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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名鹤,官阶进半品。从六品进阶正六品,官职为文华殿史吏!”于谦说到这里就停下了,下面站的人都在等着接下来的,可于谦却没有再说下去。
这样的沉默时间很久,于谦这才说道:“你们在等什么?等本官再讲白名鹤还有什么赏赐吗?那本官的回答是,白名鹤就得到这么多赏赐。要说到赏银,白名鹤一文也没有,反而要出一大笔钱。”
下面有一些骚动,几位将军向前一步,不用说话,仅是他们的动作就是在告诉这些人,要守什么样规矩。
那骚动只有一瞬间,立即就再一次安静了下来。
“白名鹤没赏钱,反而要出一大笔银子。这头一笔是给倭岛织田家的,用胡老的话说就是,你白名鹤纳了织田家的女儿,不算明媒也总要有份礼金。然后兵部一些要退下来的军械打包装了三船运到倭岛给了织田家,而军械司则开了一张清单,这份银子要白名鹤自己出。不是海司,而是白名鹤自己。”
三船的军械,那要多少银子呀。
的人都暗吃一惊。
这还不算完,于谦说道:“你们的赏银,也是白名鹤出的。当然,这也是有理由的。现在开始分赏,每个人领了赏银之后,本官再讲这个理由,开始吧。”
于谦是兵部尚书,而且在大明军方有着足够的威望,那怕不满,心中有疑惑。
上到几位正副的营将,下到最普通的伙夫士兵已经开始排着队领银子了。
年货是每人一份,每份年货上都标有级别,是伙夫,还是校尉很容易区别。倒是每人一个信封是事先写好的名字。
一个校尉领过之后,先是整了自己负责的那个百人队的队形,这才打开了信封。
二百两的银票装了十张。
惊讶就写在脸上,刚刚整好的队形乱了,有几个人看到这校尉信封中的银票之后,也飞快的打开了自己的信封。一个普通士兵五百两是最低,甚至有一个士兵拿到了一千五百两的赏银,对于普通士兵来说,这是一笔天文数字的巨额赏银。
在大明京城,一两银子现在物价是高了些,可也还能买到二十只鸡,二十五只鸭子。而一头八十斤的猪才二两银子,一匹上好的特一等四十尺细白麻也仅仅只要四钱银子。
五百两,已经是巨赏了。
“你们的赏钱差不多几十万两的总数,具体多少不能说,你们也别问。总之这笔银子不是兵部出的,而是白名鹤出的。要问理由,现在给你们。”
于谦离开了高台,往下走去。
也没有让士兵再列阵,而是以高级军官在内圈,普通士兵在外圈的方式。
“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灭了也先几万人,活捉了也先。这战绩几乎是让人不敢相信,但就因为让人不敢相信,所以朝廷对外公布的是力战一天一夜,击杀也先部,无论是朵颜三卫,还是女真部落,李氏高丽,暹罗,全天下都在这么公布的。那么为什么?”
好一句为什么,士兵们傻傻的相互看看。
倒是将军们若有所思。
要说公布出来,这战力足以威慑天下了。
“不说,是文华殿各位大学士共同的意见。也是本官的意见,因为你们是奇兵,你们的战力可助大明收复安南。眼下,正因为没有人相信也先主力在几个呼吸间全灭,朝廷也没有必要去证明,强行证明只会让人看轻了我们大明。”
“所以,你们受到重赏,因为你们值这份赏钱。兵部不出,因为这笔账不好走,所以白名鹤出私库来赏赐你们。你们可懂其中巧妙之处?”
士兵们似乎懂非懂,但也知道这可能是朝廷的某种布局。
学过兵法的校尉们懂,没必要向朵颜三卫或者李氏高丽的人证明什么。
硬是要说自己有多强的话,他们会以为大明在吹嘘自己的战力。那么既然没有人信,那就不如不说,真实的战力在安南一战可以起到决定性的作用,也正好让安南不要起过多的戒心,当然了详细的想法他们是猜不出来了。
但总算是在将军、校尉等人的乱七八糟的解释下,士兵们也懂了一些。
这就是他们会被重用,眼下只是不把功劳公示天下,但不代表以后不会,总之朝廷是记下他们这些人的功劳了。
“接下来,本官要下禁言令了。今日所以,尔等不可以再提及,归家假期结束之后,调南京上林苑操军,白名鹤对你们的火器运用依然不满意,他认为可以更强。而你们,本官看好你们。”
于谦说完,将两块金牌分别交给了两位营将。
“大明皇家神兵一营、二营。这是万岁给你们的荣耀,南安之战,你们才可立旗,忍吧!”
好一句忍吧。这不仅仅这些士兵的隐忍,更是大明的隐忍,安南之战最早白名鹤提出来的。现在,于谦在兵部的内部决议之中已经将安南之战提上了日程。
对于大明来说,安南还不比瓦刺与土鲁番。因为安南曾经就是大明的领土,后来安南独立之战,大明三十万大军败北。所以大明对安南,这一战意义非凡,更是扬威之战!(……)
第472节 皇帝坐客白府()
于谦有威望,而且很有选择性的将一些计划告诉了最优秀的士兵,又许下了皇家神兵营的名头,好在这里是军营,是校场。如果此时就在思明城的话,估计这些士兵已经拉上火炮准备去轰平安南了。
一个忍字,压住了那狂躁的心,也开始慢慢的给这两营人马积蓄着战意。
那么,白名鹤损失了多少呢?
许多帐目眼下不方便从户部走,所以从白名鹤的家里拿的银子。不管能不能花完,于谦直接就拉走了相当于百万两银子的黄金,然后在大明银换成了银票。
于谦在军营之中安抚军士的时候,就在白名鹤家的后院,那静室旁的一间空仓库内。白名鹤正在火中翻烤着一只羊羔,尊贵的大明太上皇朱祁镇正笨拙的用大明的发明,羊肉切片器,切着羊肉片。
当然,另一位同样尊贵的,大明现任皇帝朱祁钰在生炭火。
只是生个火罢了,朱祁钰脸上已经抹了许多炭黑,这是上等的竹炭,可依然还是有炭黑的,看着那铜火锅的水慢慢的热了起来,朱祁钰对自己这次成就很是自豪:“京城之中,许多人已经用上煤炉,然后架上平底钢锅,可涮羊肉还要是炭火铜火锅正宗些。”
朱祁镇也在旁边说道:“这》一~本》读》 个切片器当真很好用,羊肉片这么薄当然是见水就能吃了。”
“两位万岁,这烤羊可是为臣在土鲁番花了三个月时间学会的。”
两位皇帝异口同声问:“你在土鲁番三个月都干了什么?”
“其实也没干什么,就是闲着。可杨大人说,我那怕是闲着也不能走,我在土鲁番贵族就会非常的安份,我他怕有乱子。结果最大的乱子不是这些人不合作。而是他们不习惯作官,仅是户籍这一项,臣估计杨大人有泪在心中!”
两位皇帝都笑了,朱祁钰眼看着锅里的水开了,开口催促着:“皇兄,你那边要快些了。现在连三盘肉都没有切出来。”
“这就好,这就好。”朱祁镇也没有穿皇袍,乐呵呵的回应着。
倒是后院,几位贵妇在侍女的服侍下已经吃上了火锅。汪皇后有些坐立不安,数次打算离席,吴太后脸一沉:“安心坐在这里,不要惊了驾!”
“母后,这没个有服侍,总是让人担心!”
“担心什么。纵然是放火烧了这园子,再建就是了。难得他们自己有些乐子,在宫中那有这般自在。”吴太后乎白府这园子,也乎两位皇帝加上自己的女婿胡闹,他们难得有一份清静。
当然,也很可能有什么话要谈。
毕竟白名鹤出征差不多走了大半年,朝中有些事情三人都是年轻人,也有些话要商量着。
吴太后对朱祁镇没有的恶念。反倒作为一位母亲,她同情朱祁镇生母之死。也心痛朱祁镇在太庙那几个月里只有薄饼与清水度日,更是几个月脸上没有半点笑容。总算是看到脸上还有笑容了,放纵一下又如何。
汪皇后重新坐下后,吴太后又说道:“重庆年龄也不小了,锦鸾你的意见如何?”
锦鸾!大明皇帝朱祁镇的正妻,可以说情深意切的夫妻。此时已经不再有曾经的美貌。朱祁镇她的一只眼睛已经瞎了,一条腿因为久跪而残废。但依然还是大明的皇太后,拥有着名份,封,以及无上尊贵的女子。
坐在那里发呆的钱皇后没有反应。不是没听到,而是自己这个名字已经有许多年没有人这样叫过自己了。
正何况,从南宫出来之后,几位英宗的妃子将原本事和睦全部忘记了。
争宠,似乎是后宫女人的本能。
更的是因为钱皇后也是一样女人,一个想成为母亲却没有孩子的女人。
周贵妃在她这里已经哭泣过多次。
周贵妃最思念的是自己的儿子。但眼下她却丝毫也不敢提见儿子的事情,毕竟当今万岁唯一的儿子暴毙,再提自己的儿子怕是会给她,以及钱皇后、太上皇带来莫大的麻烦,甚至是灭顶之灾,而且还会连累到自己的丈夫朱祁镇。
钱皇后同情周贵妃,也想帮助周贵妃的。
“锦鸾!在想何事?”吴太后又问了一句,钱皇后这才反应过来,想起身施礼可无奈身体不方便,这一动差一点就摔倒在地上,好在坐在旁边的王雨烟扶了一把,这下可是把这屋内大大小小给惊着了。
钱皇后要是给摔了这是大过错。
如果因为钱皇后摔倒再连累了王雨烟,这麻烦更大,因为王雨烟有身孕了。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钱皇后重新坐回软椅上,王雨烟也惊出了一身冷汗。如果在自己家里把钱皇后给摔了,这罪过太大了。
“回太后的话,前些天不慎摔坏了您赐给的凤钗,正想着如何给您赔罪呢!”钱皇后那敢说真心话呀,可要知道这位是当今万岁的生母。
吴皇后自然是知道那支钗的,很贵重,不敢说大明只有这么一支,但想再找齐材料皇宫内是找不到的。不过皇宫内找不到,不代表白名鹤这里找不到。因为大明皇帝在北征之时,发布过战时的禁止奢侈令,所以许多珍贵的宝物是封存在东厂密库的。
“这是小事宫内的匠人修理就是了。”吴太后也没把当回事。
钱皇后谢恩,吴太后又说道:“重庆今年怕是到了待嫁之时,你这个作母亲的总是要拿个主意的。”
钱皇后无子,重庆其实是朱见深同母的亲姐姐,也是周贵妃所生。不过钱皇后是正妻,那么这些个孩子无论是谁生的,称呼她一声母亲不为过。
“臣妾不知太后作主!”
吴太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知道钱皇后到现在还没有从那么多阴影之中走出来。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示意汪皇后依原计划去办吧,就是让白名鹤作这个掌婚使,负责为重庆挑选夫婿。
这件事情,白名鹤责无旁待,因为白名鹤也答应过兴安了。
后院,那间空仓库内,白名鹤与两位皇帝总算是吃上涮羊肉了。
调料的味道好不好不,肉是不是熟了也不,的是这是自己亲手作出来的,那就足够了。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