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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名鹤一指这位酋长:“你,要发财了。”
原本施礼的酋长直接就扑倒在地上,白名鹤这句话就代表着他将成为小吕宋岛上的顶尖大贵族。
白名鹤又拿了一支给邓海龙,简单说了一些雪茄的特点后,对那位酋长说:“一担晒干的烟味,我给你算十石米,同样大小的土地,你种烟叶要比种大米挣得多。你从我这边交易的货物,可以再去换米,这样的你收入会增加。”
“谢,谢大明贵人!”这句话,也是这位酋长所知道不多的汉话。
邓海龙学着白名鹤的样子吸了一口,感觉很古怪,问白名鹤:“这个可以作什么?”
“北方的士兵会。”给邓海龙解释之后,白名鹤吩咐那位酋长去取烟叶过来,然后将着邓海龙的面卷了一个非常小的烟卷:“这个没有那么爆,你应该会适应。不过好叶子肯定用来卷这个了,下角料才卷小的。”
“还可以制作一些木制的烟斗,将烟丝放进去点燃。这东西有坏处肯定是有的,吸多了会伤肺。不过战场之上,连命都未必保得住的人,还在乎这些。吸食这个,会有短暂的兴奋,会解乏。”
“兴奋?”邓海龙要求白名鹤解释这个词。
白名鹤想了想:“换个办法解释,就是两军交战,敌军势大。人会有一些害怕是正常的,但人在兴奋的状态下,比如喝了酒,就会胆子更大。无论你敌军是不是强大,先砍几刀再说,邓大人应该能够理解,许多情况下是勇者胜!”
“这个比酒的成本低?”
“我没算过,不过酒的成本也不低吧。而且酒没有这个好运输,最,这东西和酒一样,无数的男人都会喜欢上这东西。说句夸张的话,这东西有多少我要多少,卷好的加两成作为手工费。”
白名鹤很需要这个,那怕知道这东西有坏处也一样。
“既然你定下,就要了。”邓海龙心说,没有必要为这点小东西影响了白名鹤的兴致。
有多少要多少,可那位酋长难受了,他手上的存货只有几担。要是大规模种植,想成大生意也在一年之后了,不过总是一件好事吧。
吕宋岛上,内湖平原的米,有多少要多少。
北方那位酋长已经决定了,联合吕宋北岛的酋长,不适合种米的地方,的种植烟叶,大明人已经说有多少收多少了,这东西绝对不会烂在地里,大明人富有,不会因为这一点小生意而影响到他们的名声。
小吕宋,南部十万亩天然椰林,看得陆期元就象看到了金矿。
站在小山头上,看着那一望无迹的椰林,以白名鹤为首,花无期等一人咬着一支雪茄,脸上都挂着笑容,很多呀,这怕是一年有几千万个椰子了。
白名鹤心说,多吗?
后世的琼岛,六十四万椰林,才有二亿四千万的椰子果。
连全球产量的千分之五都不到。这点椰子和大明未来的需求量相比,依然太少。
“汪洋呀,这椰林再大十倍。我就花一百万两银子在马尼拉帮助你们建厂,用来提取椰油,以及加工椰子的周边产品你们的收益增加数倍。但眼下椰子还是太少了,连一亿都不到,太少,太少了。”
一亿个椰子果,那堆起来不就是一座山了吗?
汪洋脸上有犹豫,增加十倍的椰林,这要多少人力,物力呀。
白名鹤又说道:“要么这样,我在港口堆起一百石黄金,你怕我将来反悔吗?”
“不,绝对不敢。”汪洋那敢有怀疑,立即与几位大酋长作了商量,当下就决定,这小吕宋东南部,百万亩椰林的计划立即开始。白名鹤也表示,可以先价值五百担丝绸作为定金,只针对椰子果的。
“往南,我们去塔尔湖转转,休息几天。”
塔尔湖的名称当地还有其他的叫法,不过汪洋很快就明白白名鹤要去那里。他们所在的这个位置,步行半天时间之内,就有走到塔尔湖。
那里风景秀美,由一个巨大的火山口形成。湖中有一小岛,岛上有一个世界上最小的火山,山中间又有一直径为1000多米的小湖,形成湖中有山、山中有湖的奇特自然景观。后世的时候,白名鹤就想去看看,结果一直没有机会。
眼下,既然走到近前了,不去看看却是有些可惜。
这一次,白名鹤没有上滑杆只说要走走,因为他看得出,邓海龙有话要对自己说。
“小白呀,我记得你提到过麻,可为何到现在都一个字都没有提及。不是老哥多嘴,这个在老哥心中可比你说的那烟叶、还有大米的。”
邓海龙说话的时候,周围站着全是他的人,不让吕宋的人靠近。
白名鹤笑笑,随手在路边扯下一片大叶子,装作用来挡太阳。
“邓大人,这种树你眼下认识了吧!”
“认识,这种树他们说上们的果子不能吃,却生长的极快。就算你从根上给砍了,没几个月就会再长出来,不长上十年八年这树只要不把根挖绝了,还会再长出来。在这小吕宋,比野草还多,多的数不清。”
邓海龙讲到这里,自己也愣了一下。
白名鹤不可能没有原因就提到这种树。难道说……
白名鹤笑着点了点头:“最好的,而且在水师用缆绳不可取代的。邓大人说,我为什么一直不讲了吧。”邓海龙懂了,这他娘的当野草在长呀,真的用亩来计算,这有几百万亩。(。。)
第207节 福州神话()
兴安晕船,在经过南京的时候他没有让靠岸,到了福州的时候却实在忍不住了,吐的连胆汁都吐出来的,也怪他没有提前喝那难喝的晕船药,又要求船队全速前进,头一次坐海船的他,可是受了罪的。
“在福州休息一天,只休息一天。”兴安有气无力的说着。
船队靠近福州,却补福建都司的巡逻船挡下。
“是谁,谁活腻了。”兴安怒了,作为整个大明的太监之中三大巨头之一的他,身为东厂都督,走到那里就是巡抚都要出迎三十里,竟然有人敢挡他的船,不让他进码头。兴安杀人的心都有了。
兴安还没有亮牌子,听到这是广东都司的船,这边立即就有一位正三品的武官来到船上。
“不是不放行,而是码头内堵死了。都是自家兄弟,自己敢挡你们的船呀。”刘名轩也是正三品,听到这个福建都司的理由之后小声说道:“东厂大都督在船上,这次是代万岁来封赏的。”
刘名轩也不知道京城的许多细节。
谋逆的案子没有对百官公开,对孙苑君的公主金册也没有对外宣布。
刘名轩知道一些皮毛,却不深。
对于外人,刘名轩自然是不会说太多,只说兴安在船上。
“兴督在船上,这次只是……”
“只是临时停船,有些晕船。需要在岸上住一天,那怕只要一条船进码头就行。或者实在不行,派小船把人接到岸上了,再准备一个好些的宅子让人稳稳神。”刘名轩却是知道,这东厂都督是得罪不起的。
这样的人,总是会喜怒无常的。
正说着。金杰跑了过来:“刘将军,兴督在仓里看到这里船只非常多,有兴趣问问是怎么一回事。这会精神也极好,脚步也没有那么浮了。”
“那就坐我们的巡海小船先上码头?”
“就这么办!”
兴安真的是来了兴趣,他还没有见过,一个码头会被无数的大小船只包围了。这里有海船上百艘,内河道的船足有几千条。
终于,脚踩在地面上,兴安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这算是稳当了。”
福建都司这边总负责,相当于邓海龙这样的副都督官职的一位官员接到报告留了上来。这位不是汉人,是福建畲族人,倒是一个勤劳苦干的民族。他这个职务是大半凭真本事,少半是安抚这里的少数民族。
此人姓蓝。
明代开国将领蓝玉,就是畲族人。
“兴督。末将蓝海。现任福建都司水师右都督,不知兴督到访,有失远迎请兴督治罪!”这位开口就是治罪,而不是见识。
这话在兴安耳朵里听着就舒服,笑着摆了摆手:“杂家只是万岁身边的老奴仆,这次是为万岁去广东看看白名鹤这小仔子,也顺便慰劳一下他。这路过福州,顺便下船来看看。却是不知道,这码头为何如此拥挤。”
福州码头可不是小码头。这里是当年三宝太监下西洋用过的码头。
这样的大码头都拥挤的连一条船都挤不进来,可见有多少船。
“兴督,白大人现在广东。此时,他应该在小吕宋,这码头的船就是来往与小吕宋的。每天二十船,船停人不停。不断的下货,再装货。更多的时候,都是下货补充了水和食物,空船就再往小吕宋去了。”蓝海给兴安解释着。
事实上,这距离白名鹤第一次给福建商帮下狠话。这才过去了不到一个月时间。
福建商帮大小商数千个,就没有不想粘这手生意的。
“这东西,很好吗?”兴安叫人拿过来一个椰子果。
“请兴督移步,这里有一处衙门已经专门为海事所设。只是我家都司大人不能来迎接,此时三司正在商讨商市的分配,几位大人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出来了。”
蓝海这话说的是真话,兴安更知道其中的门道。
这不是在商量,而是在商量如何分配好处。光是这份繁华,就代表着巨利。布政司要考虑他们负责的税务,都司要养兵、要修船。而按察司则要负责商之前的利益纠纷,还有恶性竞争之类的事件。
所以不能白干活,出力不落好。
进了那个所谓的衙门,其实就是一个大宅子,然后给分成了几块。
进门第一块牌子就写着天命亲授行首院。门外几十个商人,各自坐在长凳上默默的着,也没有相互间的交流,无一例外的都低着头,有时会抬着看一眼那门口。
正好,有一个穿着管事太监服色的出来,拿着一张纸念道:“福州伍氏商,下三等,退!”说罢,身后一人将一只盒子,然后一个盖有印的纸放在盒上。那商的代表哭着扑在地上:“求再给小一次机会,再给小一次机会。”
当下,又一个老者出来:“赶出去。”这老者胸口别的一个木牌上写着福建商帮。
那商的代表发了疯一样从背后拿出一个包袱来:“我们,我们商还有这个!”
一个垫子,看不出是什么材料的。
那老者扫了一眼,眼睛眯起来了,这才转身一礼:“老朽厚颜请行首院再一观,此物却是不错,或许可以评一个二等,也算够了白大人采购的最低标准。”
兴安走了过去,只一个眼色,身边的小太监一伸就将那个垫子拿在手上,捧在兴安面前。
刚才还有些气势十足的管事太监卟通就给跪了:“给兴公公问安,给蓝将军见礼。”兴安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旁边的金杰给解释着:“兴叔,这行首院就是各行业最出色的人组成的,他们负责鉴定货物的等级,制订鉴定的标准。”
“不错!”兴安在外人面前自然要有威仪的。
金杰又说道:“上一等可为贡品,二等可资军,三等可民间买卖
。下三等就不入流,这样的东西根本就是不被允许的。”