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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工艺,他们出这么高的价位要现成的精钢,数量巨大的话。
“倭人要打仗了?”白名鹤想通之后问于谦。
于谦也在思考:“或许正如你当初分析的,倭人将战国时代那样。不过眼下应该是快要春秋,各势力已经很强大,只差一把火了,你无限量的精钢供应,会刺激这个变故,最多一年倭人就会春秋时代。”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可能是情报有误。倭岛现在的金价是,一两金换二千八百个大明制钱。所以四十贯就是十几两金子,这也是我这次运回金子的原因。跟我一起去的苏慕云立下大功,他坚持以铜钱为定价标准。”
“要赏!”白名鹤只说了这么一句。
于谦等人也心说,这个黄金与铜钱的差价,真的是可以大做文章。
“于公,批手令吧。百炼宗将来肯定会搬到京城附近,眼下批给蓝大人精钢三十万石,然后铜钱两千万贯,尽可能多压榨一些倭人的黄金。”
历史上,就有西方人在倭国以黄金银价差,弄走了的黄金。
在这个时代,倭人的黄金比值最低,大明差不多在一比十,西方达到了一比十六甚至十七,这其中的兑换差是巨大的。
精钢三十万石可不是一个小数字,折算是吨的也要一万五千吨呢。以大明眼下的生产力,这几乎可以说就是广东钢坊全力工作一年的产量,没有于谦的特批,就是白名鹤都不敢作主。
于谦也是认真的思考之后:“三十万石不是不行,但也要有一个方式。就告诉他们,会在未来的一年或者一年半内,陆续的达到三十万石精钢。不过,表示诚意需要让倭人至少有十万石是以生丝来付账的。”
于谦说罢,又对白名鹤说道:“新火药的研制全部放在京城,这个绝对不能卖了。”
“于大人,那怕倭岛全部用精钢堆起来又如何,海上谁说了算才是关键,他们出不了海,还能翻了天不成。所以,加大对水师的投资力度我认为才是更的事情,只是水师无敌,大明就会天下无敌。”
天下无敌这话没有人信。
因为还有瓦刺在。
可白名鹤紧接又来了一句:“瓦刺不是这样一个小芝麻官操心的,那是文武百官的事情。所以我白名鹤年龄小,官职小,只要管万岁交待的事情就足够了。”
“白主薄你还在再无耻一点吗?”胡濙站一旁笑得合不上了嘴。
虽然是一句玩笑话,可却是一句大实话。
白名鹤摸了摸自己的脸:“世上什么最硬,自然是胡子了。我白名鹤脸皮厚的连胡子都长不出来,自然不怕人说了。不过……”
白名鹤说到不过,众人脸上的笑容都消失了,白名鹤到这份上也应该说一句实话了。
白名鹤没有让这些大员们失望:“各位大人,瓦刺的事情说的直白一些,就是拼后勤,往大力说就是拼国力。我认为再忍耐几年,先把马匹的数量解决了是上策。如果还需要作点什么,我认为朵颜三卫还不算我大明的子民,至少他们心里不是。”
“罢了,瓦刺的事情你别乱说话了。”
于谦制止了白名鹤再说下去,因为白名鹤的话语之中已经触及到了禁忌。
就是朵颜三卫,他们对于大明来说,还不算是可以信任的臣子,所以于谦也在动这个脑筋,要是白名鹤的话传了出去朵颜三卫有了什么想法,肯定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于谦阻止了白名鹤再说下去。
白名鹤也只是笑笑,这一次他认为自己没有作错,他不想急着对付瓦刺,他的想法是一但对瓦刺全面战争,那往结果只能有一种,那就是让瓦刺人绝望,否则一但打成了消耗战,那还有什么意思。
真正成消耗战,会让周边的小国轻视大明的。
船在三天之后了天津卫,上百条船的舰队,一个小小的从六品官回京述职。
这是玩笑吗?
是白名鹤又回来了,短短一年时间,从初次走进京城到现在,正好一年时间。
站在天津卫的码头上,白名鹤看着天空中飘落的雪花,缓缓的咬上了一支雪茄。正准备火柴点上装一次酷,可火柴却被于谦拍落:“水师码头小心火烛。”说完于谦就往前走,走了几步之后又回过头:“这次回京低调些!”
“于大人认为这可能吗?”白名鹤反问了一句。rs
第263节 高调回京()
天津卫全部被调动,早一步赶来这里报信的飞燕船也已经把信送到了。有于谦的手令,自然就有五军都督府派兵过来,两万士兵就驻扎在天津卫外。
白名鹤没有人让动装有金银的船,只让普通的货物下船。
“为什么不让金银下船?”兴安这事情亲自来找白名鹤了。
白名鹤手上拿着一块银子递给了兴安:“兴叔,银子的成色也很一般。就是我们大明的杂银,倒不是赔钱。这次在倭岛金按八成算,银按九成算。看似吃亏其实不然,我们的收益也是足够大的。”
“我问,为什么不让金银下船。”兴安又问了一遍。
“我在考虑,是给商帮付现银,还是付银票。”白名鹤笑呵呵的说了一句。
兴安不说话了,这与他想的一样,白名鹤果真是在打这个主意。而且白名鹤有可能想将这批银子运到江南去,作为东厂银的库银,堆在那里的银子、金山才能够让他的银票更有说服力。
想到这里,兴安又问道:“白名鹤,你可有想到在京城、南京、广东建三个大库呢?”
“兴叔不瞒你说,我还考虑过在每个省建一个大库。但问题很多,所以我也不瞒你,我是打算见过万岁再作决定的,所以银子不下船,只是暂时不下船。银子不是石头,我不喜欢搬来搬去了。”
白名鹤的解释也算合理,东厂管银这事情,白名鹤还没有见过东厂的各位档头,各位主管太监,所以还不敢作出决定。
只是心中已经有了方案,也仅仅只是方案在心中。
兴安又说了一句:“马上快要过年了。这个年比往年都好。”
“兴叔,我心里有许多话都想倒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可以。”白名鹤很认真的问兴安。兴安却笑了:“你倒是长进了,知道话不能说尽。杨能、于谦、胡濙给你讲的为官之道,杂家也给你讲一句,讲话心中有万岁再开口。否则就不要开口,想作就去作,作不了就再等一等,这是杂家的生存之道!”
兴安是太监,不是臣子,他的停靠依靠,唯一的依靠就是大明皇帝了。
白名鹤在想兴安的话,这话中的意思难道不是在说自己,自己唯一的依靠也只有大明皇帝。这朝堂之上人都未必能够完全护着自己。
“先入京!”
白名鹤不担心这些东西,说小了说眼下大明还没有谁敢随便抢自己的东西,往大了说这些东西可是打着皇家的标签呢。
京城,天还没有亮,正在皇宫外排队的大臣们接到通知,各回各家,今日不早朝。
没有原因,没有理由。甚至连一个借口都没有,就是简单一句话。今日不早朝。
今天是大朝会,原本是要议一议大同宣府两地,近来百官之中争议不断的话题。拿下受降三城纵然是大功一件,可这些当兵的也作的也有些过了。先不说他们给瓦刺人来了一个三光也就罢了,打仗嘛自然也会波及普通的百姓。
最可恨的是,全部打完了。还是小道消息才让百官知道。三位总督两位巡抚,竟然连报功的奏本都没有送上来,怎么可能会有出兵前在京城的请示呢。
这就是没有把百官放在眼里,当然往重点里说,就是把高谷一党没有放在眼里。
于谦与胡濙竟然出京了。摆明就是了借机躲开。
今天大朝会就是要议一议这件事情的。
一道圣旨,今日不早朝。高谷将手中的手炉重重的砸在地上,那瓷器在冰冷的石板上碎裂的声音格外的刺耳。
为什么不早朝,连一个借口都没有。
咚咚的鼓声从皇宫内传来,很有节奏感,许多官员都往那紧闭的皇宫大门看去。这个鼓声是宫内调集禁军的声音,依这个节奏来看应该是列队出迎,一般来说只有大胜之军,使节回京,功臣回京才会有禁军列队。
皇宫肯定有门打开了,但不是西边这道门。
咚咚咚!鼓声变成急骤起来,在天还没有亮的清晨,这个声音传得极远。
高谷一抬头:“正门,承天门后世的**。”高谷心中一百个不爽,要知道大明的承天门一年能有几次开启,只有皇帝大婚、祭天、祭地、祭五谷,以及大军出征祭旗、秋审大仪才会开承天门的。
今是个什么日子!
“白名鹤回来了!”声音不大,可飞快的传遍了整个排队准备上早朝的官员耳朵里。
陈循在出家门前就知道了,是兵部那边特意派人来告知的。当然却没有说是白名鹤回来了,只说自家尚书大人与胡濙老大人,以及广东廉州府钱粮主薄一同回京,人已经在天津卫下船,所以飞马来报。
高谷愣住了,他为什么不知道。
如果兴安在这里,会很乐意的告诉他,杂家不让你知道的事情,你能知道吗?
高谷的视线飞快的四下扫过,看到陈循正准备坐回自己的暖轿里,脸上那淡淡的一丝笑容就是在告诉其他人,这事情不但他知道,而且知道的很清楚。
这时,高谷又注意到了一个细节,那就是陈循的轿子旁没有灰。
一般到了皇宫门前,各家仆役都会把暖轿里的小炉子拿出来,清理炭或者是煤灰。然后压火放在轿子外,谁都知道新压的煤是不能放在轿内的,压住火一直到快到下朝的时候,再事先把火弄旺,放回到轿内。
可陈循的轿子旁边没有灰,那就证明陈循非常清楚,他只是来这里转个圈就会回去。
高谷的脸色越发的阴沉了。
陈循示意自己的轿子回府,吃过早餐之后他还要去内阁办公呢。他才不会满世界去宣传,开承天门迎白名鹤是他的主意呢。
感觉最发蒙的不是高谷,而是白崇远。已经有不下二十个官员前来道贺了,他甚至不知道这些人道贺的理由是什么,只说恭喜白大人,恭喜关中白氏。一直到高谷喊出承天门后,他才反应过来。
自家的侄儿,白名鹤回京了。
好大的排场上,入承天门面君。仅这一笔,就可以记录在白氏宗祠了,试问天下有几个人有资格从承天门进宫百君了。
“老爷,三爷到府。”白家的家丁飞奔着过来报信。
白府三爷,自然就是白名鹤的父亲,白崇喜了。白崇远立即上了轿子:“速速回府,快!”
白名鹤这会还没有进宫门呢,原本想着从东边进宫就行了,结果却被告知要从承天门进宫,队伍绕个圈是小事。承天门入宫本身就是一种仪式,偏偏于谦与胡濙在这个时候竟然连招呼也没有打就离开了,白名鹤还能怎么办,只好任由太监们摆布,换官服,背礼节。
这承天门进宫,连走多少步都有所讲究。
白名鹤自然是不懂了,不过有太监在前面领路,白名鹤只需要按着太监的脚步速度跟着走,基本上错不了。
东华门白名鹤府上。
“问清楚了,开承天门是陈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