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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他们一直在躲避云雾山庄的人吧。
门被推开,阿贝站在门口,看着拥抱在一起的兰月和轩辕,绝美的
脸宛如结冰一般冷。
他垂下眼帘,掩饰突如其来的狂怒和杀意,轩辕在夜宴那夜展现出
的近乎神祗的力量,打开了轮回通道,目前的他不是轩辕的对手。
“姐姐,这位华姐姐是我的新朋友。”阿贝召唤门口发呆的华玲玲
,“华姐姐,你在发呆吗?”
华玲玲背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轩辕是她的,怎么可以那么温柔滴抱着别的女孩?
她勉强路出一丝微笑:“兰月,我是恋岚的华玲玲。”
她的实现在兰月的轩辕的手指上停了停,情侣戒指吗?
兰月有些不自在地去给阿贝和华玲玲倒茶。
华玲玲摸了摸鞋柜上放着的辟邪古币,那古币颤抖了几下,顺服地保持沉默。
阿贝冷眼旁观,笑的却如同圣光中的天使:“华姐姐,我觉得你很像我以前见过的的一个大美人姐姐,她叫云若惜。”
华玲玲的手抖了一下,明眸如水:“哦?真想见见阿贝说的大美人呢。阿贝这身在恭维姐姐吗?”
轩辕淡淡地看了华玲玲一眼。华玲玲是时下流行的高挑美女,小小的脸上,眸子动人,只是她身上有某种说不出的味道,令她的气质带着隐隐的魅惑,的确有些像云若惜。
“我还有事,要走了,不好意思,打扰了。”华玲玲冲断了茶水过来的兰月微微笑着,手指掠了掠发梢,风情万种。
阿贝挽着兰月的手臂撒娇:“姐姐,你答应过我,今天下午和我一起去买衣服的。”
双眸里是潋滟水光:“轩辕哥哥一定很忙,不送了”
轩辕想起冰说过的话,拥有野兽般直觉的冰认为阿贝有问题。
仔细想想,所有喂密陀贝的“食物”都是被毒死或吃掉,为什么阿
贝会安然无恙呢?
轩辕凝视着阿贝,眼底是波澜不兴。
阿贝抬眼放肆地打量着轩辕,美丽的面庞上笑意盎然,一双眼睛毫
无感情。
轩辕眸光一闪,手轻轻落在兰月的头上,修长的手指自上而下缓缓
抚着兰月的头发:“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们逛街了,正好顺路,我
送你们。”
阿贝轻咬嘴唇:“好啊,姐姐我们走吧。”
华玲玲几乎按捺不住内心的嫉妒,轩辕如此温柔地对待一个女孩子
的样子,她从未见过,过去,身为天之骄子的轩辕对每个女人都很
温柔绅士,但是,那种独占的宣告般的温柔,她还是第一次看到。
灵异警察分部。
冰在不满灰尘的档案室里翻查着旧年的灵异档案。
他终于翻到了关于兰月的爸爸——兰月臣的档案。
兰月臣曾经是勾魂使,专门负责解决一般灵异警察无法解决的强悍
妖灵。他的战绩相当辉煌,某些任务甚至还出现在了现在的勾魂使
的教科书上。
他灵力强大,更拥有神乎其技的看、操控灵力的技巧,这也许是他
能在学历鄂州下坚持活了十来年的原因。血裂咒是巫门禁术,兰月
臣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伤敌威力巨大,对施术者也反噬的极其可怕的
禁术呢?
兰月臣最后的任务是充当卧底,进入云雾山庄探查,他传回了不少
有用的消息,但是他最后却神秘消失了,总部认为他是被云雾山庄
发现,秘密杀掉了。
没想到,兰月臣却活着,并隐匿了起来,甚至有了一个女儿。
这么多年,兰月臣为什么不联系灵异警察分部,说明身份。求得治
疗?
难道他隐藏着什么秘密?
冰思索着将档案放下,注视着兰月臣的照片,当年风神俊朗的兰月
臣和前不久他见到的那个清瘦虚弱的男子真的是同一个人吗?是什
么令他甘愿痛苦潦倒,也不愿回到灵异警察部队?
冰的脸上是深思的表情,他似乎从来没在兰月的家里看到过兰月臣妻子的照片,兰月的守护灵,那个温润柔弱的女人应该就是她的妈妈,但是,她已经在兰月臣死后消失掉了。
那是怎样的一个女人?会不会和云雾山庄有什么关系?
一直以为兰月的重瞳是基因突变,现在看来却不那么简单,也许。兰月的重瞳来自她的母亲!
在火灾的事件中,兰月的表现相当亮眼,她对已发时间的“溯源”能力相当惊人,碧柳已经把她列为了重点培养对象。他是否应该将兰月妈妈的身份疑点提出来呢?
冰想起了月夜下兰月臣的恳求,他决定保持缄默。
兰月,你一直寻找的杀父仇人就是我。
我会看着你强大起来,然后告诉你真相。
冰的通讯器亮了起来。
一条消息令他眼底开始聚集怒气:云雾山庄的线人报告,现任巫女已经来到本市,猎物不明。
三年前,巫女的猎物是冰,她剥掉了灵异少女天涯的人皮接近冰,得到了他的心,然后冷血地设置陷阱要夺走他的命。
冰活了下来,救他的同伴们却死伤无数。
冰漂亮的唇扬起了一个迷人的弧度,深邃清亮的双眸里开始有了阴郁之气。
“终于等到你了。”冰的声音极其柔和,却带着厉鬼一般的怨恨。
死神之手
假日酒店,云若惜打开浴缸的水龙头,将余光放慢温热的水。
哗啦啦的流水声中,她缓缓脱掉衣服,注视着镜中的自己。
真正的华玲玲的异能已经被云若惜逐步地吸收了。只是,她老觉得皮肤痒,已经七天了,这皮肤如果再不好好维护,就会逐渐剥落下来。
云若惜注视着腿上那道紫黑色的瘀痕,嘴角有邪气的笑意溢出。
她拿出一只水晶瓶子,将里面紫红色的粉末倒在浴缸里,浴缸里的水在瞬间魔术一般变得血红,而且还沸腾一般地翻滚着。
云若惜舒服地躺了进去,任凭血水将自己从头到脚淹没。
不一会云若惜从浴缸里站了起来,她白皙修长的腿上,那道淤痕在渐渐消失。
第三批复试者名单上的人都是一些熬过心衰,异变成功的人,她必须得到这些人的名单。
穿上米色丝质小礼服,云若惜对着镜子整理妆容。
她还是喜欢自己原来的脸。
带着微微的惆怅,云若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觉得有些眩晕,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眼睛里居然有诡异的紫光闪动。
现在的她到底是云若惜,还是华玲玲呢?
华玲玲的人皮上似乎有微弱的电流在传递。
被云若惜杀死的华玲玲早已魂飞魄散,尸骨无存。
可是人的记忆不仅仅藏在大脑里,没一个细胞都有记忆!
属于华玲玲的记忆正在微弱地聚集,想要反扑。
镜子突然碎裂,云若惜回过神来,刚才。。。。。。她是怎么了?
也许只是被异能反噬,进入他人的皮囊,窃取他人的异能,总是要冒着风险,付出代价的。
她收拾妥当,出了酒店。
“华玲玲?”一声迟疑地招呼令云若惜停住。
她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认识华玲玲的人。
云若惜巧笑着望了过去,这个年轻的男人戴着白手套,看样子是假日酒店的服务生。
阿哲打量着华玲玲,最后一次见到华玲玲是在他遇到狠毒却迷人的云小姐的那天,之后,华玲玲就辞职了。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他看到华玲玲的背影,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她就是云小姐。
华玲玲看起来和以前完全不同,更加娇艳动人。
“你是?”云若惜声音悦耳,客气而疏离。
“我是阿哲啊,华玲玲,你怎么一声不响就辞职了?”阿哲有些忐忑地笑着,华玲玲的眼神比以前多了上位者的威严,阿哲熟悉这样的眼神,假日酒店里很多有权有钱的人,他们总是高高在上,视穷人为蝼蚁,阿哲向来在心底暗暗诅咒这些人,却对此时的华玲玲起不了一丝恶感,他只觉得华玲玲美丽了许多。
“我到哪里用得着对你交代么?我们又不是很熟。不好意思,我有事先走了。”云若惜矜持一笑,傲然离去。
阿哲看着华玲玲袅娜的背影,喃喃地说不出话来。
手套下,他的双手呈现出青灰色,当初他无意的触碰居然令同事朱志强倒毙,阿哲害怕之余,发现只要自己的手接触活物,那些活物就会变成死物。
这诅咒一般的能力令他吓得半死,风声过后才悄悄换了工作,对朋友只是说,假日酒店的薪水更高,深夜里,阿哲偶尔也会外出,捉些小猫小狗,用手掌感受他们温柔的身体渐渐冰冷的感觉,带着异样的快感。
“阿哲,你杵在这里干什么?!”经历维基尖细而鄙夷的声音响起。
阿哲愣了愣,连忙低头道歉。
“还在实习期就这么不认真,你想转正不过是做梦。”经历维基有着细细的小眼睛,皮肤很白,笑起来带着一种奇特的献媚,不笑的时候却有一种阴狠的感觉。
阿哲垂头不语。
维基似乎觉得还不过瘾,看到附近没什么客人,将阿哲拉到角落里,展开了魔音洗脑工程。
阿哲眼底愤怒的光越积越多,他笑了起来:“经理,我下一次一定注意,放心吧。”
当晚,经理维基死在了自己所住的高档小区的地下车库,原因是,心脏病突发。
维基的死被当做病故处理。
没有人知道,阿哲曾经潜入维基轿车的后备箱,然后在地下车库终结了他的性命,阿哲终于发现,他的能力有多么强大和便利。
他没有辞职,因为他发现自己有了新的目标。
阿哲很喜欢观察人,目前,他的观察对象是华玲玲。
华玲玲说话的神情和走路的姿态和以前完全不同,当然是更加迷人。
阿哲很诧异,短短的时间里,华玲玲是怎样由一个一般的美女变成了一个气质美女的的,她并没有整容,只是改变了很多外在的习惯。
当阿哲看到华玲玲优雅地在酒店的高级餐厅里用餐的时候,他产生了深深的怀疑,华玲玲的礼仪和姿态极其文雅,带着长年累月接受教育的漫不经心。而一个月前,阿哲看到的华玲玲却是一个谨慎使用餐具的普通白领。
阿哲有了一种臆想。
这个华玲玲不是他之前认识的华玲玲,那高贵妩媚的气质和云小姐反而有八成相似。
会不会现在的华玲玲就是狠毒却无比动人的云小姐?
这时,兰月和阿哲擦肩而过,心脏急剧地跳动了几下。
兰月诧异地侧过头,看到的是清秀陌生的男服务生。
只是,这个男服务生的眼睛。。。。。。好像某种爬虫类动物的眼睛。
兰月和冰检查了维基的办公室,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不着急,我们一起去看维基的尸体。”冰安慰兰月。
兰月脸都绿了,她对看望尸体这件事一直无法习惯。
她的感觉极敏锐,很不喜欢尸体周围环绕着的怨恨和不甘,灵异警察分部地下停尸房里都是死因诡异的尸体,那里的怨念更是重的无以复加。
森森杀气,催逼眉梢。
浓浓怒念,直抵人心。
云若惜在深夜离开了酒店。
阿哲暗暗跟随,他没有戴平日的白手套,这样的夜晚,那手套太显眼。
夜雾涌动,如同妖魔在舞蹈。
云若惜要去的地方离酒店很近,所以步行前往,她心绪不宁,居然没发现有人在身后跟随。
深夜,单身女人步行总是危险的事,只是云若惜知道,遇到她。是劫匪倒霉。
云若惜走进一条暗巷,空气中是温润的带着微微腥味的气息。
她的高跟鞋有节奏地踩着地面,空洞的回音如同暗夜里一声声、溃散开的哀鸣。
云若惜闪身进了一处低矮破旧的民房,门扉轻响。
这身一幢充满了诡异华丽气息的屋子。
冰望着笑靥如花的兰月,心底有某处变得柔软,他伸出手宠溺地摸摸兰月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