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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官府,那些捕快,都是酒囊饭袋,西门独一向不将他们放在眼里。当然真龙教,着实让人头疼,三个月以前在来州城真龙教足足出动了上千人围捕,西门独至今心有余悸。天罗地网之下能够脱身,可以说是全身而退,只有一个原因,原因就是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而对于西门独来说最安全的地方就是人最多的地方,也就是城镇、市井、茶楼酒肆种种,凡夫俗子聚集所在。
慕容公子这个名号,玉面狐狸并不常用。
而许三仙,之所以还没有动她,是因为玉面狐狸还没有摸透,她到底是谁。而今已然很明白,她就是许家三小姐,大号许三仙,多情的仙儿,纯洁的傻妞儿,与人玩弄于股掌之上而不自知,这样的花如果不采,实在败坏了全天下采花大盗这个行业的集体名声,也使得辣手摧花西门独,也就是玉面狐狸这个天下第二风流浪子声名蒙羞,可以说是道儿上之耻,天理难容!
“慕容兄?慕容兄?”当然,天下第一风流浪子,也就是玉面狐狸的偶像:“慕容兄!”
“怎了,仙儿妹妹。”慕容兄回眸一笑,云淡风轻。(未完待续。。)
三十三 燃香可以御凶()
既淫,且毒,异常狡猾,格外棘手!
成败在此一举,玉面狐狸已是惊弓之鸟,时时戒备,处处提防,一旦失手不堪设想!正如同三个月前,来州城中那一次,真龙教折损一十三名好手,同样给他趁乱而逃。更是累及无辜,无辜百姓死伤近百,那样惨重的代价即使真龙教也无法接受。所以这一次,早于月前,清州堂已然织就了一张大大的网,更是请来了两名资格最老手段最高的地府杀手,严密布局,不容有失!
剑是摆设,玉面狐狸成名的针,千花筒,万毒针!
此人轻功卓绝,更是精于迷香毒粉,最难缠之处就在于他不落单,行必混于商队,居则隐于市井,就如同一条披了人皮的狼,一旦遭到捕杀必然疯狗般地东咬西咬以图趁乱而逃,给他逼急了眼那就不分青红皂白,咬死一个算一个,死他一个垫背无数。这就是真正的为难之处,来州城那一次千花流万毒算是好的,一旦给他逼上绝路使出那百里孤坟粉——
百里孤坟一出,十年不尽余毒。
西门独并不孤独,西门独身边所有的人都是他的人质,正因如此,捕捉玉面狐狸难如登天!
“银瞳?玉剑?”比如许家三小姐,这一类人物:“哈!哈!哈哈!”
说话是在三楼,得顺楼的三楼。
一楼脏乱,二楼恶臭,本来仙儿说是要走,另换一家。
但此时。玉面狐狸反而心下笃定,偏又将之挽留,说三楼清净,不如去三楼。
三楼不但清净。而且空气清新,有桌案更有香烛,更有一个仙人掌。
——梨木桌上,印作掌形,五指宛然,深入及寸。
“仙女姐姐,你快来看!”无能弟弟连蹦带跳,拍着巴掌欢喜叫道:“你看!就是这个,仙人留下的掌印!”说话一干地痞流氓已给仙女姐姐的柳叶刀全部收拾,乃至收服了。吓得都不敢上楼。这是流氓头子青皮带着七个小弟上来敬酒:“相传慕容公子银瞳玉剑。故而青皮有此一问,小人无知,仙姑莫怪。”可叹世人愚昧无知。仙姑也是好为人师:“你是不懂,我说给你:神功大成之时,银瞳还复清明,玉剑也不是指的玉石之剑,而是有如美玉般坚贞纯洁的问心剑法,即如此。”
是的,他就是慕容公子,毫无疑问。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蔡青连连称是,强忍住上去抽她两个耳光的冲动:“适才小人无礼,还请仙姑恕罪。还望公子海涵。”
万鹤谷中,凌云台上,慕容公子蔡青原本就见过!
“还请仙姑恕罪!”老大既是喝酒赔罪,七个小弟也是一般:“还望公子海涵!”
“也罢,罢了,不知者不罪。”仙姑极为大度,当下将手一挥:“青皮,你几人去罢。”
公子视若不见。
蔡青等八人就此下楼。
“小无能,不要闹。”至此三楼只余三人,还是无能留到最后:“过来,和姐姐坐在一起。”
无能,此时的名字是朱无能,无能自己说的:“啪!啪!啪!”
小三儿无能猛拍桌子,试图重现仙掌奇观:“仙女姐姐,你来看!我也行我也行!”
“哎!”无能弟弟行三,仙女姐姐也行三,这人是个小和尚,也是一个小可怜:“无能,你总是这般傻里傻气,怪不得南山禅宗也不要你!”小胖和尚,臭屁光头,仙女姐姐初见无能之时便觉他是有些眼熟:“小无能,又冒傻气,你那样的武功,也算是武功么?”说实话,必须说实话,此时的无能已经茅塞顿开:“嘿嘿!哈哈!啪啪啪啪!”
无能身怀武功,玉面狐狸看得出来,也无所谓,不过皮毛。
一切都很正常,这里是很安全。
“砰砰!叭叭!哈哈哈哈!”当然无能大仙不这样认为,甚么仙女姐姐,完全狗屁不通,是狗屁不懂:“十八罗汉!如来神掌!”
纵观来时种种,如若这是一个局,如若这傻头傻脑的小胖和尚是其间一子,西门独宁肯挖下自己的两只眼珠,再割下自己的舌头,用舌头将自己活活儿勒死!毫无疑问,他是南山禅宗的弃徒,武功低微,智力低下,正如同对面坐着的那个白痴一样的女侠:“好功夫!好功夫!哈哈小无能,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练完大力金刚掌,无能又给她耍了一套十八罗汉拳:“嘿嘿!哈哈!”
胖掌柜是惊吓过度,因此支使无能端茶送水上酒菜,所以无能去过一楼——
一楼多了三个人:二爷爷,二奶奶,小小。
日于中天,临窗而望,楼下车水马龙人来人往,街市上呈现出一派喜乐祥和的景象。
至此,玉面狐狸放下了五分戒备。
即便如此,玉面狐狸不动饭菜,不饮酒水,美白洁净的手不去触碰任何东西。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那就是:我习辟谷之术,可以餐风饮露。
又有洁癖。
坐必临窗,时刻观望,任何风吹草动,任何反常之处,都逃不过西门独的耳目。真龙教的人在二楼,证明这里很安全,一楼刚自进来一个老头儿一个太婆一个小孩,一切都是很正常。时刻紧绷着的神经终于可以稍稍放松一下了,整天疑神疑鬼终日担心吊胆的滋味并不好受,再这样下去西门独终将有一天会发疯,变成一个神经病——
没办法,花丛中流连,刀尖上漫步,这是一种极为惊险极为刺激的生活!
西门独是在享受。
就在今夜,可以下手,灵与欲,血与肉,茫然的惊恐与绝望的泪水,一朵鲜花将会凋零,玉殒香消。
当然之前,西门独将会享受,享受那生命盛放的美。
简单说来,西门独就是一个变态!西门独不喜欢男欢女爱,西门独就喜欢霸王硬上弓,辣手摧花,暴力美学,在采花界西门独有着自己独特而又鲜明的风格,西门独的手下从来不留活口!就是说,玩儿完了不扔掉,杀掉,杀完再扔掉,而且是慢慢杀,趁人清醒的时候,凌迟,分尸,大卸八块,其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慕容兄?慕容兄?”
慕容兄总是喜欢怔怔出神,那怔怔出神的模样总是那样迷人:“慕容兄!”
“呼!呼!呼!”每当仙女姐姐大发娇嗔爱恨交加的时候,无能大仙总是几欲抓狂恨得牙都痒痒:“可恶!可恶!”
无能认为,那傻子仙女比那玉面狐狸还要可恨,还要可恶!
无能只是不明白,什么时候动手呢?
还有那疤脸燕大侠说的话,二奶奶乃是一只蜜蜂妖二爷爷也是一只狐狸精,那小小又是什么妖怪呢?
还有,小小,也是杀手?
杀手的意思,无能不是很明白,不过玉面狐狸刚刚放松了一点警惕又自高度戒备起来:“仙儿,你看。”
街南头儿,来了一队官差,吆五喝六神气十足,直奔得顺楼而来!
为首一人,身形修长面皮白净,正是何班头。
三十三 何谓报应不爽()
一炷香,燃近半。
自一众官差进门之时,玉面狐狸终于踏踏实实,彻彻底底地放了心!
大盗不是蟊贼,手段高明,脑子好使,在玉面狐狸看来那一干身穿公服头带官帽腰间佩刀的酒囊饭袋完全就是自己的保护神,在此落座大吃大喝,恰好说明了一个问题。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没有人知道他是玉面狐狸西门独,只因如果这是一个局这群官差出现在这里完全就是多余,纯属败笔,画蛇添足。
正如此,这一次不是执行公务,何班头就是来吃饭喝酒的。
喝喝酒,聊聊天,顺便扮演一个角色。
何班头,从来都是一个主要演员,哪怕演的是配角,那也是相当地出彩。
手下一十三差,权作十三龙套。
自也三楼。
“咦?你不是那个,那个狗官”无能却是大为意外,一时险些露出马脚:“不是!官爷!”是官爷,不是狗官,自也来时已有消息通传:“朱小三,放着好好的店小二你不做,又自到处乱跑惹事生非!”何明达瞪他一眼,斥道:“去去去,给官爷上酒上菜,七个荤的八个素的,酒上十五年的老花雕,与昨日一般!”
无能傻掉了,甚么七个荤的八个素的,还与昨日一般:“嗯,嗯,那个……”
“小三儿,酒水稍作温烫。”龙套之一笑道:“何爷胃口不好,受不了凉的。”
“快去!”另一龙套喝道:“丢魂儿了你!还不快去!”
“是,是。那个。客倌慢等!”小三儿忽然变回小二。无能着实难以适应:“二大爷二大爷”
“噔噔噔噔噔噔噔!”
无能就此下楼,顺便讨教一下,七荤八素问题,以及下面剧情该当如何发展。
何班头就此接手:“周三,唤蔡青上来。”
“噔噔噔噔噔噔噔!”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蔡青上来了,带着八个人,七名手下小弟,昏迷燕悲歌。
“哟!我道是谁。这不是何大人么?”蔡青并不说话,一小弟阴阳怪气:“不知何大人,又有何指示?”
“扑通!”昏迷燕悲歌被丢在地板上,就像一个破麻袋。
“放肆!”何大人,自也不说话,一官差忽地立起:“赵天霸,何大人问话,闭上你的鸟嘴!
双方怒目相向,一时剑拔弩张!
何明达只不说话,蔡青也不说话。分明就是两个老大,一言不合就要打架!
却忘了。还有一个仗义女侠:“咳!”
女侠临窗而坐,侧身曲线优美,也是目不斜视:“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酒醒”
拾人牙慧,不伦不类,这词儿用这儿是既不衬景儿又不应情儿,因此这一次慕容兄并没有往下续,与之和。
只报之一笑,如春风拂面。
何明达只觉一阵恶寒!
“不过一个无赖,吃饭不给银子,还打人。”蔡青一般,蔡青已经受够了:“给他一点教训,何兄不必理会。”
“是是是!是是是!”七个小弟作证,表示朱掌柜以及朱家父子都可以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