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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惊鸿虽不认识此人,但不知为何一见此人心里极不舒服,听到白行夜介绍也不好不答话,当下站起来拱拱手:“岳堂主,幸会。”
岳山一看上官惊鸿,微微一怔,白行夜眼界极高,能让他称呼为老弟的人少之又少,于是客气的问道:“这位少年英雄是?”
不等上官惊鸿开口,白行夜说道:“上官老弟是我紫武宫的客卿长老,与老宫主乃是忘年之交。”
岳山大吃一惊,如此年轻还和鹤延年为忘年交,莫非是哪位隐世前辈的弟子门人:“我说看上官兄弟一表人才,原来与鹤老前辈是忘年交,更兼紫武宫客卿长老之位,实在是年轻有为啊。”
“不敢不敢,是宫主看的起我。”上官惊鸿谦虚的说。
“哈哈,上官兄弟过谦了,白兄,南宫兄,难道不邀请小弟坐下吗?”岳山笑着说道。
白行夜一拍脑袋:“哎呀,是白某疏忽了,岳兄请坐。”转头又看向鹤成:“鹤成,还不快见过岳堂主。”
“鹤成见过岳堂主。”鹤成听到白行夜说话连忙起身行礼。
岳山一指鹤成向白行夜问道:“白兄,这位少侠是?”
“哈哈,岳兄,眼拙了吧,这是宫主的孙子,鹤成,这次宫主特意让他下山历练。”白行夜笑着说道。
“哦难怪眉宇间透出英豪之气,原来是鹤前辈的嫡孙。”岳山依旧笑嘻嘻的说。
一旁的南宫烈正吃着呢,听到岳山的话说:“岳兄,岳堂主,你能不这么虚伪吗,老子饭都吃不下去了。”
岳山脸色一变:“哈哈,南宫兄玩笑了。”
南宫烈还待说什么,门口又传来爽朗的笑声:“哈哈哈,白兄,南宫老匹夫,真是巧了。”
白行夜一看来人,极为热情的迎上去:“柳兄,别来无恙。”
南宫烈听得声音,知道是自己的老对头柳云峰来了,登时跳起来:“再叫老子一句试试,看老子不撕烂你的臭嘴。”虽然嘴上骂着,但彼此眼中都流出惺惺相惜的神情。
“来来来,南宫老匹夫,让老子看看你的本事。”柳云峰也不客气,听着口气二人可谓是臭味相投。
“当老子怕你啊,来就来。”南宫烈说着抡圆了膀子就准备动手,却被白行夜拉下。
“老宫主说了”白行夜话没说完,南宫烈大手一挥立刻打断:“知道了,知道了,一天说八百遍,烦不烦。”自顾自的坐下生闷气去了。
白行夜也不理他,拉过上官惊鸿对柳云峰说:“柳兄,我给你介绍,这位是我紫武宫的客卿长老,也是老宫主的忘年交,上官惊鸿。”
柳云峰一惊,上下打量着上官惊鸿,上官惊鸿看到白行夜如此热情,知道此人必定是可交之人,立刻躬身施礼:“晚辈见过柳老爷子。”柳云峰还没等接茬,南宫烈又跳起来了:“老弟,你跟我是结拜兄弟,在他面前自称晚辈,你这不是坑老子吗。”
众人哈哈大笑,柳云峰笑着说:“上官老弟,南宫老匹夫,人品不咋滴,眼光还是有的,你我就以兄弟相称,免得有些人心里不痛快,再说我也不喜欢前辈后辈的客套话。”
“既然如此,那小弟就不客气了。见过柳老哥。”上官惊鸿也不客气。
“好,我就喜欢你这痛快脾气。”柳云峰大笑着拍拍上官惊鸿的肩膀。
白行夜又让鹤成过来施礼,然后邀请众人一起畅饮,南宫烈在一旁眼睛一转,嬉笑着跑到柳云峰面前:“哈哈,老柳,你平心而论,老子的武功如何?”
柳云峰没弄明白,南宫烈这是要闹哪样,只好说:“一般吧。”
南宫烈大眼一瞪:“你!”刚要发火,突然眼睛一转,又变成媚笑:“没错没错,我跟你说,就这上官小子,老子跟他打了一百多场,每一场都败给他,老子就跟他说,老子有个好朋友柳云峰,那功夫十分了得,谁知道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大言不惭的说十个柳云峰也不是他的对手,你说说,这小子是不是狂妄自大,我要是你,指定得好好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天外有天。”
上官惊鸿被南宫烈搞得一脸茫然,这什么情况,柳云峰抬头看向上官惊鸿,这可把上官惊鸿急坏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倒是一旁的白行夜大笑不止:“南宫老兄,你可别坑上官老弟了。”随即转头又对柳云峰说:“柳兄,你别当真。”
柳云峰一听便猜出南宫烈这是挑拨离间呢:“我说老匹夫,你们好歹是结拜兄弟,你如此诋毁上官老弟,你好意思吗?”
南宫烈老脸一红:“老子说的是真的。”
白行夜实在看不下去了,对柳云峰说到:“柳兄,你有所不知,边看上官老弟年纪轻,武功确实了得,南宫兄几次与他比武,都惨败,今天见你叫他老匹夫,心中不忿,又知道自己奈何不了你,这才想假借上官老弟之手找回面子,哈哈哈。”
柳云峰听罢也是哈哈大笑,手指不断点着南宫烈:“南宫老匹夫心思不纯。”又转头再次打量上官惊鸿:“想不到啊,上官老弟,南宫老匹夫功夫我知道,我们几次交手都不分胜负,不想上官老弟年纪轻轻就把老匹夫给收拾了,老夫实在汗颜哪!”
“柳老哥取笑了,小子实在是取巧的很,侥幸的很。”上官惊鸿被柳云峰夸赞的有些不好意思。
几人还待说话,客栈外却传来打斗之声
第17章 ,再见冷凝心()
“马玉珍,莫非你仗着自己昆仑门人,就如此欺辱我天一剑宗不成,今日向某纵然拼着一死也要向你讨个说法。”
马玉珍不屑的一笑:“向天问,就凭你?你纵容门下弟子伤我徒弟,我不过略施惩戒,我还没向你讨说法,你还大言不惭的找上门来了,莫非你天一剑宗已经强大到可以目空一切不把我昆仑山弟子放在眼里了?”
“呸,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徒弟****良家妇女,被我宗弟子撞见,本应为民除害,看在昆仑山的面子上不过教训了一下,你这泼妇竟然不顾廉耻,以大欺小,连杀三人,还说什么略施惩戒。”
“哈哈,打伤我徒弟,就是挑衅我昆仑山,杀了又如何?”
“泼妇,要你偿命!”
上官惊鸿等人从客栈出来,看见二人你来我往争斗不休,上官惊鸿一眼便认出这泼妇便是那日在葬心冢险些让自己丧命的马玉珍,另一边是曾在水月宫有过一面之缘的天一剑宗龙堂堂主向天问。
南宫烈嘀咕一声:“怎么是马玉珍这老娘们儿,向天问怎么会得罪她,这下子老向怕是要吃亏了,老子要不要出手帮帮他。”
白行夜瞥了一眼南宫烈:“禁声,昆仑山我等得罪不起,别给老宫主惹麻烦。同为武林同道,想来这马玉珍也不会太过。”
二人边低声说着,边看着场中打斗的二人,向天问此刻身上剑伤越来越多,反观马玉珍却是毫发未损,实力悬殊太大。
“向天问,你停手吧,你不是我对手。”马玉珍冷冷一笑说。
“泼妇,你连杀我三名弟子,老子就算不是你对手,也要扯下你一层皮来。”向天问此时也发了狠,全然放弃放手,一位强攻。
马玉珍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想要以命搏命,太看得起自己了。”已经看穿了向天问的想法,马玉珍自然不会让他近身,大喝一声:“昆仑一剑。”登时一道剑气应声而出,直射向向天问右侧胸口,向天问爆出一口鲜血,随即重伤倒地,向天问还想挣扎爬起,又被马玉珍一剑掀翻。
“向天问,本来你就此收手,我也就不追究了,没想到你如此不识抬举,那也就怪不得我了,看在天一剑宗黎总主的份上我也不杀你,但我要废了你。”马玉珍阴狠的一笑,一剑刺向向天问丹田处,向天问愤恨的看着马玉珍却无力抵抗。
上官惊鸿开始还想要不要出手相助,他对向天问印象不错,但鹤延年再三嘱咐不要暴露太极玄天功,不凭借此功法又恐不是马玉珍的对手,一时犹豫不决,现在看到此处,再也无法坐视不理,这女人前番在葬心冢险些害我命丧,如今又如此心狠手辣想要废人丹田,当下向前一步,一指点出,一道凌厉剑气射向马玉珍手中长剑。白行夜想要阻止已来不及。
剑气撞上马玉珍手中长剑,长剑应声而断。
马玉珍大怒:“哪个鼠辈出手偷袭,想找死吗,给我滚出来。”
上官惊鸿摸着鼻子走了出来说:“正是我想找死呢,别来无恙啊。”
马玉珍看着上官惊鸿一惊:“是你?”
“不错,托你的福,还活得好好的,开始我还觉得你当初杀我是一时气愤,现在看果真是最毒妇人心,一个女子不好好相夫教子,心地如此歹毒,你应该还没成亲呢吧?”上官惊鸿笑嘻嘻的说道。
马玉珍登时更怒:“小子,你找死!”从弟子手中拿过长剑,就想要取上官惊鸿性命,白行夜,南宫烈大惊失色:“惊鸿,要小心!”
不想马玉珍攻击到一半突然停下,狠狠的看了一眼上官惊鸿,说:“小子,今天我看在冷仙子的面子,不与你计较,你要救他,我就卖你个面子,哼!”转身对门下弟子吼道:“还看什么,我们走!”
白行夜、南宫烈、柳云峰等人素来知晓马玉珍的为人,眼见她就此罢手,一时有些反应跟不上,一旁看热闹的岳山更是目瞪口呆,心里不断猜测着上官惊鸿到底是何许人也,连昆仑山都不敢得罪他,我们却从未听说过此人,上官惊鸿也是一呆,随即明白,冷凝心曾说上官惊鸿是她的人,这马玉珍是惧怕冷凝心之威,不敢出手。
看到马玉珍离开,上官惊鸿立刻扶起向天问:“向堂主,你怎么样。”向天问看了一眼上官惊鸿,有气无力的说:“还死不了,上官兄弟,多谢相救。”
“快先别说话了,我帮你疗伤。”上官惊鸿说着在向天问身上连点几下,流血顿时停止,连忙又用手掌拖住向天问的后背,为他输送内力疗伤,约过了一个时辰,二人收功,向天问精神恢复了不少,正要再次感谢上官惊鸿,一个大嗓门突然传来。
“大哥!”
向天问看着飞速掠来的大汉,苍白的脸上上过笑意:“二弟。”
被向天问称作二弟的大汉,看着向天问浑身是伤,怒火顿生:“大哥,这他吗是谁干的?”一瞪周围的人:“谁干的,给老子滚出来。”
“二弟,休要胡言。”向天问不好意思向众人赔礼,随即又向上官惊鸿说道:“上官兄弟,不要见怪,这是我二弟向天笑,生性鲁莽,二弟,这是大哥的救命恩人。”
向天问两兄弟自由失了双亲,二人相依为命感情极深,听说上官惊鸿救了大哥的命,向天笑立时向上官惊鸿深深一礼:“多谢兄弟救我大哥,日后有用得着我向天笑的地方,只需吩咐一声,我赴汤蹈火。”
上官惊鸿不好意思的摆摆手:“向大哥客气了。”
向天笑客套了几句,随即又追问是谁伤了向天问,向天问无奈的说道:“二弟,这人你我二人目前得罪不起,是昆仑山”
向天笑目光坚毅:“不管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他。”
向天问知道二弟的脾性,说了句:“不要鲁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转头又对上官惊鸿说道:“上官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