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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土豪-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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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体力劳动者自然不能按这个数字计算。

    大明眼下,就算是文官也有不轻的劳动量,因为他们每天步行的距离也不算短。特别是低级文官,整天要跑来跑去的办事,出行靠双腿。

    按胡濙所说,大明人均每年每人五斤盐。事实上是远远不够的。

    大明军方最多的一个抱怨不是粮食不足,而是盐不足。许多将军都在骂。连盐都不给吃,那里有力气去打仗呀。越是内陆,这个问题越是严重。

    富人有细盐可以刷牙,可以清洁身体。穷人,穷兵却连吃的盐都没有办法保障。

    这也是杨能疯了一样建盐田的一个直接的原因,他曾经就经历过五天都没有吃到过一点咸味的日子。

    千万石盐。按吨位来计算就是五十万吨的盐产量。

    大明现在的人口与后世的现代相比,就是十五分之一少些,如果不是经历了场土木堡之变,再加上云贵两地的少数民族,以及属于大明的朵颜三卫大明的人口有八千万至八千五百万左右。

    后世的现代。盐的全国的年产量八千万吨以上。

    当然,后世的盐还有许多工业用途,大明眼下工业用盐比零高那么一点点。

    仅仅用在了制作染料上,其余的地方还用不到盐,或者是少到可以忽视其数字。

    “名鹤,你说这盐田怎么办?”于谦突然开口问道。

    “啊,自然是按律上交盐税。以及,三成上交国库,一成免税全部归广东都司,一百万担盐广东这边吃盐是肯定够了的。”

    “一百万担,人都变成咸肉了。不过也罢……!”胡濙也没有反对这个。

    白名鹤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还有一成,归这些军户。说起来,一个人也不过分到十担盐罢了。”

    白名鹤的意思可不是让这些军户拿盐来象穷苦盐户那样上交。而是盐引。

    按上交的价位,一担盐才不到一两银子,明朝一担就是后世的五十九公斤,按明朝的斤来计算,也正好是一百斤,可一斤盐在零售价位却已经达到三百文,其中一份盐引是三百斤,就是三担盐,六两银子的盐引钱,再加上六钱四分的盐税,就是六两六钱四分银子。

    这六两六钱四分银子,折算到每斤才二十二文钱。

    运输费贵,可能贵多少,一引的运输费,就算按盐引价加一倍,那么一斤盐的成本就是五十文钱。当然实际是运输费用也远远达不到这个数字。

    想到这里,白名鹤突然开口问兴安:“兴督,胡老刚才说大明一年有六百万担盐。那么是不是应该有一千二百万两银子送进国库呢?”

    白名鹤这句话一开口,十大商帮的代表全部跪了。

    因为大明实际的盐税收入,还从来没有超过二百四十万两银子。景泰元年盐税的收入仅仅为一百一十四万两银子,连十分之一都不到。如何让商人们不怕!(。。)

第253节 手握重权() 
兴安爽朗的大笑着,白名鹤第一次在万岁面前说自己的才能时就说过,自己最大的才能就是会算账。

    眼下正如白名鹤所说的,你说一百一十四万两银子,代表多少盐。难道全国的百姓都不吃盐了吗?答案是否定的,那就是有人逃了盐税。

    白名鹤又说了一句:“市面上一斤盐三钱银子,那就是说,每斤盐至少有二钱五的利。我白名鹤搞海贸利已经不算小,也是靠数量大才算是挣到了一些银子。大明按六百万担计算,那么市面上的盐卖出之后的总价值就是一亿八千万两,国库收入一百多万两,盐户拿到手上的最多就是六百万两,那么还有一亿七千万两在那里?”

    “白名鹤,你敢杀人吗?”兴安冷笑着问道。

    “不知道杀一个盐商,能不能从盐商的家里挖出一千万两银子?”白名鹤笑着反问了一句。

    兴安笑的极是爽朗,心中却想着东厂交给白名鹤,果真没有错。

    白名鹤在有必要的时候,绝对是一个狠人。

    谁想,胡濙这时来了一句:“顺便杀几个盐官,估计一家也能抄出几百万两银子。至少罪名?白名鹤你怎么回答!”

    “我只问一句,大明的百姓是不是都不吃盐呀!”

    “放心,本官告诉你的一年的盐产量是有据可查的,而且本官手上也有许多证据。不说别人,就是高谷也要落下一个杀头之罪。”胡濙的语气很冷。

    他不是要杀高谷,只是拿高谷作了一个比喻罢了。

    高谷一党,粘手最深的就是盐务了。

    白名鹤扫了一眼那十大商帮的代表:“怕了吗?既然是怕了,那本官就给你们指三条路。一老实交待,欠下的吐出来。吐不出来,就打欠条。子子孙孙还清为止,当然一事归一事,盐的事情你们不是主犯,只要老实交待。二就是与盐有关的商交出九成家产,退出商帮,我也不再追究。三就是,我不死你们死!”

    白名鹤最后一句我不死你们死,仅这一句话,就足以让人刮目相看了。

    别说是这些商人,就是白崇喜都吓的跪伏在地上,他们白家也粘有过盐,但却不是一手,多少也在盐上一年能挣近三万两银子。

    兴安、于谦、胡濙都没有说话,安静的看着白名鹤。

    那怕他们明白,白名鹤这一亿七千万两只是吓人的话。

    就按一斤盐计算,实际的成本加上运输费用,一斤盐要四十文左右。按四十文计算,第一大盐商,会有差不多三十至五十文要交给官府,算是黑金了。

    然后,盐商的利润会占三十文左右。那么一层层,一直到店铺之后,近五次或者六次加价,就有了三百文这个价位。每一次加价,不止是商人加价了。其中淮南的盐进了京城,进京师就要加一次,因为盐是专卖,这里会有卡一笔,然后再由京城的商人接手。

    商人接手之后,京师里也开始分,内城、外城。再分到更低一层的商人手中,自然会有官员再来加来抽一层,然后到店铺再有当街的或者是衙役,或者是锦衣卫再提一次,再加上店铺的利润,三百文的价就是这样出来的。

    于谦、胡濙、兴安都想看一看,白名鹤如何动这个得意巨大的蛋糕,这牵扯到的可不是几个人,而是整个大官的官场。

    白名鹤难道没有想过吗。

    “还有五成,就是五百万担。哼!”白名鹤回头一看杨能:“于公,借你兵部的路子,军方专营。一斤盐,六十至一百文。我倒是看看,有没有人想我死,有没有人敢杀我。”

    “借你。”于谦是什么人物,经历过土木堡之变,京师保卫战,与清流、混流、太监死斗过的人物,可于谦听到白名鹤这话的时候心中的震惊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白名鹤绝对是一个优秀的人物,一招就击中的要害位置。

    白名鹤的生丝肯定是清流在管,加上养廉银子。清流不会贪黩,反倒会尽心作事。

    盐务给了军方,那么军方的盐就有所保障,然后这其中也会给军方一份利。更何况,眼下全大明的军方那个不给白名鹤面子,广东一夜之间,从最鬼的都司变成一省敢与全大明的都司加起来拼富的军队。

    得罪白名鹤就是和银子过不去。

    最后一条,白名鹤的银票交由了东厂,那就是等于掌握了太监的势力。些许不服气的,不用白名鹤动手就有人会清除掉。

    眼下的大明太监群体,未必是勤政,但绝对忠于大明皇帝。

    接下来白名鹤对混流下手,他们能如何?只要清流不挡着,白名鹤敢调兵来一次全大明的混流贪官大抄家。

    最的是,盐价亲民,百姓人人叫好,又放过了商人的死罪。混流如同孤立的小岛,四周连一个可以求援的帮手都没有。除了自上奏本请罪之外,就只有被抄家一条路了。

    这时,兴安作了一个更让人震惊的动作。

    一只铁指环、一方铜印、一把短刀、一只小旗从兴安的怀中拿出,放在白名鹤手中。这四样东西于谦与胡濙也是头一次见到。

    这四样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

    铁指环代表着东厂最高权力、铜印代表东厂战斗部队、短刀代表东厂对内的密探、小旗代表着东厂的对外情报力量。

    “叔老了,看好你。拿着,进了京城给万岁磕头万岁听一听你如何进忠。”

    兴安真的老了吗?

    不,事实上兴安还有更的事情要作,因为白名鹤霸占了东厂的地盘,兴安搬家之后就动了心思,而且大明皇帝也想借机成立一个新的秘密力量。这个力量很象后世的西厂,其任务只有一个,监视大明内部的亲王、勋爵、官员。谁敢有异心,自然是杀之。

    因为有了足够的银子,这个皇位本身就来路不正的大明皇帝朱祁钰,很在乎大明内部的声音。就怕有人反对自己。

    至于杀贪官这种小事,兴安作有些屈才了。

    白名鹤没有犹豫,接过了四样东西后开口说道:“我白家也有盐的生意。我在京城的火柴坊,少说一年也有几十万两银子的利,这个火柴坊的份子我上交,当作我白家的罚款。因为我是官身,自请罚俸十年,代父受过。我会写下奏本万岁圣裁!”

    白名鹤的火柴坊有多少收益,兴安比谁都清楚,白名鹤果真是忠心于万岁的。

    白崇喜已经是满头大汗了,他作梦也没有想到,官场之上竟然如此可怕。自己的儿子眼下手上不知道握着多少人的性命,那火柴坊的利他看不到,可他却懂。白名鹤放弃这个利,就代表已经下了杀心。

    头一次,白崇喜会因为自己的儿子而感觉到害怕。

    不是怕这件事情,而是怕自己的儿子。

    十九岁,掌握着多少官员的生死大权,那柳家当初所说,自己的儿子就是事实上的两省总督之时,他还有所怀疑。

    此时,他丝毫也不怀疑了,在广东自己的儿子当真就是掌权者。

    于谦在白名鹤肩头上拍了两下,什么也没有说,这个动作已经是称赞了。白名鹤经过那次与自己的谈话,一夜之间成长了不少。白名鹤要改大明国策了,真的天纵其材。

    而白名鹤,几步走到自己父亲面前跪下:“父亲大人,先有国后有家,国事当重。家族的损失只是一家小事,可大明没有一个好的风气动摇的是国本。儿不孝,如来年获准回家探亲再听任父亲责罚。”

    白崇喜能说什么,只是将白名鹤赶紧给扶了起来。

    有这样一个儿子,他心中骄傲。

    胡濙却在此时小声的对于谦说道:“于大人,白名鹤有才,但少一样东西。”

    “少了什么?”于谦不太理解。

    “于大人其实是知道的,眼下于大人就是这个非常的角色。白名鹤如同一匹千里马,而于大人您就是可以拉住马头的缰绳。可以后呢?”

    好一个以后,于谦知道胡濙的意思,自己比白名鹤大了三十多岁,白名鹤如果到了自己这个年龄上,那时白名鹤的权势将无人能及。虽然经验足,能力更强。但难免没有错误,没有冲动的时候。

    胡濙贴的更近了:“好在,你与商辂有一个好学生。”

    “胡老您的意思是?”

    “就是这个意思,除了他没有人能够在关键的时候拉住白名鹤,而且论年龄他最合适。”胡濙没有说人名,可于谦却是非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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