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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都是这么嘴硬心软,虽然很可爱,但是偶尔也要坦率一些比较好哦。”
“不要用可爱这种词来形容我。”零板着脸,不知道第多少次的重复这句话。枢总是不停的说自己可爱可爱可爱的,真是的,他到底从哪里看出来自己可爱?枢一定是判断神经不大对头。“对了,枢,这次的事情,是优姬她……”
提到这件事,枢看了一眼在车窗边和李土说话的悠,无奈的叹口气,“以后不要提她了,父亲不喜欢她。”对上零有些复杂的表情,枢想了想,补充道,“我的伤就是她做的。”
听到这话,不等零有什么反应,蓝堂先爆发了,“什么?那个女人居然敢伤到枢大人?!”原先知道优姬居然也是玖兰的纯血种,让蓝堂很是抑郁了一阵子,接着就听到悠大人说的那番话让他云里雾里,现在得知枢大人那么严重的伤居然是她干的,蓝堂对优姬原本就没有的好感度更是直接降到了零度往下。
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把元老院的走狗们清理干净,架院这会儿真有点累了,他无奈的看了眼浑身上下都冒着火气的蓝堂,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英,别气了,反正她的结局也……”隐去最后的话没说,纯血种的家务事不容别的人乱说。
蓝堂成功被架院顺好了毛,嗯,仔细想想反正那个黑主优姬,不对,是玖兰优姬,呃,似乎也不该这么喊……哎呀,总归是那个女人马上就要死了。嗯,死了就好,谁让她居然敢算计伤害枢大人的,活该。
看着终于安静下来的蓝堂,架院松了口气,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观察一下四周,忽然想到什么,又左右瞧了瞧,道,“呐,英,你有注意到,白鹭更去哪里了吗?”
被架院这句话提醒了,枢这才发现白鹭更居然不见了,他微微愣了一下,因为父亲和李土的事情,他放松心神的同时也忽略了她,这么一会儿功夫,白鹭更就走了。虽然应该是看到没什么胜算,所以提前抽身而退,但枢有种不怎么好的预感。
“支葵,”想了好一会儿后,枢隐约有了个猜测,他难得一见的直接对自己这个没多大交集的堂弟开口道,“你去看看拓麻那边的情况,不管怎么样,先带他回来,我们在这里等着。”枢还是比较希望自己的猜测有错,如果落到了白鹭更手里,他提前为拓麻默哀一秒钟。
千里脸色当即就变了,直接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元老院内部,战斗的气息渐渐平静了,应该已经分出了胜负。千里是有信心拓麻会赢的,但枢说了这话,千里不得不担心白鹭更会在这里横插一脚。尤其想到以前发生的事情,千里很着急。
可惜千里终究还是晚来了一步,一片废墟的房屋里,只留下一堆灰烬,以及另一边孤零零落到地上的长刀——那是拓麻的武器。千里面无表情的捡起刀,慢慢往回走,如果玖兰宿舍长的推断没有错,那么是白鹭更带走了一条……可是和纯血种比,自己太弱了,根本做不了什么,那么,唯一能救一条的会救一条的,只有玖兰宿舍长了。
“果然被白鹭更带走了吗?”看见千里一个人走回来,枢无奈,拓麻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上白鹭更,还真是……
“玖兰宿舍长……”
“不需要担心,支葵,”枢直接打断了千里准备要说的话,他当然知道支葵想要说什么,不过不用他说,他也是不会放任拓麻落到白鹭更手上,白鹭更的图谋并不小,他也不打算放弃一个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心腹,“拓麻是夜之寮的副宿舍长,我不会允许他一直翘班的。”
这就是会救的意思了,千里松了口气。安心下来之后,千里就再度恢复往日里的状态,安安静静的降低存在感,他低头看着拓麻的刀,想着等拓麻回来之后,一定要亲手把刀还给他才行。
处理了这么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枢失血过多的身体终于还是有点受不住了,他急切的需要好好休息,干脆一副柔弱的姿态靠在零身上,以博取零的同情和关爱。零虽然心里觉得枢这样子肯定是装出来的,但还是无可奈何的被他吃得死死的,下意识就揽住枢的腰,让他靠的更舒服些。
这个时候星炼十分体贴的开着车返回来了,零拉着枢就上车准备回去学园,架院和蓝堂互相看看,跟着上了那辆车。千里倒是不犹豫的坐上悠和李土那边的车,他们还要回去支葵家的别馆,千里想着干脆他顺道去看看母亲,同时提醒她一下近期不要出现在玖兰李土和玖兰悠面前,嗯,以后也绝对不要。
一个漫长的前半夜就这么过去,不提那些贵族们发现元老院被枢等人毁的彻底之后是什么样的心情,单说黑主学园内部就很有些杂乱。灰阎和夜刈发现仅仅是一晚上不在学园内,优姬和零就被拐走之后,心情可谓是糟糕透了。灰阎还好,对枢有信心,相信他能救回优姬和零,也深觉猎人不适合参合进元老院和玖兰家的争斗里。但是夜刈可是一如既往的暴躁脾气,如果不是被灰阎死死劝着,说不定就坚持着要跟着枢一起去元老院了。
枢一行人回到夜间部后,零强硬的要求一定要给枢的伤口上药上绷带,枢无奈却也由着他,在吸了点零的血补充一□力后,枢干脆上床休息,不过提醒了零先去理事长那边露个面再来陪他。零想了想应下了,没想到一见到灰阎,后者就给他哭了个昏天暗地——枢有命令星炼先去给理事长讲讲今晚发生的事情。
零起先想着理事长这是在担心自己,所以忍着忍着忍着,但是最后还是忍不住了,灰阎哭起来实在是没完没了。一脚把人踹飞之后,零嫌恶的脱下已经被哭湿了的外套,看着一脸包子相委屈不已模样的灰阎道,“理事长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爸爸的小零零嫁了人都不爱爸爸了,爸爸好伤心……”灰阎继续用不正经的语气委屈的说着。
零的脸黑了,他一直都弄不懂,为什么理事长总说是他“嫁了”!凭什么不说是玖兰枢那家伙嫁的?比起他,玖兰枢难道不是长得更像女孩子吗?不停的深呼吸再深呼吸,零扭头面对一边站着抽烟的夜刈,道,“师父,理事长拜托你了。”
夜刈看见宝贝徒弟安然无事就很满意了,其他的不必急于一时以后再说也一样,当然最主要的是,他也快受不了灰阎的状态了。于是在师父的点头恩准下,零回去夜之寮,继续给枢当陪护,夜刈则不耐烦的把灰阎一把从地上拉起来,道,“行了,你给我正经点。”
灰阎顺势直接缠到了夜刈身上蹭了蹭,笑眯眯的道,“哎呀,十牙是吃醋人家抱着小零零不抱着十牙你吗?”
夜刈额头青筋跳了跳,原本一拳头爆栗就准备打下来,不过低头注意到灰阎的表情后却缓和了情绪,他又抽了一口烟,道,“嗯,抱着还挺舒服的。”说着还顺手回抱住了灰阎,引来后者瞪大了一双眼,夜刈难得一见的轻轻笑了笑,不多说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想不出标题了,直接就【被捡】好了
嗯,拓麻顺应民意被白鹭更大小姐捡走了~(≧▽≦)/~啦啦啦
☆、第55章 BloodyRose
枢一觉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落地窗被深色的窗帘遮挡的密密实实,半点光线都没有透进来;而枢的床边,零正趴着睡得很香甜。枢自然而然流露出微笑;他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把零抱起来想让他躺在床上睡,不过刚把零放下;对方就被惊醒了。
零眼底的困意一闪而逝;随即就拉住枢穿的浴袍,皱着眉坐起身;道;“枢;受了伤的人不要随便乱跑。”他语气很认真,虽然口头上不承认,但昨天给枢包扎伤口的时候他可是被吓到了,即使知道纯血种心脏被刺穿也不一定会死,可他还是有种胆战心惊的感觉。
无奈的由着他拉住自己浴袍,枢乖乖的坐到床边,摸了摸零的脸,“我真的已经没事了。”本来就只是普通的伤口,狩猎女神收敛了全部的力量,虽然心脏被刺穿看起来很可怕,可是以他的程度,这种伤真的不要紧。
零不赞同的皱眉瞪着他,吸血鬼都是一群自虐狂吗?受伤这么严重还说不要紧,昨天他翻遍了整个夜间部才在一个备用房间里找到了一些急救用的东西,吸血鬼是真的从来都不用绷带和药物的吗?“你需要好好休息。”
表情愈发的无奈,枢干脆让零在床上给自己让了些位置,翻身又躺上去,顺手一拉把零当抱枕一样的抱在怀里,满足的蹭了蹭零的脸,“那零就这样陪着我好了,一个人很无聊。”
零突然间就被人抱了个满怀,而且还是床这种地点……不自在的略微动了动,感觉枢抱得紧,也就不挣扎了,只是稍稍红了脸,道,“不正经的纯血种,受伤还不歇停。”想到昨天看见的伤口,他往后退了退,看着枢被绷带包扎好的胸口,“伤口再给我看看。”
枢大大方方的支起上身,脱下浴袍,让零解开自己的绷带。虽然零还是红了脸,但显然对枢的担忧比较深,他认真解开绷带后才很有些惊讶的发现,枢真的没说谎,伤口都已经愈合了。零不由得碰了碰枢心脏处,语气略显神奇的道,“枢,纯血种的恢复力有这么好吗?明明心脏都被刺穿了。”上次他肩膀处被师父用枪射中,疼了他好一阵子才恢复的。
“我的这个伤只是相当于一般的利器造成的,和猎人武器的不一样。”对上零疑惑的目光,枢再度把人揽进怀里亲了一口,解释道,“狩猎女神和血蔷薇都曾经是我的武器,它们都很乖很听话,不会真的伤害我的。”
“可是我记得你每次碰到狩猎女神都会被排斥。”
“这个情况,你可以理解为狩猎女神在吃血蔷薇的醋,所以耍小性子。”枢语气很无奈,“我以前用血蔷薇用的比较多,所以后来我每次用狩猎女神它都会任性。”
零有些傻傻的瞪大了眼,第一次听说武器还会吃醋耍小性子,居然还是因为主人的偏爱!傻了半天才恢复过来的零,随即用一种说不清楚是什么的语气道,“枢,你们玖兰家的东西,还真是……嗯,有个性。”哎,等等,既然狩猎女神任性的时候都还会帮着枢,那血蔷薇岂不是更向着他了?
枢看着零变来变去的表情就猜到他在想些什么,低低笑着凑过去吻住零,彼此交换了一个缠绵的热吻。一吻结束,零有些喘不过气来,枢还是游刃有余,他吮吻着零白皙修长的脖颈,同时柔声道,“零猜得不错哦,血蔷薇真的是很听我的话的。”
零被枢吻得有些全身发软,被他似有若无的撩拨着更是敏感的很,感受到他的手伸进自己衬衣内四处抚摸,只能道,“真是讨厌的纯血种,连我的武器都收买了……”
“呵呵,那又有什么关系?反正零整个人都是我的。”酒红色的眼眸对上那双漂亮的幽紫瞳孔,枢翻身压在零身上,和他再度吻在一起。彼此的衣物纷纷褪下,枢抚摸探索着零身上的敏感处,就好像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挑逗的地方。
零对情◎欲之类的东西是完全的茫然,但现在的感觉真的很好,他没想过要拒绝,而是放任自己沉浸在枢创造出来的温情脉脉里。他凭借着身体的本能反应去回应枢的爱抚,同时也生涩的学习着,以类似的手法抚摸着枢的身体。
枢轻轻笑起来,眼里是显而易见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