兜著点,等下那些人讲话,可能没那麼好听。
被他这麼一说,心里顿时忐忑起来,我不是个很能受得了冷菜冷饭的人。
潘子开始打电话,有几通电话,只说到我来,有事情找他帮忙,立即就被挂掉,也有几个乾脆打不通,只有二三个电话说到了吃饭的事情。打完之后,他看了看我,还安慰我:没事,有三个人会来,比我想的好多了。
当天晚上,我在国贸饭店见到那三个人,一看,确实还都认识,以前三叔在的时候,都是和他关系最好的嫡系,我都是叫叔的。
见面之后,他们都点头,但全都没有站起来,我深吸了一口气,看看三个人的表情,不像非常的勉强,这才逐渐放松下来,
潘子点了菜,和他们闲聊了一下,就进入了正题。
我们事先想好了一套说辞,也没说那张家楼如何恐怖,只说那地方如何之好,可能有货。听完之后,几个人都陷入了沉思。
我道:几位叔,现在世道不好,这麼大的油斗很难碰到了,我想借你们几个人,或者咱们几个联手干一票。
他们都露出为难的表情。
小三爷,你这算是夹喇嘛吗?一个人就问,我记得这家伙叫邱叔。
我想了想,算是,也不是。
江湖规矩,这喇嘛在夹之前,你得先甩点东西出来,否则我们怎麼晓得你说的是真是假?地里的东西说不准儿的,你没下过几回地吧?我就是卖你面子,我手下的兄弟也不会听我的。
邱叔一说完,其他的两个都点头。
小三爷,现在大家混日子也不容易,差遗兄弟不是那麼方便的,上下都得掏钱。
潘子道:今天这份子钱,三爷不是早就预了吗?这麼多年兄弟了,你们也算是看著小三爷长起来的,这麼说多生分。
那邱叔又道:三爷预的是三爷的钱,你也说这是小三爷,你小三爷是三爷的儿子吗?如果你小三爷是三爷的儿子,那这三爷的钱,就是你的钱,可惜你不是啊!
这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