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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侍卫互相看了一眼,轻轻点了点头,便有一人站了出来,对着鸡哥拱手说道,“公子随我来。你们,在此好好看着!”
“是!”其余侍卫挺直腰板,齐齐低喝。
鸡哥从披风口袋里取出十两银子,递到领头侍卫手中,“多谢侍卫大哥行方便,这些许小钱,算是在下请几位吃些小酒,有劳诸位了!”
这钱一拿出来,侍卫们的脸上都露出了笑意。嘿,这公子大发,也懂事!
领头侍卫哈哈一笑,毫不客气地接过银子,放进自己怀中,“替诸位兄弟多谢公子美意了!公子请随我来。。。”
鸡哥点点头,跟着领头侍卫进了将军府。
将军府不愧是南燕国最高事物执行机关,仅仅是大余县城这么个小地方,都建造的十分庄严。虽然将军府的占地不大,可是却犹如宫廷政厅一般。听说官府形同虚设,各地的行政军事,早就被将军府一手包揽了。
跟着侍卫顺着将军府的小道进入一个书香小院。里面站着十几个士子打扮的年轻人正在交头接耳,见到鸡哥来此,先是一愣,随即拱手行礼。
士子最将表面礼仪,就算是十分差的关系,都会先行礼,再互相讽刺。鸡哥微微一笑,对着那些士子纷纷回礼。
侍卫低声说道,“公子,随我进来。”
鸡哥点头,“麻烦侍卫大哥了!”
走进院子,在院子正厅门口,侍卫大声叫道,“庄夫子,这位公子来补办士子令,还请出现一见!”
不一会儿,从正厅后走出来一个手持书籍的老者,“哦?居然有人遗失士子令,这倒是新鲜!”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鸡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遗失士子令,也不是学生希望的,世道混乱,很多时候身不由己。”
“这倒也是!”老者呵呵笑了笑,对着侍卫点点头,“这里由我来好了,你且下去吧!”
“是!”侍卫抱拳,恭敬地转身离开。
鸡哥在老者的眼神示意下,挺身走了进去,“学生慕容奇,见过庄夫子!”
“你可知补办士子令,需要花费多少工夫吗?”庄夫子见厅中无人,脸上微微有些怒意,“如何会丢了士子令,这可是咱们读书人的象征!”
鸡哥淡淡一笑,“庄夫子,事出有因,没人想发生这种事情。既然现在已经发生了,即使补救才是最主要的事情。学生已经知错,正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反正鸡哥胡扯的能力是拈手就来,还能装的振振有词,当真脸皮厚到了极致!古人云,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精辟啊!
“唔!”被鸡哥这一说,庄夫子有些无语反驳。是啊,既然对方知道错了,那还有什么好埋怨的。可是,庄夫子心里总不是那么个滋味,只好拂袖哼道,“可有记录士子令在案,我查阅一下,也好为你补办。”
鸡哥顿时愣住了,我日。。。这居然还有记录到文案里的?靠。。。老子不知道啊!
“你是在浙州何处考取士子令,说来我听!”庄夫子从一旁的书架上取来厚厚一大叠书卷,见鸡哥脸色复杂,犹豫不定,奇怪道:“你不是在浙州考取的士子令?”
恩?难道。。。不是在浙州考取的,你就查不到?
“不瞒先生,学生不是浙州士子!”鸡哥低叹了一声。
“不是浙州士子,你来我们浙州补考什么士子令?荒谬!”庄夫子顿时一瞪眼,没好气地回声低喝。
鸡哥眉头一皱,低下头来想了一会儿。
靠。。。老子又得演戏了,妈的,这不是坑爹么?一天要演好几场,简直比李连杰还甄子丹!看来,我得请个经纪人了。。。
“老夫子。。。在下。。。在下身怀天大的冤屈,还。。。还请老夫子做主!”忽然,鸡哥嚎啕大哭,泪水呼啦啦的就流了下来。
这猛地一变化,让老夫子顿时愕然,一下子难以接受,“怎么了,怎么了,你这人怎么说哭就哭?”
可是,鸡哥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就连厅外做学问的十几个士子都被鸡哥的哭喊声吸引过来,指指点点地说个不停。
老夫子将鸡哥扶到一旁的椅子上,看他好像死了全家一样哭得不行了,心里也有些不忍,“你有何冤屈,说来给我听!”
“学生。。。学生家里本来是他州书香门第,家父早几年为官,吃罪了一些人,所以才辞官归乡。可是。。。可是,那人居然记恨在心,借着一次围剿山贼之便,将我家山庄一并给屠杀殆尽。老夫子。。。你,你为我做主啊!”鸡哥趴在老夫子身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全部都往上抹去。
“剿匪。。。”老夫子一愣,随即大惊,“你可是说朝中的那位专权者?嘶。。。”
第三百四十三章 文房四宝()
鸡哥哭鸡鸟嚎,把庄夫子搞得一愣一愣的。
现在王室的掌权者可不是谁都可以得罪的,这个叫做慕容奇的学生,显然是个受害者,不然也不会跑到浙州大余县城来补考士子令。毕竟,拥有士子令的大部分学生,还是比较在意官场的。越大的城市,对他们的吸引力也越大。
“咳咳,莫哭莫哭,我知晓了。。。我这就给你补办!”
在鸡哥的泪水攻势下,庄夫子一点办法都没有,连忙在名册上加上鸡哥的名字,连文章考试都没有,叫他交了钱就直接走了。
鸡哥嘿嘿地拿着手里的小令牌,慢慢走出将军府。门口的护卫一见,连忙上前行礼,“公子,顺利吗?”
“多谢侍卫大哥照顾,还算是顺利!”鸡哥晃了晃手中的小令牌。
“恭喜公子,恭喜公子!”
鸡哥点了点头,“学生告辞,侍卫大哥,有缘再见!”
“公子且去!”侍卫纷纷对鸡哥抱拳。
说实在的,一般武夫和士子关系并不好。许多士子对这些侍卫都嗤之以鼻,十分轻视。今天鸡哥对这些侍卫不仅客气,并且非常给面子,这些侍卫自然是倍感亲切。
恭恭敬敬地送走了鸡哥,大家便商量着用那十两银子究竟是个什么花法。
鸡哥手持士子令,直奔纸笔商铺。掌柜的见以为风度翩翩的公子哥来此,十分热情地上前迎接。
看着尖嘴猴腮的店老板,鸡哥打心眼里恶心,“哟,掌柜的,怎么这会儿笑得这么入骨了?”
掌柜的一愣,立马认出了鸡哥,“你。。。你不是那个贱民吗?”
“嘿,放肆!”鸡哥冷哼一声,将士子令取了出来,“你这厮看清楚了,我可不是任由你可侮辱了!”
“什么?!士子令,你居然真有士子令?!”掌柜的眼珠子转了转儿,冷笑起来,“这才两个时辰,你便能得到士子令,别是偷的吧?哼,这身衣裳也是偷的吧?”
我擦,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妈的,老子本来还想放过你一马,你丫的还不知死活!
鸡哥怒极反笑,“好一个倒打一耙。我也不管你那么多,按照我们的约定,你说我手持士子令,店里的东西可都是我的了!嘿嘿,别反悔!”
“不过一个行偷骗子,也敢在我店里放肆?哼,我告诉你,我这可是将军府特敕的文房商铺,你若是再胡言乱语,我便喊将军府的诸位护卫大人把你抓起来,关进大牢!”
纸笔铺掌柜的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就是看鸡哥不爽。现在鸡哥手持士子令,他依旧好像不怎么上心似的,处处和鸡哥针锋相对。
我日。。。这真他娘的无赖!靠啊,老子真想一巴掌把他的脑袋拍爆!
“我不管,既然你说出了口,我便按照约定取物。哼,要想如何,随你便!”
说着,鸡哥便径直走向笔架子,一把把毛笔被他卷了起来,将兽皮衣摊开,包在里面。
“你。。。你强抢?!”掌柜的顿时一怒,上前便要推搡鸡哥。可是,鸡哥的身手和一流高手也相差不远,怎么是这掌柜的能推得动的?
掌柜的大怒,指着鸡哥大骂,“你这个贱民,光天化日之下敢强抢?!我。。。你等着,我这就去将军府报告!”
掌柜的一溜烟的跑了,鸡哥嘿嘿一笑,继续自己的动作。纸笔包了一大摞,砚台十余块都被收进了自己的储物袋,另外在里间一些的书架上,鸡哥也大肆洗劫了一番。
兽皮衣本来就大,里面包裹着的东西又厚厚一沓,鸡哥将袖子绑起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自己则坐在椅子上静心等待商铺掌柜。
商铺掌柜一溜急速奔跑,来到将军府门口,哭喊地对着那些侍卫叫道,“诸位大人,诸位大人,我店里来了个贱民,他。。。他偷了一个士子令,在我店里强抢笔墨纸砚呢!”
“什么?!”领头侍卫大惊,转而对身后的手下说道,“留下两个人,其余人跟我走!”
“是!”五个侍卫紧随其后,跟在掌柜的向商铺跑去。
不一会儿,七人进入纸笔商铺,掌柜的有了底气,上前指着鸡哥大声怒喝,“贱民,居然还敢停留?”
朝周围看了一圈,只见自己店里的东西被拿了大半,更是怒不可揭,“你。。。你好大的胆子!”
鸡哥呵呵一笑,将手里的士子令往前一送,“喂,你可看好了,我这士子令可不是假的!你侮辱我的时候说过,只要我能取得士子令,店里的东西任我挑选。怎么,你忘记了?”
“哼,你这士子令是偷来的,要么就是假的!”掌柜的看都没看,将那士子令狠狠摔在地上,用力地踩了两脚。
可是,见鸡哥脸色阴沉下来,掌柜的心里一咯噔,连忙转身拉了拉身后的侍卫,“大人,就是他,就是这个贱民,你们快点把他抓起来,抓起来!”
谁知,无论他怎么叫唤,那六个侍卫连动都没动一下,只不过脸色也是非常的难看。
鸡哥微微叹了一口气,将地上碎裂开的士子令一片片地捡了起来,苦笑地看着那几个侍卫,“呵呵,护卫大哥,你说我才刚刚补考的士子令,就被这厮给几脚踩烂了。虽然只是一千两,不是什么大钱,可是。。。唉!”
那六个护卫对视一眼,立马将掌柜的给压了起来。
“你们。。。你们干什么!”
“我呸,他妈的你就是找死!”话音未落,在领头侍卫的带领下,硕大的拳头一个个狠狠地落在了掌柜的身上。
“唉哟。。。唉哟。。。你们打错人了。。。这个贱民才是贼啊。。。”
“你还敢污蔑好人?!”六名将军府护卫怒声喝道,力道再加三分!
鸡哥连忙上前拉住,“护卫大哥,护卫大哥,莫要再打了。我这补办士子令,还需此人在场啊!”
侍卫们一愣,也收手而立。
掌柜的运气好,被打了十几下,只是肉痛,并没有伤筋动骨。他颤颤悠悠爬了起来,满头的雾水,“为。。。为何要帮这个贱民?!”
“啪!”的一声大响,领头侍卫一巴掌扇在掌柜的脸上,“你这蟊商,这位公子是我们引进将军府中,由庄老夫子亲自住持,考取的士子令。你口口声声贱民,我看你才是贱民!”
掌柜的一下子傻逼了,看了一眼鸡哥,只见他双眼微眯,满脸都是冷笑。顿时,他才发现,自己是中了对方下的套子。
“走,跟我们去将军府!哼,我看你这店也别想开了!”
众人押着傻逼掌柜往将军府去了。鸡哥将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