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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身一幢充满了诡异华丽气息的屋子。
冰望着笑靥如花的兰月,心底有某处变得柔软,他伸出手宠溺地摸摸兰月的头。
兰月眯着眼,没有躲开,因为她感觉到了冰内心的亲昵和温柔,冰的手势好像在摸一只玩具贵宾犬或者波斯猫之类的小动物。
冰的眼神改变了,温柔中夹杂了犹豫和痛苦,他的手指在兰月的发间留恋不去。
兰月倒退了一步,扶住了维基的车。
刺痛的电流一般的感觉令兰月愣住。她的手指似乎触摸到了死神的外衣,掩盖不了死亡气息通过手掌传来。
兰月在幻觉中看到了一双青灰色的环绕着死亡气息的手!
接着她看到了一双白手套。
战栗了一下,兰月回过神来:“冰,我看到了奇怪的东西,也许,是一双可以夺人性命和魂魄的手。”
2009…12…22 13:20 回复
尛小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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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楼
假日酒店里多了一对不速之客。
冰和兰月走进了这金碧辉煌的酒店,想调查关于经理维基的死亡疑点。
“冰,莹莹说要请你吃饭,感谢你救了她。”兰月如今在冰的面前非常放松。
冰看了兰月一眼,皱眉:“我不喜欢和陌生女孩子吃饭。”
兰月瞪着冰:“莹莹才不是什么陌生女孩子,她是我的好朋友。”
气压有点低,冰沉默得如同空气。
这时,兰月和阿哲擦肩而过,心脏急剧地跳动了几下。
兰月诧异地侧过头,看到的是清秀陌生的男服务生。
只是,这个男服务生的眼睛。。。。。。好像某种爬虫类动物的眼睛。
兰月和冰检查了维基的办公室,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不着急,我们一起去看维基的尸体。”冰安慰兰月。
兰月脸都绿了,她对看望尸体这件事一直无法习惯。
她的感觉极敏锐,很不喜欢尸体周围环绕着的怨恨和不甘,灵异警察分部地下停尸房里都是死因诡异的尸体,那里的怨念更是重的无以复加。
森森杀气,催逼眉梢。
浓浓怒念,直抵人心。
云若惜在深夜离开了酒店。
阿哲暗暗跟随,他没有戴平日的白手套,这样的夜晚,那手套太显眼。
夜雾涌动,如同妖魔在舞蹈。
云若惜要去的地方离酒店很近,所以步行前往,她心绪不宁,居然没发现有人在身后跟随。
深夜,单身女人步行总是危险的事,只是云若惜知道,遇到她。是劫匪倒霉。
云若惜走进一条暗巷,空气中是温润的带着微微腥味的气息。
她的高跟鞋有节奏地踩着地面,空洞的回音如同暗夜里一声声、溃散开的哀鸣。
云若惜闪身进了一处低矮破旧的民房,门扉轻响。
这身一幢充满了诡异华丽气息的屋子。
人惊讶的是,这个屋子里的架子上是密密麻麻的人偶,它们穿着不同的衣服,神情或悲或喜。屏住呼吸,似乎可以听到灵魂的耳语。
一个不到十岁的短发小女孩舒适地坐在屋子角落的椅子上,一双眸子宛如黑洞一般充满吸力,她的脚边卧着一只棕色藏獒,冷冷地看着云若惜。
“你这么急着见我是为了什么?”小女孩的声音出乎意料的苍老,仿佛被千年怨灵附体一般诡异。
“媚,我遇到一些问题。”云若惜将长袖撩起,她的手腕上赫然有三寸长的腐烂的痕迹。
“你这是被异能反噬,如果你不尽快把这张人皮剥掉,也许你自己的身体也会腐烂。”媚将手放在了云若惜的伤口上,她的小手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发青。
“媚,您不能再给我配一些那种修复的药水吗?”云若惜的语气有些不稳,她还不能剥掉这身皮,虽然艾莲对她越来越信任,但是,她拿到那张名单还需要时间。
“那种药水对你这样的伤口起不了多大作用,修复后再度腐烂的时间会越来越短。”媚粉嫩的唇边是类似讥讽的笑意。
“无所谓,只要多买一些就可以了。”云若惜咬牙,人皮腐烂的腥味在她的鼻端萦绕,令她反胃。
阴风在这封闭的屋子里吹了起来,卷起地上的纸屑。
媚伸出手,接过风递来的一张黑色的纸片:“云若惜,我刚刚为你占卜了一次,不是好结果。”她的笑声犹如夜枭的叫声。
云若惜压抑住心底的怒气,恭敬地垂首“还请媚指点迷津。”
媚双眼迷离,似乎看到了命运巨大的倒影:“你需要克制你的欲望。”
云若惜心底暗骂,这样的话,说了等于没说,人因欲望而生存进步,如果她不能在云雾山庄得到核心势力的认可,她就没有了存在的价值,媚要不是被灵异警察重伤,也不会寄居在一个小女孩的身体里休养。
媚似乎看出云若惜在腹诽自己,笑得更为得意:“这一次为了得到修复药水,你要付出什么呢?”
云若惜拿出一只水晶球,仔细看会发现,水晶球里有很多张痛苦呐喊的脸。
“这些怨灵还请媚笑纳。”云若惜笑意盈盈,仪态万千。
媚接过水晶球,樱桃小嘴突然裂开,露出森森白牙,嘴角一只裂至耳旁。水晶球里的怨灵纷纷哀嚎着被她吸进了口中,吞吃入腹。
她意犹未尽地合拢了大嘴,舌尖宛如蛇信一般舔了舔唇角。
眼看着那大口恢复原样,云若惜见惯不惊地媚笑:“媚可还满意?”
媚小小的粉嫩的脸上是舒畅的神情,她将一个小瓶子抛给了云若惜:“很不错,假以时日,我一定可以重塑我的肉身。”
她伸手抚摸着驯服的藏獒,双瞳晶亮:“我听铃兰说,你喜欢的轩辕爱着别的女孩子,一个叫兰月的丫头。”
云若惜点头。
“不要伤了她,她可是我未来的弟子。”媚想起了自己种入兰月身体里的那只巫种。当年,俊美的兰月臣居然拒绝了自己的爱,这令她恨之欲其死。血裂咒固然重创了兰月臣,也令她的修为受损,无法更进一步,现在,兰月臣的女儿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她一定要把兰月培养成一个绝情绝欲的巫门杀手。兰月臣要是魂魄还在,一定会恨不得杀了自己。
云若惜心中愤怒,脸上的笑容却越发恭敬与柔顺:“媚看中了兰月?我并不觉得她资质有多高,何况,她应该是灵异警察。”
媚的小手按在了藏獒的额顶:“那有什么关系?她身怀我亲自种下
的巫种,最后还不是只能按我的心意行事?”
藏獒额头的毛皮下,有一小块东西正在凸起,它缓缓地蠕动了一下
,似乎在回应媚的话。
云若惜内心惊骇,媚不愧是高于铃兰夫人的巫门高手,居然能够自
如地操控有着超强灵性的巫种,兰月若是得了媚的调教,总会超越
自己,甚至成为巫女有力的新竞争者。
诚惶诚恐地离开夜色里的小屋,云若惜脚步不稳地走向酒店。
屋檐下的阴影里,阿哲屏住呼吸站着,刚刚他自门缝里看到了发生的一切,华玲玲果然是云小姐!
门突然缓缓打开。
苍老的声音传来,却带着说不出的阴森恐怖:“进来吧,我早就发现你了、”
棕色藏獒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阿哲的面前,双眼宛如鬼火,喉咙里是威胁的低吼。
阿哲死也不敢进屋子,那里可是有个比天山童姥还要可怕的大口妖婆。
他撒腿就向外跑,一阵风声掠过,阿哲瞬间被藏獒扑倒,腥臭的犬牙正好抵在阿哲的喉咙上。
阿哲的手放在了藏獒身上,它的身躯开始颤抖。
阿哲这才想起了自己的异能。
可藏獒并没有死。
阿哲很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能力并不是万能的。
藏獒巨大的身体在颤抖,它似乎发生了什么奇怪的变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阿哲眼睁睁地看到,藏獒的额头上有什么东西在拱起,接着蠕动着膨胀,然后烟花一般爆裂开来。
屋子里,媚感觉到,她依靠巫种和藏獒建立的关系被切断了!
阿哲的脸上全是奇怪的血肉和粘液,他奋力推开沉重的藏獒,心中恐惧与兴奋交织在一起。
他转过身想离开这个鬼地方,却发现那个可怕的女童正站在自己的背后。
阿哲只觉得腰眼一麻,就失去了意识。
“居然能杀掉我的巫种,却令巫种的寄主保持生机?”媚的手上裹
着一层巫力检查着阿哲的身体。
小小的屋子里的长桌上,阿哲赤裸的身体上被媚用藏獒血画满了符
咒。
此刻的阿哲在媚眼中散发着人类特有的灵力和磁力,只是,他的双
手却被一层看不见的黑气所笼罩。
媚终于发现了阿哲双手的秘密。
“这是一双死神的手,呵呵,真没想到。”媚眼放异光。
阿哲的死神之手能杀死任何巫种,自然令媚无法用巫种控制他。
只是,媚知道,人为了欲望可以坐任何事情,只要价码开得足够。
她想了想,将阿哲用绳子拴紧,然后唤醒了他。
置身于自己深深害怕的小屋里,阿哲惊慌地挣扎,却发现自己动弹
不得。他绝望地看着不远处的女童,声音颤抖而卑微:“你。。。。。。。
你要干什么?”
媚弟弟笑着,那声音似乎能在人心脏的褶皱上穿梭:“别害怕,我
并不想伤害你,我只是想你冷静下来。”
阿哲根本不相信女童的话:“求求你,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跟
着云小姐。。。。。。”
媚是百年人精,自然看出阿哲说到云小姐时那藏也藏不住的倾慕之
意。
“云若惜是我的晚辈,你也可以像她一样叫我媚,你叫什么?你和
她是朋友吗?”媚慢条斯理地用毛刷扫去人偶娃娃衣服上的灰尘。
阿哲顿了顿,有些狼狈地道:“我叫阿哲,我只是云小姐住的酒店
里的服务生,她不认得我。。。。。。”他和云小姐根本就是云泥之别。
“像阿哲你这么有本市的人,当酒店服务生完全是浪费生命,你根
本不知道你是多么有价值的一个人上人。”媚的声音里是毫不掩饰
的赞美和欣赏。
阿哲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媚,心中渐渐有了波澜,他长这么大,从来
没有人这么肯定他。
“阿哲,如果你愿意跟随我,你可以拥有数不尽的金钱和美女,以
及决断人生死的权利。”媚的声线充满了蛊惑。
阿哲的呼吸变得粗重,真的吗?
“你拥有一双死神之手,但是你还不懂得怎么运用它,更重要的是
,你不知道把自己的能力运用到哪里,让我来帮你。”媚的笑靥在
夜色里妖异得如彼岸之花。
暖冰
冬日里暖阳下的校园宁静如画。
冰走在阳光里,想用这暖意驱散心底的寒气,他的眉宇之间是淡淡的寂寞,俊美的容颜里有着说不出的苦涩之意。
不远处熟悉的身影令他站定。
兰月的视线不经意地对上了冰的视线,她在刹那中有些恍惚,似乎看到了冰内心的伤痛。
兰月的心中浮现出了轩辕的脸,她按了按胸口,忍受着无法言说的痛。
无论如何,她都答应爸爸要好好活下去,所以不管遇到什么,她都一定要开心。
兰月闭了闭眼,将所有的伤心压了下去,努力露出一抹微笑,她现在能做的就是不让身边的朋友担心。
“这么好的天气,真的要去看维基的尸体吗?”兰月走到冰的身边,忐忑不安。
冰看着兰月的样子,嘴角上翘:“你拿着灵异警察的薪水,总该尽自己的责任。”
“兰月!”莹莹柔美的声音响起,她快跑过来,似乎怕兰月消失一般,冰学长在学校里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莹莹刻意打听到了冰的课表,还是很少能碰到他,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他。
“莹莹,有事吗?”兰月握住莹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